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十七少 于 2016-3-24 14: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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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没有的,我睡在这间屋里 这间屋终究是谁的,没有辩证 这间屋终究,要坏掉,我也跟着屋坏死在 一张大床上,这张床是谁的 上帝说:来吧 张开翅膀,于是我张开双腿 我以为我具有夸张的双腿:我就能够飞 我的飞也会坏死在:天空里 终有一天我会站在地平线上,呻呤着咬紧牙关 告诉你一切都是紧张的 仿佛秩序,我的矛盾来自我的终点,仿佛一楼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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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喝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学不会喝水 学不会喝水就死了 一个婴儿从娘胎出来开始学习怎样用喝水来保命 有几个学不会就那样离开了 学会了的人张开双眼看着陌生的世界 怀念那几个学不会的 我在他们中间眨着眼 我什么都学会了,好好的活了下来 我在幸运的人群里 继续活着,我怀念那些没有学会的,他们 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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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今天,我依然会回到这里,写几首不是诗的诗 我的计划如此简单 简单得不是一个计划 只是一个想念,这个想念淡淡的 草原上的流水始终东流,这一切都只是瞬间 因此明年今天,我也会瞬间地回到这里 写几首不是诗的诗 顺便,扔在大道上 顺便扔给那些道士,告诉他们 后年今天,我依然会回到这里 年复一年,我们的生命仿佛重复的生命线,谁也不能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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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谁,生下来的时候我什么都相信 相信母亲是快乐的 尽管生育让她咬紧被子,嘴唇出血 她的出血是快乐的 相信母亲在我成长的大路上一直在放风筝 我是她风筝里的小不点 转眼飞上天空,留着她手中的线 相信命运总是让儿女们离开母亲去远游 尽管这一切是不情愿的 不快乐的,是痛苦的 母亲还是奉若神明,她默默地念叨:儿呵,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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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江镇,一条盘江东流去 看着流水,我想到了流到哪里也是水 无论怎样流,最终 这些水都是要上天的 都是要回来的 尽管回来的时间会太晚 晚到很难想象 这些水回来的时候盘江镇还是盘江镇 盘江还是盘江,镇还是镇 我这样想着仿佛李白想到了黄河水 一切都是从天上来的,不管你信不信 包括你 那些神秘的过往,以及你的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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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写一首诗 比活一辈子更累,但我还是热爱写诗 因为写诗让我快乐,快乐地看着自己的思想奇形怪状的文字 尽管这些文字没道理 胡乱排列,就象一群不听话的士兵 要去出征,有的已经吓得尿裤子 但我还是把这些兵扶起来 烂泥巴扶不上墙也要扶起来 这是我的热爱,我这一生 除了写诗已没有什么热爱了,我已经被生活热烈的蒸煮过 里面的水现在还在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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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今天的你不是昨天的你 不管你如何辩论,不是就绝对不是 我可以和你打赌,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相去甚远 至少你们可以从某种意义上归为不同类 昨天的你嚣张,骄横,不可理喻 今天的你依然嚣张,骄横,不可理喻 今天的你绝对不是昨天的你,今天的你有新想法 昨天没有的想法在今天突然冒出来,神不知鬼不觉 每一个昨天曾经善良的人今天依然 善良吗?每一个昨天曾经罪恶的人今天依然 罪恶吗?一切不得而知,这些都是神秘,上帝总是这样评论人们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管你信不信菩提树下总有那个 等了你五百年的人,她的出现正在一天天向着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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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少今天很无聊,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个 特别无聊的人,喜欢念叨 胡乱念叨,不管天上地下随便念叨 道士一样整天念叨 神秘事件,神秘人间,神秘的我 他每天坐下抽烟,想着烟雾里很多无聊事 想多了就不无聊了 这样很好的,活着有无聊有不无聊 不管无聊不无聊 十七少就是十七少,少跟他说那些不着边际的神话 神话都是他自己编的 尽管一直不浪漫,从今天开始 他想做个浪漫的人,渐渐忘记一切的苦难和记忆 十七少今天变得特别认真:不信请看他已经不再把神仙当作神 他正在把一首诗歌慢慢地打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