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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阳痿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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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7-10 18: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应该给孤独诠释一下:就是你失去爱的时候,它就来了;想做爱的替身,却一不小心做了悲伤的导火线。——题记
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我站在露露的坟墓前,用手拔去她坟墓上长出的杂草,那些开着白色小花的杂草被我捏了一手的。我把白色小花放在摊开的掌心里,然后鼓起一口气,猛的一吹,那些白色小花就随风飘扬在露露的坟墓上,花儿可以在被剥夺了生命以后重新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可露露呢?她只能永远的呆在这个伤心地,这个她只是来做回客人的他乡。我摘下眼睛,看了看忧郁的天,有点乌云,很像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角就湿了,我知道,是露露在天堂轻轻的叫我呢。你听,那柔和的响着风铃般声音的微风,不正是她熟悉于耳的呼唤吗?
转身要走的时候,小筝来了,小筝站在我的身后,手捧着一束鲜花。我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难为你了,还挂念着她。我从来就不妒忌我的情敌,哪怕他们发生了关系。我只在乎她爱着谁。我是个相信爱的人。我更相信没有性的爱,那是多么纯洁多么高尚多么让人愉快的爱情呀。露露,可是你不喜欢。我的露露啊,我至今仍旧深爱着的露露啊!
小筝在后面追着跑上来了,他跑到我的身边,说,岗子,你还记得她死前去的那个房间吗?我看着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涌上来,我仔细的回忆着那个下午,那个令所有认识露露的人都无法忘怀的罪恶深重的午后。
那天有雨,有雨的午后天总是很灰暗。记得露露说过,雨点是因为受不了乌云的恐吓而一怒奔下的。我说,其实雨点是知道人间有和她们一样纯洁的露露,它们是下来找寻伙伴的。我不知道那天的雨水是不是真的来迎接露露的,但我知道,现在的露露一定是呆在了天堂和雨点一起分享快乐或者悲伤。
我其实一直都在露露后面,我知道露露今天要去找小筝。我甚至知道小筝是什么时候和小筝好上的。可我很无奈,我没有办法去阻止他们的来往。我知道,小筝能给露露我所不能给的东西。
我是两年前认识露露的,那时露露在酒吧上班。那个酒吧就在我上班所在地的左侧200米处。那儿有很多这样的酒吧。我们公司所在的那座大厦有很多都是外资独办公司,在外资企业上班的人大多数都是喜好小资的,所以那儿的酒吧很受欢迎,尤其是夜晚,上完夜班的人们就会不约而同的共赴那儿。
我在一个被老板狗血淋头狂骂声中的夜晚怏怏走到那家叫“爱情海”的酒吧。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她正端着咖啡走过来,我在那种心情极度低落的状态下当然无视周身的情形。这家酒吧的出奇的暗,我喜欢这种暧昧,它总能让我回想起我的童年。可我偏偏又是个戴400度的眼睛王。人总喜欢在自相矛盾的环境下自残式的去生存。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的怀里会有一个热度超过37.5的异体猛的撞入。我低头看自己的怀里,湿漉漉的,而那盘那杯,像是镜头中的慢动作。随着我怀中的灼热度愈加而加速度的向地心跌落。不知道是谁的尖叫,然后就是那盘那杯与地面的撞击声,然后就是瞬间的沉默,然后就是继续的唣吒。那个女孩慌乱的蹲下身,拾起什物。然后不说话,拉着我走到了明亮处,看了看我的衣服,颤颤的说,先生,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洗洗吧。其实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好到狗咬我一口我都不想去咬回它的那这种。可今天不同,我不是被狗咬了,我是被人给咬了,这可是很糟糕的事。我到这上班以来这是最糟糕的事了。我没有脾气也给激出脾气来了。男人在受到自己所报复不了的打击时就会利用国家管理手段最卑鄙的那种:转移目标,转移矛盾。
我对她怒目而视,我说,你长眼睛了吗?
她怯怯的,小声的说,是你先撞到我的。
我听了,摘下眼镜,一指她,说,你说什么?我会撞到你,你看见没有,我可是戴着眼镜的。有什么我看不清的啊。
她听了很奇怪,但她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你看见我了吗?
