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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的­
提到春风,流水,桃花林­
提到过去和未来­
假设过一百种生 或­
死的理由,甚至­
学着不露声色的将你遗忘­
可亲爱的,告诉我­
为何暗夜里一两声漫不惊心的咳喘­
也会于瞬间将我击倒­
­◆­
十二月,我学着不再哭泣­
从空落落的房子里­
挤出阳光和雨水­
把旧日子折了又折­
我的属地,不在江南,也不在玉门关­
我只是朵流云呵­
在你的江湖,客居经年­
­◆­
原来,在文字里想念一个人­
是多么奢侈的事­
下笔不敢太重,也不敢太轻­
深思熟虑了好久­
方才匆匆写下:天冷,望­
珍重加衣!­
­◆­
其实,我也可以笑笑­
假装轻拢发丝,掸掸­
暮蔼里的尘­
在布锦上绣桃花儿,绣十里长亭­
绣这三十来年的风雨­
绣你走后,声声泣血的更漏­
­◆­
我也可以为流水,可以为浮云­
甚至为,深冬里一只走失的小鸟儿­
若我愿意­
可以成为与风有关的一切事物­
可是我不能啊,不能­
再不能大声呼喊一个名字,于阳光下­
舒展­
­◆­
我总是伪装成夜行客­
在紫竹林,提刀立马­
把风月磨的锃亮,十步之外会伤人­
我在虚构的剧情里横眉冷目­
把过往消弥于无形­
再无人可以窥透我的忧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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