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鹰与枭 于 2022-4-24 18:34 编辑
这世界这么多人
依旧会有一个你,以运河之心谨守入海口 那么,嗨!我是冰川,是雪原在森林流淌从草地上渗出 我与我转弯,挑动冥顽石头互殴,抚摸岸和它的树 我们跳下去像白光,在安静生长的田里闪动月亮,有时 犯浑,激起暴戾,没心扉地漫过自己的父母—— 依旧会有一个你紧紧跟随,默默拾起掉落的所有,那么 嗨!我是地下的暗流,造绮丽的溶洞,也欲造 不世出的暗中的氤氲——像一场欺骗,仅仅是我在完成 对自身的搬运,但早已无能于回头……嗨,隐藏了 大半辈子的这位,票友,惊心胆颤的舢板,悄悄起立的 傍于我心的另一个水体,和小小的母亲——此刻 到了这样一个无梦的清晨,换我推你向窗口。四月湿润 我是偏执的老孩子要从你发际嗅出海及弥散的星辰。
咦,怎么又能遇见你
鬼针草。在他河涌的岸上有过一瞬飘摇 第二回,忘了是谁在斜坡上被你挑起一坨恍惚并将黄昏 加深至无奈至寂寞:她有一个纤薄, 温柔且柔韧的影。流水一条一条汇合,他不知道田野各自 那个人来了,也终将归去——是我的游荡 飘进了墓地,你我已不能吃惊这世上的 相遇仿佛刻意,但我们并不能够去解除这样不自禁的雕琢 自带一种刺入,犹如爱的最初。但是,咦 我猜我看到了你的首势,力求我们万勿去惊扰。
好的,好的
好的,风在向南。我抵制它触发的引诱 忽而往左,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离开一扇窗户 也是。那可是全部的光源横贯洞口, 有人在远处呼吸,江水泛起细鳞片,鱼尾上的 针光令她不时眯缝一对好看的眼睛—— 好的,早晨去过一次,傍晚也不能是落空的 我也有一条河是移居的凭借,她引我 朝向西部,在看不见的时候,才会转头去东流 也是。她们相遇,在我之前头……好的 这就瞑目,合,该为那条蛇打开潮湿的出口。
对面的空座位
那时沉默。此刻锚定一串儿风铃 无二,有别了。我不能是旋风落空还舞蹈, 再从体内把自己甩出去——在人前 说出的奔赴,去年明知但不可遏制的跌倒 不会再有很多跤有空去摔了。今日 明朝,经一次薄暮就有一垒昏聩堆叠升高 余裕些许,我会努力去填满那巢穴之 空与薄弱,驻在你生气并略带质感的轻笑。
风从海上来
从内陆说它的短寿,因我并没有一个身体 在那里被它搡得倒退,进而抱住电线杆,或者一棵 当夜被推倒的树。我们说两面,说起它 轻柔和母性的夜夜,也不可遏制地谈到失落的灵魂 及其两两的种种。我们说,风从海上来 带着不可预测的言辞,腥膻的撩拨和更辽远的平复。
马卡龙的酥
一枚币,得用多大的一个激灵去接受它 憨憨的丝绸,和犹如埋藏了数十载的甜像一种泥封 是细密的砂。咽到肋下去,那里某器喜糖厌饮 但醉,就是来不及去思虑——捧着它缓缓地坐下去 再看它,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一种原罪 我不喜这样的一个词但暂且,原谅它和自己这一回。
苦与咖啡
病亦传承。不可否认的咖啡其苦雷同隐逸 在街角或者独居的园子里轻轻搅动,内心的风云 超乎生死。习惯的旦夕日光与月,怕也能 牵扯出一些浓稠。不能再深了,譬如你牵住瓷的 耳朵,与其润圆的唇齿轻啜,轻轻磕碰 是怎样的花蕾开在自身,能爱者,吃自己的苦 不说予人知,只讲一方水接纳另一方, 喝下去,就是接续的一种输出:莫说,优雅或贵 有些你我,早早地就忘了以任一论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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