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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扬智性诗学与阳光体系(作者,笑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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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26 01: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四、真诗:抒写性灵,创新重构
◆笑芳年
鲁扬说:“智性诗写作是真诗写作,不是‘帮派’写作——而且智性诗学认为,任何流派随着定义和命名而宣告死亡的——艺术探索因为明确化而趋于目的性——保守性写作——这样就不会有什么进步,更不会有创新。且对真诗人而言任何写作理论都是在‘胡说八道’——对一个把世界‘清空’而重建另一个世界的智性诗人来说更是如此。智性写作是仍以‘我’为中心的——发于我们人类心灵的一种写作。”智性诗,是就诗学范畴来说的特定理念(或说概念);真诗,是就诗歌表现核心层次的内质来说的性灵空间。诗歌理论的框架,在智性诗学的研究上,它应该是开放式的集成与嫁接,采用宇宙时空观、自然进化观,将个体与整体交融,以此消除诗歌写作的“帮派”隔阂,“清空”泥沙而融其本真,在接受理论提炼的同时,拓展更加完善的理性与非理性的构成,以达到还诗歌写作的本真面目。“帮派”的祸害是不言而喻的,拉一个帮,结一个派,将绳索套住自己,也将绳索套住他人,禁锢艺术创作的借鉴与流通的衔接,以致故步自封,其死亡是在必然之中。智性诗学以开宗明义的宣示,阐明其兼容并包,其前瞻超越,以大气魄建构智性理论大厦,它像一片阳光,它像一个宇宙,人人所有,人人共享。
关于“真诗”写作,鲁扬是非常强调的。“真诗”,贵在“真”字,那么什么是“真”呢?在此,我们可以用李贽的“童心说”来进行探究。李贽认为“童心”是创作“天下之至文”的内在基础,是所有文学作品的根本。李贽解释说:“童心”者,“真心也”;“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一个人“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显然,这里的“童心”、“真心”,指得就是人在孩提时所固有的未经世故、未受社会意识濡染的至纯至真的赤子之心。童子之心,本是至诚无邪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闻见道理”的增多,“童心”便逐渐丧失。而“道理闻见”,乃自“多读书识义理而来”,这 “多读书识义理而来”就是“童心”丧失的主要原因。这当然与当时“理学”的直接束缚有关,但同时有和人的性灵所受的束缚有关。李贽还由此延伸开来,指出诗歌如果不“发乎情性,有乎自然”,那就不是出自真心、真情,只是一种矫情。由此,我们可以从中获得对“真”的基本认识,鲁扬诗学中的“真诗”之内容,是当今时代诗歌特点的的囊括,也是对“童心”的吸收和涵盖,可见其诗学中的价值取向及其定位是富有现实性和超越性的。
同时,鲁扬一再强调“智性诗写作是真诗写作,不是‘帮派’写作”。这种强调是非常及时和有意义的。任何艺术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伴随产生其理论内容,这是艺术创作规律使然;但理论的背后,有会制造某种框架,从而限制了艺术创作的自由发挥,以致有可能“保守”起来,这对创作都是非常不利的,如此必将会走进死胡同,丢失诗歌创作的拓展需求,变成了对艺术的危害,这是极其要不得的。真正的理论,它应该有包融万象的能力,能够触类旁通,能够伸缩自如,能够发挥人的最大创造力,将人类的内在与外在取得和谐统一;相反,则是假理论了。鲁扬智性诗学,在与自然的嫁接和包融中,取得和谐的共振,它的灵活伸展注定诗学的亲和力,所有阳光、水气、花草、树木、山岚、风物,诸如这般,无不赋予一种智性的空旷,宇宙大观、自然衍化、社会万象等都以本真交揉,它的开放性、创造性、多维性,正是诗歌创作的极大性灵展示。“真诗”难得,在当今“口水诗”肆虐,“下半身诗”横行,“垃圾诗”倒卖的年代,要有大勇气迎难而上,呼唤“童心”、“性灵”的真正诗歌,其路漫长,其心必坚,方有曙光来临之时,“真诗”要靠自己缔造!所以,鲁扬鞭策“帮派”写作,旗帜鲜明,义无返顾。当今诗坛,“帮派”写作,林林种种,鲁扬此举凸现诗学大气,舒卷真诗灵性,海纳百川之容,拓展新诗天空。
