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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开年就来闯 心下较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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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9 1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弄倩影》
一个人想死的时候,是要经过考虑的。果真死了,那也并不见得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二个月前,安站在脚手架上,在纵身一跳里走了。途中他作了一番挣扎,被挡的那刻。看得出似有矛盾所在,但他还是走了。
雨纷纷,自是路有断肠人。
有些事情难以预料得到的。人在悲伤的时候,眼泪是忍也忍不住的。已彻底垮了,靠什么来麻醉自己呢?安。
这个忧伤的季节,不再有先前的热烈精神。
今下午看来太阳就要出来了。又能如何,虽觉着暖和点儿,但对着那光线还是得将眼睛闭上。它,十分的扎眼。
红的,全是血般。
谁是弃婴?接触中。
安打开了内心的一部分,怎能让最亲的人饱受入狱之苦。安的左手在口袋里不停地磨揣着。
他想掏出一支烟来,好壮一壮胆子,在她面前说出想说的话。
她是谁?
安再也不愿提及,以免伤了骨。
天还没亮的时候,对了,安就想打个电话过去。可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即便说出点什么而又能做到些什么呢?
以至于稍有点声响,安的心就跳得厉害。
抬头朝青天,青天空荡荡,已没有悠悠的白云了。水里幼虫一只,还是怦然心动,撞到我了?
安,我们就互相倾诉吧,那断不是为了今夜的寄居。
心下较些子,心也就宽了。可安想不到这一句。
将来是否还会有人知道?我现在所在的时光,它们都已风吹去,大多甚至已不见踪影。
旧事与旧物,散的满地是,雪花里。太阳在很远。
安已站了很久了,很累了。
可他还是这么站着,因为这时的他不知该身落何处。双手紧抱着,象只受伤的甲虫,实际上已经是的。捂着不断流血的身子。
捂。是捂不住的。
走到这一步,思来想去就没什么的了。好比单骑千里走,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一场大雨过来,一个人走了,犹如一只甲虫。安就成了安的食物,成了一个顽有抑郁症人的猎物,那是无言的结局。
大漠是何处,安想象不出这就是新的生态灾难。
               2006.01.28   整理
《白马村》
    彼此初识的那个饮酒之夜,在东湖边的一个小店里。我第一次坐在她的对面。
    手被她握着,第一次听她讲起白马村的故事。
    白马村的四周没有山,白马村的马路不宽,坑坑洼洼的。狭长窄长,象条勒在脖上的绳索。我考上大学去学校那年,路上结出了一些冰。
    几只早起鸟儿的几声 - -,听起来实让人觉着清凉。那时,偶尔会有一辆车从你不远处的公路上驶过,不免让你顿觉寒风袭颈。
    紧裹着棉袄的父亲,他 -缩着身子赶着马车将我送到了县城,学费艰难。看着那些满是秋霜的落叶,你会发觉这里的冬天来得早些。
    白马湖离村口有二三里地。早日湛兰的秋天,此刻掉在湖里,看来是清瘦了许多。一些干枯的树枝,在水里被风浪不停地折磨而抽缩着。而穿过矮树丛的阳光一旦落在湖里,就被拧的不再笔直,弯弯曲曲。先前的热烈精神荡然无存。
    白马村的人特好。就象江湖上讲的,那日白姓前辈对路过的一丐帮弟子说:“你别以为我吝啬,那是穷得没法,实际上,俺还是好客的。”诚然,你瞧他手里,那拳头般大仅有的一红薯。拿了去吧。
    就那劲儿,你就得相信。
    她喝过的酒,还剩在杯里。穿过楼道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开灯。窗外月明,落叶飘蝉影。
    白马村的老槐树,花开黄白色。那个叫桑的女人,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足足等了三年也不见出门砍柴的男人回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心一顿,就出家门自随他去了。后来村里的人都晓得,桑的男人让狼给吃了,骨头尚在他乡。那年头战事纷纷。
    你说那是明朝年间的事,白马村原本并不叫白马村,之前的名谁也不知。我估摸也是,这是野史。
    也是三年后的这天,大队人马过此地。一夜之间,老槐树下的井边立起了壮如白马的石。首朝村口而身下倾向井,上有“抗倭勇士--白马”。村里的人都说他就是桑的男人,便尊称其为白马石,名其村为白马村。
    而每逢下雨,它就整个儿流泪不住。湿地一片,落得清凉,雨纷纷啊。
    雨纷纷,用现在的话讲,得在下雨时候,把倒自然。
    不过,你不得不服那掘井的前人,确是把好手。那个叫桑的女人,白马村的一个女人。大旱那年也就是她男人出远门的前一年,桑掘出了口井。后然硬让白马石的泪水全溶入了井里。
    井。没有井碑。
    然白马村的人都晓得,井里可以看见桑喝过的酒,还存在那井底的大口碗里。此后每年的那个时节都有人说,满水满月的那口老井里都能看见桑与白马的身影。至今,少说也有大几百年了。
    大四结束那年,我第一次从省城回到了老家白马村。这个秋天,许多以往住在白马村的人都相继搬了,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白马村如今大半以上是在城里,白马村也改名叫白马街。
    老槐树越发精神,白马石和没有井碑的井还是那般相依依旧,不过,它们的四周均加上了护栏。而过往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讨要口水喝。井水清凉甘甜。
    白马村的碑刻竖得很高,在城门口,过往的人一眼就能看见。
    如同白马村,许多神奇的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在日后的人们口中流传开来。
           2005.12.23   草   
                 2006.01.28--改  小生安九
《深圳在南方》
   
