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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智性写作思想是我们这个时代艺术文化创作共需的一种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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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8 20: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鲁扬/文

“智性”写作——不仅仅是当今世界艺术创作中可操作运用的一种最先进最理想的写作技艺,也是我们人类所处这个时代所共需要一种艺术创作思想。也就是说 “智性思想”不仅仅是诗歌小说等文学写作艺术方面独有的一种艺术创作思想——它也是目前我们这个人类所处时代,整个人类文化艺术共需一种思想。它将做为一种人类最先进的,最有益于这个世界的自然生命文化——注入人类文明的发展中。 ——题记
一.“智性”与“智性诗写作”的时代性。
在谈“中国智性诗写作”之前,或者说在谈我的《鲁扬智性诗学》之前,我们有必要先把“智性”这一概念搞清楚。
这里我们必须清楚一点,虽然在中国诗坛我最早发起“中国智性诗写作”这种文化艺术写作运动,并把它提升到一种“诗学”高度——从我们汉语文化写作各个方面来完善它,以至到目前把它——做为“中国智性文化艺术创作思想”提出来——但,“智性”与“智性诗”并不我最早在这个世界上“发明”和“创造”出来的。
从世界诗学理论角度来论,对于“智性”与“智性诗”,一些专家学者和我们的诗学理家们是不陌生的。这里大多数朋友会从艾略特的《荒原》那里找到“智性”与“智性诗”渊源。艾略特代表作《荒原》促生了“玄学派”和西方“智性诗”的写作——这是在中西方诗学理论界达成共识的的事。也就说“智性”与“智性诗”绝对不象某些人说得那样——是我鲁扬胡诌出来的东西。同样也不象一些人说得那样“智性诗”在是已经有人搞过那样。事实上不要说国内,就是在西方也没把“智性”提升到一种“诗学”高度和一种文化艺术思想高度来搞。更没有产生一篇象《鲁扬智性诗学》这样完整的诗学理论文本作品。
当然这也不能算是艾略特“独家发明”——因作为一种写作行为,一种瞬间产生的艺术感觉,它是每个搞艺术创作的人,在写作思维过程都会产生的东西的。只是有些人不明白那叫“智性思维”,而一些人明白那就是“智性思维”。这一点就决定“智性写作”是可以“推广“——让人能学到手的一种艺术写作技艺。这是我在中国当代诗坛有信心发起“智性诗写作”原因。由于我们文化不同,语言表现方式不同——决定我们与西方“智性诗写作”要求是不同的——这使我在“中国智性诗写作”方面说了不少“废话”,这就是大家看到的《鲁扬智性诗学》这个宣言口号之类东西。
有的朋友说感到像“玄学”——这里并不说我“智性诗写作”暗合了艾略特由他的智性写作特点促生的“玄学派”——那种“玄学诗写作”要求。而是说我像“巫术”是胡说。我们中国最高深东西往往让感到一种“玄”——像促生中国“玄学”思想派的老子和庄子。他们作品难懂——让一般感到“玄之又玄”摸不到边际。可它代表中国思想与文化高度,甚至世界思想领域也占有一定地位。不要把因为你看不懂东西认为人家在胡说,也不要按自己所学知识常识来“套试”别人思想——这个世界之所以生机勃勃,是因它让不同生命诞生,也让不同思想存在。其实就是老子与和庄子你深入下去,会发现他们也搞也并不是什么“玄学”。道法“自然”——“自然”乃万物众生之母,是与我们每个人心灵血脉相通的。“智性诗学思想”——作为一个现代人提出诗学理论,我更不会自欺人欺人,闭着眼睛违自然之理,生命之理而胡说的。也就是说“智性写作”,只有朋友们深入会搞懂的。
就“智性”写作技艺行为而言,艾略特等人认为——“诗歌是智性与情感交融的产物,比单纯抒情诗优越”。
我国学者张立忠先生则认为 :尽管意志和智性在艺术中共同起作用,但艺术的本质是智性的。智性在艺术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就智者的不同特性来说,艺术是实践的智性的善。而诗是超越智性的,诗源于灵魂诸力量处在活跃之中的本源生命,诗是智性的潜意识生命,因而想象和智性同为诗的精髓。”张忠立:《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当代著名诗评家陈仲义先生在谈这一点上,也说得非常准确和到位:“它是诗人感情、知解力、智慧的集合,是感性的智力领悟和理性的形象化统一,是感性尚未彻底抽象,理性尚未完全板结的"半液化半固化"的产物,是既带有潜在逻辑印痕,又非完全概念推理判断的高度能动性理智,它具备智慧的根底又潜藏着哲思的意向。既有智力,理智等理性化沉淀"秩序",又有直觉、智慧、领悟等感性的穿透机动。(陈仲义《试论智性诗》)
我们可从上面三种对“智性”这一艺术写作技艺描述上——可看到“智性”对诗的写作有着一定“优越性”甚至“科学性”。这种生命飞动运行而没有坠落时刻——生命与智慧撞击之时的“捕捉”——所产生奇特、多变、不定态势而呈原始生命状态的写作——是不是我们当代诗人都应学到一种技艺呢?让生命诞生——只是上帝才能做到的事,而智性诗人是让万物都具有生命意义的人。“智性诗写作”就是这种让万物具有我们人类智慧和生命气息一种写作。
其实我本人更愿意从中国汉语组成来理解“智性”之意。智,本义是指生命和智慧。而“智性”从字面我们倒可以理解为对所描述对象赋予它一种“生命与智慧”。使万物具有生命和智慧,这种美好愿望——这种对世界间万物爱非我们诗人而莫为之啊!所以我在《鲁扬智性诗学》中,这样说道:“智是生命——而智性是一种爱,是我们人类对宇宙和世间万物的——一种最为人性的关怀。由于这种关怀——我们把我们人之性灵——赋予万物之上,容于天地之间——而最终使我们人类携着这种不朽的精神——得以步入永恒。”
我极力倡导“中国智性诗”写作,不仅是“智性”这一技艺是世界目前“最先进”一种写作,而且这是人类时代要求——人类思想文化发展的要求——尤其是我们中国当代所处这时代要求!
