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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雨珠儿在 2004/08/16 06:37am 第 4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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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女剑,斩情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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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癸未年冬子月初一,苏北夏新镇首富夏万斛家满门七十余口男女老少,通通被杀。钱财被劫掠一空……凶手在大门口留下了四个鬼脸面具。
癸未年腊月初五,浙东士绅杨青云遇害,一妻三妾及十一个女儿,尽皆遭先奸后杀……门口也留了鬼脸。
腊月廿十,家居金陵,辞官告老还乡的朝廷原首辅董浩被分尸,一妾被杀,一身份不明的养女被杀。珍宝被抢。但金银未少,因官兵来得及时一些。且这里毕竟是南国第一城啊。
没留记号。
腊月三十——除夕夜。扬州才子丁举人丁紫鹤被害,一刀致命。家中珍藏的两幅唐伯虎唐寅的采莲图及上元灯会图,被抢。门口依旧是四个鬼脸。
十二个时辰过后,进入甲申年。
初一,太湖边上药王庄的王掌柜被害,一妻上吊,一子失踪……没记号,但王大善人身上的伤口,与前几次案子如出一辙。
只不过是后面的两个案子,却有令人蹊跷之处——
一是丁紫鹤,他虽未取得显赫的功名,但其诗词歌赋,却当江南翘楚。
另一是开药铺的王掌柜,积德行善,救死扶伤,他并未有大的积蓄。
这二人没有巨额财富却惨遭毒手,肯定另有原因……
江南整个被震惊了……
酒肆茶楼,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
上至朝廷下至县衙,全都为缉凶而焦头烂额——案犯武功惊人。来无影、去无踪。一帮只会欺凌老实八交百姓的捕快,连人家的屁都闻不着,哪能破案呢!
可京城八百里加急圣谕,不一日到了两江总督赵广凝的手中。赵大人见旨差一点儿晕过去。圣上严辞苛责:尔等于三个月内不能侦破此案,两省、五府、一十三县的官吏,通通上京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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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县城东边的芙蓉客栈。
雨儿边磨磨叽叽地换一紧身衣装边劝着珠儿:
二姐姐,临下山时,师傅一再叮嘱:先由大姐姐和三姐姐去打探消息,让咱俩先等候着……
大姐姐稳重、三姐姐心细,等她们摸清了状况回来。咱们再商一对策。你现在就出去,我怕她们回来着急……
小丫头怎么恁多废话,珠儿杏眼一立,去不去。你不愿意、我自个走……
好好,听你的,去去。
雨儿大眼睛嗗噜噜一转:还是跟二姐姐去吧。虽说莲池峰、绿度母神尼门下的弟子极少有人招惹。可此次下山是奉师命为民除害的啊!万一这莽撞的笨猪,捅出娄子没人圆场、收拾残局……耽误了师命可不是小事儿啦。
姐妹俩乔装打扮少年公子哥儿,暗藏一把袖剑,收拾停当,各自拿一把湘妃竹折扇,出了客栈大门。
看官,您别瞧这珠儿是个二姐,只似那京城四大名捕中的冷血,打打杀杀还行,一走到人头攒动的城中心,就没了主意啦。再加上有一些泼皮无赖,见她俩粉雕玉琢的脸儿,总想调逗一番……珠儿多次想发作,出手惩治这一伙伙地痞。可又不怕师妹说自己惹事,一时、神情恍惚了起来……
在一旁的雨儿,察言观色一下就明白了。
二姐姐,我看这城里也乱哄哄的。不若咱们到太湖边,踏踏这二月的早春。我曾与师傅来过,那正盛开的娇媚的春梅、那吐出鹅黄、含烟笼雾的柳枝,都是人间胜景。师傅说,无锡虽比上苏杭二州,可天下第二泉——惠山泉,却大大地有名啊。咱姐俩找一小茶楼,泡壶明前绿茶,听一听评弹,顺便了解一下太湖边上的人家,有没有蛛丝马迹……
说罢呵呵一笑,拉起珠儿的手就够奔太湖了。
