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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扬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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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8 0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扬州的日子
                                     子 初

                 我的心愿向你和自在的星星致敬,直到上帝把时间烧尽。  
                   
                                       ——威廉·勃特勒·叶芝  
                   
                   
                              一、边缘  
                   
                         腰间依然插着致命的箭
                                  ——维吉尔  
                   
  在这烟花飞溅的扬州,在这介于古典诗歌的片段、漆器、广陵散和古琴、文昌西路138号、著名的瘦西湖、唐城遗址、寄啸山庄、高旻寺、烟雨迷茫的二十四桥、苏东坡、205房间与窗外风景之间的地方,我裹着毛毯在雨声里醒来。我注意到空调启动的声音以及地毯发
霉的味道。  
  早上起来我洗了个澡,在水珠未干的时候,我往身上涂抹婴儿润肤油。我一边在镜子里观看自己,一边写着一些字。或者打打电话,把电视打开又关上。外面的天空在下着雨。  
  旅馆的走廊里有人走了过去。我有些疲倦,便走到窗前看风景。在我的窗外,玉兰花开得正热闹,高大的垂柳和松杉静静地伫听风雨声,外面一片水雾。这座城市吸满了水分,被雨水浸泡得有些倾倒。  
  这是我生命里最灿烂的时刻!“这样活着,也是不可思议啊!花的阴里。”(——小林弥太郎)我想我是坚强的,我平安无恙地过着每一天——在深夜里喝着咖啡,然后开着所有的灯睡去。  
  我阅读着梭罗、庄子和弗吉尼亚·伍尔芙的书籍,并朗读某些诗的片段。我是一名女性写作者,过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生活——不断涌出的文字、凌乱的思路、冥想、戏剧、超自然的力量。我的内心里有一种冲突的东西。我给自己做了诊断,然后开出药方——服用维生素和酒,喝着自己调制的果汁。“过来!”我冲着自己嚷嚷。一条神情落寞的狗走过街道,远处有红色的尖顶建筑,骑自行车的人我只看到了背影,还听到了修理管道的铛铛敲打声。  
  我脱掉鞋子,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偶尔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往嘴里填塞一些食物:英国水果糖、薄荷、果冻——桂圆味的、荔枝味的、苹果味的、草莓味的、芒果味的、香橙味的。  
    我是一个没有概念且思路混乱的人,笃信宗教,向往斋戒、素食主义、旅行和闲散生活,有时发怒、啜泣或陷入沉思。我摔打着自己,不能容忍被轻视。在支离破碎的欲望里,宝贝,我在黑暗里叫着你,又怨恨着你,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在朴素的扬州,我的处境还不错,工作或思考,逛街或写字,我尽量地体验生活的细节。我突然想到了陌生而优雅的巴黎,一个充满艺术与颓废的城市,为我而存在着。我的内心有一座花园,虚幻与忧郁之间,需要大量的爱贯穿其中。  
  我的叛逆、疯狂、不负责任以及自我惩罚,意味着我与别人的不同。我打破秩序,让一切混乱。我对将来所有的未知事物充满着尊敬,却无所畏惧。因为我明白生命的意义:人生如梦,宠辱得失,转眼成空。如果我是夜色里独放的昙花,就让我尽美遂谢。  
  我走到窗前又坐回原位,继续我的字。  
                   
                   
                             二、打动  
                   
                         海滩上一根骨头在歌唱
                         浪漂白了、风吹干了的骨头在歌唱
                                     ——叶芝  
                   
  我是一条孤独的鱼,喜欢在宽阔的海面上观望星空。我蓝色的鳍、不可逆转的命运、我内心蛊惑的声音、我的坠落以及我的塌陷,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在狂欢的夜里,这无穷无尽的湮灭之海,让我化为碎片。  
  你是天空中自由的飞鸟,我们从来不曾相遇,如果世界没有这一刻,原来和现在的、坚持和放弃的、没有什么不同——当我仰望星空之际,你掠过了海面。从此不忘你!  
  你看到我游过的痕迹了吗?一丝波动的水纹,就是我!  
  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我们奢望着彼此靠近。我躺在水面目睹大海,辽阔的领域一片静极之美。我像花纹贝壳摊晒在阳光里,金色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是一条鱼,向你靠拢就是我的死亡之旅——我只能渐渐地沉入寂静无声的海底。  
  你贴在海面上不停地盘旋,却找不到一块可以栖息的陆地。海水溅湿了你的翅膀,你无奈地飞离海面,并看着我从你视线里沉没。  
  我只能含泪感谢上苍,感谢天地造化,芸芸众生多如蝼蚁,在不经意和不设定的情况下,我们——就像两只散落在地球上的蚂蚁,忽然地相遇——彼此用触角撞击了生命。谁敢说这不是一种缘分呢?  
  在这边缘!海与天的边缘,我就像哑了的诗人,双目绝望,紧盯着诗行却发不出声音!  
  飞鸟和鱼的一瞥,就是一次完整而无憾的爱情。从激情到沉没,从诞生到葬礼。只要一次!  
                   
