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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万有的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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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万有的穹顶》


我看见我向革命的地方走去
与太阳相反的方向。
扛着一杆双筒猎枪,牛逼哄哄地
瞄准荒芜的天空

我听见两声枪响,一群逃亡的人将面皮撕成标语。
在他们即将消失之前
我目睹了世界的血。一个活着的女人紧紧搂住我
“我的”她说

天空什么都没有了
越远的地方越没有。
飘在灰色芦苇上的夕阳里藏着一具伟人的木乃伊
好像是神
微风吹来
大批漂移的灵魂穿越了他


          2012.2.2




[ 本帖最后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0 19:43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柏相砍诗:

从英国神童画家密莱的油画《盲女》谈中国当下诗歌
                       ——砍“这里有阳光”《万有的穹顶》
  
  (小小的遗憾:可惜不会把《盲女》那幅画插进帖子,我博客里插进了这幅画)

  十九世纪的西方,异彩纷呈。那个时候的西方,似乎很热闹,世界惺忪的睡眼已经被工业化的激进唤醒,整个西方社会的一切,也似乎正如朱自清先生在他那篇散文《春》里所描述的那样:“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惺惺然张开了眼。”
  在英国十九世纪的画坛上,有一个人,他十岁时,便以一幅古希腊题材的绘画获得银质奖章,被誉为神童画家;他是“拉斐尔前派协会”的奠基人之一,一八八五年获得男爵称号,晚年又被皇家美术学院推选为院长,一八九六年因患喉疾在伦敦去世,享年六十七就结束了他的人间之旅的:约翰·埃弗雷特·密莱。
  约翰·埃弗雷特·密莱,出生于英国南安普敦。密莱的父亲是当地名流,爱好文艺,因而密莱得到了他同龄人中童年时代最好的家庭教育。
  密莱八岁时随家迁居伦敦,进萨斯的绘画学校。一年之后即以其异常的天赋为马丁·希伊勋爵发现,转入皇家美术学院的附属学校(希伊后来是皇家美术学院院长),以后又转入皇家美术学院。十岁时,他以一幅古希腊题材的绘画就获得银质奖章,被誉为神童画家。以后多次获奖,十八岁时获得金质奖章,确是一位才华横溢,天赋极高的画家。
  一八五三年,年仅二十四岁的密莱被英国皇家美术学院正式授予副院士的头衔,在当时,他可能是最年轻的一位副院士。以后,密莱依旧以注视现实生活为他的创作主题,尽管他借用宗教外衣,以圣经或文学作品为题材,实质上都是描绘现实的人间,以至于人间的不幸和苦难。不过,在他的作品中,往往透出一种浓厚的伤感情绪,这也许与画家对不幸的人们的同情和对现实感到无望有关。
  密莱一生的作品大多是描绘社会下层人民生活的,他与拉斐尔前派多数画家们所遵循的寓道德说教于绘画形象中的意图也不尽一致。密莱最能直接描绘现实。密莱善于运用古典画法,对于细节的描绘,总是一丝不苟。
  密莱的艺术秉性和同时代“拉斐尔前派协会”的著名画家罗赛蒂相比,缺少后者那种丰富的想象力;再与同时代“拉斐尔前派协会”的著名画家威廉·霍尔曼·亨特的作品对照,又没有亨特那种道德说教的狂热性。密莱是一位写实能力很强的画家,他只是尽可能把生活的真实,引向一种忧郁的诗一般的境界。密莱和拉斐尔前派的关系维系得并不长久,与罗赛蒂等人也不很投机。在以后的一些画中,密莱较少用象征手法了,并且略微透露出对人性解放的要求,这可能与当代观念在他头脑中的一种曲折反映有关。
  密莱有许多副传世名作,其中有一副,我特别喜爱;那就是,他二十七岁时创作的一副,现藏于英国伯明翰市博物馆与美术陈列馆的《盲女》。
  《盲女》这幅画的画面:雨过天晴,彩虹当空、原野湿润、牛羊遍地、飞鸟起落,而可怜的盲女却无法目睹这一切,就连身边的野花和停歇在她肩上的蝴蝶,她也无法看到。她殷切地倾听着小伙伴的描述,沉浸在心灵的想象之中。
  《盲女》这幅画的画面,景物比较开阔,色彩舒人心脾,主体是两个相依为命的穷女孩。其中一个是盲女,另一个更小的女孩紧紧依偎在盲女怀里,那个更小的女孩一边抬头在观看天上的彩虹,一边似乎正在给盲女讲解大自然的美丽。盲女怀着殷切的心情,在谛听小伙伴的描述,而心灵已沉浸在丰富的想象之中。她似乎已嗅到了新鲜的空气,听到了原野里生灵的声音。   
  画面上两个穷苦的孩子都穿着笨重的鞋子,勾破了的粗布裙子反映着她们既贫困又流浪的处境,衣裙上的补钉是这两个孩子命运的痕迹。盲女和她的小伙伴显然都是流浪儿,在盲女的膝间放着一只小手风琴。她的心声只能通过琴声来向人传达,平时她离不开这只小手风琴,因为它可以帮助她诉说自已多舛的生活与哀愁。
  其实,想到十九世纪英国的神童画家密莱,想到密莱的这幅油画,都是拜“这里有阳光”(以下简称“阳光”)所赐。是他把我的思绪,用他自己特有的“诗意”,从二十一世纪弹射到了两个世纪以前,是他和他的诗逼着我,让我一次又一次翻看着那副具有西方浓郁特色,表面上似乎充满阳光实际上却是在辛辣地在讽刺的这幅著名画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阳光”与密莱有一拼:
