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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叶生

[灌水] 天马行空灌鬼生(7月13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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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8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花土 于 2014-6-28 21:42 发表
给个面子,去那边整,发在这里就好比一朵牛粪插在鲜花上了

水区正是消夏之地,多的是文人雅士
土土这样说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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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8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叶生 于 2014-6-28 21:12 发表

浅丫头,在挑战应该是解读现代诗,而不是古体诗。

挑战也可以,等你弄好你可以慢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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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23: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章浅浅 于 2014-6-28 23:02 发表

水区正是消夏之地,多的是文人雅士
土土这样说不妥

就是嘛。应该批斗他才可以消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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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章浅浅 于 2014-6-28 23:03 发表

挑战也可以,等你弄好你可以慢慢发

重复发帖,不是坏了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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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9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叶生 于 2014-6-28 23:39 发表

重复发帖,不是坏了规矩吗

你若有修改,就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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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29 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章浅浅 于 2014-6-29 20:16 发表

你若有修改,就不算

谢谢浅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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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 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8.辛弃疾的《贺新郎·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

老大那堪说。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鬼扯:他身体没病,在前一首的小序里没提到病,还千里月下追韩信似的精神抖擞地一路追出去那么远,哪来的病?要说有的话,那肯定是心病——北伐。
       一面喝着美酒,一面引吭高歌的,也不是他的朋友,是他自己,说不定还在舞剑呢,他可是个文武全才,照样能舞刀弄剑;正好趁着酒气,狂舞一番,一会儿是雪山剑法,一会儿是天山剑法,一会儿是达摩剑法,一会儿是神门十三剑……,剑招不停地变来变去,要宣泄心中的苦闷,而雪花也觉得太好玩了,便跟着他舞动起来,最后都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剑,哪个是雪花了。这事,李白曾经干过,不过李是邀了个月亮一起舞的,所以后人才称李是仙。
       他——现在回到辛大侠,而不是说李大仙——说“事无两样人心别”,这话应该反过来听,就是“事两样人心无别”,这才是他的真话,当然他现在可以跳出来大骂:鬼是在胡说八道。然后,再跟鬼决斗,谁胜了,谁说的就是正确的;反正鬼闲着也是闲着,就用自创的扯蛋派的武功跟他比划比划,心里还偷偷嘀咕谁胜了还不一定呢。
       什么两样?以前是天朝的官员,不管在哪儿做官,都可以为北伐大业做点实实在在的事;例如,屯积些兵粮,积攒些战马,修筑修筑城防工事,训练一些勇士,等等:这是一个样。现在呢,整日闲着,无所事事,心理虽然放不下北伐,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最多只能伐一伐带湖里的水波,伐一伐湖边散飞的海鸥呀,白鹤呀,柳树呀:这是另一个样。
       什么人心无别?很简单,就是北伐的决心丝毫没有改变,不管是在朝还是在野,那片心永远没有改变,永远没有分别。所以,中国人说话是很奇妙的,因为中华文化本身就是一种奇妙的文化。所以,下面的话也是这样,他说问问他们国家究竟经历了多少的离乱之痛,怎么依旧不见长进,不知悔悟,实际上说的是问什么问,对于那帮蠢材,问了也是白问,问了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他说的喜欢朋友半夜起来舞剑,还说男儿到死心如铁,实际上也是说他自己,似乎有一点“侬今怜君人笑痴,他年怜侬知是谁”的意味在里面。
       而且,他说的天裂也不是天裂,而是地裂,裂得破败不堪,不堪北望,但是即使词谱上在这个地方可以使用仄声字,他也绝对不敢这么写,不敢这么说,因为补天是有典故的,补地是没有典故的,否则苟且偷生纸醉金迷的天朝不会让他活到1207年。
       但是,说说自己如何如何怀才不遇,这是可以的,因为天朝临安的那些蠢货即便听到了,也不会找他的麻烦,他们最多把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还会得意洋洋地说:他不是说自己是匹千里马吗?好,那就在野外乖乖地呆着,野外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而朝廷不是马圈,没他的立足之地。
       雷起剑说千载之下读唐伯虎诗文的都是伯虎的朋友,那么鬼现在读辛大侠的诗词,也算是他的朋友啦?不是,因为鬼还没有资格做他的朋友,鬼最多只能算是他的粉丝,一个僵尸级的粉丝,不是骨灰级的那种,因为现在读到的只是他的一些零零星星的作品,还没有读完他的全部作品,待到读完他的全部作品时,再从僵尸级晋升到骨灰级吧。
       这篇就扯这些,词里的其他韵味就留给其他人去折腾吧。
(2014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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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9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9.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鬼扯:这首词,鬼先来扯一个“去”字,鬼把它当作“远去”来解。
       现在先扯已经远去了的淹没在青面獠牙的历史风雨之中的典故;一孙仲谋和他所处的风起云涌英雄云集的三国时代,就剩下那点滚滚长江里继续死在东方摇篮中的水;二刘寄奴南征北战建立的刘宋王朝,就剩下杂草丛生和半夜鬼叫;三宋文帝草率出征,落得损兵折将丢城失地落荒而逃,就剩下长埋于地底的累累白骨;四北魏太武帝拓拔焘挥师南下,夺城掠地,建宫行乐,就剩下一群整天闲着没事干的乌鸦在遗址上聚会瞎聊和偶尔蹦达出来的几声破锣破鼓;五廉颇攻齐魏,拒强秦,围燕都,流落魏,客死楚,吃斗米饭十斤肉,那些事连个破饭碗都没留下一个;六典故中隐藏的典故,即霍去病大胜匈奴后封狼居胥山之事,估计也被被神经病的大风沙歇斯底里地撕咬得只剩一堆枯骨了。至于勇闯敌营,于几万军中取敌主将首级,和组建令金兵闻风丧胆的飞虎军,这是作者自己当年的英雄往事,不能算典故。
       现在再来说典故。作者为什么弄了五个——宋文帝事与北魏太武帝事当作一个典故来看——历史典故放在一首词里呢?他又不是在教授历史课,而是在填词——诗的弟弟,是在言情言志,而且要言情志也不必拿那么多的典故来折腾读者,况且在古代只要是秀才以上学历的,谁不知道那些故事。所以,如果这样填词也能被当时的文人墨客称作是著名词人,那你也太不把词人当词人太不把土豆当马铃薯了。再往题外瞎扯一句,就是:你也太不把狗当狗了,当成人了,反而把自己弄成了别的真人的笑柄,简直是个十足的傻帽加蠢货。
