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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祝贺以下人员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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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残梦第一名
西门无风、小杨柳并列第二名
刘书声、利子、雨珠儿并列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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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闹剧
------普法考试记实
文/叶落残梦
我不愿意参加会议、考试----一类的活动,因为我骨头软,坐不住。可是今天(圣诞节)的普法考试我一定参加。我可不敢跟法律打哈哈。
赶到考场,看到今天的人比其他的考试来得整齐,还都挺尊法守法的。
9时整,考试正式开始。严肃的监考人员,宣布三条考场注意事项(没提考场规则)。
一、普法是严肃的事情,考法律也是严肃的。请各位领导最好把手机关了,最好不吸烟(用了两个最好,语气委婉)
二、上级领导特别重视这次考试,亲自前来巡视。等一会领导来了,请大家把桌上的东西拿到底下去。
不过,大家可以安心答题,等巡视员来了,我会通知大家的(这是监考的唯一的、比较实际的工作了)。
三、替考的要注意,别把你的名字写上。替考的又找替考的更应该注意(考虑周到)。
我先用眼睛“巡视”一圈。可不是吗?替考的还不少那。
此时,我对那些找人替考的领导,由衷的感到敬佩。他们可以实际的在家打几圈麻将,而不必在圣诞节这个圣洁的日子,到这里弄虚作假。
卷子发下来了,是《******法律知识考试试题》。题量还不少,8K纸的4大篇。
试卷就好象节目单,它告诉我们:一场“考试演出”开始了。
接下来,面对这庄严的法律试卷,我们要采用最滑稽的手法来完成——就是把早已发下来的答案,一个字不剩的,按照阿拉伯数字排序,分别抄到试卷的空挡处。
这种抄抄写写,我在行,几分钟就搞定了。
因为考场有规定,40分钟之前不能交卷。这些“考试高手”们就开始了“什么麻坛胜败、酒场兴衰”的无聊之聊。我牙本来就短,没兴趣跟他们再磨。便转头向窗外看风景。
晴朗的天空有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我心里也随着暗了下来。
在全国范围搞普法教育,建设文明和谐的社会,是党中央的英明之举。可象这样的考试,真不敢恭维。
这次活动,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呀。别的不说,单就出题、印卷、监考、阅卷------每一个环节都要花银子的。一次活动少说也得几万元吧,全国象我们这样的单位起码也是上万吧?那不是几个亿的消耗吗?
不敢再想下去,浑身惊出了冷汗。
就在这个时候,监考老师通知上级巡视员来了,让大家按照既定方针办事。
座谈会又变成考场了。
片刻,一群胸前别着小牌牌的人们,簇拥着一个颇有领导风度的胖子进来了。
“啪”,“啪”,在闪光灯亮过两次后,又匆匆离去了。
原来他们把这次法律考试活动,当作一种特殊的风景,到此仅仅是为了“拍照留念”而已。
考场又变成座谈会了。
耗子啃木箱子的声音继续,向窗外巡视依然。
偌大的运动场停满了各种小型汽车,好壮观那。看到这些,一个词汇,无论我怎样控制也无效,生生的钻进我的脑海——劳民伤财。
这个县虽然不是很大,可离县城远的乡镇也有70多公里。早晨7时就得上路,赶过来无非是把这张纸上的几百个字,抄到另外大一点的纸上。其意义何在?
此风由来已久,而且愈演愈烈。
“三讲”、“三个代表”、“十六大”、“普法”------这些文件都是我们党,在正确理论指导下,在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中,总结了出来的经典学说。堪称“圣经”。可是在学习、贯彻活动的过程中,就变成“应付经”了。
尽管“木鱼”敲得震天响,众“和尚”一片“南无”声。
这种连颂经者都不知道念的是啥经的活动,只不过是摆摆样子,给“大和尚”擦点胭脂。
然后逐级再把添加了“膨胀剂”的学习、落实活动情况上报,甚至把“太阳升起”、“花儿开了”------都说成是宣传教育活动的成绩,去哄骗大上级。
接下来,党中央又要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等重要宣传教育活动,还会不会“山河依旧”哪?