                   
                             三、某种  
                    我们压低了声音无耻地作着祈祷
                                       ——卢克莱修  
                   
  我偏爱某些词语:穿透、飞溅、击伤、速度。你的眼睛穿透我的躯壳,我的灵魂飞溅在你的四周,爱情再一次击伤了我,我以光的速度爱着你。  
  某种人是支离的,譬如我;某种东西是反反覆覆的,譬如爱情;某种滋味,是端午的苦艾、祭祀时香烛的味道,譬如思念;某种心情,是倾轧后的水果散了一地,譬如流泪;某种语言像四散的火花,灼得我心痛,譬如诗歌;某种与某种是永恒的距离,譬如我和你。  
  破碎的和完美的,亲爱的和陌生的,分离的和聚合的,我的和你的,不分彼此的——我们坦诚相对,灵魂对灵魂,身体对身体——秩序被打乱,我们一起进入某个漩涡。  
  你的声音就像金属,叩击着天空,发出空旷的回响,让我有些发怔。大笑声、疾走声、呼吸声、心疼的声音、窒息、产生某种幻觉、喃喃的呓语、痴人的梦话、灵魂与躯壳的分离、灵与肉的融合。  
  在无边的暗夜里,你翻阅着我的身体,从上古到今世,我的脸上有某种诗歌遗留的痕迹。
我想对着你唱歌并衷心地赞美,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的鸦片、我的咖啡、我的语言、我的情人和纸片!我读着一句诗行:“所有的天堂向大天堂致敬,火焰对火焰,翅膀对翅膀。”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描述关于你的,你的天空和你的世界,远离我又紧抱我。我们日夜不休地爱着,用身体和语言相互纠缠。  
  某种我,某种你,某种爱情穿透了你我。我们来不及叫喊就抱在了一起,呼吸里弥漫着无比的痛与甜蜜。我们如何又怎么能够忘记彼此?  
  我们被打散,我们又被聚集。既无开始也无结束。酗酒、大唱、沉溺、放纵和尖叫,我称之为甜蜜的宝贝。我放弃爱自己,坚持自身的破碎性。我有着超凡的勇气,不可亵渎,无法阻拦,而你没有。  
  我是最隐秘的某种人,脸上有着决绝的神色,像一个前卫的诗人手持稻谷,散发着薄薄的香气。我把粮食和爱情都给了你!除了勇气,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嘘!不要说话!我闭着眼睛抱住你,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些。一辈子是什么?就是我们拥抱的某一刻!  
                   
                   
                            四、有关  
                   
                       对一个荷马讴歌的女人
                         生命和文学不过是一场英雄的梦
                                     ——叶芝  
                   
  即便是现在,在异乡的旅店,在六月的午夜,我不安的灵魂也在游走。电子灭蚊灯闪着蓝荧荧的光,我关掉电视的声音,只留闪闪烁烁的画面。我和朋友通着电话,听着线路沙沙的声音。该死的,昂贵的电话费!  
  我的父亲、母亲以及我的丈夫,他们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抚慰着我破碎的心灵。我与他们就像骨与肉的关系,无法分离,无法摈弃。  
  我总是有着莫名的忧虑,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死在街上,所以我出门的时候,会随身携带身份证和通讯录,以便发生不测时方便通知家人。我甚至想到了细节,惊叫声、抢救、恍惚的面孔、沉重的叹息、悲凄的葬礼——我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有人在为我哭泣,并给我朗读长长的祭文。我揣摸里面的文字记述些什么,伤感的音节是不是很美?  
  请求你们,就拿我的文字当成祭品!把我的骨灰撒到海面,喂养亲爱的海豚和鲸鱼。  
  我的生命已毫无意义地过了一半,活得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坏。我从不遗憾自己突然的消失。我遗留的文字会被人整理,我发黄的信件、夹在书里的植物标本、存折、信用卡的密码、几件不值钱的首饰、我写给初恋情人的日记都会被零零碎碎地发现。缺少了我,一切都不会被打乱。我很放心没有我的世界依旧在运转。  
  我盘腿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喝着微温的绿茶,怀着慈悲的心观看自己,我与十八岁的我没什么不同!我的丈夫,你是唯一不为我哭泣的人,这就是你的不同。你用宗教为我赞美,并为我祝福。“生就意味着死,有始便有终。”(——马尼利斯)我感谢你此生的赠予,并请求你的宽恕,你给我的爱以及呵护超过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们彼此领悟,彼此学习,明白生与死的道理。同修者!我在内心发出尊重的声音,你是今生度我的人。  
  当我的父亲逝世后,我就不愿再用我的姓氏,这些突然变得无关紧要。我一直使用十九岁时给自己起的名字:子初。这是个中性的名字,我不喜欢我的文字带着女性的痕迹。我是子夜出生的孩子,奇异而孤独,有着偏执的理想,我努力给予自己更深刻的东西,带着夜色,在暗夜里潜行。当被人问起这个名字时,我总是认真地给人解释:孩子的“子”,大年初一的“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偏爱这两个名词,可能孩子和过年是值得我回忆的东西——温暖、酒、食物、溺爱、祭祀、香料的味道以及无所畏惧的童年。  
  我的父亲啊!容纳万物,品尝悲苦,他来了又走了,击碎了我的完整和幸福。我喊着父亲的名字,并幻想着把所有善待我的人当成父亲,你允许我称你为父亲吗?没有人能体会到我的伤痛!我夜夜在梦里见到父亲,亲人的脸若隐若现。“在头顶的山上他缓缓地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叶芝)  
  我无法赦免我的罪。  
  父亲,您愿意看到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五、倾听  
                   