我在《鲁扬智性诗学》开头的第一句就提到:“智性写作的提出——缘于智性时代的来临!” 我们人类发展过程和一个人的生长过程一样的。我们人类生长也有着幼稚而愚昧“幼儿”时代和天真而无知的“儿童时代”。我们都知道,我们上一个时代是“漫浪主义”时代,我们可以认为是我们人类的“青年时代”。这个时代应该说从亚里士多德就开始了。这以尼采宣布“上帝死了”而宣告终结。我又在智性诗学中提到:“这个世界是“空”的。上帝的死亡和天堂消失——造成我们人类头脑也是“空”的。”也就是说从那时起我们人类意识自己,意识到“这里”——意识到“这里”只有“自己”!而且“自己”是被极偶然地扔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人类开始不解——同时开始长大了,“成熟”起来了——也开始了人自己思索。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人类就已跨入一个“智性思索”的时代,进入人类“成年期”了。
在人类思想艺术写作史领域,也明显有着时代更替性。学者一行先生在论《什么叫是教化》谈到:在希腊人那里,能够进入“诗学”眼界的诗,乃是史诗、悲剧和喜剧,而它们之所以能被称为诗,乃是因为它们的公共性质,亦即能在广场上朗诵、表演,能将人们聚集在一起并共同分享,诗因而承担着政治和公共生活的使命,并不是因为诗的“政治色彩”,而是它本身就是政治的,它将人类的命运和斗争抛置于公共生活的视看之中。诗因而是一种技艺,一种让人类的命运显现并被公开看见的形态。而在现代,诗被认为是个体情感的产物,或者是个体经验的聚集物,因此抒情诗和智性诗占据了诗学的领地。”
这里我们可读出,一行先生强调“智性诗”——是人类文化发展必然诞生之物。我上面说了这不仅是人类时代发展要求——尤其我们中国文化发展的要求。
我相信有眼光诗人朋友们早已我们目前文化背景与我们所处什么样时代。在鲁扬诗学中我是这样描述的:上帝的死亡和天堂消失——造成我们人类头脑也是“空”的。事实上,我们确实孤依无助,赤裸着站在这个荒凉空间里——这使一些人找到了堕落——找到了游戏人生,游戏文字——玩弄诗歌,践踏艺术——反对人类文化——否弃人类文明的理由。尤其是中国当前诗歌之“腐朽”——掉进“小我”——“小人”中——而搞的下流的和肮脏的——反文化,反道德,甚至反人性,反人伦,反人道——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怜最可悲最无耻的一种写作。而一些貌似诗坛正派以“知识分子”式写作为代表的一些流派——则把诗带入语言的黑洞和诗之怪圈中——背离汉语原真功用,错误地使用汉语——而制造成出无什么意义的“僵诗——死诗”! 而目前这类诗作现在大量充斥各类公开出版诗歌刊物!
