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爱的独白——给晓晨，我的星星》（第2首）

星之歌者莫名

2、《无伴奏咏叹调》
歌者：看，天空的浮云，
　　　在我眼前，
　　　此刻显露这个形像；
　　　它们曾是别的形状。
　　　世事，也如此变幻，
　　　瞬息，你已认不出
　　　它本来的模样。
　　　镜子里的我啊，
　　　不复少年；
　　　再过几时，
　　　两鬓也染上寒霜。
时间：这个人，伫立我的河岸，
　　　俯首，向我不息的流水低语。
　　　他的形躯，
　　　在同一个地方久驻。
　　　为着什么原因，
　　　这样留恋不去？
　　　我不忍心，
　　　就如此把他消蚀。
　　　唉，他眼里热烈的火，
　　　烧得那样孤独。
歌者：这些不停的脚步
　　　发着什么声响？
　　　我听到，一句低沉的喟叹
　　　在幽暗处隐藏。
　　　它消逝得那样匆忙，
　　　叫人无从分辨；
　　　我知道，
　　　掌心满掬的，
　　　非是当年的清流，
　　　如歌，在我身畔奔淌。
　　　我不能把足尖
　　　踏进里面，第二趟。
时间：他在冥思，满携眷恋，
　　　忧愁的脸上流着泪；
　　　在我的怀里把什么寻追？
歌者：啊，这河底泥土沉埋的珍珠，
　　　变幻的无常不曾把它们变黄，
　　　我看到这些瑰宝闪闪发光。
　　　爱啊，是怎样的神性
　　　使你不惧沧桑？
　　　耀目的光芒，分明是
　　　衪永恒的形象！
　　　有多少轻浮的泥沙
　　　被永动的波流冲走、消失；
　　　但爱，
　　　分毫未损，不改模样！
时间：他在那里手舞足蹈，
　　　喃喃自语，向我的急流滔滔。
　　　我见过这样的人等，
　　　在我不同的流域行止颠倒；
　　　但是，他们为数极少，
　　　到如今黄鹤杳杳！
　　　烧起如此的狂热，
　　　是怎样的一般宗教？
歌者：流逝吧，流逝吧，
　　　任那些无常继续它们的变幻！
　　　何谓永恒，
　　　我已经找到答案！
时间：我的性质是流动和改变，
　　　没有哪双强力的手可以阻拦。
歌者：流逝吧，流逝吧！
　　　无常的波流改变了
　　　只是易朽的形相。
　　　万劫的冲洗，
　　　只让爱的光彩越发明亮；
　　　无论哪朝，干涸了这河床！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深夜

晓钟

也许真是写给自己看的诗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