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报》论坛

 找回密码
 注册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常见问题回答论坛建设基本法案《诗歌报月刊》在线阅读
查看: 3837|回复: 80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4-12-25 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雨珠儿在 2005/01/14 10:49pm 第 2 次编辑]

文字心情同题作文主题:关注社会!!!邀请大家参与!
很不好意思!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主持这一次诗会!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主要原因恐怕是因为能力实在欠缺!惶恐!!!
最初是雨珠儿推荐我去的文字心情!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培养和间接帮助!非常感谢!
废话不多说只希望大家支持!本次主题是关注社会!反思社会!鞭策社会!
抨击社会!关于社会的形形色色都可以写!
美好的东西需要发现!丑恶的东西也需要批判!
总是赞美人容易麻木!社会需要批判!需要鲁迅!还需要毛泽东!
改革!批判!揭露!都可以!作一个有责任心的诗人比一个闲适的的诗人好!我认为!!
最后希望大家多支持!多捧场!谢谢!
预祝本次能够成功!
(严正声明.不准写有关政治和反动言论的东西,违法者我们将删除不赦!
见谅!比如我们可以说毒奶粉事件,也可以说某些领导办事不力,
但不准污蔑政治,上升到政治的高度)

一、文字心情主题:关注社会!反思社会!鞭策社会!抨击社会!关于社会的形形色色都可以写!(注意言论,不要和政治挂边,我们呢论坛不支持这样,谢谢合作)
二、要求:散文小说杂文都可以写,自由发挥,但不能是古文和诗歌的形式。
三、所有参赛作品除单独发贴外,请作者均另行复制一份跟贴在心情文字版块本主题贴下,以便整理。(或者标明征文字样,发在心情文字里)
四、奖励方案:由投票产生前六名。
    头等奖:一名!(奖金二万两,增加二点威望)
    二等奖:二名!(奖金一万两,增加一点威望)
    三等奖:三名!(各奖八千两)
    五、活动时间:自发贴日起至一月十五日9时结束。
其他有些漏缺的地方还希望大家指出来
咱们先写出自己的文章,
几个斑竹都忙,我比较清闲,所以也没有经过具体的商量.
大家也希望快点搞这个活动,随意就帖出来
各位本主见谅!!
欢迎大家参与!谢谢支持!!!
发表于 2004-12-25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这个贴子最后由西门无风在 2004/12/25 10:25am 第 1 次编辑]

                      遥想家乡的那一场大雪
    遥望着家乡的方向,在冬天里想想家乡的样子,就连骨节都是暖流在流动.最好的回家方式,就是穿过铺天盖地的大雪赶回家.
     中国人的习惯吧,在冬天就特别思念家,和老父老母,也许我还年轻,虽说在那个小山村里,我没有太多的留恋,但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小山村里平淡无味被渡过了,那里有一座低平房,还有一口水井,别的也就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儿时的伙伴们如今大多都各奔东西了,还有些杳无音讯了,还有些也不屑与我来往了,还有的也许就是藏在灵魂深处的那一年冬天了.
    那一夜里雪下得有两尺多厚.一大清早,父亲就叫醒我,我就是睁不开眼,外面实在是太亮了,大片大片的雪白,所有的树,草垛,房屋都让一场大雪彻头彻尾的给罩住了,所以的线条都是流线型的.一出门,我就深陷进了雪里,只能是连滚带爬的冲到院子中, 我如同那时其他的小孩子一样疯了起来,玩着同样的无邪的游戏,在我家的院子里,我做了一个比我要高出很多的雪人,画了一个大大的嘴,它就一直哈哈的对着我笑,我也站在它的对面对着它傻傻的笑.
      连续好几天,它都在窗外站着,笑着;只到天暖了一点,它才被父亲给铲掉了,我也对着那倒在水沟里的雪块上的那张嘴看了半天,.从那以后,我记忆中就没有太多的雪的痕迹.
      昨夜跟家通了个电话,父亲第一句话就说家里下雪了,也许他感觉到明年地里的虫子可能会少了很多,而我却想起了童年的冬天.
     下雪了!好多年,记忆中家乡的雪一直是下在童年的冬天;长大后,就很少见到雪了,就算是有点雪,我认为那也只是冰雨化妆后扮纯洁的脸,骗骗一些没有见过雪的小孩子们.在我的耳边多少年还在回响着踩在雪上那"吱吱"的响声.还有就是在深夜里听着窗外的行人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响,混和着被积雪压断树丫的"咔叉"声音,我才明白了什么叫天赖之音,一夜里连梦都没有了.在那样有一弯月儿的雪夜可能我根本就不会睡着.
     也许是出生在冬天,所以在骨子里深深的爱着这个季节,一定要是下雪的冬天;没有雪的冬天,那只能算是半个冬天;这半个冬天里我一般都穿秋天的衣服过这样的不伦不类的季节.再也回不到那样的季节了,一个下很大雪的冬天;其实,很多年来我连梦都很少作,也许我一直是这样没心没肺成长的吧.  
      童年的记忆也随着那个雪人一起迷失在季节里,也许他们来过,但一直不和我见面;也许是一直都没有来过了.依稀还记得,那上学的路上,脚印一个一个的雪窝窝,但发现在雪地只有一行脚印时,我总爱在一个一个的雪窝窝里行走,然后回头看看,雪地还是那样的干净,我也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从离开家乡后,就像现在一样在江湖上厮混着,不好不坏的活着.真的没有心情去想那个下着很大雪冬天.更可能是想也想不出来那时的情形了吧.生命中从来都没有巨大得不能承受之寒冷,只要还有一个人或一些人给我们以温暖,那怕是一点点,也足够燃烧一个冬天了.所以现在的冬天我还是穿着秋天的衣服过冬.
      很多人说,现在的冬天不冷的,是啊,不冷的冬天里,除了环境的污染,那心灵呢?这个问题,我也回不出来.只不过我依然选择用秋天或春天的衣服来御寒.
       童年的光阴,被那个比我还高的雪人带走了;在记忆里它一直比我高很多.想起来这些,我就感觉到冬天里温暖更能让我热血沸腾.
      冬天里,我离家越来越近.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5 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这是第一个!!记你一功
看来你早准备好了
这个是写亲情的东西
算是一个吧!!!
不过尽量写一些鞭挞社会的东西
ok ?
再来一篇!
这个偷懒了啊
呵呵
发表于 2004-12-25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兄弟,这是昨天下班的时候写出来的,先搞过来,给你顶一下吗,写得不好,仓促之作,那我下一篇写个杂文什么的.呵呵,,对了,我不要任何的奖赏的,可能也得不到,呵呵,,,,只是来帮个忙的,
发表于 2004-12-25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固上去。
大家都来一展身手吧。
发表于 2004-12-25 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为什么大家从我文字里都看到了太多的亲情呢,别的就没有了吗,哎,可能是写得太臭了吧,呵呵,,
发表于 2004-12-25 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我想想 我想想呀,哈哈
发表于 2004-12-25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这个贴子最后由桃源在 2005/01/14 11:06am 第 22 次编辑]