       回到题内;所以,鬼的观点是,最重要的典故只有一个,那就是“孙仲谋”,其他的都是来帮这个典故去掩临安那些鬼的耳目的,都是为了要把这首词弄得令鬼眼花缭乱的,让鬼不知其所言为何物,这才是拿出一大堆典故的用意。为什么这样扯呢?因为他要在词里骂鬼,要骂鬼,而主要是骂大鬼;要骂苍蝇,而主要是骂老虎王。骂大鬼骂老虎王是要杀头的,这玩笑可开不得,所以他只好弄个典故的迷魂阵出来,把自己的心里话天衣无缝地掩盖住,并且在孙大侠曾经建都的地方用孙大侠的典故,这本身就具有很大的隐蔽性,——他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看过《三国志·吴书·吴主权》那篇的人应该知道一个典故,就孙曹交战时孙大侠夜探曹方水军,并安然而归,然后曹操在他背影后面就说过一句话:“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这个典故也是典故中隐藏着的典故,前面不提,就是要留到现在来扯的。事实是,孙大侠是个皇帝,他要用这个隐藏的典故来骂临安的大鬼或虎王决非孙大侠之类的英雄君王,而是懦夫狗熊草包,根本没有能力与北方的敌人相抗衡,同时还隐藏着的另一句话,就是“跟刘景升的猪仔犬儿也没什么两样”,这些才他的心里话。而且,别人如果说词里有,他可以说词里无,心里更无,是别人断章取义凭空捏造来诬陷良民,这样解释别人就拿他没辙,因为这些心里话隐藏得实在太深了,你挖地千丈也不一定能见到。
       那么,这应该算是兴观群怨里的怨吧,只不过怨话是不能随便说的,一般情况下都是宁可把这怨憋死在肚子里,也决不说出来;实在憋不住了,已经忍无可忍深恶痛绝了,而且实在不想就这样被憋死,又不想说了之后被杀掉,那么就只有诗词二字可解,只有拿诗词来折腾,但是必须折腾得巧妙,折腾得绝妙,即便小鬼大鬼苍蝇老虎看见了也寻不到来加害的把柄,于是这首词便诞生了,于是典故的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精妙组合便诞生了。
       在另一首词《南乡子·京口北固亭有怀》里,才用了两个典故的组合,一个是这首中扯到的孙仲谋的典,另一个是《三国志·蜀书·先主传》里曹操说“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的典;两首的创作时间很近,估计也就相差几天的时间吧,至于具体的是几天,鬼也不知道。如果只从表面去扯,鬼以为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和价值,还让人误以为作者是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家伙,妄想去跟曹刘孙争英雄之光辉,妄想在装着英雄的碗里强取一调羹汤喝,好像几辈子没喝过似的。鬼不那样去扯,因为鬼认为那样扯只能获得浅层的乐趣,无法靠近作者的内心世界,或者灵魂,所以仍然固执地以为只有最后一句孙仲谋的典才是最关键的,而且典的解读和《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中的解读应该是一样的,这样才能更接近作者的内心世界,才能更接近作者的灵魂。在这篇中来提,是不想重复去扯同一个典故,所以也把作品附加在本篇后面,供大家参考,这段就算是把《南乡子·京口北固亭有怀》也一并解决了。这样挑水带洗菜地做事,你说鬼偷工减料也行,因为偷工减料这事干的人太多太多,而且还捞取了大桶大桶的别人的血汗,而鬼干这偷工减料之事是连半两老白干都捞不到,于大节小节都毫发无损,所以不需脸红。
       岳王爷的冤死给当时真正的爱国者留下了太沉重的永不消逝的阴影,也是对当时爱国志士的最最沉重的打击,虽然岳王爷死时作者才是个两岁的孩子,但是那个千古冤案作者长大后肯定清楚,而且岳王爷死后临安的天朝就根本没有过真正的北伐。所以,作者用这种极其隐密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真实的情感和思想也是不得已的事,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表面的明典,各种解读也相差不大,鬼来扯的是暗典,是典中之典,从这种鬼扯中寻找别样的快乐,很有趣。同时,透过这些典中之典,似乎还可以折射出古代朦胧诗——鬼称其为“古典朦胧诗”——的凄楚的美,而现代朦胧诗也可以在中国的古典诗词中见到自己的源头。
       这首词和这个绝佳的典故组合诞生两年之后他也做鬼去了,对他而言,做鬼何尝不是一件逍遥快活的事;对鬼而言,他即使做了鬼,在鬼的心里也仍然是一个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鬼雄。