这些我是相对我诗坛所说,而中国目前文化思想更需要一种生命的,智慧的东西——自然而自由思想来支撑!最近朋友们看到我又设个“中国文化自由批评论坛”,此坛得到很多支持和赞同。有位朋友发信说“此坛设立改变了当初对我看法”——这是因为我感到我们这一代诗人或者说文人肩负责是很多的。不仅在语言写作上,还有我们民族思想文化等等各方面都必要进入这种自然而又自由的——对人类生命与智慧的探索中。这正如我在题记写的那样——
“智性”写作——不仅仅是当今世界艺术创作中可操作运用的一种最先进最理想的写作技艺,也是我们人类所处这个时代所共需要一种艺术创作思想。也就是说 “智性思想”不仅仅是诗歌小说等文学写作艺术方面独有的一种艺术创作思想——它也是目前我们这个人类所处时代,整个人类文化艺术共需一种思想。它将做为一种人类最先进的,最有益于这个世界的自然生命文化——注入人类文明的发展中
二 “鲁扬智性诗学”与“中国智性诗写作”。
在我以前一个《智性诗学谈访》中我早已说过,我虽然在中国最早提出“智性诗”写作,并试验这种写作,其实当代诗坛已很多诗人早已走“智性诗写作”道路上了。我前面说了——“作为一种写作行为,一瞬间产生的艺术感觉,它是每个人写作思维过程都会产生的东西的。”所以一些朋友虽不知道这一种什么写作但运用上了。只是他们运用的不“纯粹”不“自觉”。有不少朋友感叹我给他“改诗”本事——其实我总把他们的诗“删繁就简”处理一下——去掉一些词句,修正一下他说话方式——从不给添加什么的。改人家诗要让人骂的,我只是给好友戏改诗——一是他们要求改的,再就是我看着实在“可惜”——强给他改。当然是我按照我《鲁扬智性诗学》要求的。有朋友可能注意到我一直在“智性诗学”前面加语“鲁扬”——这里倒不是强调我“个人专利”。而是在强调自己只是“中国智性诗”写作探当中一位思索人物——算其中之一位。我当初就常给中国当代诗歌论坛上同仁朋友说,我希望大家都参与进来,那样我们可以看到《笑芳年智性诗学》《吹雪智性诗学》《罗唐生智性诗学》《张英华智性诗学》等等朋友们共同构筑的——“中国智性诗学”。也就是说目前的《鲁扬智性诗学》它只是我个人对智性诗思索,如果有可能,它也只是“中国智性诗学”中的一部分。其他更多部分在其他朋友那里。比如笑芳年先生,他虽然谈得多是我的“鲁扬智性诗学”。其实他已加了很多他个人理解成份。我们可以从他的一些发言和研究文字中抽出来一些“言论”来,而形成个人的《笑芳年智性诗学》的,同样也是做《中国智性诗学》一部分存在的。也就是说,中国智性诗写作——因我们人类时代要求,我们民族展发展要求——其“智性”这一“世界先进”写作技艺要求——每位有志中国当代诗写作朋友都应加入进来进行探索。给中国新诗——新文化,新思想找出一条新路子来。
三、《鲁扬智性诗学》对语言、人、诗宇要求。
上面这些谈论我们可看出,诸多人物是从“智性”艺术写作技艺特点来论的。而且关于具体“智性诗”这一“诗体”诗学要求上,我发现不管是西方诗家那里和中国诗家提得相当少。尤其在我们汉语诗学理论中,一般提到“智性”一词时,往往是说诗中含有“智性”成份。就是提到也是了了数语,一笔带过。我们知道一个诗学体系构成要具备各种要素,像智性诗写作——其“智性技艺”的运用,只是构成“智性诗学”其中要素之一。它将还涉及语言、人、诗宇及方向等等组成部分。我上面已说过了——“由于因与我们文化不同,语言表现不同——决定我们与西方“智性诗写作”要求是不同的”——所以更需我们从“智性诗”的各个方面进行“定义”和“说明”才能形成我们“中国智性诗”的“面目”。
下面我就《鲁扬智性诗学》中对诗的语言,诗人及和诗的空宇一些具体要求在再这强调一下。
A.《鲁扬智性诗学》中的“语言”。
语言对写作来说当然是重要的。近代中国文化变革最主要的标志是现代人可以用“白话”写作了。把“白话”——白话到哪种程度,从当代诗坛看好像就是没有标准事——如我在《鲁扬智性诗学》序中说的那样,形成一帮运用“下流的和肮脏的”语言操作写作群体。另外一些虽不入帮不入派,但写出东西如同从弱智者白痴口中流出的口水一样让人生厌,让人恶心。可以说这种“口水写作”已泛滥成中国诗歌一场灾难。而且一帮出了名的“口水诗人”已形成一股阻止中国诗歌写作邪恶势力。你如果在坛上批评说他们一句,马上过一群人,对你群起而攻之。其骂你所用语言也正是他们在诗中常用的一类语言。诗与艺术给人自由——你有任何权力可以不不守任何艺术章法地去“创造”——这种自由应建立人类文化文明的基础上的,是有一定的自由度的。不动头脑乱说一些对文化不负责的话,那是在做无用功——对个人也没什么好处。我们不相信他们会把自己大作拿给自己亲人和儿女看。
另一类我在也《鲁扬智性诗学》中谈到:一些貌似诗坛正派以“知识分子”式写作为代表的一些流派——则把诗带入语言的黑洞和诗之怪圈中——背离汉语原真功用,错误地使用汉语——而制造成出无什么意义的“僵诗——死诗”!应该这是都病态一种写作。
所以在《鲁扬智性诗学》中我很“严格”地规定了“智性诗”语言用法。请看:智性不是理性,智思更不是玄思——玄思是哲学的大敌——更是诗之大敌。不要用自己的“语言”或只有自己才能懂词来写诗。我们一直在说,智性是一束光——而智性诗句就是一束束光——一束束简洁,而又明晰的阳光。智性诗写作讲求“明晰”——我们要做到让“不懂诗”的人“读懂”我们——像一些人自足在阳光中——自认为自己“了解”了阳光一样。要让一些“懂诗”的人“不懂”我们——从而更深刻地思索我们——像科学家至今来分析着光的构成,研究着用光谱的变化推测着宇宙的大小。用一种“简单”,表达一种深刻,而不要用一种“深刻”——表现一种简单。写诗会出现“晦涩”的情况,但智性写作者一定学会避开——要像爱恩斯坦编“爱情故事”向普通人解释他那个——在当时一些著名科学家也搞不明白的“相对论”那样——来处理我们的诗句。
而且我在不同场下许多地方总强调智性诗语言“简单性”“明晰性”。我一下言论:
1.