我这个位卑不敢忘国,杞人总在忧天的瞎想,被后桌的小王给打断。
他告诉我到时间了,可以交卷了。
我急忙冲出考场,奔向论坛。
还是和见闻、小杨柳他们一起灌水去吧。谈论一下“北方下雪,湖南大火”等问题。起码比今天的“现实”还现实一些。
(本文章仅供此次活动用,为经本人同意不得转载)
遥想家乡的那一场大雪
文/西门无风
遥望着家乡的方向,在冬天里想想家乡的样子,就连骨节都是暖流在流动.最好的回家方式,就是穿过铺天盖地的大雪赶回家.
中国人的习惯吧,在冬天就特别思念家,和老父老母,也许我还年轻,虽说在那个小山村里,我没有太多的留恋,但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小山村里平淡无味被渡过了,那里有一座低平房,还有一口水井,别的也就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儿时的伙伴们如今大多都各奔东西了,还有些杳无音讯了,还有些也不屑与我来往了,还有的也许就是藏在灵魂深处的那一年冬天了.
那一夜里雪下得有两尺多厚.一大清早,父亲就叫醒我,我就是睁不开眼,外面实在是太亮了,大片大片的雪白,所有的树,草垛,房屋都让一场大雪彻头彻尾的给罩住了,所以的线条都是流线型的.一出门,我就深陷进了雪里,只能是连滚带爬的冲到院子中, 我如同那时其他的小孩子一样疯了起来,玩着同样的无邪的游戏,在我家的院子里,我做了一个比我要高出很多的雪人,画了一个大大的嘴,它就一直哈哈的对着我笑,我也站在它的对面对着它傻傻的笑.
连续好几天,它都在窗外站着,笑着;只到天暖了一点,它才被父亲给铲掉了,我也对着那倒在水沟里的雪块上的那张嘴看了半天,.从那以后,我记忆中就没有太多的雪的痕迹.
昨夜跟家通了个电话,父亲第一句话就说家里下雪了,也许他感觉到明年地里的虫子可能会少了很多,而我却想起了童年的冬天.
下雪了!好多年,记忆中家乡的雪一直是下在童年的冬天;长大后,就很少见到雪了,就算是有点雪,我认为那也只是冰雨化妆后扮纯洁的脸,骗骗一些没有见过雪的小孩子们.在我的耳边多少年还在回响着踩在雪上那"吱吱"的响声.还有就是在深夜里听着窗外的行人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响,混和着被积雪压断树丫的"咔叉"声音,我才明白了什么叫天赖之音,一夜里连梦都没有了.在那样有一弯月儿的雪夜可能我根本就不会睡着.
也许是出生在冬天,所以在骨子里深深的爱着这个季节,一定要是下雪的冬天;没有雪的冬天,那只能算是半个冬天;这半个冬天里我一般都穿秋天的衣服过这样的不伦不类的季节.再也回不到那样的季节了,一个下很大雪的冬天;其实,很多年来我连梦都很少作,也许我一直是这样没心没肺成长的吧.
童年的记忆也随着那个雪人一起迷失在季节里,也许他们来过,但一直不和我见面;也许是一直都没有来过了.依稀还记得,那上学的路上,脚印一个一个的雪窝窝,但发现在雪地只有一行脚印时,我总爱在一个一个的雪窝窝里行走,然后回头看看,雪地还是那样的干净,我也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从离开家乡后,就像现在一样在江湖上厮混着,不好不坏的活着.真的没有心情去想那个下着很大雪冬天.更可能是想也想不出来那时的情形了吧.生命中从来都没有巨大得不能承受之寒冷,只要还有一个人或一些人给我们以温暖,那怕是一点点,也足够燃烧一个冬天了.所以现在的冬天我还是穿着秋天的衣服过冬.
很多人说,现在的冬天不冷的,是啊,不冷的冬天里,除了环境的污染,那心灵呢?这个问题,我也回不出来.只不过我依然选择用秋天或春天的衣服来御寒.
童年的光阴,被那个比我还高的雪人带走了;在记忆里它一直比我高很多.想起来这些,我就感觉到冬天里温暖更能让我热血沸腾.
冬天里,我离家越来越近.
中国,我不是你的好儿子
文/小杨柳
一、前言
我一生下来,就使我娘得病,说我是个灾星,直到后来我逐渐长大成人,才发现自己真是个灾星!
六岁我就敢打我婆婆,气的我婆婆上吊未成;八岁骂我爷爷是个瘸子,气的我爷爷拿着棍子直说要打断我的腿;十岁在小学上学只学会了一件事情,就是如何欺负比我小的孩子;到了12岁就开始骂所有的大人:逢官就骂他是狗日的贪官;遇到漂亮的穿着超短裙的漂亮小姐就骂婊子养的;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老师就骂他们误人子弟;见到穿白衣服拿手术刀的医生就骂他们谋财害命。呜呼,男女老少统统归我管辖,骂的天昏地暗,每个人见了我就像是见了瘟神!