附:《南乡子·京口北固亭有怀》原文——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2014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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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1 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10、顾城的《红酒》

上我一样的当了

总以为吹笛子
就会自由
会呜呜地打开衣领让胃飞走
多么软的绸子
在小舞台上
把瓶儿排好
领唱必须用棍敲
                        瓶
                        子的嘴
黄昏的时候灯光大亮
        瓶
        圆圆的
        对着
        走  不能用灯光说话

       鬼扯:这首诗写的只不过是一个喝酒的场景而已。鬼认为是他一个人在喝酒,喝的是红酒,也许还会有其他人参与,但是都被鬼忽略了,这是鬼的自由,即使真有其他人存在,因为作者没了,所以已经没有人能证明鬼说的是非真。
       或许会有人认为他真的是在吹笛子,在吹笑傲江湖或者碧海潮生曲,胸中豪情万丈,脑海里刀光剑影,似乎在为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江湖学而悲摧,或者快意。可惜笛子是不存在的,他只是在吹着空酒瓶玩而已,而且红绸就是倒酒时瓶口与杯子之间形成的一块红色小瀑布,只要瓶子抬高一些就能做到,小舞台就是桌子,乐器就是一排空酒瓶,乐手和领唱都是他自己,棍子就是筷子;他正手拿筷子,有节奏地敲打着一排喝空了的瓶子,悠哉悠哉着呢,而且在他脑海里肯定有一个幻想中的乐队。这样,一直喝到玩到暮色姗姗而来,黄昏悄悄降临,房里的灯房外的路灯次第打开了自己,而此时他正摆弄着酒瓶,空的或不空的,独自一人,静静地,天马行空地幻想着……
       这首诗,关键的有两处。
       先说“让胃飞走”。胃可以联想到食物,食物可以联想到生存,生存可以联想到生命的自由,那么胃可以不要,当然可以联想到人不需要食物就可以自由地存在,这自由正是他的梦想,包括生命的自由和思想的自由,同时也是我们的梦想。
       然后说“不能用灯光说话”,这是关键中的关键。灯光是光,阳光是光,月光是光,星光是光,火光是光,湖光是光,波光是光,韶光是光,时光是光,目光眼光是光,风光也是光,他为什么只说灯光?很简单,黄昏时首先跳在他面前的本来就是灯光,眼前又没有别人,当然不会有柔情似水的或者怒目横眉的目光,而且用灯光是信手拈来,不必多费什么心思。对于光,鬼可以联想到是光明,希望,梦,真理,也可以是温饱小康富裕,这些都是不能时时刻刻挂在嘴巴上的,是须要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而多踏踏实实去做的东西。如果时时刻刻挂在嘴巴上,那你就是间接地把它们变成了嘴巴,嘴巴可以吃鸡猪牛羊狗,也可以吃人,因为看看这几十年的折腾就知道了。知道什么?知道:“他挂了活人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所以,他说“上我一样的当了”,因为他知道多数人也上当了,可惜他是知道上当了,其他人却未必知道,或许还在继续洋洋得意地晕乎晕乎着呢,这才是最大的悲剧,而且这悲剧今天已经变得清清楚楚了,但是依然可惜的是未必人人都清清楚楚,依然是清楚的清楚着,晕乎的晕乎着。所以,光是不能用来说话的,不管你是什么光。
       所以,鬼觉得如果没有最后这一句,这首诗估计就没什么指望了。
(2014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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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13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哥好有时间也好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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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3 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落幕 于 2014-7-13 11:04 发表
鬼哥好有时间也好有兴致,

不进则退,所以为了防止退,只好一有时间就练一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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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3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11、顾城的《我们写东西》