“口语诗”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提法。人类那种话不是从人口中说出的呢?有人这样提只是给一些弱智,无智思的文字找些排列成行成篇——成文成诗的借口罢了。其实诗本身不分“口语”和“非口语”——诗人写诗无非就是表现一种真实——表现我们心灵深处内在的一种真实。 诗人选用语言以能准确清晰地表现出自己这种心灵内在真实为准则——而不是一味地追求“口语化”和“非口语化”。诗歌写作发展到今天我们都知道“万物皆可入诗”——这句话我们也可发直接理解为——为了表达我们心内这种真实——“万物皆可为我所用”。如果明白到到这一点,我想就不会那么多人为了“口语诗和非口语”大费口舌了——也不会自设“障碍”而有目的去写什么“口语诗”和“非口语诗”。我始终认为——诗人是用最少、最简洁、最凝炼、最明晰的语言表达最深刻思想——并使之飞翔在每一颗靠近它阅读它心灵中的人。诗歌语言无深刻的思想内涵——而“努力” 又让它 “口语化”的话,也只能出现大量的——让人感到如同从弱智者白痴口中流出的口水一样让人生厌,让人恶心的“口水诗”。诗歌语言的过于晦涩同样是个失策之举——上面谈到的“知识分子写作”就是一些写完就死亡了的 “僵诗”。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诗的语言是要明晰的——是要进入人的眼睛,进入人的头脑——才能最后进入人类的心灵。拒绝人们阅读,貌似深沉是白痴式的“伪大师“的作法。他们总把自己“隐藏”的很深——深得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不知站在那里,更不知他屁股坐在那里——他靠自以为是聪明的“愚蠢”来面对读者——他们不知道大师总是微笑着给我们每一个人招呼的。
2.
诗应像一片叶子或一束阳光——一不要以为这样简单,这恰恰是最是诗最难达到的一种高度。面对“一片叶子”——面对大师我们给我们的诗行——我们不仅看到一片呈现绿色,呈现生命,呈现美的叶子——而且还会让我们想到世界的美好,人类的可亲——想到大地力量,太阳的光芒……等等一些很容易让我们想到而又让我们又无法说出或无法说完全可又让我们不得不感叹和叹服的东西——我们不相信这是一片子给我们呈现——可它就是一片叶子——一片简单的无法再简单的叶子啊!诗歌写作的最高技艺同其它艺术一样,看似不着“心机”——可大师“简单”的一言一语,一笔一划都牵动着宇宙、太阳、大地、世界和我们人类全部的知识和思想。大师总是那种技艺精湛到我们看不到他在用心,可又使每一位从他面前走过的人,都能轻松领取到一份圣餐的人。
3.
我认为诗应是“简单的”——一首成功的智性诗作是像一把简单的“钥匙”。它可轻易打开的神密之门——让我们洞察一个世界发现常人不可能发现的“秘密”。智性诗主张用“朴素的事物”来搭建智性诗宇。如果用能一枚草叶或一粒露珠——能表现和表达出诗意的全部,那么我们就没必要搬来“石头”。可以这样说,“简单”是智性诗最明显的一种特质。
4.
我们写诗要从语言上尽量做到平易,而不要“自造”“自取”一些过深的字眼。要让人在“字面上”读懂……”
5。
这里我们强调或“发起”的一个观点:就是让我们的语言首先“单简”起来,从字面上让人懂——而不是要其内在意思也简单起来——当然这是历代诗人难及高度。但现代诗人好像因掌握感觉如比古人丰富了许多的现代语言,就不考虑这事了,以为现代诗就是可以铺开文字大写而特写或用文字制造一种“迷雾”——自迷其中,自找醉意,而妄想让读者也随他醉在其中——一般读者没那么大的“本事”,也没那么高的专业技术——与功夫。在语言表达方面远离读者,远离大众——这是我们现代诗失去读者重要原因!
