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说说烟子

齐凤池

说说烟子
（随笔）
齐凤池
2005-9-14
我一直认为，女人不写作，本身就是一位作家。只要女人敢拿起笔来写，就是一个出色的作家。
这几年,我认识了许多敢拿起笔来写作的女作家，她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在美华论坛上我认识了几个女作家，烟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没见烟子的面之前，我一直是在想象她的模样。每次看到她的文章，或是看到她的回贴，我心里总有一种敬畏和仰慕之感。特别是听说她为我整理编辑书稿时，使我更加崇敬和敬畏她了。我有时和她网上交流，有时用手机和她交流。她的语言总是很节省的，就象她的文章，一点多余的句子也没有。
我始终想找个机会去北京见见她，一是目睹她的芳容，二是想感谢她一下。
今年九月份，机会终于来了。我借送女儿上学的机会可以去看看她了。
临去北京前，我与她联系了，她说：“到北京后，我去接你，请你吃饭。”我听了非常兴奋。到了北京，我就给她打了电话，我到北京南站没几分钟，她就到了。
我们虽说没有见过面，在站台上，她在东西张望，我在四面寻觅，当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的时候，我们一下都认出了对方。我们相互招手，走到一起，简单而礼节的握了一下手。我们上了一辆三轮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饭店。我们在一家比较恬静的饭店坐下，她要了一瓶冷饮，为我点了两个菜和一小瓶蒙古王，她喝饮料，我喝白酒。我们边喝边谈。
和女人面对面，吃着，喝着，坐着交谈，这是第二次。
以前在单位，中午的时候，我经常同电视台的女播音员一起共进午餐。与烟子这是第二次。
对女人，我从来没有仔细端详过。当目光与女人相撞的时候，我总感觉不好意思。端详烟子的过程，我心里更有一种敬畏了。她长得很朴素，要说她长得漂亮，认识她的人，包括烟子本人也会骂我。但烟子确实是我想象的模样。我在网上看过她与很多女诗人女作家的合影，她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也许是她真的不上相的缘故吧，本人比照片确实好看。
虽说烟子长得不是出类拔萃，但她长得非常受端详。她给我的感觉是小巧，铥秀，寡净，平易近人，不张扬，不浮华。有大家的风范。
我们面对面地坐着，她听我讲做韭菜花的方法，听到有趣的时候，她用手挡住嘴，笑声很爽朗，有点北京冰糠葫芦的味道。
   我们坐了大约有两个小时，我酒足了，饭也饱了。点燃一支烟，她拿起相机为我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我们乘坐汽车去了昌平。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又到了一家蒙古的饭店，我说：“饭还没有消化呢，就又吃？”她说：“我饿了。”我这次是陪她吃，这次她点了三个菜， 要了一瓶啤酒，给我又要了一小瓶五十六度的北京二锅头，我们边喝边聊上一桌没有聊完的话题。我们的谈话是直率的，对问题的看法也是直来直去的。她的性格也是如此。对论坛的看法，我说，美华比较大方，正派。有的论坛太圈子化。大多数人都喜欢说好话，而论坛失去了它论的作用。她向我讲了艾华、荒田、曾宁、圆子、兆阳等等老师的情况，对这些老师、大哥、大姐我又有了深一步的了解。我对这些人的评价是他们太认真了，他们是一群有责任感的老师和大哥大姐。
对美华论坛的水准，我直言不讳地说，有很多人写的东西太地域化、太个人化、太专业化了，有棱有角的作品少，她很同意我的观点。
    对我写的东西，她也作了亲切、诚恳的评价，并鼓励我继续写下去。我默默地点头。
离开饭店，我们驱车到了她家里，她家的三室一厅很宽敞，她的工作室和我见过的女作家、女诗人的工作室没有什么两样，工作室除了书还是书，另外就是杂乱，但烟子与我认识的那些女作家女诗人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我认识的那些女作家、女诗人们大多少是香水奶大的，化妆品装潢的，到了晚上就成了凋谢的花瓣，露出原版的造型。而烟子不做任何装饰，她穿一条浅红花的白底连衣裙，就像一朵朴素积极向上的牵牛花。她的发型梳得很自然。面容没有任何装饰物，看上去就是烟子的本来面目。这种自然的本质的原汁原味更令人敬畏。我不愿意评品女人，因为女人在我的眼里，她们的缺点都是美丽的优点。女人太令我尊敬了。我曾经对女人做过几种比喻。有时她们是母亲，有时她们是姐姐，有时她们是妹妹，有时她们是情人，有时她们是娇妻。在男人的面前她们扮演着几种角色。每个角色都令我敬畏。烟子虽说比我小几岁，但她有大姐的气度和胸怀，这是令我永远敬畏的地方。
晚上，她在网上工作了几个小时之后，见我有些困倦了，她拿一本书到另一个房间休息去了。我躺下没多久就鼾声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一睁眼，天已大亮。到八点她才起来，她非常简单地擦把脸，连头发也没梳理就送我去了地铁车站，她从这站送我到那站，好象总不放心的样子。等我到了去目的地的站台时，她才最后和我握别。我们乘坐上方向不同的地铁，就匆匆地分开了。
握别烟子，我的心里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心里有一种没有底的感觉。
当我乘坐去家的汽车时，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汽车开动后，我闭上眼睛，回忆着烟子的模样，对于烟子我该怎样报答呢，又该怎样对人们描述她呢。
   烟子，是我最敬畏的女人。

泽润

朴素、 自然、 诚实的文风。喜欢这种风格。先红大家欣赏。

齐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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