现在我长大了,对骂的艺术也懂的更多了。李敖先生有“树敌为乐”很合我意,我不必曲意地迎合别人,想骂就骂,不想骂就睡,自由自在,逍遥畅快。一些朋友劝我把笔放下,不要再惹是生非,我却回答:“你是否想换一顿臭骂?”朋友们见我如此,只好作罢。中国,这是我过去从未曾想要骂过的,如今我却要再次拿起我的宝刀对你进行无情的揭露和漫骂。
二、一骂贪官
贪官在中国自有历史传统,有其文化根源,从春秋时期的羊舌鲋到明朝时期的严嵩魏中贤,到何升,到现代版本的成克杰、胡长清,个个贪得无厌,欲望尽显。贪官大致有三贪,一是贪财而无厌,二是贪色而无度,三是贪权而无限,而有的是三者皆有之。远的我们就不多说,从宋朝开始,宋朝从开国之初就重视惩贪,然而,在《历史名臣尧议》上却说宋朝是“廉吏十一,贪吏十九”,即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这个数字还未必真实。到了明朝,贪官人数就更无法估计了。永乐十九年,邹缉上书指出“贪官污吏遍布内外”。而清朝也是如此,清人侯方域在《额吏胃》一文中计算清朝全国县以下史胥、衙差等官吏共计约“三十万”。由此可知,贪官的历史是在不断发展地。到了现在,我就不知道有多少贪官了。
贪官有六大本性,一是嫉贤妒能,残害忠良;二是维利是图,嗜才如命;三是多疑善变,反复无常;四是阴险狡诈,虚伪成性;五是豺狼成性,蛇蝎为心;六是利益至上,无视百姓。这六种本性勾勒出一副活生生的贪官图。国之乱在官,国之亡在民,而官不正则民不顺,官贪则民乱。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但是,我们治贪官又治的如何?又有多少官站在国家、民族和百姓的利益之上?百姓就是一杆标准的秤,而历史将会沉淀一切。谁贪谁清就又百姓和历史来决定吧!
三、二骂道德
道德是我们中华民族最宝贵的财富之一,道德是评价一个人的行为规范的标准。国无德则亡,家无德则破,人无德则辱。一个没有道德感的民族靠什么来规范自己的行为?一个没有道德的民族靠什么来振兴国家?一个没有道德的民族靠什么维护正义?而如今我们的道德又在哪里?我们又有什么样的道德标准?我们可以用金钱和权利来衡量我们的道德吗?金钱是一种新的历史经验是一种新的社会形式,他让人们产生了一种独特的压力和焦虑,引出了新的灾难和欢乐。这种新的灾难也就是道德的灾难,而我们的新的欢乐又是什么?是放弃了道德的欢乐吗?是背离了道德之后的个人追寻的快感吗?我无法回答这些问题。
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是一个最坏的年代。不管是最好的年代或是最坏的年代,但是至少有一点,我们仍然需要道德,我们依然应该有一套属于现代人的道德规范标准。(骂累了,这段就还没有完,因为怕骂完了一些人还不把我给活刮了啊!就把这点文字来作为对红颜和黑白的支持吧!)