我重新戴上眼睛看了她一眼,说,怎么,长的漂亮就可以撞人啊。
她看我胡搅蛮缠,就说,那你等着吧,我叫我老板来。
我看她真有走的架势,就说,算了。你去给我来一杯咖啡。不,给我来一杯生啤。
她点点头,说,好的。那就不许生气了。
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笑了,我说,好吧,那你得陪我聊天。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交往有很多种方式,但一个男人要博得女人的重视,最佳的方式就是得到她的同情。女人很容易将同情转换为爱情的,当然,这还要男人们殷勤的努力。
我找到一个昏暗的角落,静坐在那儿等待她的到来。她又端着一个盘过来了,我注视着她,看到她喜欢低着头走路。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的怀里会留下热烘烘,湿漉漉一大片有着醇香的印记吧。
她慢慢的把一杯生啤放到桌上,然后坐到我的身边,说,这儿很黑的。
我看着她,她的确很美,是那种素质的美,是自然赐予她的,未做任何加工的美。我说,你不适合这儿。
她晃了晃脑袋,说,我知道啊,可我找不到事啊。我想我能适应的。
我摇摇头,说,不,那会扼杀你的个性。你的个性告诉我,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你应该去做适合你的个性的工作。这个社会里,为了自身的发展或者找借口说锻炼自己而把自己的个性抹杀的人太多了。我不希望又看到一个这样的人被沦陷。
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你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啊。可是如果我保持我的个性,那谁来养我啊?我爸妈赚钱很辛苦的。
我就笑了,我知道我一定笑得很灿烂,因为她的纯真。我说,我们交个朋友吧。
那天灰暗的心情就这样被她给挥散了,上帝制造美女的时候一定是设计好了这个功能的,即,美女总能让天空明朗起来。于是就少了很多人去教堂烦他老人家。
自那天起我每每下班都要去“爱情海”放松一下,她空闲的时候就找她聊天,她忙的时候就坐看她优雅的动作在面前跳舞似的东奔西走。就这样我名正言顺的成了她的男朋友。
那天我问她,露露,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就红了脸,说,我不知道。
我就拉着她白嫩的手,说,爱就是你没看见他就很想见他,看见了又不知道说什么。
露露没有挣扎的把手放在我手里,她一定感觉很温暖。她说,我知道了。她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手心,说,这就是爱。
我很感动地看着她,她很感动的看着我。我一把把她拥在怀里,说,露露,我爱你。
她顺从的依靠在我怀里,说,我也是。
每天我又有了新的工作,就是把她送回家。于是我经常呆坐在酒吧里。或者看看书,或者听听音乐,或者和我的爱人露露在暗暗的角落拥抱,接吻。
那天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走得很慢,满腹心事似的。我问她,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要求我抱紧她,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不详。我松开她,说,有什么事,和我说。要不你一个人回去。
她看我生气了,就哭了,说,下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摸了我。我好怕。
我看着抽抽泣泣的她,我知道一个酒吧女孩必定会遇上这种事的,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抱紧了。说,没事的,明天我找人摆了他。
她就缩在我怀里,说,我今天不想回去睡了。
我说,那怎么行呢?你爸妈会着急的。
露露说,不会的,我打了电话给他们了啊。
我无语。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要去我那了。一咬牙,我就带着她回到了我的家。
确切的说那叫不上家,一点也没有家的概念,就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应该叫圈更体贴。我的圈在我洗澡的10分钟内变成了一个家。我出来的时候感觉是进错了门。我拧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有疼痛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露露满头大汗的站在我面前,说,干净吗?
我抚起贴在了她脸上的发梢,说,恩,很温馨的家。有女人就有了家,没女人的家就叫圈。
她笑笑,说,你等着,我就去洗澡。
其实我真的很不想与她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想和她保持床下的爱情。可现在的爱情离开了床那还叫爱情吗?
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打着呼噜了。我知道我躲不过,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在床上逃避。她那炽热的身体贴进我的时候我浑身都在颤抖,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身体的异样。
她问我,你怎么了,冷吗?
天!六月并没有下雪啊,我怎么会冷。是我不敢热啊。
她从后面抱住了我,她的手在我瘦弱的胸膛来回的爬动着。她的手也在颤抖,我知道,处女都这样,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近异性,心里过分的激动,或者过分的紧张,都会这样的。
我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停止了抚摸,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就转过身来,抱着她娟秀的脸,说,露露,乖,我很困了,你就早点睡吧。
她没说话,泪水就涌出来了,她抱紧了枕,闭上了眼,不再理我。
我看着她,眼神很无奈,露露,你能理解我吗?