  1、两个人都有坚持理想,都有绝不妥协现实的精神,密莱的绘画原则是尽可能反应社会当下现实及其思考,展现给同时代的人看,并努力使其画作充满诗意;“阳光”的写诗原则,其实也带有这种特点和努力。
  2、密莱离经叛道,曾经一反学院派的格调,在他二十一岁时创作的一副油画《基督在双亲家里》,将圣母和圣约瑟画成一对劳动夫妇,童年的基督和施洗约翰成为木匠的儿子和徒工,将宗教画变成了现实生活的风俗画,将圣母刻划成贫苦人家的劳动妇女,消瘦而又苍白,从而遭到社会舆论的非难,连狄更斯这位伟大的作家也以为是“亵渎神圣”,他的对英国传统的挑战为社会所不容;“阳光”的大多数诗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具有这些特性。
  3、密莱从二十二岁起,他的一些画作就蒙上了也许不可救药的,比其他“拉斐尔前派”画家更浓郁的感伤情调,含有许多象征意味;如果“深度阅读”过“阳光”的一些诗歌作品,谁又能武断地否认“阳光”的一些诗歌作品,没有密莱一些画作的这种相似性呢?
  4、密莱一生的画作,大多是描绘社会下层人民生活的,他与拉菲尔前派多数画家们所遵循的寓道德说教于绘画形象中的意图也不尽一致,坚持能最直接地描绘现实,有时对于细节的描绘,总是一丝不苟,画面总是忧郁的,充满着悲剧性;其实,看了“阳光”的一些诗歌作品后,我觉得“阳光”现在以及以前的许多诗作,和充斥当今中国诗坛上的许多其他类似的诗歌作品一样,也都明显带有密莱画作的这种痕迹。
  但是,“阳光”的诗作,包括与“阳光”有许多相同点的其他中国当下的“诗人”的许多诗作,与密莱的画作虽然有如此多的相似性,但他们的诗作绝对和密莱的画作不能同日而语。当然,我这里所说的“不能同日而语”,绝对与密莱在世界绘画史上所取得的成就,以及由此所获得的声誉无关。
  下面,我就从密莱的油画作品《盲女》给我的冲击力与启迪力出发,砍一下“阳光”的这首《万有的穹顶》,虽然画作的鉴赏和诗作的赏玩有许多的不相同之处。
  首先,“阳光”的这首《万有的穹顶》,题目的选用非常的大胆,有沉香执巨斧华山劈石救母的冲天豪气,有密莱画作取名为“盲女”的、令赏玩者为之难以形容并难以压抑的冲动。
  但是,“万有的穹顶”与“盲女”相比:一个旷远浩瀚,似乎难以言传;一个呼之欲出,仿佛如在眼前促膝而坐。也就是说,一个想举重若轻,化虚为实,化抽象为具体,化神奇为腐朽;一个想举轻若重,化实为虚,化具体为抽象,化腐朽为神奇。
  在我看来,“阳光”与密莱相比,他已先输一着:他想举一个别人也许搬不起的石头,以证明自己力大无穷;而密莱也许只是想把一个小石子扔进心海,激起一连串涟漪。并且,在我看来,密莱实现了他的创作意图,可“阳光”似乎没有实现。
  “盲女”虽盲,但在无边的茫茫大地,却点亮了阅读者的心灯;“万有的穹顶”虽阔,却让阅读者不仅迷失在了似乎茫茫的黑夜,而且不知所措。
  其次,密莱的画作《盲女》,画面干净、温暖、芳香四溢;“阳光”的诗作《万有的穹顶》,意象随意、粗糙、孤冷、甚至充满着撕裂。
  密莱的画作《盲女》,画面里有彩虹、草地、阳光等等,画面干净、温暖、芳香四溢的背后,带给人无限的遐想,激起了许多人心中的千层巨浪,把人们从艺术的天堂,不知不觉地带进了现实的炼狱,充满着无限的启发。
  “阳光”的诗作《万有的穹顶》,精选了“革命的地方”、“双筒猎枪”、“逃亡的人群”、“血”、“紧紧搂住我活着的女人”、“灰色的芦苇”、“伟人的木乃伊”、“大批漂移的灵魂”等等意象,情绪“牛皮哄哄”,意境荒诞、晦涩、充满着悖论,不但没有带着阅读者“漂移的灵魂”实现他理想的“穿越”,而且似乎把阅读者现实里炼狱的悲情,一瞬间就带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聆听着地狱的恐惧,挥霍着不应有的抛弃。
  当下的中国,人们的生活节奏有序或无序的空前紧张,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忙时代”,似乎许多人无暇顾及灵魂的干净,只在意金钱、权势、地位和名利的博取。虽有一些人高举着精神的大纛,收拢着现实的悲伤,想在文字的穿行里,或者日常细节唠叨的失意里,拥挤着取暖。生活的背负、时代的涡流,似乎谁也无法拒绝和掌控了。
  在有限的人的,有限的阅读时间里,我不能想象,如果在画作《盲女》和诗作《万有的穹顶》两个文化休闲消费品面前做取舍,哪一个文化休闲品会更赢得现代人的亲睐。
  当下的中国,喜欢金钱和与金钱相关的其他东西的人,比喜欢诗歌的人多;而喜欢诗歌的这些人里面,渴望精神温暖的人,恐怕比喜欢沉溺于现实的绝望的人要多吧。
  许多人之所以如醉如痴地聚集在类似诗歌报论坛这样的网站里,我想,恐怕不是为了使自己更加绝望而来的吧。
  不是说我们不需要激进,不是说我们不需要揭露,不是说我们不需要悖论,不是说我们不需要象征主义和意识流,甚至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当头棒喝;我们也许更需要的是在这里能看到现实丑陋和虚妄的同时,也能汲取前行的力量。
  试图抱团取暖抗拒现实无限寒意的我们,希望在这里看到,有人在诗歌里能淋漓尽致地屠杀现实的丑陋,有人能在诗歌里犀利熟练地剥开现实生硬的“面皮”;其实,我们更愿意在这里看到,有人在屠杀和剥开之后,我们还可以看到许多掷地有声的思想或思考更带给我们光亮的堂堂正正的希望。
  当下的中国,人们正在抛弃诗歌,诗歌也使诗人蒙受了周遭许多人的嘲笑和羞辱。我觉得,反省的不仅仅应该是中国当下的国民,主要应该是当下的诗人。我觉得,不是读者抛弃了诗歌,不是周遭的人在羞辱诗歌,抛弃了诗歌和羞辱诗人的,恰恰可能就是我们诗人自己。
  没有诗歌高声吟诵的时代和民族是可悲的,人们都跑去散文和小说,甚至似乎质量不高的影视剧里拥挤着取暖,这说明了什么?
  