孩子的游戏
(一)
天冷了,黑的快。村子也早早的冬眠了。
(二)
门外一些稀邋的脚步声,时儿掺和着几声咳嗽。爸爸吃好了晚餐,妈妈对爸爸叮嘱了几句。我望着爸爸跨过天井消失在门槛里。灯光托起天井里的屋檐,金黄色的一亮一亮看不见天上的星星。                                                                                                                                                        
是妈妈收拾了碗碟,给火箧添了木炭又盖上了草灰。妈妈拎着火箧哄着妹妹进了房间。房间很小,两张床粘成L占据了大半。那长方桌下面的火箧也烘上了袜子,妹妹被妈妈抱上了北边的床。在灯光里,妈妈靠着另外的床沿做着针线,我拿了本未看完的小人书,顺着长塌板凳爬到了床上。
妹妹的床是张大床,像个岛屿,像个轮船,像个摇篮。摇篮里雕刻了花草神魔,一只蛾的影子在花草里跳跃。爸爸还没回来,妹妹睡了,妈妈也正在赶织着毛衣。我只能拿着小人书拍打飞蛾的身子,又独自翻起了跟斗。因为没留神翻到了妹妹的身上,妹妹的呻吟惊动了妈妈,我机灵地钻入了被窝里。一些妈妈拍被子的声音,被我偷偷地掩盖住了。1979年的冬夜,那冰寒从我的脚丫一直的传到妹妹哆嗦的身上。
后来妹妹的意见很大,没有允许是不能再在妹妹床上翻跟斗的了。作为和妹妹的交换,我终于得到了额外的好处,妹妹答应在每个晚上睡觉前帮我挠挠脚丫子。我躺在被窝的一头,脚一直的伸到妹妹的手够的上的地方。妹妹挠着我的脚底,我在不知不觉中睡了去。妹妹呢?却也不知是在何时睡了去,更别提爸爸是何时归来的了。
(三)
这样过了很多天。在一个晚上,我对妈妈说。
“妈妈,明天会下雪吗?”
“会的,明天早点爬起来。”
“噢。”
妹妹被妈妈抱进了被窝里,又似面团粘着妈妈的脖子不肯放手。我被妈妈提上了床,鞋子带到了半空滑了下来。西墙角落的小天窗外,隐约的漆黑一片,一些稀疏的声音跳跃到窗户里。“天正下着小雨加雪子吗?”妈妈拿根木棍挑动窗门关上了窗户。
“哥哥,快起来。”
妹妹垫着脚趾在踏板凳上,一只手拉着被子。我把被子卷的更紧了,蒙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起来,快起来看雪去。”
是妈妈来了,妈妈是故意的吗?
我从被子里露出了半个脑袋。
“妈妈,真的下雪了吗?”
妹妹在一旁笑了,顺着妈妈的大腿妹妹摇摇晃晃地下了踏板凳。又似小鹿一样侧过脑袋扶着房门侧身跨出了房门槛。
一晃妹妹又回来了,妹妹看起来笨重的像朵腊梅。妹妹站在外面,迎着小灰锹,上面粘和了些雪块。啊,外面真的下雪了,我浑身像来了一股热劲穿好了毛衣毛裤站在了床上。妈妈帮我套上了棉衣棉裤,带了个遮耳朵的皮帽子,又拍了拍我的身子,才把我放下了床。在房间里看见爸爸的脸被火坑映的通红,在烧稀饭。我跨过房槛,妹妹跑在了前头,我几个快步到了天井边,天正下着小雪呢。天井边的青石板上留着一些花猫的脚印,啊!好冷,我哈恰着手掌,妈妈帮我拿来了手套。妹妹在用灰锹玩雪,屋檐边的一小块雪砸了下来,落到了妹妹的身上像似个礼物。我轻轻地探低了身子,在薄薄的雪里踩了个脚印。好冷的风从衣裤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哆嗦的缩直了身子。才发觉堂前还点着灯光,照的一屋子辉亮。
我拉着妹妹的手,绕过了天井。
我轻轻地打开了大门,一阵风刮了过来,卷进来一些雪花。妹妹和我倒吸了口冷风,匆忙关上了门,妈妈走了过来。
妈妈拿围巾把妹妹裹住了半个脑袋。又叮嘱我们:“别走远了。”
“噢。” 真高兴妈妈没有阻拦我和妹妹。
我小心地扶着妹妹走下了台阶,好迷人的雪天。大雪把房子都裹住了,大雪又裹住了树木,大雪还裹住了远处的山丘。我拉着妹妹的手站在门口,不知道往那里走,傍边的雪地上留着一些浅浅的脚印。
(四)
脚印是留给迷路人的吗?我和妹妹跟着脚印走了去。一路上村里的房子都紧闭着门窗,偶尔看见的大伯,他又不作声的消失在门缝里,只传出些脚踏的节奏。我和妹妹跟着脚印也渐渐走远了。
其实也不远,面前的厅是个空地。在平常的日子里厅基很平整,现在被雪盖着,又遭了踩,被先来的孩子践踏的高高低低的。很多雪都粘成了一团结成了冰块,妹妹和我迟来了些站在远点的地方。大些的孩子在扫雪,小些的孩子亲亲这边,摸摸那边,踢着雪球,弯着身子掰些漏进鞋里的雪花。几个矮小的雪人顶着天上落下的雪片,眼前是一片的混乱。
混乱随着锹雪的声音弥漫,漫过了房子,漫过了山丘。锹雪的孩子锹出了红泥,染红了很多的雪团。
大雪飞的很乱,乱的我抵挡不住飞来的雪块。妹妹呢?妹妹被裹在了雪里,妹妹的脸冻的通红了。有个大人撒了些雪进来,大人是坏蛋,坏蛋是敌人,敌人是鬼子,鬼子应该被打倒。“打倒鬼子!”乱了,都乱了。