         我们已把激情给了世界,除了玩具,没什么可给死亡。  
                                  ——叶芝  
                   
  就在一张舒服的床上,我们就可以愉快地过完这一生。我喜欢你抱着我看书、阅读,并讥讽我语言的缺憾。每当你挖苦我的时候,我总爱大笑。没有一个人这样说我,只有你能这
样说我!  
  我们在大而凌乱的床上喝酒、聊天、大笑、我吮吸着你的手指、彼此纠缠着身体、亲吻、狂热地做爱——我们向彼此敞开,完全地向对方奉献着自己——然后我闻着你的肌肤散发出的气味睡去。我爱的!当我在遥远的一座城市里,穿过有着大大落地窗的长廊时,我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在那里,就有着我与你全部的东西——散发着汗水、海水、阳光以及书香的气息。你的还有我的。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和一个人生活在一起。我渴望着拥抱,一起洗澡,一起散步,一起阅读,一起拉着手走在街上,一起逛美术馆和书店。我们聊整个晚上,抚摸着彼此——抛离自身,摒弃自身——我们用意念做爱,用语言穿透身体,治愈彼此的心病或旧疾。抑或就这样怔怔看着,因为语言的缺乏,让我们更加热情地融为一体。  
  我们终究要起床,饿着肚子做爱让人绝望。凌乱的床单沾着某种气味,让人联想到经期和雨天的味道。  
  街道覆盖着薄薄的灰尘,阳光有些恍惚。我喝了一瓶苹果汁和一瓶酸奶。这个时候我们都是透明的,不分你我。灵魂相同,身体相同,信仰相同,语言相同。我们热烈地交换着目光,带着忧郁的神色。  
  你知道我是一个诗人吗?我看起来像一个混蛋那样镇静。这让人奢望的瘾、嘲弄的眼神、红色的体恤衫、酒精、基尾虾、汽车喇叭声、大街上徒步行走的人群、报纸广告、这津津有味的午餐、散发着香气的古书籍、平坦的街道、孔子的精神飘荡不息、隐痛、小资情调的叛徒。  
  我看着你像大鸟一样穿梭于天空,为我搜集食物和水。我无法忍受贫穷和困苦潦倒。感谢命运,我们活得像模像样。  
  我们有些严肃,无声地穿过街道。我突然想放纵自己,而你对我恶作剧的行为不加制止。在我的骨子里,有一种狂热而乖张的东西(这种东西,文明的说法是“侠气”,通常的说法就是“匪气”),教养和世俗的规范逼着它藏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我努力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活着,但我因为被约束而不自在。而你,却成全了我!  
  那么多尖锐、张扬、疯狂的快乐——我尽情地放纵了自己。我一直渴望与心爱的人放浪于江湖,呼啸于山林,策马驰骋,骇世惊俗,不计生命的长短,忘却时间的流转。这一生,不枉做了人。  
  我,还有你,亲爱的我们生活在一起,一年或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我们从不说永远),阅读或写作、睡去或醒来,在呼气与吸气的空隙,我们依旧愉快地拥抱、想念并隐隐作痛——我们彼此放纵,又彼此成全!  
                   