(五、四骂文化
六、五骂君子
七、六骂奴性
八、总结)这五至八至今还是个悬念啊
(注:小杨柳请继续接完啊,别没有脚了。哈)
2004——第一场雪(日记)
文/利子
2004年12月21日 星期二 阴有小雨
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实在是不能动弹了,昨天有北方的亲戚来,晚上一起喝了酒,喝多了现在还头疼。老家来的外甥和外甥女(我表姐的一双儿女,只比我小一点点),是昨天下午到的,今天上午就急着去石家庄他们另外的亲戚那里,从北京那边转过来看我的。本来想多留他们几天,带他们到杭州转转,可是实在太急,他们还是走了,从车站回来,我的心情特别沉重,昨天晚上的酒一直没醒过来,头疼,恶心,连浑身的骨头都疼得要命,我想我该戒酒了…
小灵通还有3块1毛钱了,一整天电信部门的5066号催了不止二十次让去充值,懒得动弹,索性关机,连手机也好几天没开了,我想,这样也好,关了清净。
室外的气温依旧很低,没有电,一整天电都没来,看样子今年冬季的拉闸限电又开始了。晚上没有电,儿子就看不上电视,作完了作业就在屋里走来走去,小嘴撅得老高;爱人点起蜡烛又开始了写他的小说《第38次列车》;我因为身体的缘故只能躲进被窝捧一本过期的杂志,没头没脑地乱翻。
2004年12月23日 周四 阴天有风有雨有冰冻
我已经没有理由不相信,冬天真的降临了。昨夜风寒,我裹着一床棉被,在电脑前发了一会的呆,身体还是很虚弱,骨头里的那种痛似乎有所减轻,但却有一种意外的心痛感,自从那天写下了《最后的十四行》后,我发现我再也不敢想象诗歌的语言,再也不敢把自己置身于诗歌的氛围……2004,好一场诗路上的劫,我怕了,我看到自己脆弱的灵魂在那一刻彻底崩溃……
又下雨了,丝丝的冷浸透所有周身可以浸透的肌肤,我不由地打着冷战,此刻在我看来,江南潮湿的冷风冷雨下已经远比故乡的冰天雪地更让我感觉透支。在路上等了差不多15分钟的车子,赶到婆婆家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婆婆最近身体也一直不好,隔三差五得去看一下,这几天偏赶我自己也躺在了床上,人懒懒的,但没办法,爱人年底了工作繁忙,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只能硬挺一下了,顺便带了点缓解老人三叉神经疼的“扑热息痛片”。
走进婆婆的房间,婆婆正一个人呆坐在厨房的灶台前,这情形让我一下子想起去世快一百天了的公公,记得公公在时,每次我们赶到饭时来都能看到老人家坐在灶台前帮着婆婆生火煮米饭的情景。从来都不要我们伸手再忙活,然后一边往灶坑添火一边和我们唠着家常理短。可是现在,公公走了,扔下与他一辈子相依为命的婆婆和满堂儿孙就那么的走了,那么好的一位老人,那么受全村老少爱戴和尊重的老人走了……他走的时候,我还在市里上班,当爱人颤抖的音调在电话里说:小利,你快回来,快回来呀,爸爸走了,我们的爸爸走了,你快回来……“那一刻,我几乎全然失去了感觉,小灵通跌落在地上,还是同事帮我拣起,并帮我去领导那里请假,帮我打了个直达店口的车……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不想失去的却偏偏失去。
现在,面对78岁高龄的婆婆,我的内心无比痛楚,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对于从遥远的东北远嫁到南方而来的我来说,婆婆就是亲娘,公公就是亲父,而他们待我何尝不象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现在,公公撇下我们走了,那么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年迈的婆婆,善待她,让她不会因为失去一辈子相亲相爱的人而感觉孤单,她还有满堂儿孙。……雨还在不停地下,扶老人坐在被窝里,和她说了两个小时的家常话,最后走时,我把身边仅有的150块钱给了婆婆,让她买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等过几天我自己身体好些再一家三口过来看望她,并告诉她不要老一个人呆在家里,要多串串门,或者到老年活动室和那些老人们多交流……
回到家,隔壁邮电所的发电机马达声隆隆地传进耳膜,知道又停电了。2004还是电荒的一年,夏天没有电扇空调冰箱制冷,冬天没有电源可以制热。但是我们一样得生存,一样得把这个日子过下去,因为这就是生活。
窗外的雨还在下,哩哩啦啦的不知道它哭给谁……
2004-12-28 星期二 有雪
终于下雪了,2004年的第一场雪!它飘忽着,纷纷扬扬地遍布在我脚下的这个江南小镇。气温依然很低。
除了去菜市场买菜我一点都不想动,我知道我现在越来越没有生活目标,两个字“活着”是全部内容。但这又是怎样的活法呢?自从10月末离开那份工作回到家,我就再也不去想外面的世界,而后两个月来我写下那么多别人看懂看不懂的断行,充其量也不过是自慰疗法,但,诗歌,你真的能挽救什么吗?不能,什么都不能!