我拍拍她的头,又叹一口气,一狠心,转过身就睡了。
我是个无能的人,可我却不想去承认。我好强,可偏偏在要强的时候不强。我看着对我满怀希望的露露,悲哀的无地自容。如果输在了床上,我就是输给了女人。我想起上次买的金箭油还留下一颗,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不管了,我悄悄下了床,假装上厕所,在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仅有一颗的药盒。我把药丸吞了下去,把药盒用力一拧扔在了地上。
我重新又走上了床,我感受到了药丸的力量,我撩开了被子,露露吃惊的看着我,我把手伸过去,慢慢的解开她的内衣,她的粉红色的胸罩,我想学《绝世好BAR》里面的,拍她的后背就能解开她的C罩杯的胸罩。可我不能,我就用我的牙来咬。牙是很好的做爱工具,我一直都很善待它,也一直让它在每一次做爱中扮演重要角色。我用我的牙把她的可爱的三角内裤给咬了下来,露露全裸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受不了了,药丸力量发挥到了及至。我好象还没爬山就感受到了缺氧的危险。我再也来不及做任何调情动作了,我就这样长驱直入。
露露猛的一声尖叫。我感受到了她的痛楚。一个处女的痛楚。一个就这样告别了19年处女生涯的女孩的痛楚。
我很想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能再去为她做好缓冲准备了。我在她身上摇摇晃晃了几下就匆匆败阵。她的脸扭曲着,分明很疼。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她,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给糟蹋了。床单上有一条暗红的血像虫子一样缓缓的在爬动,我的心就像那条虫子痒痒的却又无力的在蠢蠢欲动。
我看到她的泪滴挂在了眼角。我紧紧的抱着她,说,第一次是很痛的,你不要怕,不要哭了,好好睡觉吧。
露露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说,恩,我知道,我受的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爱我一辈子,好吗?
我吻了吻她溢出的泪,说,好的,露露。我永远的爱着你。就如你永远的爱着我。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留她在我家住宿。我不是心痛我的床单,我心痛的是我的无能为力。那分煎熬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体会的。我在心中默念着,露露,我最心爱的露露,请你原谅我吧。
尔后公司一个要事派我出差,一去就是半个月。等我回来所有爱情故事里发生的偷情情节原封不动的出现在我真实的爱情里。
就是那个小筝。和我在一座大厦里工作的白领。
他比我强壮,这看他那有我两手粗的臂膀就知道了。
据说他是在“爱情海”喝酒时,看见有人酗酒闹事拉扯着露露时出手相助的。这是现在电视上泛滥的情感泡沫剧里频频出现的英雄救美女场景。露露告诉我时,我就预感他们会有什么事发生。不过我没说,不用去说,说也没用,感情这事,就像洪水猛兽说来就来。
我依旧是晚上送她回家。她依旧是想去我家。我们就这样捉着迷藏,谁也不让着谁。
直到有一天,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我,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家?
我不说话,不说话是不行的,我抽出一颗烟,点燃吸着。我必须得说出点什么来,我找不出一个可以拒绝她去我家的理由。我踩灭吸完了的烟头,说,我喜欢一个人睡。我想我应该马上晕死过去。这样的借口是借口吗?就好象说老师叫我算三乘七是多少,我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填个十五。
她当时的脸很红,气红的。我从没看见她这样愤怒过,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掉头就走。
我没有勇气去追她回来,我知道,我追她回来今天晚上我就将丧失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不仅仅是我的金箭油用完了,而且我的病,根本没有好转。
从那以后我再没去找她,我知道我只要去和她谈,不出五分钟,她就会再一次进入我的胸怀在我耳边啜泣。可我能给她她所要的吗?