                   
                             六、究竟  
                      人生苦短,何必那么多计划!  
                                    ——贺拉斯  
                   
  我常问我自己,我究竟爱着你的什么?其实只是一些片断和一些细节,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把我打动——你的冷静,你的沉默,你的闲散,你的从容,你的大气,你的声音以及你的语调——它们轻易地就俘虏了我,并深入我的内心,与我同在,充盈着我的躯壳和身体的每一部分。  
  我如此地熟悉着你,和你说话就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我们在第一次接触时,就完全地了解了对方。不用任何暗示,我就熟稔你的每一个眼神及动作。因为太熟反倒让我有些恍惚,我们就像恩爱了几十年的老夫妻。我感到了自在和不拘那些世俗的礼。  
  我们的性情如此地接近,又是如此鲜明的对立——你的闲散容忍着我的狂热,你的冷静放纵着我极端的不安分,你的从容安慰着我迫切怪异的思想。(他无所畏惧,令人望而生畏。——卢卡努)我说过,我无法和别人过一样的生活,我把自己放逐于人群之中,有着迷乱的自我毁灭的倾向,有谁知道我内心疯狂的东西?只有你,我的同类我的知己!你和我类似,你是懂得那种滋味的!你唤起了我女人的气质、狂放不羁的藏族人的气质,让我像昆虫一样领悟了世界、万物、宏大和完美。所以,我如此地热爱着你,就像爱着我自己一样!  
  我坚信自己的眼光,从你零碎的表述和你的举止神态我就能看到闪光的东西,大量的阅读让你如此的与众不同。“去掉节律和音步,改变词序,将第一个词移动最后。诗人的肢体就分散在其中。”(——贺拉斯)当你给我朗读一些完整的语言,我禁不住地流泪。那些语言——包括每一个字——被你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让我感到了震撼。  
  我的啜泣隐含着伤痛,也充满着幸福。我的啜泣是因为惊讶于你把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你就像世俗人一样从容地生活;我的伤痛是因为这些语言将我深深打动,但四周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倾听;我的幸福是我如此地珍爱着你,我能听懂你的每一个字发出的声音,你的沉默和跨越空间的语言所包含的每一个意思,只有我懂!  
  请用你的语言打动我,请用你无与伦比的平静击中我,请用你深邃的眼神埋葬我!我俯身向你,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加珍爱你。也许你现在只是一枚铜锈斑斑的未经打磨的石头,而我视你为珍宝。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发出自己无比的光芒。我笑着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在扬州,在这个多雨的南方小城,我为你写下这些乱的不成章的句子。只要我活着,我就会记下这一切。我已爱上和你相处的日子,你让我的灵魂得到了拯救。“金星的蓝色火焰,低垂于天空的边上。在我们心中,亲爱的,引起了永不消逝的哀伤。”(——叶芝)  
  无所谓的神情、无所谓的语调和无所谓的你啊!我究竟爱着你的什么?  
  唉!究竟什么是究竟,该死的雨天,我的思路又开始混乱——就把我给你吧,把我的爱与泪水以及完美的语言给你!在这散发着香气的六月!  
发表于 2005-5-18 0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欢迎新朋友,但可不要一次发这么多好么?免得看不过来,回帖子不能尽心,
你对文章的执着,我在感动中,问好 .
发表于 2005-5-18 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我是一名女性写作者,过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生活——不断涌出的文字、凌乱的思路、冥想、戏剧、超自然的力量
但愿阿末是读出了些什么的
这样的情绪和语调
手边也正躺着叶芝的诗集
那样才华横溢得令人忧伤和妒嫉
也许生活确实如此
没什么胜利可言
挺住意味着一切
 楼主| 发表于 2005-5-18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谢谢鼓励。所谓的情绪和语调用两段文字来解释吧。
    摆脱痛苦和无聊有四种方式:自杀、精神病、宗教和写作。
  从小的时候,我就是一个非常叛逆的人,喜欢与命运抗争,哪怕用极端的方式,像死亡。我的生命充满着自我毁灭的气息,但死需要巨大的勇气,而我如此怯懦,死亡只存在于我的诗歌与颓废的灵魂里。
    最后,我选择了宗教和写作,也找到了自己唯一的天空,它们就像新鲜的阳光,将我灰黯的生命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彩,永不褪色。宁静、放松,倾听心灵的声音,所以我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灵魂。多情复多病的我靠着信仰和写作维持生命,享受寂寞。
发表于 2005-5-18 06:5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喝杯果汁继续看
好文章通常让我口渴~!........
发表于 2005-5-18 0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我不知道怎么说
安慰吗?
自己又好得了多少呢?或者有什么不好呢?:)
劝诫吗?
凭借的是什么呢?
明明自己就没法说服自己!
可是我已经红了这些文字
然后就建议精华吧
总有些人
他们靠信仰为生!
比如这里的几个:。。。。
发表于 2005-5-18 07:3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扬州的日子

沉醉在深深的自我里。语言表达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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