鲁扬还强调“智性写作是仍以‘我’为中心的——发于我们人类心灵的一种写作。”正是“心灵”的契合,直接切入人类的内心世界,即意识世界。所有外界,是客观性的存在物质,它时时为人类的内心感应提供各种微妙的触发形式,性灵之真才有可能映射物质之真,从而使得内在的性灵之真与外在的物质之真交融并举,以达成“质”虽异,但“情”相同。施泰格在《时间是诗人的想象力》中说:“我们必须抓住那抓着我们心灵的东西。”这就是说,不是躲在诗的背后或诗的下面的东西,也不是一种抽象的概念,也不是任何心理学的背景或社会前提,而是非常直接地抓住艺术内容,即诗的要素,或者说“美”的事物,以此打通内心与外在状态的连接,将“心灵”自然和谐地涌现出来。在智性诗的创作中,灵感的来临,刹那的冲动,深刻的记忆,预料的能力,以及现存的形式,或多或少地受到过去或未来的影响,因此或多或少地增损某些“感觉的直接”选择是非常有必要的;这一切之间的相互作用,其实是因人而异的,并且具有无限可能性。这种相互作用作为人的精神运动的基本形式,作为人的内在张力和引力的连接,是有智性基础的,并且在智性的直接引导下,走向正确的意识与物质的对话,为抒写人类与自然、宇宙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力量。
长期以来,随着各种文艺思潮的冲击,一方面我们在积极地寻找更加合理的艺术精神与表达方式,同时又在为自己精心建造的“牢笼”沾沾自喜;另一方面在探索中往往力不从心,感到周围坚固的压力时时降临。作为一个时代清醒的智者,就得看清原因所在,我们要寻求那种文化英雄,坚持超前的意识想象与象征,寻找决定人类命运的态度和行为,它必然要承受替换过程的痛苦代价,打破既定的文化格局,重构崭新的理论体系,但又要警惕落入窠巢的束缚,这是历史不容忘记的教训。鲁扬强调“清空”,强调革除“帮派”,唤回了诗歌重现光芒的智性时空,有突出的现实针砭意义,又有清醒的社会感知,如此使智性诗学建立在人本的性灵及其不断创新的行列,为社会、自然、宇宙所共通,巧妙地联结成一个整体。我们要在广泛的对比与验证中,判断一种先进理论提出的历史背景及其意义,智性诗学的发现恰恰是时代性的横空出击,同时又是救治一个社会历史背景困惑彷徨的一剂良药,相信诗歌有智性的光芒照射,必将迎来一个如火如荼的希望时代。诗坛的繁荣,要在正确的理论导引中,寻回诗人原有的本真,这是智性写作一再强调的,也诗人自身实际所要努力的。
那么,智性诗的抒写性灵,针对当今诗坛的理论创新及其重构,就要有独到的激宕心灵的写作追求和理论建构来关注现实,在这点上鲁扬的智性诗学已作出科学的阐述,阳光的温暖性一面之外,还有透亮的视觉功能,穿透思想的核心层面,走进宇宙大化,通融世界万象,其中以“我”(即人本身)贯穿起来,展现“物物为我,事事为我;我为物物,我为事事”的人类中心把握。所以,诺瓦利斯说:“诗人的国土是被挤入时代焦点之内的那个世界。他的计划和他的实施都应是诗人的,这就是说,都应符合人的天性。他能运用一切,他必须把一切只同精神相混合,他必须从中创造出一个整体来。他必须像表现特殊那样来表现一般——所有的表现都是相互对立的,他自由地联系一切,使他无拘无束。所有诗人的天性是自然。这种天性具有自然的所有特点。它越是个人的,就越能引起普遍的兴趣——诗人根本不应当表现为一个利己主义者。他自身必须就是现象。他是自然之概念的先知,正如哲学家是概念之自然的先知一样。”显然,诗人即是以“我”出现的一种现象,物与事、事与物、我与事事物物,全部构成一个整体,这就是心灵相同、血脉相连,要知道:“真正的诗人是全知的;他本身就是一个袖珍的显示世界。”智性诗人,正是这种世界重构而产生的物质,他的全知连接着世界的全知。
2004.7.24——25.稿
说明:现抽用周末写成一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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