我听同事说她和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走在了一起。我知道那就是小筝。我很不希望她躺在别人怀抱里娇滴滴的模样,可我却又不给她怀抱。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怀抱的。
其实我和露露都知道,我们两个人是没有结束的。我依旧会去“爱情海”喝生啤。可我们两就不走在一起,我们就那样默默的注视的对方,偶尔一个笑容,心照不宣。
现在是小筝每晚送她回家,她没提出过要去小筝家。并不是因为小筝住在公寓里(四人一套房)。是因为他们在外面租了房子。
这些其实都是露露告诉我的。她还说,她不会和他干的。无论怎么样,都不会。
我说,不要这样,要真心对待每一分爱啊。
她听我说这个时就哭了,说,你是个骗子,我不相信你。你只知道叫别人做什么,你自己有没有做到呢?你爱过我吗?你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我羞愧了,我的头颅就像我的阳具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天下午,我休假,去了“爱情海”没看见露露,就喝了杯生啤,坐了片刻就走了。大街上行人很多,虽然天空在下着微微的细雨。五颜六色的把人都看花了。可那个女人我没看错,对。那是露露。我紧随其后。看她想去哪里。她在大街上胡乱的走着,好像很着急。我紧追不舍。我看见她进了一条小巷,进了一个四盒院,进了一间没关门的房间。
一进去门就紧闭了起来。
我把耳朵贴在她进去的那个房间窗户边。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不久就听见了粗喘气的声音,然后就是女人的喊叫声,我知道是露露的声音,她的那个初夜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
我的出于男人的嫉妒心理油然而升,我怪叫一声,往里扔了半块砖头,转身就跑。我想我应该跑得远远的,跑到看不见他们的地方去。露露说不会和他干的,可刚刚他们却干的欲死欲仙。
露露也跑了出来,我看见露露提着裙子追赶着我,我歇斯底里的跑着,不想让她看见我的忧伤。我跑到了大街上,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奋力的跑着,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把我唤回到了与露露的初夜。我不相信这是个悲剧,美丽的露露,你的身影就像一只蝴蝶从我的生命里滑过。
我转头看去,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街道中央,街面上一片血泊,一个提着雪白裙子的女孩躺在了那儿。
我疯了,狂奔过去,我抱起了露露,露露惨白的脸刻写着的不是痛苦,而是期待我原谅的翘首。露露微弱的声音好象是从另一个世界响起,她那尚有一丝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袖,说,岗子,我~~~~~~我真的没有~~~~~没有和他~~~~~~~~干过~~~~
我大声的哭喊着,露露,露露~~~~~~~~~
雨点由小到大,由轻微到粗暴地敲打着我的全身,我在雨水中的呐喊如狼嚎,我抱着露露回到那个房间,房间里已没有了人。我就这样抱着,任她的血流满我的躯体。
其实我没想到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会是在她与别人做爱的房间。这让我很伤心。现在我的阳痿可能永远也治不好了,我只要一和女孩上床我就会想起那倒在血泊中的美丽的露露,我就再不会有性欲去做爱。
现在的我很孤独,很多人都知道我有病,没有女孩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无所谓,真的,我干的女人也不少,干她们也就是那样,干完了什么都没有得到似的,就为自己脱了裤子而感到惭愧。
每年的这一天,也就是七月十三日,我都会来到露露的坟前,给她拜祭,为她除一除墓边的野草,陪着她说说话,解解她的愁。
今天小筝也来了,他问我还记得那个房间吗?其实我不用想,我比他还清楚。
小筝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你挺有福气的。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惜啊,我不行啊。
我看着他,以为他在嘲讽我。
他继续说着,在还没遇见露露前,我和朋友去砍人,结果被人砍坏了命根子。从那以后,我再没玩过女人。
我惊鄂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说,那天下午,你们不是~~~~
他苦笑了一下,说,不,我们只是在互相爱抚罢了。
我颓然的停住了,两眼呆滞。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抑或做什么,我想这是个骗局,是一个作弄了我和露露的情感骗局。我已经深陷这个骗局不能自拔。
上帝是不是对各种人都在天堂配上了天使?有善天使有恶天使有哭泣天使有微笑天使~~~~~~~~
这些天使代表着那些人的喜怒哀乐,抚慰着人间一切疾苦,分享着尘世所有悲欢离合。天使的职责就是如此吧。
而我们,在天空飞翔的,就是那忧愁的阳痿的天使。

发表于 2003-7-10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这不适合在此发吧!
 楼主| 发表于 2003-7-10 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那去哪呢。给个地址先
发表于 2003-7-10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可避免的伤心。要想开,不过就一辈子而已。
发表于 2003-7-11 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始终觉得这是篇好文章。不是可以避讳一些词的文字就一定是好的。
至少,笔者写出了那种无与对抗的心态。
总是难免伤心,总是难免落泪,而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和事,都是不能再回头的。
加重了。
发表于 2003-7-11 0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是题目有点显得唐突。这个可以起个更好的名,并没有必要将题目出得那么露骨吧。个个意见,请原谅,偶比较保守。
发表于 2003-7-11 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阳痿的天使

同意上官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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