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文/一羽飞龙 我在南方。知道药铺里阿胶是驴皮熬制 也晓得了“驴打滚”并非真的驴打滚 尝过大街小巷新开张驴肉馆 只是,没亲眼目睹驴 下地,拉磨,赶集,额前系着大红花驮着个新媳妇儿的 不识驴,不知驴脾气 有人倔犟叫“倔驴”,有人糊涂说是“脑袋给驴踢了” 有人啰嗦、说话不在理,叫“放驴屁” 有些文人骚客创作,可谓“骑驴吟灞上” 而牵驴下地、骑驴赶集、套驴拉磨,主人要懂得使唤驴 孩提时读到篇文章《黔之驴》 是说:北驴南虎不相识,驴不怕虎但终被虎吃了 我以为这道理很简单—— 驴粗笨、温顺却固执,吃苦耐劳但不思进取 驴外强中干,虚张声势,除了弹踢无深藏必杀技 有驴的年月开始,江南就有驴的故事 我前些日读到篇文章《一头毛驴的非正常死亡》 是说:追悼一埋头工作的驴 听说过卸磨杀驴的成语,没听说过有累死在磨盘边的驴 我忍住不让驴拉磨故事煽情 我的东家不怕驴撅屁股、撂套子。他只管吆喝...... 所以,我在南方已做了他十八年的驴 2016.3.13初稿3.19定稿 温州龙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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