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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
——你的名字叫戈多
显然诗歌的个体性和抽象性决定了它被不同背景者解读的多维向度,但我相信,前提是只有作品的内在足够丰盈,它才会象《罗拉快跑》一样具备几条奔向不同终点的道路,解读者各自挑选了自己探索的路线(也许会游逛到荒野深处),拟定奔向作者设定的终点,往往是,奔跑了才发现也许一切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终点站……
你的沉默,如火山——男人故作深沉阴郁暴戾翻脸善变的通性特色
我却每天与水纠缠——抽刀断水的水,女人很少清楚知道自己是水做的
把裙子洗得泛白——容貌锈得失去了光华
把日子洗得发亮——时光复复清淡寡欲
我的兰被浇灌得越发绿了——兰通蓝,天空水面,沉静的蓝疯长满了生命欲望渴求呼喊的藻
我的心啊,却日日夜夜躺在十字架上——心丢失了它自然本真的信仰,与彼世的荆棘睡在一起
是的,我只能在天堂门口等你——我怀着笑的恨,我站在你注定到达不了的路上
验证,这爱与罪的价值——希望你出现,是因为有我在这里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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