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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山】鹰与枭 于 2022-5-2 17:17 编辑
〇一
说话。就是放松了,但不能睡过去! 说说话,意味少不了断续…… 我能想到的,有两种境遇。 1,沉默可以被倾听,口与耳彼此注视; 并无等待,也没有着急的下一句。 不出口即是未知,它可能是永远的; 其间默然,因为相对而生出质地 我以为那叫铁黑! 侧倾之耳,当时牵动主体形成过一个 姿势——只为话音落地,从其清亮的 茫然蓦然白炽,随即缓缓回落 止于暗暗——不能贸然说又只能形容为 撩。是自然而非做作。我爱这自然, 并愿因此做自己的听众见闻,连自身也 不知道的话语脱出腔体。它, 会是我们曾提及的诗,即诗的语言? 2,我在外地,像异物突入。而你 将因失惊而转身远离——但我获得黯然 它始于自我,无可挑剔。 亦只是假设的一个,其余种种,不思 就不会作为生发的土地:对负面的 断然推拒,其消耗远小于“死而复生” 带去弯的时光,我的时光有点急。
〇二
过去五十天,操演一日未停 开弓引乌有的箭矢。这些时候飞行,或者狂奔 皆是饵料钓取于己身。 其实我了无孤独。抑或它在但不被找寻和掏出 好东西总是会自己藏起来! 因此我是它的好人——强势之形,有低于无。
我见你转场,沉浮不定。有几回低沉再无捞起 周围熙攘,乐在于其中但分明 都在探视中侧滑了过去——是忍,我不知它们 被你置于何处。零食会觊觎深水不?
猜度是福。身在福中而知之,有幸也得意的很!
〇三
1,
忽然。拖拉机晚于运河,但它的突突 近似古迹。我在铁牛的腰肢上遭遇过的电击 是好好地站在那里但不能跳下来 磁铁有无法说出口的反对之意,无奈,苦闷 乃至挣脱的心。而理由,竟小于粒子 , 2,
我还是会紧张乃至惶恐,在人群中。但乐见 单独的刺进入我的秒针,或者被漫天的 乌云砸中,被不说话的人一转身扯得趔趄 ……是吧?都是不可多得的现场:幽径启封 牵引之莫名显于陌生,无声的轰鸣
我警惕,但仍享受在这看不见的漩涡中浮沉!
〇四
1,
持续的动荡也许能说明陌生的人物 或早已占据在“我”未开发的心智和情感之里 这是能摸到的远景在早些时候脱落的 触须或者某的蛇蜕。它们近在人间亦深深地 蜷缩洞中。因此亦会有抚摸偶然出现的 石头的心意必然地被遏制了?那么拒绝可否 能理解为最紧迫勾引——这无关于性 但关乎至性的召唤是醒着,所不能谢绝的吧
不谴责装睡。只因为人生真有严格的限定。 在相对中,无限的发生尤其,弥足珍贵。
2,
另外的一句,磁铁向外飞跌,是去年天降的 外力所为。当然我不解释,盖因其接连地 发作将我从内部,一一击溃。但我真的是个 活人。正如此这般,在絮絮——
是我的亏欠,但请许我永不说道歉的话! 你不会要,要我也不给。
〇五
我名早陨。余身只一缕一缕 条状布,烟色雾气堪堪聚拢,一边不止散轶 新衣昭昭,能承毕加索颈上的石头, 我意,那真是我的面目,你说不是。 蜂虫鸟雀,旁逸斜出 起源只系一人。旧物不宜人前翻动,但好在 它们,只是我最新的依靠。 有时也如蟹子,深居其中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呵,艺术。我会以为那些 真是漫长的省略,和最坚定的无须提!
〇六
1, 再醒来面对人间,会有两难。既在现实 也会于白纸上踌躇。像一个熟悉 又好久不见的人就在那里,是门户不会刻意 来挡住,但却是必由之路——有谁 能更长久,或者处在永远的休憩里了无动的 意图?静寂。之所以敲门要屏住呼吸
2, ——是你在那里。是纸,也是人间。是通途 也是门户——所以是这时候,是因为 另外的问题:在不去打扰,和不去逢迎之间 我终于否去后者,它是一个假的命题 从一开始就不存的!而前者需要我厚着面皮 但我相信在某种时候,空白盘踞 我,一无所有。还哪里会有那个东西!
日月煌煌,无赖应笑我清风,弯绕也悠游!
〇七
1, 肯定有秘密。但我和众人一样无知于 它是什么!当然,如果硬说起缘分甚至其它 我将失语于风来自人间的缝隙,也将 从不愿意的角度上实施决绝,当然那样已经 和外人无关了。我只负责自己 ——是徘徊和猜度中的芝麻黑,不起眼且 无足轻重的小粒担忧。感谢我细心!
,2, 真正的问题,是偶然,还是必须。以及 为何来了,就不能再缺失?我也非今日就能 说服的那个自己!除却神意,或祝福 来自莫名处,身世会显得更无稽。剩余的 可能性需要继续走下去。大多以及大多 都应该是单独的我们自己。借你的话也曾是 很多你看见的,“我只有一个”!
我。总得会看见与己有关的迷雾的肌理, 或者,那就是构成我的另一种东西!
〇八
我感觉到破绽,现在又不想理。 会有冷空气钻进来?或者是我在漏风而不自知? 我有经年的牙痛病经历, 捂着嘴说话总是闷闷的。在一种和后续的失效后 我知道了拔掉的淋漓——我还有一个 也只有一个。所以来吧,无非一场褴褛,又不是 没有过!可也别让我瞅准了时机完成自闭 任什么,都圈在腔子里暂时做成雍容的一个人!
〇九
又点燃。南山雾青。我喜欢的能见度照见 欲要飞出下午的山脊,和肌肉隆起的棱线像山洪 倾泻。雾气里的人只能痩着并持续地 失去水分。我能是节制的,并不会在此刻就燃尽 ——反倒是在这样的叙述中明了旅途 在如何,以最曼妙的曲线从身体里延伸,并引入 止境——在一整坨浑圆中人身仿似已不再 是我该保有的最后一张牌。是哦,这很俗气! 但我仍然,做不出另外的说明——很像你 曾出现在大湖的另一边,因听不到物理的叫喊声 而在凝视中问不出自己,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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