6.
在生活用“书上话”说话的人——不是书呆子,就是一些食古不化的没有创建性的“老学究”。用平易、亲切,简单的语言说话——说出一些只能用“书上的话”表达意思或甚至用“书上的话”表达不出意思往往是语言大家和思想大师。
7.
这里当然不是“懂与不懂”的问题——而让诗人找到自己语言,说出自己感到的和想说出的话——把诗换给人们,还给大众的大事。也许我们写诗人总想成为高深的智者或深沉的大师——其实就目前中国汉语诗歌而言,我们当中出现一位把诗还给中国十三亿民众中十分之一或更少者,你也将会成为影响中国诗歌,中国语言,中国文化——改造中国人生命发展的的民族英雄,一位将进入世界永恒不朽之林的伟人!
9。
诗,作为人——这一自然生命体发了自然的声音——它本是自然而简单的。如果要说诗歌在中国的产生——那更是来此田间地头的东西。像《诗经》中“硕鼠硕鼠”——该诗真正作者本是这样说的:“大老鼠啊老鼠……”为什么说“真正作者”呢?我们都知道《诗经》是民间采风采到的东西——当时民间平民是无资格,也不可能会使用文字的——因为文字那时是官方的专利或者说是政府公务人员的专用工具。所以那时农夫们他们不可能张口给我们喊道:“硕鼠硕鼠, 无食我黍! 三岁贯女, 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 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 爰得我所。”这么古奥的东西。如果是他们说的,只能说明我们祖先是仙人或天神。好在有史记载证明,《诗经》是经专业人士为让君主达官们看而“转用”他们的“官语”记录下来——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看的《诗经》不是真正“原诗人”给我们写下的真诗——而是“译体诗”。是由简单而明了的“口语”——译成他们“官体诗”的。大家还知道一个事实,真正古诗鼎盛时期是在唐朝——而开大唐一代诗风一首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如此简单之语。陈子昂这首应为最早的“中国智性诗”。后来的最优秀唐代诗人诗作与后代诗学审美要求无不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求真言真语真性情——作最高的诗学审美要求。
10.
目前中国诗歌写作的失败——我们是不是应重新考虑到一种“简单语言”的操作——或者让我们试着——把诗还给人们,还给大众?可能有朋友们认为这种强调“本土化”民族语言的写作难已让我们的诗作进“世界诗坛”。我前几天已发一篇长文其中一段是这样说的:“我们是不是想一想,这一“技艺”(西方语言操作形式)并不适宜我们汉语表达我们做为人——这一世居世界东方的神秘复杂生命体——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体察?阻止我们自身心性的同时,也遮蔽汉语之神韵——汉语在文字史中曾作为诗时是曾给过我们的美感(美丽和感动)? 原因我们中国人有过曾被中国汉语之诗集体感动过的记忆——人们有着对诗人们美好记忆和好感。” (引自《我为什么救出王家新?》)那么这里我们不是不可以这样说:我们这群世居世界东方的神秘复杂生命体——用我们本民族语言表现形式,所表现出的对这个世界的独特感知和体察的表形式——不就是参与人类大思——进入世界之思——之诗的表现吗?
以上这些观点可做为我对“中国智性诗”语言写作要求。
B.《鲁扬智性诗学》中对“人”的要求。
这里我很清楚“定义”道:此间的“人”——是“真人”——是“纯净的人”——是不受知识、文化、常识,习俗所污染的人——是拥有人类所有哲学和知识又学会完全抛开的人。
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有知识的人,拥有各种各样的知识的“高级知识分子”——但他们却没成为诗人和艺术家。这是因为艺术创造需要拥有另一种艺术心灵的人来作的事情。而且因目些人因“知识”的丰富形成一种具有持某种极端观念的,变成“蠢人”。学者一行先生有精彩论述,我转来看一下:
蠢人并不是智力低下的人或白痴,如朋霍费尔所说,乃是那些被一种预定的观念和思维方式完全占据的人,这些人的人性已经被别人利用和糟蹋。愚蠢乃是一种道德缺陷,而根本不是一种智力上的缺陷,因为他允许自己把自己弄蠢,或允许别人把自己弄蠢。蠢人的心窍被由权力和习俗强加给他的偏见塞住,从而无法学习,无法向他所不知和未知的事物敞开。我们无法与蠢人进行推心置腹的交谈,纵然蠢人由于其顽固而似乎显得很有个性,因为我们在交谈中遇到的根本不是他本人,而是占据他的那一套标语、口号和意象。蠢人乃是真正的朽木,他们不可能被雕刻成任何具有精神性的形状。