这一去,有分教:惹事生非起祸端、幸有怪僧把手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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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渺、水天一色。有点点白帆在镜子一般的水面上轻灵地滑动。数只鱼鹰,一会儿直冲云天,一会儿又倏地扎进了水中;哗啦啦,镜子瞬间破碎,鹰再次冲出水面时,嘴中已叼住一条尺把长的凤尾鱼,鱼鳞在太阳下闪烁银光。两侧的洞庭山,峻秀青翠、云蒸霞蔚,湖光山色、浑然一体……
珠儿与雨儿姐妹俩徜徉在太湖水畔,一边欣赏着如画景致,一边向人打听第二泉的所在……
说说笑笑地,不一会儿到了惠山,那眼名闻天下泉水,真不虚传,喷涌而出的水花,珠玑般散开,晶莹剔透。而茶圣陆羽的“天下第二泉”的草书,银钩铁划,更是让人啧啧赞叹……
在泉边有一茶楼,生意很是红火。人们慕名而来,定是以一品泉水烹煮的香茗为心愿也。
隔着一条石子甬路,有一小酒家,也是人声鼎沸,想来是贩夫、走卒之辈,烫一瓷坛花雕,喝个尽兴。
姐妹俩进了茶楼。那茶博士迎上前来,看俩人是贵胄公子打扮,便作揖打恭地想将她们请上二楼雅间,以多赚几个铜板的赏钱。
谁知这姐妹俩根本就不愿上去,这里人多嘴杂,万一能得到一些讯息,此行就更为惬意了。
她们打发开那过份殷勤的茶博士,找一临窗的所在,坐了下来。刚要了一壶君山明前绿茶,这珠儿就绷不住劲儿了。她先咳了一声,以便引起邻桌的三个也在喝茶的中年文士的注意:
这三位兄台,请了!她紧着嗓子发出粗豪一些的声音。
邻桌的仨人一愣,怎么这两个公子哥冒冒失失地与别人搭讪,嗓音男不男女不女的,透着怪气。其中一岁数稍大的,为了不失理,忙双手一搭、拱了拱:请请!然后就扭脸和自己的同伴饮茶聊天了。
谁知这珠儿还以为自己扮个公子很成功,竟拉着藤椅凑了过去:
呵呵,先傻笑。然后上去就诘问,三为兄台可是本地人吗?
还是那年长者答话:是的、是的。此间泉水烹茶世间第一。请慢用、慢用。
说完依旧是不再搭理她。
雨儿在一旁拉珠儿:二姐姐,先喝口茶,慢来。
珠儿那不管不顾的劲头儿来啦,她拔拉开雨儿的手,一捋胳膊,一脚踩藤椅,嘿了一声。没别的,今年正月初一,贵处药铺王掌柜惨遭毒手,你们可清楚。
啊。仨人一听这装扮古怪的家伙上来就说那件惊天大案,都是一愣;有一位半口叉还未咽,哇地又喷了出来。还是年长的说:我们不清楚、不清楚。喂,茶博士,算帐
雨儿一看这笨猪姐姐又要惹祸,忙站起踏上一步将珠儿拉回来。
那桌的几位客人已结完了帐,在珠儿的冷笑声中,匆匆离去。
本来事已至此可将这小插曲告一段落了。谁知三人中那个年轻些的,觉得心有不甘,最后祧竹门帘子出门时,叨咕了一句:遇上这么俩半男不女的家伙,真晦气。
珠儿一听就怒了,从桌上拈起一枚干果化梅,运足指劲,嗖地弹出,正中发牢骚的那家伙腿上——尚未迈出门的左腿环跳穴上。他啪地摔了出去。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赶紧站起,连掸衣服都省了,忙不迭地追同伴们去了。
珠儿笑得花枝乱颤。雨儿则毫无办法。她虽不满意那当地人出言不逊,但这笨猪二姐姐恃技伤人也不好。可自己最小,顶撞又不合适,就扭过脸暗自生小气儿……
这时忽听得外边一声锣响:近窗一看,原来是一走江湖的杂耍班子,要在此间街心卖艺……除了围上来的看客外,周遭还凑上了一些卖糖果、卖小玩艺儿的小买卖人。
雨儿乐啦,小孩子心气来了。也忘记自己穿的男装,一蹦一跳的出了茶楼;自己先买了一个泥捏的大阿福,又给二姐姐买了一盒云片糕——嘿,这猪,可爱吃甜食了。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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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点后,星儿跟凤儿嘀咕了几句话,就出了客栈。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星儿又回来了。将兵器收好,将师傅要送人的千年何首乌,细心包在一个蓝色蜡染碎花的包裹皮里。
临出门前,凤儿以大姐姐的身份对雨儿说:小妹,我先和你三姐姐出去,办一件师傅交代的重要事儿。你在家一定得听二姐姐的话,不许孩子气地瞎玩胡闹,更不许随便到外面去——这里不比咱四屏山、莲池峰,有师傅罩着可任性顽皮……
珠儿、你得有个做姐姐的样子,小妹是看着你哪。你若少犯点楞,她就不敢淘气了……
雨儿挨了训到没啥,她心里明白:大姊是以说她为名,实则给二姐姐划框框呢。吐了吐舌头、撅撅嘴,掀起门帘到客栈院里的鱼池边,逗金鱼了。
珠儿有点不耐烦:得啦、大姐,你比师傅都婆婆妈妈了。你和三妹快去快回吧!我们不用你操心。
好,那就好!