    深圳,我只去过一次。深圳不冷,从不下雪,我知道。准确地讲,你们都会如此认为不是。
    深圳在南方。
    到了深圳,下午。是的,下午三点一刻。阳光大酒店门口,她在等我,离火车站不远。距今有一年又十二月。
    饭吃的很快,饿。
    我饿,就什么也没去想。来的路上,我想的很多,不必说。
    钱,是她付的,现在想起来了。看见窗前的栀子花开,白,也很香。她说明天带我去大梅沙,那时我有钱。但没去,是我为另一个她而来。
    第二天我就离开深圳了。跟她说的是借口。
    她没吃,就在一旁坐着,陪我。
    完事,我没说什么,哼了声:“走吧”。抹了抹嘴。真有几分江湖上写的那幕一般。
    至于行李,没多少。她矜持得很。
    就一个包,一个很小也轻的挎包。兰色的,印有白字。哦,还是她帮我提的,去她宿舍的路上。
   《陆游与唐婉》,她以前听过N遍。我嘴里哼唧的,她叫颐。“颐和园”的“颐”。我们算不上是青梅竹马。
    解手的时候,我情色暧昧。侧视镜子,她体态丰腴,想必并不亚于杨贵妃。
    不置可否。那是我想起一个叫馨月的重庆姑娘,从网上认识的。她抽的是湖南白沙,我不抽那烟。我跟她扯,那太次了。
    她十指美极。我想吻,心理话。
    摁下去,水很蛮野,声响很大,保持了近一分钟。完了,冲得十分干净。抽水马桶,不是白色的。
    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我。包括洗脸。馨月的笑是细腻的,我想。
    湛蓝的秋天,躺在她的眼睛里,风生水起。风生。
   
    后水起清凉。她,说病了。馨月,去雅加达前。我从电话里听的出来,象是感冒。
    有咳嗽声,我到深圳的这天夜里。烟雾缭绕。
    我们只是偶然相识。深南大道很长,由近而远。而《乌兰巴托的夜》,好听,真的。你对我讲的,馨月。
    我跟颐说,她给我放了一首歌。
    不是她唱的。
    我许或可以跟颐说,那晚,她不在深圳或者不在深圳。
   
                  2005.12.18    LLBB  
                        2006.01.28 改   LLBB
发表于 2006-1-29 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开年就来闯 心下较些子

精短美文呵。
过年好!
发表于 2006-1-29 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开年就来闯 心下较些子

品味之中。新年好!
发表于 2006-1-29 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开年就来闯 心下较些子

优美,
问好梦九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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