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集市

莆铭

集市
戴荣里
早晨的集市总是要吸引大爷大娘起个大早，沿街一转，一篮水灵灵的东西就牵回家了；清晨我不喜欢睡懒觉，偶尔去去集市，买菜的和卖菜的都流露出惊喜的光，可惜早晨的我很少有时间去集市领受这些；喜欢爬爬山，或者旋广场一圈，然后洗个澡，就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毕竟集市还是少不了和我接触的。每天步行，沿北侧的路有一个集市，南侧的路自然也有；想躲都躲不掉；早晨上班前的店铺，除了杂货铺和早餐店的老板烟熏火燎的忙碌样儿，还有一些呈半睡半醒的富人状，卖肉的吆三喝四，肉案往前挤占了公共通道，要从顾客身上随时割下一块肉来的模样。如果坐车，低俗的咒骂会从司机嘴里传布出来，好似一个教授评点人间烟火的凡俗；理发铺美容店这时黑门紧闭，和昨晚的暧昧灯光恰成反照。要是早晨飘着雨丝，路上行人大概少些吧，店家拿定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架势，让人忍俊不禁。在这样的境地穿行，有些从书摊上寻找宝书的感觉。几次从集市上穿越的时候，集市比较空旷，没大有人的时光一般两次，上午和下午，如一个受人冷落的官员，整个集市透着一种哀怨。集市一般一天发作三次。早晨的朦胧，中午的热闹，下午和晚上的暧昧，这颇有些符合一个商人的心境。我在这样的空间里行走，处处是想购买东西的人和渴望购买的眼神。卖豆腐干的一个老先生，总喜欢在给人家称完豆腐干之后，潇洒地再补给一绺，满足购买人微小的贪欲，另外一个卖豆腐干的却常常剩余；卖煎鱼的好像只是在从事一项工作，鱼的卖与不卖似乎与他无关，奇怪的是，他前面总是一排长队，不知道是喜欢吃腥的人多还是他把腥降低到让人接受的程度；甩面的老板手里轻摇着江山，自信的姿势和笑容足以打动俗世间的我们。我在这样的集市穿行，很多趣味、俗味、糊味、清香一起涌来，各种声调也砸入耳鼓，入目的也是五颜六色，身体的感官被集市的鞭子驱赶，就是一只羊的心态，默行，欣赏或者唾弃，品尝或者观看，抚摸或者扒开探望。集市满足不同心境的人的不同要求。
我常去集市感觉这种不同时刻的感觉。我一直惊奇，无语的集市为什么一日之内，时分不同，给人的感觉是这般迥异。被动的和主动的，那么多变异的脸，是超越水池鱼的品种的多，也是多于笼子里各类鸡的喧闹的噪。
我在集市上行走，有时候激动，有时候厌恶，有时候也暧昧地一笑。
回家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想想集市，想想这些年的时光，到集市一样的论坛上发发帖子，做买主也做卖主，四处都是熄灯房屋，歇息的时候，到窗前看那熟悉的街市，集市上已经空无一人，甚至淡缺温情的灯光，夜早已经把它裹在肚腹里了！
（2004年8月2日6：00--7：00）

12345

为何不见你自己的文字？全是转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