混乱里,爸爸来了。爸爸抱起妹妹,拍落妹妹围巾上的白雪。我乖乖的跟在爸爸的衣后,一定是妈妈惦记了。我大声呼喊着:“我吃了粥就来。”雪渐渐小了。
(五)
到了家,妈妈拿去了妹妹的围巾。我脱了帽子,帽子里一些黏糊糊的水气,呆在家里反而比外面冷多了。
妹妹捧着洋碗,小心地走到堂前,爸爸把妹妹提上了八仙高椅。妈妈从橱窗里拿了只瓢羹,嘱咐我给妹妹拿去。 妹妹站在高椅上,左手接过了瓢羹。我走回了锅灶边,从水缸的砧板上捧了小碗番薯粥,香喷喷的粥糊黏在手指上。
我站在桌前,能看见桌上的菜碗。把碗托到桌沿,跪着一只膝盖爬上四方凳,右手没注意擦翻了小碗,哐啷摔碎在地上。妹妹的右手按着桌子惊诧地看着地上。爸爸坐着,我不知所措。
妈妈过来了。妈妈提起我的左手,啪啪的往响里敲我的棉裤。嘴里一个声的责备,“介个取债的,行不着好事介。”瓢羹在妹妹的嘴边发愣,妹妹的右手触到了热的粥,塑料洋碗在地上哐哐的兜起了圈子。妈妈放了我,抱起妹妹拿了块毛巾,又是擦手,又是责备。瓢羹被妹妹丢到了雪里。
天井里的雪说停它就停。我抓了一把雪,狠狠的扔向门边的一群母鸡。“妈妈,鸡都跑出去了。”
“还不快过来把地上的破碗拣干净了,扔到外面去。”
“吃好了粥,去把鸡赶回来。”
“噢。”
(六)
妹妹围了围巾站在门槛上,半合着门,瞎掺和着。“哥哥那边,哥哥这边。”几只出逃的母鸡在屋檐底下逃来逃去。这些没眼珠的,“看你们跑,看你们跑。”我气急败坏地奔跑着。
爸爸开了门,抱回了妹妹,它们都跟着逃了进去。我赶忙关了门,又堵了门边的墙洞。
“妈妈,鸡都赶回来了。我到厅上去玩了。”
厅上只有几个雪人,我便向村外山坡的晒场跑。山地是白白的一片,兀立着树木。
晒场的孩子很多,在玩些人拉雪橇。大的从斜坡上一滑溜到坡底,小的在雪地里翻滚。富贵比我小,也在那儿。晒场的一角,一些姐姐在玩皮筋“一五一十七、一五一十八、一八一九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
“富贵,我们抓山鸟去吗?”
“去哇。”
两个人往山腰里走去。一层一层的梯田,烟雾散在村子的上空,好看极了。一些鸟飞来落在雪地里,怕冷的鸟躲到了稻草堆里。富贵和我抓到了一只漂亮的山雀,小鸟热呼呼的身子慌惊失措的样子很讨人欢喜。轻轻地摸着小鸟的羽毛,富贵和我还是把它给放回了大自然。
到了山上,可以望见远方。看的见北面一条弯曲的大江,看的见江面,看的见江东的县城,它躲在群山里。
“富贵,我明天去县城。你新衣服做好了吗?”
“还没哩,我爸爸今天早上去的。”
“你家花生瓜子买来了吗?”
“早买来了,还没炒过。”
“噢,我带了一些,刚炒熟的花生。”
“你们家年初二还去夏庄吗?”
“是的。”
“哪我早上跟你们一起去,我爸爸今年还是先去夏庄。”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爬山。”
“好哇。”
“今年初五我们家还要到杭州去。你们还要到那里去拜年?”
“帮我带个东西来。”富贵考虑了很久。
“噢。”
南面山沟里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10:30的客车到站了。富贵和我匆匆的往家的方向跑。
路上有了些风,天又下雪了。
(七)
大雪封山唠,大雪封山唠。雪断断续续的下着,富贵和我分了手,约好下午一起去拣油皂子。
回到家,天井里的雪已经扫去了。
妈妈的手艺很好。午饭是用乌桕壳谷壳加碳火灰煨的;菜是葱花蒸蛋,红萝卜炒肉丝、那肉丝极少,落汤青炒豆腐,白萝卜炖骨头。
“羊咪咪三十五,二七五六,五七六。”
爸爸往我碗里添了根骨头,又往妹妹碗里一些肉。妹妹拒绝喂饭,妈妈抱妹妹下了椅子,自己坐到了椅子上。三两只母鸡围着妹妹,一只公鸡跳起来啄了妹妹的洋碗。妹妹撒了一地的饭粒,生气地在天井里用脚踢公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吃你的饭。”
“噢。”
“爸爸明天去城里吗?”
“吃饭时不准说话。”
“噢。”
“妈妈,我吃饱了。”
“把碗里的饭吃干净了。”
“妈妈,我真的吃不下了。”
我说过我是吃不了那么多的。
“真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倒到猪勺里去。”
“噢。”
妈妈走过去抱起了妹妹。
我绕过房柱子,六畜兴旺的封条还贴在楼梯上。我摸了摸猪鼻子,轻轻地拍了拍猪脑袋“羊咪咪三十六,羊(爹)吃骨头,儿吃肉。”好可怜的猪噢。我往猪勺里添了把番薯藤,过些日子你也要过年了。
“妈妈,我出去了。”
孩子的心思在外面。
富贵和我从菜地跑到菜地,从篱笆跃过篱笆。天都成了灰色,大雪纷飞。
回来把一半的油皂子放进了抽屉。
爸爸在蒸糯米,晚上吃的是糯米饽饽。
那一晚,妹妹和我粘到被窝就睡去了。