我们写东西
像虫子  在松果里找路
一粒一粒运棋子
有时  是空的

集中咬一个字
坏的
里边有发霉的菌丝
又咬一个

不能把车准时赶到
松树里去
种子掉在地上
遍地都是松果

       对于这首,昨天扯了一些,今天又扯了一些,又把昨天扯的作了一些修改,现在分成鬼扯之一、鬼扯之二两部分,到底哪部分更接近作品的思想,鬼也不知道——

       鬼扯之一:他自己在访谈录里说过,《水银》组诗表达的是一种自然的个人化生活状态,要放弃文字技巧,不再表达自己的状态。这点,鬼不会完全相信,估计可以相信七分,因为人在说话时有时保留,有时夸张,一点都不奇怪,所以对于他自己的表白,鬼也是持有所保留的态度,不全信,也不能一点也不信,就信他七分吧。
       他在写东西,我们也在写东西;他说写东西就像虫子在松果里找路,松果是有硬壳的,暗示走路是要四处遇到墙壁的,人生如此,写东西也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写东西?就是为了寻找通往精神家园的路,这是个高论,低调的或者更实在的说法就是要消磨茫茫无际的百无聊赖的人生。所以,鬼以为这首诗的眼睛就是这句,其他的那些话都是这句的延伸,都是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下面就扯一扯他是怎么想象的。
       鬼的观点是,他一面嗑松子——松果,一面在思考,并且一面在写着东西。由松子联想到棋子,联想到人生如棋局,人如棋子,这没什么不正常的;在棋局里,不是每颗棋子都能为自己的理想坚持到最后,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最后,留下的少,空来空去悄来悄去的多。
       然后,他说集中咬一个字,鬼以为他是在咬松果,然后他接着联想到松果一样的字。那是什么字?是人字,而且人当然是有心的,而且咬开一看,里面心是发霉的,是腐烂的,——咬开一颗,是腐烂的,再咬开一颗,也是一个样。那时才是一九八六年,但是作者敏锐的洞察力已经意识到了社会正在悄悄地人不知鬼不觉地发生霉变,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改变它,于是第二年他就带着一身的迷茫离开了这片他无法找到自己想要的路的土地。
       在最后一节,他提到了车,车不能准时回到松树。这车出来得有点奇怪,车要回到松树就更奇怪了。但是,鬼以为他依然在思考像松果一样带着壳的隔膜越来越厚的人心,大家都在壳里沉醉着,自己不想走出壳之外,也不想别人闯入壳中来。而且,从松果回到松树,——就是发霉的心再返本还原,回归到洁净的本性,——这一个轮回的过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这个过程中每一步都是风刀霜剑,每一步都是坚守与堕落甚至是生与死的选择。
       他所说的种子,鬼以为他看到是应该是无数的贪婪的种子,和与之相伴的个别的极少数的拒绝贪婪的种子,不管是什么种子,都在渴望着生长,都在渴望着找到生长的路,都在渴望着找到由自己来抒写并且是抒写自己的路……
       到底哪条路才是真的呢?鬼不说,大家自己用心地去看,用心地去辨别,自己去找答案。
       现在所要做的是,继续写,继续找路,继续认路。(2014年7月13日)

       鬼扯之二:他是在找路,因为他怀疑路的面目有问题。
       鬼也一样,写东西也是在找路。真正的路在哪里?鬼不知道。不知,所以才找。找到了,是幸;没有找到,也未必就是不幸。
       根源还是在松子,目的依旧是找路。
       由松子想到棋子,人生如棋;他说“有时 是空的”,诚然诚然,赤条条的来和去,空来空去,谁说不空。
       虽然明知空,但也要走下去。
       他说“集中咬一个字”,什么字?心字,人心的心字,但是渐渐发霉了,发霉之后就是腐烂,——人心在腐烂,——他看到了;他知道没多少人能看到,他也没奈何,也没法去改变。再咬多少个,都是一个样:渐渐在腐烂。
       人都想一生完美,圆满,能准时到来,准时离去,——来处来,去处去,——不误时,不误点,就是要得一个时,因时而动,因为时机不到而妄作妄为,是要自作自受的,但是这样的结局自古以来就没多少人能够做到。所以,与时而来的松果,又要与时而回归于松树,就成了一个梦想。
       大家都在松果——坚硬的壳——里找路,四处碰撞,然后有的在渐渐霉变,腐烂;有的,撞破了壳,得到重生。
       遍地是松果,遍地是找路的人,遍地是咚咚咚咚的撞击声。
       这首诗,其实就是他一边嗑着松子,一边自由地写,一边思考着路,是他的一种自然的生活状态;像他一样喜欢嗑松子的人有许多,区别只在于他嗑出来的是艺术,别人嗑出来的是满地的垃圾。
       鬼不喜欢嗑松子,因为,一嫌壳里的东西少,二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本事嗑出艺术来。
       鬼还是喜欢扯蛋。
(2012年7月12日草稿,2012年7月13日修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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