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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9 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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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路茫茫》之一《梦飞九霄》(虚构的长故事)
[这个贴子最后由飞梦飘雪在 2005/07/13 10:20am 第 1 次编辑]
十四 登酒楼 耳闻目睹
“有什么事不好说的,我已经答应你了,说错了也没关系,”飞梦安慰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好,你说,我不笑。”飘雪鼓足勇气说道:“我想女扮男装!”“哈哈,好呀!如此,我就有了一个好兄弟了,”飞梦听后非常高兴,也觉得有趣,极力赞同。飘雪见梦儿哥哥同意她的做法,自然是喜出望外。“那我马上出去买男装,”飘雪有点迫不及待。“别忙,我陪你去买,还可以逛逛夜市,吃吃夜宵,”“那好呀!”飘雪无比欣喜。
重庆的夜晚,灯火通明。铺面商店,拥挤不堪,茶楼酒肆,热闹非凡。一派繁荣的景象。在街道上,走着一对青年男女,男的一袭青衫,英俊潇洒,如临风玉树。女的白衣飘飘,瑶鼻樱唇,如凌波仙子。一路走过,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这两人就是刚从“顺风客栈”出来的飞梦飘雪。正因为飘雪发现这几天有人不停的看她,所以今天才要求女扮男装的,这一点飞梦却不知道,毕竟女孩子的要心细得多。
飞梦和飘雪都是第一次到这样繁华的市镇,自然有目不暇接之感。他们走到一条宽阔的街道上,看见一座酒楼挂着一块很大的招牌,在明亮的灯笼光照下,闪着三个金色大字“醉英楼”,飞梦说道:“雪儿妹妹,我们到醉英楼去吃饭如何?”“你说哪儿就到哪儿吧,听你的,我没意见。”于是两人向酒楼走去。
未到门口,店小二就迎上前来,看见两人气宇不凡,像是有钱人家的子弟,赶忙说道:“公子,小姐,请楼上坐,小的给你带路。”说完,在前面带路。进入大门,就是一个敞厅,已经座无虚席,一片嘈杂之声,到的楼上已坐了十之七八。飞梦和飘雪因为只两人,所以寻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环顾一周,看见正中有一张很大的八仙桌,酒菜已经备齐,却是空无一人。而与之相临的一桌有四个黑衣大汉正在旁若无人的猜拳行令,高声喧哗。其他各桌都在自顾自饮的小声谈论。店小二问道:“两位需要点什么?”飞梦正要开口,飘雪抢着回答道:“把你们醉英楼最有特色的菜弄几个来,两碗饭。至于酒嘛,”看了飞梦一眼,接着道:“就喝‘文君酒’吧!”“好,小的这就去办。”店小二说完退去。女孩子刚才还说“听你的,我没意见,”此时却是独断专行,自作主张,真是奇怪。
飞梦问道:“雪儿妹妹,你要喝酒吗?”“我不喝酒呀!”“那你叫酒干吗?”飘雪道“为你叫的呀!” 飞梦说道:“我,我也不喝酒啊。” 飘雪道:“那不行,你必须喝酒,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突然感觉这句话有点不对劲,本来是想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不喝酒呢?”但一想到“丈夫”两个字不自觉的心里一热,就停住了。
飞梦可没有她想得那么多,见她突然停止说话,感到很奇怪,于是望着飘雪问道“大丈夫,怎么了?”他居然把“男子汉”三个字省略了,只说“大丈夫”三个字,这下可把飘雪听得又羞又气。“哼!不跟你说了,反正是为你叫的,你不喝谁喝?”飞梦见她生气的样子,忙道:“我喝,我喝还不行吗?你可不能生气啊!”飘雪见飞梦一副认真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时跑堂的小二端来了饭菜,还有酒。“既然是在醉英楼,如果不喝醉就不是英雄了,哈哈!”飞梦笑着说。“是啊!那就认真喝吧,不醉不归,我给你斟酒。”飘雪提起酒壶给飞梦倒满一杯。飞梦道:“你也来杯吧!”“好,我陪你喝点,可不能喝醉了!”“当然不能醉呀!喝醉了成何体统,哈哈!”两人相视一笑。于是飞梦和飘雪都喝了一点点,只不过是应应场景而已。
正吃饭间,从楼梯间走上几个人来。只见为首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他的身后紧跟着三个人,第一个是身材矮小,眼小如豆,相貌猥琐的老者,穿一件深灰色的衣服。第二位是一个鬓发斑白,三绺胡须足有五寸长的老翁,背上挂了个斗笠,腰间插了一根三尺左右的可以伸缩的钓鱼杆。后面是一位身材肥胖,白面无须,看上去满脸横肉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腰间别了一把长而狭的黑色算盘,看样子像个商人。