(八)
爸爸一定很晚睡的,妈妈抱妹妹的冷气冻醒了我。
“醒了?醒了就爬起来。”
“噢。”
“妈妈,天还下雪吗?”
“下。”
我的全身热了些,掀开被子的一角。
妹妹被抱下了床,妈妈帮我拿来了袜子。袜子是热热的。
“以后不许穿着袜子到床上睡觉。”
“噢。”
穿上妈妈垫好棉絮稻草的高绑靴,我和妹妹一道走出了房间。雪还在下着,地上又积了厚厚的一层。轻轻地拉开门缝,外面没有人走的痕迹,又轻轻闩上了门。妈妈在桌子底下放了一盆碳火,一家人热呼呼的坐着吃了萝卜粥。
“爸爸,还去城里吗?”
“爸爸一个人去,你们两个跟妈妈一起在家里、要听话。”
“噢。”
爸爸步行去了县城。妹妹和我在天井里堆了个的雪人,然后坐在小长凳上烘火箧,等爸爸带来的惊喜。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到城里去。”
“等天空晴了在去。”
“噢。”
妈妈喂好了猪,妹妹跟着上楼裹稻秆去了。我把火箧放在房子中间,悄悄地关上了门。
门外地上的雪满过了高绑靴,几个孩子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富贵被叫了回去,我只好又回了家。推开门,妹妹从楼上扔下些麦秆,飞到了雪人身上。我叫妹妹下来一起扫雪,妈妈抱下妹妹又独自上楼去了。
拉着妹妹的手没去锹雪,围着火箧呆在天井里剥油皂子。妹妹和我一人一双筷子拨动着碳火。黑亮的果核爆裂开,弹起一些烟雾。妹妹用筷子夹住它,扔它到雪里,敲开它淡淡的清香。天空里一直飘着雪花,很小的雪花。
屋檐上偶尔飞来麻雀,午饭时传来妈妈拍围裙下楼的声音。妹妹弯直了身子,脚边留下些果壳。妈妈走了过来,走到墙角、提起母鸡从窝里拣了鸡蛋,又拿手垫了垫母鸡的屁股眼,才把母鸡放回原处。蛋是一个、和淘洗好的米一并放入了铁锅。妈妈拿了我和妹妹的火箧,往火箧里锹了些热火。粥开了,锅沿有一些馃。中午的粥很丰盛:热的咸菜肉馃,一个鸡蛋。
吃了粥,妹妹和我躲到床上,开了灯看小人书,妈妈到了楼上。
日子很平淡,淡的没有味道。妹妹和我焐着被子在瞌睡。灯很亮,妈妈叫醒了我。我穿了冬棉鞋,出了房间。爸爸在给酒缸添些棉草又盖上了蓑衣,天井里没下雪。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晚饭吃的是拉面。天很冷,快把人冻住了。妹妹和我很早到了床上,拿了爸爸刚买的连环画,看了几个故事。
(九)
第二天雪是停了。天很冷,屋檐上结了冰凌,移不动的脸盆。妹妹懒在床上,我想出去,爸爸同意了。路很滑,行人很少,厅上有两三个孩子。天是淡的,没有太阳。风很刺骨,雪在融化。屋檐下是啪嗒的冰块。地变泥泞了,孩子都散去了。
第三天,屋檐上结了冰凌,妹妹和我懒床。爸爸妈妈在房间外面筛瓜子。
第四天,屋檐上还结着冰凌,门缝里有风,懒床。
第五天,懒床。
第六天,懒床。
第七天,和妹妹锹掉天井里剩余的雪人,又到楼上看新来的客人一只猫咪,在稻草堆里。
第八天,地上潮湿冰冻,有风。喂猫咪,懒床。
第九天,路面潮湿冰冻,有风。喂猫咪,懒床。
第十天,屋檐南面有残雪,路面潮湿冰冻,喜欢猫咪,有太阳。
次日妹妹和我早起,找不到猫咪。路面潮湿冰冻,无风,有太阳。我出了村子,跑到池塘边,往里扔石子。从小的扔到大的,砸了个窟窿。冰块站不住人,我很失望的回了家。回家捧了粥,到了厅上,和富贵换换臭豆腐。番薯粥、萝卜粥、鸡蛋粥、臭乳豆腐粥、腌菜粥、馃粥,站着、蹲着、围着,太阳照着奶奶,瓦片里的水珠在挣扎----滴答。
第一次和爸爸进城,我和石头沉在壳箩里。爸爸轻巧地推着独轮车,一路上的猪很乖。父亲说,“到了。”我弯身跨出了壳箩,等了很久才把猪过秤。猪呶呶地拱着我的手,我的心像掉了下来。“别看了。”爸爸说。
第二天一家又去城了里,妈妈跟邻居说话道别。一路上大地回暖,垄麦针针见绿。
第一次如此亲近县城。
正是:县城电线满街绕,挑水排队要买票。自行车声叮叮叫,人行道上多阿娇。好佬一堆找人吆号----要票,粮票、车票、布票、黑白票......,百货店里付钞票,哈哈镜里招财宝。妹妹照了真好笑,爸爸扭扭身不摇,坏的妈妈抱着跑。大街上啥都有好。剃头师傅白大袍,胡须刮到大树倒。高跟底扫街道,眼睛瞄的像老猫。图书馆阿姨俏,屁股垫子比山高。我喜欢画上的阿姨,爸爸买了一张肖像画,喇叭唱着社会主义的热情高。
爸爸拉着我的手,紧紧拉着我的手,妈妈抱着妹妹,大街上人多。
(十)
天气愈来愈好,蔑席里的冬米、番薯芝麻片、番薯淀粉、白萝卜丁都晒干了。又恰是水清池塘鸭浮水,埠头上的孩子都挤着、洗着,岸上堆满了赶晒太阳的凳子、椅子、橱柜。这家家户户的也都忙着挑水做豆腐,村子扮的喜气洋洋的。爆米花叔叔也戴着丈青的特务帽子,鼻子上粘着碳灰赶着来村里凑乐闹了。小孩子见你家爆米花他家爆米花,自己急了也催着妈妈来爆米花,也有自己拿着簸箕来的。这一下子两下子,壳箩、簸箕就接起了长龙,爆米花叔叔乐的张开大白牙感了一声“来了。”小孩子有捂住耳朵的,有跑到远处的,有钻到妈妈裤腿里的。随着轰隆一声大家又都挤了上来,在白色的烟雾里跳起了舞蹈。胆子大的孩子努力底想把风箱看个明白。过几天耍猴戏的叔叔来了,哐哐哐。大人们围了结结实实的圈子,外面的孩子掰开大人的腿死劲往里边看。恼火的大人会对孩子喊:“小孩子看什么,看的懂什么。”这下可把我们吓住了。等大人都散了,我们才能看见猴子。现在一想起它们看我的眼睛心里就很难过,特别是猴子站起来的时候和你都差不太高,又伸着手看着你可怜它们的样子,而那个赶猴子的叔叔背驮的也让人难过死了。大人们对流浪的叔叔还是很好客的。
又是一天,老远老远就听见了狗被吓跑的声音。分合和利市、门神钟馗、锅灶爷爷的傻子来了。傻子背了个前后讨饭袋,戴了个破草帽,衣服裤子穿成了一条,鞋子拖沓着,棍子像一条狗尾巴。傻子摇摆着尾巴像螃蟹又似蜗牛扭着身来了。大家跟在傻子后面,傻子快乐大家也快乐。傻子圆目一瞪,大家吓退半圈。傻子一户一户的分门神,大人们乐呵呵的又是给钱又是送米的,大家都跟在了傻子的后面。傻子快乐,大家也快乐。傻子棍子一抬,大家哄的跑开。傻子喜欢下和尚棋。有孩子在厅上画了棋盘,胆子大的孩子和傻子下棋下输了,看的人都很没面子。傻子回家的时候大家一直跟到了村口,明年傻子还会来的。
过几天就是春节了,村子里喜气洋洋的。
次日下午,和妈妈去临近工厂浴室洗澡。一个人站在衣柜上,换衣服的阿姨大惊呼、大叫着:“谁家的孩子,怎么放到这里来了。”阿姨我什么都没看到,就连门缝里卖票的阿姨都没看到我。