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那些诗,那些过去的散文随笔,还有一些有关别人的文字,逐一收藏,2004年的岁末,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依然上网,依然每天最先打开“太阳石”,只是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激情,也许我真的累了,我看到很多朋友的远去,看到文学与我之间越来越深的伤痕,看到大片大片的茫然从我的灵魂深处不断地游离……
侃说:“你不要再写诗歌了,也不要做什么网站了,要写就写写小说,诗歌是不能当饭吃的,写小说或许还有点出路。”我沉默,其实这些我何尝不知。我很少对人说起我的听力,我在这个社会上如何难以立足……
时间真快,一年就这么“踢踏”一声过去了,感觉什么都没做,又什么都纠缠着……
今晨到阳台收晾晒衣物,发现一盆养了四年多的海棠不耐昨夜风寒冻死了,它枯萎的样子让我想到人死时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孔,想到人生苦短,惟有珍惜!
到底谁的错
文/刘书声
上学期《行知》有篇关于“木子美”的文章,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而且谁都不能阻止我去说,否则我跟他(她)急。
估计木子美看到那篇文章,准得掐死那个作者,要不就只好对薄公堂。问题是那白纸黑字的人身攻击将成为强有力的呈堂证供,这个作者会败诉如他不愿看见的女人身体一样明明白白无遮无掩。砭人不要落下任何把柄和口实,《公共关系》学得不能一无是处,毕竟是有关学分的大问题。
“一个为出名而捐献身体和灵魂的女人。”任何事情一旦涉及道德范畴就如同鸡蛋太无视时间的消逝,臭可倾国倾城,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就是触犯了忌讳。可那位作者写出这样一话,仿佛只要肯捐献就会出名了且毫无疑问。我捉摸着现在正在捐献和将来会去捐献以及过去捐献过的应召女郎们,要都能成为热门话题或头版头条,那会是怎样一幅画面。肯定会很美。而我最喜欢美的画面,会很高兴,但是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山无棱天地合都没用。所以,我挺忧愁。可能是前后所为的目的不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答案就会截然有异。
倘若你在广州那种大都市生活过,你就会知道世态炎凉,人情疏离才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在你一个月赚了足够的薪水,而且置疑感情的时候又要满足人类原始应有的性欲,能做什么就很没有余地了。如此一步步发展下来不算合理也不能视为错误。尤如人类还没掌握清楚的宇宙边界,你不能就此认定无限或有限,反正你怎么讲都只是一种猜测。身体是她的,她要怎么处理是她的人身自由,嘴也是她的,她愿意如何讲话是她有言论自由。在不逾越法律范围的情况下都受法律保护。
难道她写一本书准备出名,而大伙就一个劲买她的书,再品头论足跟见了外星人似的一样稀奇呀!要这样的话,我刘书声从今以后希望大伙多找我签名,我十分乐意甚至愿意签一个名送罐可口可乐。问题是不管我写什么,而正中大伙怀中大伙捧着如星星,也不会有人问我是不是出于初衷。这些话要证明的是:谁都不能呼风唤雨,除非有一群人劳心劳力肯去人工制雨造风。就好像一个国际通缉犯如若落网,那肯定上新闻联播,恰好就真的被关进了监狱。这不会是他自己主动露面递上双手让人来拷吧!而是警察精明能干找到了他的窝。这种出名不是好事,没人傻得愿去干。但一方面会名声大噪,一方面又不牵扯到道德话题或坐牢,那就会主动了。但可能吗?所以,不关个人自己的事,错不在已。
当一个傻B在台上充愣愈来愈带劲时,是因为台下有一群傻B在推波助澜。这到底是谁的错?