四人一出现,大厅里顿时似乎安静了许多。说“似乎安静了许多”是指大体而言,那四个黑衣大汉的喧哗声依然如故,感觉上甚而至于还响亮一些。四人经过黑衣大汉那一桌后,走到那张很大的八仙桌上,浓眉大眼的高大汉子一阵客套,坐了主位,其余三人略微谦让,依次坐了其他三方。此时有几桌的食客向浓眉大眼的高大汉子打招呼:“渠总舵,您老好,”“渠总舵,好久不见,你老忙吧?”……浓眉大眼的高大汉子渠总舵一一抱拳回礼,说了一些客气话,然后和三位饮酒谈天。
坐在靠壁的飘雪对飞梦说道:“梦儿哥哥,你看这四个人的功夫不错呢,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你呢?”飞梦反问道。“我也不认识,不过,我曾听大师兄说过,主管川江水运的龙头也姓渠。那个渠总舵莫非是主管川江水运的老大‘翻江游龙’渠游江。”“哦!”飞梦还是第一次听到。“那个渔翁可能是‘涪江钓叟’翁一白,那个带算盘的可能是‘荆州商贾’钱正业,那个瘦老头我没听说过。”“哦!看来你知道的倒不少。”“我也是猜测啊,你又在取笑我,我……”“我没有取笑呀,我说的是实话。你比我知道得多了啊”飞梦赶忙解释。飘雪见飞梦着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酒楼里又恢复了开始的喧闹,飘雪的笑声也只有他们两人听见。但飘雪还是马上止住笑,女孩子大庭广众下过分的笑总感觉不雅。
飞梦和飘雪还是第一次到这么大的酒楼里吃饭,处处都有一种新奇感,所以把厅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较近的几桌的对话也听在耳里,只听见临桌的瘦小老头细声的说道:“翁兄,渠兄,钱兄,可知那四个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三人都摇摇头,荆州商贾抢着道:“老偷儿,你又发现了什么买卖,给我算上一笔如何?咱们来个‘二一添着五’怎么样?”“哈哈!” 瘦小老头干笑一声,说道:“钱兄,这趟买卖可不好做啊,钱兄可愿做亏本生意?”
飘雪听到这儿,对飞梦说道:“原来那个瘦小老头是‘无影神偷’俞无谓”“哦,这个名字,前不久我也听陆镖头提到过。”
接着又传来荆州商贾的声音:“怎么?老偷儿,是老板太大还是货很扎手?我荆州商贾做了几十年买卖,还没有做过亏本的生意呢?”“哈哈,钱兄,你做的是有本生意,我做的是无本生意,但却也不敢沾惹,这趟买卖你最好不做也罢?否则,哈哈!” 无影神偷又干笑一声,闭口不言。这无影神偷掉胃口的本领真不赖,不但荆州商贾想知道下文,连好久不语的‘涪江钓叟’和‘翻江游龙’也想知道答案,当然墙边的飞梦和飘雪也在好奇的等待着下文。那荆州商贾似乎有点沉不住气,说道:“否则会怎样?大不了亏上一笔。”“钱兄说的轻巧,有可能是血本无归啊!” 无影神偷一本正经的回答。
“会有这等事?俞兄不妨说来听听,”翻江游龙抢着说道。无影神偷见大家都很关心,向旁桌望了一眼,于是小心的从怀中摸出一个三寸来宽的铜牌,在大家面前晃了一下,迅速放入怀中,三人看后轻哦一声,向临桌瞟了一眼,又正襟危坐。
飞梦把刚才的情形看得很清楚,但也不知道铜牌有什么秘密。飘雪却没有看,她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此时又传来荆州商贾的声音:“老偷儿是刚才做的手脚么?原来是‘青龙会’的人,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来?”“钱兄,事不关己就不要去谈论,来来喝酒,” 翻江游龙赶忙举起酒杯说道。涪江钓叟也举起酒杯对无影神偷说道:“俞兄,我也敬你一杯!”
“‘青龙会’是什么组织呀,这样让人畏惧?”飘雪向飞梦轻声的问道。飞梦也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事不关己就不要去谈论’,嘻嘻!快吃饭吧,还要去买衣服呢!”飞梦居然就地取材,热抄热卖,逗得飘雪忍俊不禁。
突然,一阵“笃、笃、笃、笃……”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奇怪,这声音并不大,但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大厅里突然静了下来,那四个旁若无人的猜拳行令,高声喧哗的黑衣大汉也停了下来。大家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只见从楼梯间走出两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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