通过上面描述我们可看到一位被“知识”和“做人”常识染了心性的人,不仅不可能成为诗人——就是一个正常人也不是,而是“愚蠢的人”。我在谈李少君先生所提“草根性”时曾这样说道:“如果再说“根”——天一样的,地一样的,我们人是一样——所不一样是我们的所谓人类的“知识和学问”污染了——我们人与天与地原为一样的自然态和心性。而我们诗人和艺术家任务就是这抗争这种污染——与时时从我们身上“剥离”那种人类“学问知识”对我们头脑最可怕浸洗。这里同样强调一种人类知识可怕性。一位西方著名诗人则说:我们一生下来就已经被污染了。
在我的《智性诗学》中另外还一句:“为了诗,我们是要把世界清空——把我们大脑清空。”对此我曾解释如——
我认为所有从事艺术的人——他在成为艺术家之前是要“清空”自己的脑袋的。这是因为既使天生的艺术家——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几年“懂得”的“知识”——已足以束住一个艺术世界所需要纯净的艺术心灵。“清空”这些知识——当然是用另一种知识力量。这使我们发现一个现象,越是多知识的人,头脑越开放——越是大艺术家越不像一个“成熟的人”,而像个“孩子”和“傻瓜”。艺术家往往狂放不羁——“无法无天”——无所畏惧——在一些场合下不成“体统”。这是因为艺术家早已把一些来人类观念和俗人的常识从大脑中“清空”了。他们“不羁”是因为他们没有“羁”。他们“无法无天”——他们心中根本就无人类之“法”,更无人类社会的“天”。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本就没“畏”——何来惧?他们不成“体统——他们心中早已无“体”——哪来的“统”?所以一个艺术家或者说诗人,早期的成长时期实际上是“清空”的过程,而不是“建造”过程。
我有一句诗语也是说“清空”知识意思——“诗需在无知,需要努力达到一种无知。如果有一天你觉自己两眼空空,双手空空——四面空空——如孩子一样四顾茫然,一无所知。那么请你发声!这时——你已是诗人。你来到你诗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这个世界什么也没有。它等着你创造——等你来安排日月星辰、山川与河流,天空与大地的位置——并对它们重新命名,赋予它们新的含义。(录自《鲁扬智性诗语》)
总之,我在《智性诗学》要求人是一种纯净的人——是位真人!在一直强调“智性诗写作”是“真诗写作”——这里可这说智性诗写作——是“真人”写“真诗”的写作。
关于“真人”——我还有一句诗语: ““人一旦成其为人即为神”(荷尔德林)——也就是说,真人即神。努力成为一个诗人——成为一个在变异的人群中保持歌唱的本性的人——一个真人,那也就成为未来人类所仰望的“神”。在这个造就一个圣贤比造就古希腊七贤还要艰难的时代——成为一个真人——一一个真正的诗人——那这个诗人当然就是我们人类仰望的——一个不容置疑的“神”了!我们一再提起“神性写作”——其实就是成为“人”的写作——成为“真人”的写作。
也许朋友们已注意到上面诗学中有这样一句:“(智性诗人)是拥有人类所有哲学和知识又学会完全抛开的人。”这里强调的一个意思是说,诗人是学会抛弃“知识”的人——但不并是不学无术者。上面说的“艺术家往往狂放不羁——‘无法无天’——无所畏惧”——那是因为他们用另一种人类智慧剔除世俗常识,而成一位拥有自由思想智慧的“真人”——一位诗人或一位真正的艺术家。
一些朋友也许可能已看到,我在《简而言之:中国智性诗·中国智性诗人·鲁扬其人》中对“中国智性诗人”最全面的定义——
什么人叫中国智性诗人? 简单地说,中国智性诗人是一种“真人”——纯净的人,是拥有人类所有哲学和丰富的知识又学会完全抛开——未受到知识、文化、常识和习俗所污染的自然人。 中国智性诗人是写“真诗”的人——是按自己心性——用最明了最简洁中国汉语表现出汉语之美,汉诗之美——体现出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写出纯正的中国诗歌而努力创造出中国经典诗歌的人。是在这个道德沧丧,文化低俗时代——以高尚者,正义者形像来肩负中国文化和诗歌振兴责任来到这个时代——代表这个时代说话,代表这个时代办事——办这个时代让我们办的事,让我们来完成的事——而迎接新的诗歌时代到来的人!简单地说,中国智性诗人就是用中国汉语从事真诗写作的人!是独立独行天地间的真人!
