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
语
星
愿
﹂
TO洋葱头:
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
我们的名字来自于一个叫做《星语星愿》的故事,故事的主题为“珍惜拥有”。
我是很晚才选的马甲,看群里大家的反应,想着这可能会是一个落单的马甲,恰可以让我安静地写写字,自由地来与去。与其说我在寻找洋葱头,不如说我在寻找我自己。
恰如你所发现的,我心中有着小火焰,会沉陷于某一首诗,某一个人。文字或是诗舞,对于我来说都具有危险的属性。对文字过度的热爱,对诗舞过多的投入,都让我清醒地意识到,爱需要节制。我有足够的理性与礼节,戴上假面,褪去马甲,区分其间的假假真真,保护自己,也保护对方。却无法阻止自己,每一次飞蛾扑火的深情。
我希望找到诗歌与生活之间的平衡点,好好生活,偶尔给心灵的后花园点灯,写写文字。于是,我来了。我在写诗途中迷失的自己,我要写诗的过程中找到她。
诗舞可以激发创作的激情,特别是一群热爱写字的人聚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有人结伴一起写的时候。如同一场盛宴,约好时间,一起绽放诗歌的烟火,或游戏,或真情,写与对方,写与自己。
无法一下子就与任何的谁互诉衷肠,也担心由于时间关系怠慢了舞伴。在诗舞里独舞久了,会觉得那些热闹并不属于我。原以为官方配对的马甲,可以让我更主动地来一场双人舞,但发现并不容易。
洋葱头,你@了我。我以为的@,是一场对话。诗歌是写与我的,或是写着自己却说与我听的。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没有在我们彼此的诗歌里找到交集点,也没有感到任何“对话”。我感觉自己与你失去链接了。
我写我的,你写你的诗。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缺少了温度。我感到许是自己不在状态,才有这种疏离感。所以我也很认真地读了你的诗,每一首都没有错过,每一首都留下了足迹。
我是一个专一的人,对于一个马甲的一生。我问过你单飞或对饮,如果你继续@我,在这一场诗舞里,我会礼尚往来,但不会与其他马甲写太多的字了。如果你不@我,如果没有人@我,我可能就不继续写了。
我在你开始的诗歌里,听到了磨练笔尖的声音,遣词造句与音韵,你有你的追求。最初的两贴,还是你的那首《住在梧桐树下的女人》让我印象深刻,因我从中读到了写实与可感。之后的诗歌,你自顾自地写,我读了,但也并不是每一首都进入了其中的情景。就像你给我的留言,几个笑脸与V型手势,我读懂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多的话。
直到第三场时更多一些的交流,我看到了你比一般人更多一些的洞悉与明了,你确实也是一个有趣的人。只是,我们似乎依然还未走到同一个故事里。
我不介意你与更多的人一起写,诗舞本就是一场交流。但第四场你的帖子里,我们两人的对话,我不喜欢。你并没有说错什么,我依旧感到幸运,虞秋男的一生能遇到一个人,@了她所有的场次。对于你的诗歌,我也留了一篮子的小夸奖。只是,暂不细说了罢。
是因为心欢喜,想过要在最后真正地为你(洋葱头与背后的你)写一首诗的。但小女子不才,最后还是没有写完,倒是留下了这么一篇冗长的信。最后的最后,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感谢,并尊敬你和祝福你,愿你继续写字,享受写诗的快乐。
只是,流星划过天际的时候,
我不是你的虞秋男,你,也不是我的洋葱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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