  给“这里有阳光”的六点建议:
  1、废了这首诗,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垃圾诗,无论你和其他的阅读者怎么认为。如果你还想继续写诗并且以此作为事业站在时代的潮头,不要被中国当下有些诗论和有些著名诗歌淹没了自己,盲目崇拜和邯郸学步都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自己以后不会走自己的路。
  2、西方的现代性不一定是中国诗歌的方向,没有民族性,就没有世界性。从西方的十九世纪里走出来。
  3、把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大声吟诵六遍,抄十五遍,拉来一帮好友,举办一次《拿来主义》背诵比赛,争取夺取第一名。
  4、中国诗歌问题再多,中国诗歌永远还是中国诗歌。如果你以后不考虑移民,身为中国人,也用汉语写作,就写中国诗歌。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变成别人思想的跑马场。
  5、不要再继续沉溺于灰色,改掉你的笔名,因为那笔名似乎充满着对别人独立性的侮辱,“这里有阳光”,哪里又没有阳光呢?
  6、在这个不断造神和不断打破神的时代,诗绝对不是神的,也不是一个人的战争;而是人的,一个民族或者国家的战争!
  


附4号挂号作品《万有的穹顶》
作者:这里有阳光

我看见我向革命的地方走去
与太阳相反的方向。
扛着一杆双筒猎枪,牛逼哄哄地
瞄准荒芜的天空

我听见两声枪响,一群逃亡的人将面皮撕成标语。
在他们即将消失之前
我目睹了世界的血。一个活着的女人紧紧搂住我
“我的”她说

天空什么都没有了
越远的地方越没有。
飘在灰色芦苇上的夕阳里藏着一具伟人的木乃伊
好像是神
微风吹来
大批漂移的灵魂穿越了他


          2012.2.2
  
已同步到我的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1a9622e0100yc5u.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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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与柏相交流:



首先感谢你让我欣赏到这幅名画,这画的本身震撼了我。
似乎她们也在喊:万有的穹顶啊!
然后感谢你引经据典的批评。

我想说:
你用这幅画来对应我的诗歌,首先我的诗歌就偏离了画面本身的立意
我的诗就必定在低处无所措手足,因为这是不能比较的
并且从立意角度来说,之前我并没见过这幅画,如果以这幅画来临屏
或许我不是这样来写。

然后:
工业革命时代与改革开放时代完全是不同的时代
我们很难去感受工业革命时代民众和艺术界的灵魂是怎样的
由这个时代爆发出来的文化变革机理是如何促动诗歌的
因此,从比较上来说,存在很大的错位。如果
你说我是搬起这幅画来,让它的光辉照耀自己
我觉得挺冤枉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一起来讨论一下你对这首诗歌的批评:
你说:“不但没有带着阅读者“漂移的灵魂”实现他理想的“穿越”,而且似乎把阅读者现实里炼狱的悲情,一瞬间就带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聆听着地狱的恐惧,挥霍着不应有的抛弃。”
我确实是在写战争的残酷、和平名义下的掠夺、争霸对于人类本身应该有的幸福的欺骗,
确实是在写,当下的各种危机、债务、欺诈对人类的反动
调子是低了,调子是低了
因此我说:万有的穹顶啊!


读到后来我想:
当代的一些社会弊病、道德缺失、拜金主义
依然是来源于社会变革
变革——在任何时代在形式上具有同构性
只是内容的不同。就像三民主义与四个四个现代化都是大的变革
而内容不同。因此,人们的心理就会不同。
这必然会反映到诗歌这个层面
我认为,所谓干净的诗歌,是最客观反映现实的诗歌,是对现实尊重的诗歌
而不是给现实覆盖某种色彩的诗歌。
所谓灰色,如果现实存在灰色,正如你说的那些你认为不能容忍的问题
那么,这些应该是诗歌的内容,而不是绕过它们。

最后:
在感谢你之余。
我想,废了这首诗歌,已经做不到。诗歌没有死亡只有遗忘
或者,让我们一起努力忘记有这首诗,
另外,我已经移民,移民是为了生活而不是叛变
这里有阳光的网名,是因为去了一个有真正的蓝天和阳光的地方,我忽然说:这里有阳光 。
并且我没有说:我这里有阳光,因此,这个名字不存在“充满着对别人独立性的侮辱”
至于诗是神的还是人民的,毛主席说人民是神,也就没什么大的差异了
关于“一个人的战争”,我还是认为,诗人永远是自己写的,没有大合唱。



先说这么多吧,一气呵成,如果不当请指正
俺们可以继续交流。
问候你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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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拿回家来继续交流。
感谢柏相
欢迎朋友们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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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密莱的画作《盲女》是西方传统的;阳光的诗作《万有》是东方现代的。二者不应该并列在一个标准上。
诗歌有些先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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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阳光之地 于 2012-3-10 15:30 发表
密莱的画作《盲女》是西方传统的;阳光的诗作《万有》是东方现代的。二者不应该并列在一个标准上。
诗歌有些先锋了。



欢迎之地先生来讲课。
我并不怀疑你的理论水平,我还没见你如何认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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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的解读很好。不必讨论了。柏相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当然也应感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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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是必须的,写这个贴就是为了感谢他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存在中国式的现代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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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阅读几个大佬的诗歌
有些返回朦胧诗的味道,向是并没有新的方向。
这是不是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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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切的诗歌流派都必须在诗元素的河床上奔流。离开这个河床的,不是诗。
长江在蜀,名金沙;在苏皖,名扬子。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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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6:06 | 显示全部楼层
马拉美曾经将诗歌语言确认为:“与日常生活中的消息性语言截然不同的生成性语言。”诗歌语言是对既存语言和日常语言(包括口语)惰性惯性的偏离和突破。只有在如此偏离和突破的临界状态,才可能歧义、多义、新意、诗意丛生。这正如苏珊.朗格所认定的:“诗人从根本上说来就不同于普通的会话语言,诗人用语言创造出来的东西是一种关于事件、人物、情感反应、经验、地点和生活状况的幻象。”(《艺术问题》)捷克理论家穆卡洛夫斯基甚至进而断言,“正是对标准语的规范的有意触犯,使对语言的诗意运用才成为可能,没有这种可能,也就没有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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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老外的话用汉语表达也就是几个字:通感、错位、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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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0 16:27 | 显示全部楼层
问题在于运作,而不是去概念。我们是在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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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有限的人的,有限的阅读时间里,我不能想象,如果在画作《盲女》和诗作《万有的穹顶》两个文化休闲消费品面前做取舍,哪一个文化休闲品会更赢得现代人的亲睐。
-各有意趣和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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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0 16:35 | 显示全部楼层
废了这首诗,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垃圾诗。
——我是持想反的意见了。

不过真的佩服柏相的认真和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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