C、《鲁扬智性诗学》中智性诗“诗宇”与诗人“境界”的要求。
“诗宇”——因为这种空间是经诗人努力所达到——往往被人理解为诗人的“境界”。虽不太准确,但确实很难分清。这里我们倒可以试着给“智性诗宇”和”“智性诗人的境界”下个定义:“智性诗宇”——是指智性诗歌在宇宙和时间上所建起的艺术思维空间。“智性诗人境界”——是在诗人宇宙空间感和诗人时间空间感——此二者“广阔无边”与“无限永恒”的基本上——诗人对自然生命存在意义的认识上——所达到的一种精神思想高度和广度。
“诗宇“决定诗人的“境界”——当然也就决定一首诗的优劣了。在狭小宇宙空间里和有限的时间跨度里所构筑艺术作品当然会是视野短小的。而放在大的宇宙空间里,放在无限时间去考虑问题——不仅使诗作显得大气,而且看问题因着眼大,看的远——能更准确地把握事物发展规律,而表现出一种正确艺术思想来。
在我《鲁扬智性诗学》中有几处强调“智性诗宇”——
“此间的“世界”——是大宇宙——大自然——是无限广阔,有着所有生命向上的太阳之光和承负所有生命的大地的大境大界。”这句很直接对“诗宇”作定义。
“智性是一束光,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而又弃离一切——行走着的——一束横贯远古——当代——抵达永远的——击穿万代的爱之光。它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它与时间在一条线上,闪着与宇宙共时的光泽——它吸着我们人类目光,满足并实现我们人类进入时间,进入永恒——与宇宙同化,万物合一的欲望。”
注意此句中的“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如此“三超”我们会感到所构建“智性诗宇”是多么广阔而高远。
另外有一句:“诗中无人,但有我。”——智性写作最大特点写给时间,写给永恒——如果大师的“经典之作”是经时间的“过滤”而来到我们面前而成为经典的——那么智性写作是要求诗人一提笔就“超越时间和空间”——使作品一出手便拥有了——成为“经典”的几个要素。“天若有情天亦老”——“诗中无人”——使诗在一个方面具有“不老”的品质。须说明是“诗中无人”——是无“人气”——无俗人俗气——无那种人类浮浅欲望和渴求及一些无聊的“个我”之渲泻和呻吟。而“诗中无人,但有我”中的——“我”,则是“大我”——是站在时间之外、人类之外,世界之外——一个携天抱宇的“大我”——是一个“透悟宇宙、世界和万物”和“看到了一切,了悟一切——知道了世界的空和人类的无”的——“大人”。
这里看似是谈“人”——其实是谈“智性诗宇”和智性诗人所达到的“境界”。上句中“三超”与这句当中的“站在时代之外、人类之外,世界之外”——“三外”是一个意思。当然我们必须清楚,这里提到“三超”和“三外”——并不是“超”在时间之外,来“远离”这个世界,不关心这个世界和人类——而是把眼光放在宇宙的广度中,无限时间里,从生命自由自然存在规律上来看待这个世界,关注人类和世间万物的发展。这里强调“诗宇”的同时也强调了诗人的“境界”。在中国坛诗有人提出“体制外写作”与中国文坛“独立知识分子写作”。 从这里看“智性写作”——“三超”“三外”的写作——那是“更外”的,更“独立”的一种写作。
四.《鲁扬智性诗学》中心意象——“太阳”。
诗人,诗评家严家威先生曾主张把“智性诗学”改为“阳光诗学”。而另一位诗人,也是著名的中国智性诗写作研究学者、诗评家笑芳年先生,则把他的长篇智性诗学研究专著定名为《鲁扬智性诗学与阳光体系》——直接强调和突出了“太阳”与“阳光”。
让朋友们这样考虑,当然是我在诗学中多处提“太阳”和“阳光”的有关。而事实上在我一些不没有提到“太阳”和“阳光”之词地方暗隐着“太阳” 这一孤独、坚韧、永恒、执着——大爱人间之意象。
鲁扬智性诗学第一句:
一粒尘埃,给它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它将发生质变——而“智变”——世界由此诞生,世间万物由此诞生——我们人类由此诞生并存在。也就是说,智是生命——而智性是一种爱,是我们人类对宇宙和世间万物的——一种最为人性的关怀。由于这种关怀——我们把我们人之性灵——赋予万物之上,容于天地之间——而最终使我们人类携着这种不朽的精神——得以入永恒。
其实上面在说,在太阳的光照下生命起源的过程。也就是这个世界——我们个地球在太阳的光芒下,在太阳系里诞生过程。就是一粒尘埃——给它太阳之爱——一种长久地、默默地、执着而坚韧,不求回报——恭送生命需要所要大爱——阳光,它必会诞生生命!完成只有上帝完成事情——创造生命。
就目前我们人类所达科学眼光来看,我们这个宇宙是空的——在我们人类所无边无沿空间里——只有太阳这样“傻”。我们不明白它为什么这样燃烧——为什么如此孤独坚韧——“发傻地”把光芒送给人间!而我们看到是就是因为它这种“发傻”——对世界和万物的“固执之爱”——“世界由此诞生,世间万物由此诞生——我们人类由此诞生并存在”——并能使我们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光明美好的世界。我们是不是必须承认——大阳这种行为是不是宇宙间最具圣人情怀的一种大善之物?是我们目前感知到宇宙空间里最大的一种爱?!