爸爸很忙,村子里有人家晚上要切冬米糖的都喜欢叫爸爸去,爸爸的手艺好。虽然我从不跟着,但却尝遍了村子里所有好吃的冬米糖。最多的一种是糯米做的当然也有黑芝麻和青豆做的,还有花生和爆米花做的。爆米花做的有两种:一种是普通大米,一种是玉米。我家做的是最普通的糯米冬米糖,多的可以一直吃到夏天。冬米糖最普通的颜色只有两种,是由放红塘还是白砂糖来决定的。爸爸切冬米糖只要三样工具,一把菜刀、两块短木板、一个四方的松木框。我常常看着爸爸为了掌握火候试探性地拿手指捏捏锅铲上的红塘。冬米糖做好的时候,春节也就到了。
腊月二八是村里多数人家吃汤圆的日子,习俗一直是这样延续的。要说个透彻道理,老人家就会恶狠狠地告诉:“乌龟王八二八夜,地主人家二三夜。”村子里也有二四夜吃汤圆在二八夜谢年的。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也会互相讨些嘴上便宜,得理的自然是绝对的多数,但这总让我很难舒坦到心坎。好在主宗一拜,什么都忘的干干净净,大家又都成了朋友。
我家是腊月二九谢的年。
这一整天,妈妈都在做菜。爸爸杀了谢鸡,又用热水泡着。妹妹和我一起帮爸爸拔鸡毛,好看的鸡毛大都被妹妹收集了去。后来妹妹看上了鸡尾巴上最长最漂亮的鸡毛,在爸爸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拔了下来。爸爸发现谢年的鸡成了光屁股,很生气的说:“谁拔的?”但这过年过节的又下不了手,只好从鸡毛堆里拣了一跟插到了鸡屁股上,妹妹和我忍不住的扮鬼脸。这不鸡屁股上长出了鸡翅膀,被妈妈狠狠的骂了一顿。
这一天的小孩子也很忙,下午妹妹和我负责到大叔家取对联。叔叔家里写好的对联满地都是,很多孩子都等着对联的墨迹干了拿回家去。
小小对联贴了半天,妹妹和我拿着凳子爬上爬下的。想想还有拉下的,又赶忙剪个红纸贴上,生怕拉下一个。大门上的对联还是爸爸给贴的,天井里也摆上了两盆万年青。在妈妈的吩咐下,妹妹和我又跑到村外去折柏树枝条。柏树太高,妹妹在下面等着,我爬着上树去折柏树枝条,顺便帮爷爷家也带了一些。回来把所有红的花生和核桃都夹到了枝条上,妹妹在柏树枝条上还沾了漂亮的糖纸,做好的柏树礼物被妈妈插到了花瓶里又放到了堂前的长桌子上。
天已经黑了,蜡烛也点上了。妹妹和我洗了手脚,穿戴了新衣服,却闹起了别扭。爸爸又不赶声张。只好拿来豆荚秆,在妹妹和我的眼前挥舞。口里念着词:“青豆荚封年,青豆荚丰年。小孩子过年长一岁,谁在闹青豆夹封年了。”然后在门口点了豆荚和香纸,又命令我和妹妹跪在门口的稻草捆上拜了门神天地,爸爸也拜了天地门神,在门口祭了酒;妹妹和我又跪在堂前拜了主宗,爸爸也拜了主宗,在堂前祭了酒;然后又跪着拜了锅灶爷爷,爸爸也拜了锅灶爷爷,再祭了酒。妈妈一直在厨房边看着我们。
“好了。”妈妈拿来了挑着小鞭炮的长棍子,叫我拿着举到了天井里。爸爸开门放了鞭炮,放了一半,再回来帮我点上了小鞭炮,妹妹一直躲在妈妈身后瞄着我们。烟雾很快散去了,爸爸关上了门,几个未爆响的小鞭炮被我拣了回来,这年算是谢了。不管我和妹妹这一天里吃了多少东西吃的多么的饱,这谢年的鸡熬的汤煮的长寿面,却是一定要吃的,哪怕是一口。
外面的鞭炮很响,妹妹和我很快地进了梦乡,明天就是年三十除夕夜了。
(十一)
第二天早起穿上新衣服吃了粥便到屋外去了,兜里还有几个小鞭炮。又先去爷爷奶奶那炫耀了新衣服,再跑到了厅上。那里小孩子真多,大家都是第一次穿新衣服亮相,不乏彼此羡慕的。太阳高高地照在厅上,时而有鞭炮爆裂的声音,村子也像个新年了。
中午便不再出门了,爸爸妈妈开始忙碌除夕夜的饭菜。妹妹和我等在灶边,上一道菜便先尝一个菜,当然是不许吃多的。菜是十大盘:白切鸡肉、糖醋全鱼、红烧猪肉片、豆腐肉圆、落汤青年糕、豆腐膜卷胡萝卜肉丝、粉丝大白菜、韭菜豆腐丝、冬笋豆腐蘑菇汤,还有一小盘皮蛋。这些菜从洗到切到烧熟摆上桌子要到天黑,然后才摆上爸爸自己做的黄酒,锅里再用来蒸年夜饭和馒头。在这当中,妹妹和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约莫个把时辰天就要黑了,这时候的山丘到处是小孩子大人拿着香火蜡烛奔跑的身影。从点上香算起,必须在一株香的时间里抢着把老主宗接回家。天黑前爸爸回来了,爸爸拿香在门口拜了拜然后到堂前拜了拜才把香插到了香炉,再关紧了门。