凤儿拉着星儿手,出房门,到院门口,又不放心地找补了一句:珠儿,我可把小妹妹交给你啦……
一到了门外,就急切地问三妹:星儿你打探到冷月师太的下落了吗?
星儿轻轻一笑:凤姐,别急;咱们边走边说……
姐妹俩掠过了风景秀丽的瘦西湖,直接奔向了西北郊的锡山大佛寺。到了寺前并未驻足,绕到这座红墙绿琉璃瓦的宏大庙宇的后身,斜刺刺地又越过一座小山,看见了应有冷月师太驻锡的“半月庵”。
这座尼庵与前山金碧辉煌、门庭若市的大佛寺,形成了极鲜明的对照:青砖灰瓦,失修的墙有些颓屺,几根瑟瑟的墙头草,东到西歪着。庵门的漆已剥落殆尽,门板是虚掩着,缝隙中隐隐约约地可看到院内也很荒凉……
凤儿踏上一步就要推门。
星儿晃动身形拦在前面,大姐,慢。
说罢伸出右手,以二指拈那锈迹斑斑的门环……
当、当、当……
山幽、山深,门环响的清脆又辽远。
半饷,无人应声。
星儿退后三步,运气发声:我姐妹乃四屏山绿度母神尼门下,拜见冷月师太。
姐妹……姐妹……姐妹……
门下……门下……门下……
师太……师太……师太……
回声四起、山鸣谷应。
又半饷,依然没有人应。
姐俩觉得礼数已到,今日如果不进山门看个明白,肯定无法回复师傅。
还是星儿上前,轻挥左手,用掌缘的劲气——吱、嘎、嘎,推开了庵门。
院内一派荒凉,几只野鸽子扑嚕嚕地飞了起来……
没人。院中有一小殿,有一挂满绿锈的大铜锁,封闭着一个阴沉……
星儿正在仔细查看间,凤儿过来拉她——
三妹妹你来看:
顺手指去,发现院子西北角,有一野草枯藤掩映的小小月亮门。二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看到了第二重院落——这里较干静、且有人——但不是尼姑。而是和尚——四、五个小沙弥,在低头不语的扫地。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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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惊,但不慌。
星儿踱步上前,小师傅,请问冷月师太可在?
众沙弥不语。
喂、小和尚,主持在吗?凤儿提高嗓音再问。
这次有一僧抬起头来,有点做作地缓慢回应:唔!哪个,那……胳膊抬起,一手从肥大的僧袍里伸出,指头点向正中大殿。随后,又低头,横握大条帚,胡乱地扫了起来。虽说仅是伸手一虚点,姐妹俩已看出众僧都不是一般庸手,可此时此刻已顾不得那么许多,仗着艺高人胆大,噌、噌进了正殿。
殿内光线昏暗。正中供着一尊南海观音,两侧是善财童子。一长条香案上置有香炉、红烛。香案前,黄蒲团上趺坐一老尼,低首合什,似已入定。
烛光摇曳,人影晃动。姐妹俩眼睛适应了大殿的光线后,见脚下有倆拜垫,凤儿便一拉三妹,盈盈拜倒。姐妹俩还一口同声:冷月师太在上,受神尼门下凤儿、星儿一拜!
老尼没有应答……
俩人用眼光交换心思:师太是否已经遇害……
正迟疑不决间,只见老尼那长长的银白色寿眉一挑,眼微睁,射出一道摄人的精光,迅速地扫过了二女的略显讶然的脸庞。此刻,一缕极细微但很清晰的声音,如耳语般,她们的耳边响起:你们师傅的心意吾已尽知。老尼身后的功德箱底,有一密函,可知无锡府两次血案的端倪……
你们师傅送我的何首乌,已具人形、似通人性,除救人命,不宜它用。带回四屏山吧。
此地不宜久留,取了密函即走……且不必为老尼担忧,院里这些假和尚,是朝廷刑部的间细,虽有点功夫,但还不放在我的眼里……呵呵
冷月师太是用上乘武功——传音入密的功夫,不用动嘴就将话语送入她们耳中。
星儿立即心领神会,猛地高声:师太,您的祈福经文一定能使俺娘早日痊愈,我先给您磕头啦……
凤儿有点诧异三妹没来由的这段话,可她知星儿心思缜密,此刻这样做,一定自有道理,于是自己也跪倒,复述妹妹的话,磕头……心中却在想着快拿密函快走,以免夜长梦多。
凤儿对三妹的信服极有道理:正在磕头的星儿突然鹞子翻身,立起、疾转,不知何时已于手中扣住一团香灰;只见纤纤玉手,暗运掌力,嗤、嗤两声,香灰飞出不散,如夏秋之季的蚊子,仍灰蒙蒙地聚成一团,急射大殿门外……
凤儿见到有俩个假和尚正在獐头鼠目地向殿内窥视……
香灰团飞至门口骤然裂变为二,分袭偷看的小沙弥……
哎呦、哎呦,他XXXX的!疼死大爷我啦!
