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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得好像黎明
芙落拉抹下金粉后
爬上云梯挂一盏月亮
谁也不知道照亮谁
压榨的桐油学会了漂流
悄悄地端走德国警察的扣子
盛一碗南极白皑皑的世界
父亲背着的喷雾机器
喂饱干涸了三日的萝卜菜
昨晚未开的那朵茶花
现在落地一声"哇哇"
没有人给清晨取个美名:
打劫者截取的半边十月的露珠
忽然打捞
忘河里一段聊斋
小翠的故事结在
树桠的肿瘤上
流出现代文明的
<第一滴血>
这部好莱乌的电影没有
在我眼球的荧屏上放映
我只能等待秋后的蚱蜢
越过午夜的钟声之后
作出爱与不爱的决定
划上记忆的伤痕
刀受了伤
收住霸气之后
打鼾走入冬眠
你不知道她怎样的睡莲姿态
公告里的模样已经印刷每个人心里
坐等冬季的到来
死了秋鸟的哀号
我才知道北风从哪里归来
出了一趟西北利亚
眼帘挂上冰雕
谁都不认识谁
遇到了坦途
一条拉马拉的泥沟
天堑的云锁断了
掉进但丁挖好的深渊
死亡?
塞满鱼网的眼
重生?
破开光肚的胸
你,选择吧
邻居隔着后院扯淡
等着村上开会
星星也到齐了
荧火虫拖住了月亮的尾巴
给了南瓜花一个吻
青蛙偷窥着一个人乐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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