现在就等着妈妈摆全了酒菜,放了鞭炮,一家人一起拜了天地,吃年夜饭了。爸爸买来的画像最终没有挂到堂前壁,却从阁楼里拿了卷泛黄的画轴,在堂前最高处爸爸把它挂了出来。竟是个从未见过的肖像画,遮了半个堂前壁。看着那画上人物,妹妹和我那敢说话。爸爸的兴致却很高又左右看了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这般的高兴。
除夕夜的妹妹和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桌子底下的盘子里是大块的碳火。现在只有爸爸妈妈最舒坦最高兴的了。
吃完了年夜饭,妈妈给每个人用草纸擦了屁股(嘴巴)。再把碗里剩余的饭都集中了,叫我拿到楼上喂财神(老鼠)。
一家人都吃好了,妹妹和我才等到爸爸给的红包,这五毛钱的红包够我快乐一个春节的鞭炮。爸爸在堂前点了株香,拜过之后,一家人举着灯笼到爷爷奶奶家去了。
灯笼原先是爸爸举着的,被我要了过来。妹妹见了也要,只好给了妹妹。到了奶奶家门口,妈妈放妹妹到了地上。妹妹挑着灯笼不肯放手,离奶奶家门口不远摔了一交。也不哭,趴在那里起不来了。妈妈过去扶起了妹妹,恰巧被来开门的小姑姑瞧见了。小姑姑脸上挂着笑容“还没见到爷爷就先跪下磕头讨红包了,燕飞囡囡真乖。”妹妹被小姑姑拉了过去,爷爷奶奶正在灶前忙着做菜。爸爸妈妈对堂前的大叔二叔客套了一阵子“呀,都来了。”又去了厨房。
爷爷家的堂前壁是一张松鹤延年图,堂前的灯很亮,一张圆桌子摆在了中央。大婶、二婶都抱着小堂弟,大叔、二叔也都坐在了位置上。燕霞堂妹和妹妹被小姑姑带着见了爷爷奶奶便到姑姑房间里去了,二姑姑在帮奶奶端菜盘子。这最后的几道菜都摆到了桌子上,爸爸妈妈爷爷也都各自坐上了凳子、椅子,只堂前还空着一个位置,二姑姑和奶奶还在厨房里蒸年夜饭。现在就等爷爷说放火炮了,小姑姑和几个小的都站在门边等着点鞭炮呢。
一阵鞭炮,小姑姑关上了门。
几个大男人的碗里倒满了自家酿的米酒,大婶、二婶没有倒酒。大男人几口米酒下肚,都红起了脸,爷爷一家都不善于饮酒。我们几个小的原本在家里吃的很饱,现在嘴也不怎么谗了。站在大人的旁边,指挥小姑姑挑些新鲜的好吃的。大家吃的尽兴,才想起了奶奶,于是都朝着厨房一个接一个的喊:“姆妈,侬也好来吃了。”爷爷竟然有这样的耐性,自己旁边空着位置也不提醒一下。奶奶虽然嘴上喊来了、来了,但就是没来,大家又暂时把奶奶忘记了。爷爷把两个孙女叫了去,一人拿了一只鸡凤凰。又执意要我坐旁边的空位置上,给我夹了些年糕,说:“年年长高。”我哪里敢坐久,吃了几口就滑到了椅子下面。
过些时候馒头上来了。每人两个,是二姑姑分了。到了这个时候奶奶才脱了围裙坐到了爷爷旁边,一家人都在吃馒头。这桌上的哥仨最后划了一阵子的拳脚有了些醉意,便和爷爷奶奶碰了酒说了一肚子的奉承话,爷爷奶奶一直不出声的笑着。吃到了最后,奶奶拿了草纸偷偷地从后面给他的儿子擦嘴巴。惊讶里大人们捂着嘴里的饭,羞的乱跑。奶奶不停的说:“来来来把你们一年的晦气都擦了,来年运气好。”又呵呵的笑个不停,都给拿住擦干净了嘴巴。
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终于要回自己的家了,爷爷对每个孙女儿都拿了压岁包。爷爷的压岁包放在妹妹的小口袋里,妹妹不放心的用手捂着,一只手被妈妈拉着踉跄底回家。
(第一章结束,先参与。)
(回忆耶,这个估计两万字,待续)
发表于 2004-12-25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在此简单说说:
   