啊。我看不见啦。妈的,下毒手啊,小娘皮的!
凤儿乐了……
继尔、看这三妹妹电闪般从功德箱里取出了冷月师太的密函。
姐妹俩再次向师太深深一揖,然后飞身出殿,腾空而起,越墙出庵。让那一片狗腿子们的谩骂声,远远地留在身后了……
下了山,穿过留园,过青衣巷,拐进市肆店铺密集的紫檀街。这里人来人往,姐妹俩放慢了脚步……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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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咱们四姊妹中,都知道你心细、精干。这次还得加上机智、反映快,姐姐真服你了。
刚才若非你把那两个……
是啊,凤姐姐。星儿猛地打断凤儿的话,若非把那两个吃剩的肉包子喂了狗,非得遭那野畜生咬了。哈哈,这顿饭吃得太有趣啦。笑死我啦、笑死我啦、哈哈、……
凤儿又一头雾水了——这丫头又弄什么玄虚呢!
好姐姐、好凤姐,让我亲、让我亲,啧……
星儿边亲凤儿边耳语:后面有尾巴了。半月庵的事,回去再议。然后又开始大声叫嚷:
凤姐姐,你看、我后脖颈痒,你看看嘛……
星儿故意撒娇
凤儿心领神会……
傻丫头,都多大啦,还撒娇;来、让姐姐看看。
一侧身,看星儿的脖子时,斜睃后面百步开外,有两个着灰色僧衣的家伙,鬼鬼祟祟地闪进了两侧做买卖的小连家铺。
姐妹俩手一握,步伐加快,不一会儿,就穿过了紫檀东、西街,绕道回到了瘦西湖畔。
她们打打闹闹地踅摸一个好下手的地方,切掉尾巴。
过了一片梅林,看到了一座废弃的宅院——门板倒塌、院墙破损杂草丛姐妹倆相视一笑。紧接着星儿就大呼小叫了起来:
凤姐姐,都怪你,老是让人家吃、吃、吃。我肚子疼、疼啊。
那、那可怎么办?
我、得!唔……我得方便……
这、这旷野荒郊的……
凤姐姐,我就到这院里吧……你在这门口看守好啦。要不……可羞死人啦。
嗯,三妹,你快去,我把住这……
嗖地、凤儿掣出了一柄短剑,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的头上。
星儿哎呦连声地捂着肚子进了废院。
院落中的老屋已东倒西歪了,几株压槐半死不活,破窗酃经风一吹扑拉拉乱响。这有点瘆人,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是设伏的好场所……
星儿找了一个阴暗的小柴房,刚隐好身形,那盯梢的就到了院外。他们脚程好快,而且一听说话声,就立即明白了尾巴不是两条,而是三根:
幸亏左统领左大人让我赶来支援你们,否则,这两个小娘皮又被你俩这笨蛋给跟丢了。现在天遂人愿,赶上这小的闹肚子,要不点子还有些扎手。咱们分头行动,我去前门缠住那个大的,你们将小的制服后,立即过来助我。
这是一个嘶哑的嗓音。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嗓子出声了,
赵头、您放心吧,这女娃子还来不及提裤子,俺哥俩就将她绑成大粽子。嘻嘻、(这家伙还色迷迷地坏笑)只不过伤了她的细皮嫩肉,还真让人有点舍不得
不许废话,那哑嗓又低喝,误了大事,拿你俩狗头是问!
咚、咚,院外的一溜重重的脚步,去前门了。另外从后院,传来两声较轻的落地声。
星儿在听到那尖细的嗓音那有些淫秽的坏笑时,杏目中射出了一道冷冰冰的光。她抽出身上暗藏的那把软剑——这还是师傅去滇南采药的时候,出手杀退了一拨马贼,救了一队珠宝商人。被救者非要馈以财宝,否则便长跪不起,师傅无奈,便挑了一把缅甸掸族软剑,才算脱身。这柄剑轻灵锋利,又可卷成一团,便于携带。回山后便给了文文静静的星儿。
星儿此时,一弹霜刃,剑作龙吟……
8。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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