我认为——这是太阳爱人类它才这样燃烧的——这种坚韧、持久、不救回报的爱(光芒)——使它具有神奇创造万物力量——并让成为太阳系的中心。它因爱成为中心——而继续施爱于人间——而成为万物无法离弃的“主人”——万物拥戴的王者!
如果把“智性思想”理解成“太阳之大爱”或干脆把“智性”一词换成“太阳之大爱”,那么《鲁扬智性诗学》也许会让一些人感到好懂些,请看——
智性是一束光,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而又弃离一切——行走着的——一束横贯远古——当代——抵达永远的——击穿万代的爱之光。它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它与时间在一条线上,闪着与宇宙共时的光泽——它吸着我们人类目光,满足并实现我们人类进入时间,进入永恒——与宇宙同化,万物合一的欲望。
这里我们改一下,把“智性”换成“爱”——
爱是一束光,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而又弃离一切——行走着的——一束横贯远古——当代——抵达永远的——击穿万代的光。它(爱)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它(爱)与时间在一条线上,闪着与宇宙共时的光泽——它(爱)吸着我们人类目光,满足并实现我们人类进入时间,进入永恒——与宇宙同化,万物合一的欲望。
其实我在《智性诗学》中很多地方都是把“智性之光”指为“爱之光”的——上句已明指为“智性之光”为“击穿万代的爱之光”——再看下句——
智性之光——是从宇宙万物之中抽出和“提炼”出来一束光芒——它超出时间之外,它是不死的。可它既从万物中来——万物皆有生死——这使它同时又拥有“生死”之性。对我们人类而言——这束智性之光是有着灵性和人性的一束光芒。是的,说到底,智性之光就是人类的爱之光——它有着痛感和喜乐。不让“智性之光”具有人性和灵性,是智性写作的失败——而且对于人类的任何一种无人性、无爱的艺术活动来说——这都将是一种失败。
另有一句——
爱是万物语言——是世界存在和万物生长的理由。无爱无人(人性)——无世界。无世界,也就无“我”,就无诗和无艺术可言了。当下有人对人性中的“爱”持有怀疑和否定态度,提它有些不合“时宜”。不错,爱是古老和陈旧的话题,提它确实太俗。可它对人类,对艺术而言确是永恒的主题——像太阳的光一样,它是“古老”的,但是我们人类还真不敢对表示“厌烦”
在我的一篇《智性访谈》中谈到“诗坛黑暗”可能对“智性诗诗学”思想传播会成造成阻碍时,我曾这样说过:
一些巨大的天体往往来自一粒埃,可随着在宇宙中的运行与旋转,它壮大起来,具有巨大的“能量”同时产生的磁场。在运行与旋转中它不仅可把影响运行其他天体撞的粉碎。而且还会把一些运行天体直接吸引过去,而组成它的一部分。一种伟大学说也是如此,它发展中它会击碎一种所谓的“黑暗”东西。它巨大能量而形成的“强磁场”——会吸引一些志同道合者加入对它的建设的。有时还会使一些大师级人物不得修正自己的学说,向它靠拢——而不被它的“能量“击毁,好可以在一定距离内与之共存。
其实这里就是谈的太阳与太阳系形成过程。可以说“太阳”之一意象,确实贯穿我们整诗学思想构建过程。而且太阳之行——也是我对每位智性写作人行为要求。象太阳那样而行——象太阳那样而为。其实悟透“太阳”这一诗学中心意象——在智性诗写作所承担的任务。那么《鲁扬智性诗学》你是不用读一句的。
从“语言”上论——智性的语言就是要象太阳的光一样自然简洁而明晰。
从“诗宇”上说——智性诗人要站在太阳一样高度,看这个世界,看这个人类——来关注自然生命自由的成长。
从“诗人”上看——智性诗人要象太阳那样大爱人间——为自然生命自由存在而努力付出一切的赤子和圣者!
这里再次调智性诗这一中心意象:太阳既大爱,大爱既大仁——这种仁怀天下——而使万物溶于心神之间与万物合为一的佛、禅、道三家所达境界——正是世间所有艺术和艺术家追求的境界。太阳因爱占太阳系中心——万物中心,世间真正人物——艺术家和诗人——也必是大爱人间之人物——居于人类智慧与神明中心的人物!

(鲁扬,网名鲁西狂徒”.中国智性诗写作发起人.《中国当代诗歌》主编)
2005/5/17鲁扬于山东聊城
发表于 2005-5-21 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说智性写作思想是我们这个时代艺术文化创作共需的一种思想

用心!
确实喜欢艾略特的现代派
对此也很有兴趣
无论如何
智慧是一切的基础
耳聪目明是诗人的素质
至少也是大智若愚
难得糊涂
呵呵好长!
山东聊城这个地方有感情!嗬嗬虽然没有去过!
所以问候一下:)
 楼主| 发表于 2005-5-22 06: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说智性写作思想是我们这个时代艺术文化创作共需的一种思想

谢谢!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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