  个人认为,一人最多计算两篇,小说非小说各一篇(在评)。严格说来一人限一篇最合适,这样才可以尽心尽力去写最想表达的主题。
  希望不要太长。理由,你可以想象的。
发表于 2004-12-25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支持明月的说法.
发表于 2004-12-25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紫色的黄昏[color=#8B008B]
  我从镜片后注视那滴血的夕阳正向地下逃脱。仿佛站在大地的边缘,又似乎远离了人间,感觉着一连串紫色的童话。我喜欢这样的黄昏,仅仅是我戴上太阳镜后所看到的紫色的黄昏。远离了尘嚣和喧嚷,我呼吸着自由,体味着平静。在这里,我不会勉强自己去微笑,去附和,去接近我不想了解的人和事。我可以无拘无束的想:以往的对与错,曾经的爱与恨,过去的喜与悲,这时候,不需要理智,没有什么客观,更无须向谁解释,一切都是自由的。
    太多的时候,我们把自己关在钢筋水泥的围墙里,守着一个个狭窄的空间,呼吸着混合着各种气味的空气,仄着身走过拥挤的人潮,看着四方围城上的天空,我更加渴望看见那无边的旷野,湛蓝的天空,呼吸那自由的空气。
    田野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洗涤了我的心,我的心变的象水晶一样透明。种种不安,郁闷,烦躁,忧虑,失落,感伤,寂寞,无奈,都消失怡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谐,一种安详。
    一个人的天地,就连寂寞也是温馨的。常常站在高层建筑的阳台上,遥望远处的天空,一种急切的渴望让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里的世界是怎样的?想走出自己狭隘的生存空间,看看大自然,感受一切新鲜的概念。总是因为各种借口,说服自己不要去探险,将这种渴望深埋在心里,当终于有一天,被各种包袱压的无法喘息的时候,我决定去看看,我每日切切遥想的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感谢我的勇气,我没有失望,这里的一切都是我长久以来渴望得到的。我的心在这里得到灌溉。人,有些时候真的需要换一种生活方式,去了解另一种让我们感动的东西,无论是感情上的,还是视觉上的,它不仅存在于电影的情节里,小说的章节里,歌曲的旋律里,舞蹈的演绎里,还存在与人与自然的完美融合里。这时,你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以一个旁人的角度去看待你所经历的事,你会发现,原来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有它的理由,我终于明白,“每一条走过来的路径都有它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我终于相信每一次要走上去的前途也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我学着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学着不去后悔:当然,也让我学着-----不再重复自己的错误!”
    岁月,一直在消逝,而我,总算认真而努力的活过了,得与失,对于错,幸与不幸,都是我必须面对的,那么,找一种让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让自己在短暂的休息之后,重新开始又一轮的跋涉,这难道不是善待自己的唯一办法吗?
    摘下我的太阳眼镜,那天那么的蓝,夕阳也正红,原野一望无际。又是一种感动。少了静欹,多了辉煌。于是我戴上眼镜,回头再次看了看这片给我生机的天地,我,挥别这里的一切,踏上归途。
    这次,我不会为任何理由而徘徊不前,我觉得,这一刻,我真的  在成长了!