注:《行知》为我就读的学校的院报。
不完全与阳台有关零零碎碎
文/雨珠儿
恩,继续这么胡言乱语吧,因为你有太多无用的时间,这么对自己说着。“无用”是指忙完了该忙的事,往椅背上一靠,嘴里有时还报怨着累死了,这时时间开始虚耗起来,其实我是多么害怕失去,这样说只是想证明我的存在,得到的便不想失去,拥有的我只想天荒地老。这有多老土,就象明知道太阳落了还会升上来,夜晚来了我们都要睡觉了一样的道理,我怎么能渴望天荒地老呢?印度尼西亚的蝴蝶岛屿几万的人口,说没了就没了,岛屿上的人们哪会知道一夜间改变的如此速猛,生命消失了,土地沉没了……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是天荒地老的。
生命以一百年为一个界吧,人类都暂且活个百年,能否前五十年都不睡,后五十年连同腐烂一起睡个痛快。明知这么说不可能,所失所得、不可调控的意外,却还这么瞎想。抬头间,又看了看爬在阳台防盗网上那二束玫色的花,这株六月间栽的爬藤,绿叶已漫上防盗网的一个角落,送花苗的人曾说这株爬藤四季常青,花是金黄色的,只是就忘了爬藤确切的名字,就这么浇水,一天天看着藤伸出细细的手,攀上网,再一点点结满墨绿色的叶。看到花开,突然觉得歉疚,居然不记它的名字,也一直不曾打听过,漠然中它居然漫成一片,花还是如期开了,玫红,鲜嫩。
想想开春还要在防盗网的各角再栽上几株藤类植物,喜欢绿叶隐映的感觉。只是怕栽密了,阳光就躲开了,还是别贪多,再栽上二盆观赏瓜,冬季,瓜落了,冷了,阳光也多放一点进来。
冬季才发芽的百合已经老高了,沉闷了几个月,百合藏在土里的大种子一定又裂开新的小种子了吧,去年四月间二盆百合开过三十多朵雪白清香的花,足足灿了一个月,今年看长势也该开出几十朵花来吧,先这么盼望着花开,开花了再移进屋里。那株老大的天竹,2004年十月掉光了叶,枝上一簇簇白色的霉团,喷了药,现在又长出微红的叶,明显还带着病态,枝心也不见要吐花枝的迹象,我想这正月别指望它能结出一串串红色豆子了。
阳台不太,却栽了许多盆花,不过全是最普通的家常花,兰花是新一色的四季兰,也许是浇得太湿了,还是天气的影响,没见过几束兰花。十元钱买的二株玫瑰,开春我将它们栽剪,分成四盆,居然都已经成活,早已开过几次花,这玫瑰其实很好栽了,花开也从未间断,一朵朵数下了不少于二十朵吧,只是全是红色的,当初买花时就忘了问花开的颜色。
再认真看看阳台,最沉默不见长的是皮球大小的剌圆球了,老觉得它就一个大小;长势最快的是芦荟;最容易落花的是三角梅;臭菊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可花开的艳,一年四季结个不停,因此它也在阳台上固定成一道鲜艳;最无法除尽的是勾勾草,这些杂草拔尽了,一不小心又冒了出来。细细一看,十平米的阳台被这些极其普通的花花草草点缀的绿绿花花的,阳台不经意间充满了旺盛与生命力。
突然想更详细地说说这个阳台了。左角有一个二平米的假山,池里二十几尾十厘米见长各色的鲤。二只鸟笼,一只鸟笼里原本养了四只鹦鹉,只是极聪明的鹦鹉一只只陆续从笼里逃了,细细观察是笼一个缝有些宽松了,如今笼里只剩下一只鹦鹉了,也懒得芒羊补牢,等待最后一只鹦鹉也飞走,只是这只奇怪的鹦鹉在同伴都走了,它居然还甘心在笼内叽叽喳喳的叫着,看样子没打算逃走了。另一鸟笼里养了一只画眉,画眉可想而知因眉目而得名,它的眼圈画着厚重的眼线,突显了眼的神奇,其实画眉并不是因眉目而出奇,而是它清脆响亮的叫声,鹦鹉的叫声早被画眉高亢的唱腔淹没了,如以声音来形容,鹦鹉属虫鸣,画眉就象是高音喇叭了。那绿色的脸盆是二只山龟的餐桌,盆沿不高,二只乓乒球拍大的山龟其实好动,只是一个星期喂肉时抓进盆内,保准不一会儿自己又爬出盆,藏往花盆间,也时也爬进屋里大摇大摆爬过脚边,缩在屋里某一个角落。
我时常就呆在阳台上,看着池里的鱼,飘在池上的浮萍(这些浮萍是从河里捞回的),似乎也能闻到叶子与花的味,再抬头瞧瞧攀开的藤,写到这我已经知道这藤的学名了,刚才一通电话,专为了问藤的名字-----炮战花,好奇怪的名字,花有点象炮管,打开花瓣就象战场上击出的炮,依字解意该是如此吧,再细看花也象其名。
归结一把,花养是家常最普通旺盛常青的那些,鸟活动的空间只有笼大,龟一星期只吃一次,鲤鱼在鱼类中属比较好养,再加上它们七彩的颜色,池水也是二三个月才换,它们都属于懒型的,这么一说全白了,养的是容易生存下来的,说到底是物投所好,我原来也是易生存的,这样很简单却很快乐的活着。
这些不全与阳台有关吧,只是零零碎碎的语言。
20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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