发表于 2004-12-26 0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我有一篇,目前没定稿。先报个到!
发表于 2004-12-26 0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到底谁的错
                                 
   上学期《行知》有篇关于“木子美”的文章,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而且谁都不能阻止我去说,否则我跟他(她)急。
   估计木子美看到那篇文章,准得掐死那个作者,要不就只好对薄公堂。问题是那白纸黑字的人身攻击将成为强有力的呈堂证供,这个作者会败诉如他不愿看见的女人身体一样明明白白无遮无掩。砭人不要落下任何把柄和口实,《公共关系》学得不能一无是处,毕竟是有关学分的大问题。
  “一个为出名而捐献身体和灵魂的女人。”任何事情一旦涉及道德范畴就如同鸡蛋太无视时间的消逝,臭可倾国倾城,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就是触犯了忌讳。可那位作者写出这样一话,仿佛只要肯捐献就会出名了且毫无疑问。我捉摸着现在正在捐献和将来会去捐献以及过去捐献过的应召女郎们,要都能成为热门话题或头版头条,那会是怎样一幅画面。肯定会很美。而我最喜欢美的画面,会很高兴,但是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山无棱天地合都没用。所以,我挺忧愁。可能是前后所为的目的不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答案就会截然有异。
   倘若你在广州那种大都市生活过,你就会知道世态炎凉,人情疏离才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在你一个月赚了足够的薪水,而且置疑感情的时候又要满足人类原始应有的性欲,能做什么就很没有余地了。如此一步步发展下来不算合理也不能视为错误。尤如人类还没掌握清楚的宇宙边界,你不能就此认定无限或有限,反正你怎么讲都只是一种猜测。身体是她的,她要怎么处理是她的人身自由,嘴也是她的,她愿意如何讲话是她有言论自由。在不逾越法律范围的情况下都受法律保护。
   难道她写一本书准备出名,而大伙就一个劲买她的书,再品头论足跟见了外星人似的一样稀奇呀!要这样的话,我刘书声从今以后希望大伙多找我签名,我十分乐意甚至愿意签一个名送罐可口可乐。问题是不管我写什么,而正中大伙怀中大伙捧着如星星,也不会有人问我是不是出于初衷。这些话要证明的是:谁都不能呼风唤雨,除非有一群人劳心劳力肯去人工制雨造风。就好像一个国际通缉犯如若落网,那肯定上新闻联播,恰好就真的被关进了监狱。这不会是他自己主动露面递上双手让人来拷吧!而是警察精明能干找到了他的窝。这种出名不是好事,没人傻得愿去干。但一方面会名声大噪,一方面又不牵扯到道德话题或坐牢,那就会主动了。但可能吗?所以,不关个人自己的事,错不在已。
   当一个傻B在台上充愣愈来愈带劲时,是因为台下有一群傻B在推波助澜。这到底是谁的错?
注:《行知》为我就读的学校的院报。              

我就发这一片拙劣的东东了,请各位批复。。呵呵。见笑了。  预祝心情这次的活动成功!     ^_^                                                            
发表于 2004-12-26 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黑白老师搞时间限制喔,没办法。
我考试,口头支持你挖:)
发表于 2004-12-26 0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心情文字征文开始!邀请各位写手参与!谢谢支持!

[这个贴子最后由虹虹在 2005/01/11 01:39pm 第 2 次编辑]

支持    !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关闭

站长推荐上一条 /1 下一条

QQ|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诗歌报 ( 沪ICP备05009012号-2沪公网安备31011702001156号

GMT+8, 2024-11-25 21:38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