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铜人》（附）忆友相约之梦游铜川

放牛娃

《忆铜人》

一分心意几分真？烟雨何时会故人？
共订香山参妙善，同游药殿念碑文。
隋唐宫阙三冬雪，黄帝长陵万里尘。
渺渺云涯能寄托？梦回婉转百年身。


（附）
忆友相约之梦游铜川（散文）

想来也是十数年前的事了。曾在北京因事滞留时识一朋友，他自称“名曰铜人”。铜人，五十余岁；长的平头大耳，脸圆口方；虽然面色略带泥黄现憔悴之倦容，但其动作麻利而不失给人短小精干的感觉；过早的满头风霜，浓灰的眉毛下却隐隐闪烁的目光如电。铜人性格粗犷、豪爽的举止更见坦诚。我们相遇初相识后各自感觉的甚为投缘，大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之感慨。我们是凑巧一起住在大栅栏内巷的一个四五十元一宿的低档旅馆；又凑巧在同一个办事地方相遇。事情的闲暇，我们一起逛逛街，或一起到天安门广场的空旷地坐坐，聊得投契我们彼此就干脆以“兄弟”相称。

就快要各自各的返回原地了。这天星期天，我们逛完街要回旅馆，但铜人的两个同伴说还想转转购购物逛逛街。我和铜人就先回，两人就在房间喝水聊天。

聊开之后，我随便的笑着问铜人：“老哥名唤铜人，是不是铜皮铁骨之‘铜人’呢？”（当时因为是各自的“身份特殊”，平时互相对不了解的人隐瞒户籍真实姓名也是常有的事，我估计“铜人”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字。）他说：“非也非也。我乃陕西铜川人也。”铜人言语间提到陕西铜川人时目光内蕴流盼，神采闪烁。我仍然笑着说：“听兄台言辞语气之间，也算斯文人了。只是觉得，兄台方才说话之时大有以‘铜人’为荣骄傲之形态，小弟愿意听听，是何缘故？” 铜人有点惊讶地说：“老弟目光敏锐，察知入微。愚兄些小忘形之处，也被你看个透切。可见城府之深沉广阔，见识之犀利博大，佩服佩服。”

铜人说完，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少顷才幽幽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喝水。

“惭愧！惭愧！” 我也感慨地说：“铜人兄不必客气，更不要猜疑。你我都有同等类似的经历，一脉相承的热血情怀。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也是也是，” 铜人一字一句的说：“你我既然有缘‘相遇’，又巧同命，依理本当相知。是我太小心眼了…刚才言语，实在唐突。见笑了！见笑了！…”我说：“老哥爽快之人，切莫客气见外…。如此说来，贵乡铜川果真的是个好地方了，值得你以此为荣。”

“当然，当然！只是…山水不敌人情啊！”

“明白，明白！”我诚恳地说。“看老哥你说也不过是一介村夫，却有这等才识气质，地灵出人杰嘛…始终是好地方。但究竟铜川好在何处？还望老哥细细说来，让小弟也好韬光韬光。”

“哈哈，”铜人非常坦然：“难得兄弟愿意听，是老哥我求之不得呢。”我欣然一笑说：“既然是兄弟，且莫客气见外了。小弟也只是喜欢旅游，图个日后机缘而已。”铜人又哈哈大笑说：“爽快，爽快。如日后贤弟大驾光临，愚兄我自当尽地主之谊也。”我一半认真一半逗笑的说：“那我们就别再寒酸了，之乎者也的，杯里的水都变成醋了。”

“好！好！那我不客气了。”铜人欣然的说：“常说美不美家乡水。我们陕西铜川市是个好地方啊，地广物博，山川灵秀；百姓民风纯良敦厚；地域文化更是历史悠久，远近闻名；到处景色如画，得天独厚。正所谓人杰地灵多佳景；物华天宝盛世情。”

“我们铜川素来享有黄帝通华夏之经络；观音参悟成佛之根源的说法呢。…”

我说：“听兄之言语，倒让我觉得你好像是在念卖广告词呢。” “非也非也！” 铜人有些急了，忙着分辨：“我们铜川的确是个好地方，只是我一时之间无法详细述说，才有笼统之词罢。” 我又打趣说：“老哥且莫急，慢慢说来，略挑精彩处说说，果真是个好地方，待小弟日后抽个空暇，踏踏实实的也往铜川走走，沾沾仙气，图个神清气爽，体态轻盈也。”

铜人听后马上又来了兴致，说道：“果真？” 我答：“当然。你且将铜川究竟有什么独特名胜；不朽传说。以及有什么天然佳景等好去处一一说来。我在洗耳恭听呢。”

“难说，难说。我们铜川好地方实在太多，真的就不知道从何说起。”铜人一边想一边说：“先说说陕北第一革命根据地照金；孟姜女出生地薛家堡；观音菩萨前身在香山修佛，即妙善公主善心普世成大道；最负盛名的就是药王山了，主要是药王仁德济世的传奇，而传说山中的奇花灵草更是有功效无量呢；接着是耀州窖址古镇陈炉镇，其中陶艺暗红叠绿，铺成实实在在的翡翠玛瑙路；还有耀县文庙香火；神德寺塔记、魏碑石林等等好去处数不胜数。”

一年四季，特别是春季“庙会”和“秋季朝圣”仪式，这就是平时多有的民间盛典中最吸引人的。 “二月庙会”主宣扬药王悬壶济世的情怀美德；“九月朝圣”主朝拜纪念药圣药王无量功德之隆重；夏天，可到锦湖悠闲避暑，绿荫垂钓时，那里山水交叠成奇趣如入画中；冬日自然而成的雪场滑翔竟赛，是现成的西岭吟雪景致，令人豪情万丈……”。说着说着，铜人不觉有些眉飞色舞。

“果然是个有趣的地方，常常听说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应该莫过于兄台说的如此罢了。”听到妙处，我自然也来了十分的兴趣，但还是故意逗铜人说：“听老哥之言，真的就有那么多个好景致？” 铜人说：“并无夸张！铜川自然佳境实在是众多。” 接着我竟然意犹未尽，说：“你说的太快了，有关微妙之处，还请细致说说说。但革命圣地的‘革命’之说太过血腥，那里就免谈了吧。而且我一听到革命之说就不寒而栗。别摆歪了哥们今天的雅兴，还是挑一两处趣味浓的故事说说，以打发小弟童心般奇痒。”

“好说，好说。既然贤弟真的有兴趣，就让愚兄我再说个一道个二，叨唠个日后大驾光临，不枉愚兄今日之诚意邀请也。”铜人一掩阴霾首现红光满面，不徐不疾，一副说书的模样说：“我就挑药王孙思邈的传说故事说说。”

“隋末唐初，烽烟四起，各地征战连绵，杀戮成河，因此瘴气日盛，瘟疫到处流播；时有隋太医翰堂、百草之王孙思邈，感天下渺渺苍生之维艰，烽火黎明百姓之疾苦；毅然抛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太翰医尊位，清苦隐居潜游于我们陕西铜川的药王山。在药王山里，他亲尝百草之苦涩，精研无数药理医案，并广施药、频传医，拯救天下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适时秦王李世民，及其麾下诸将，征战受伤多有受李思邈赠医施药之缘故。所以天下平定之后，已是一国之君的唐太宗李世民，感药王李思邈之精诚，为表彰其济世救民之功德，在药王山建造了拜谒药王孙思邈的拜真台。自此后，历朝历代，药王山就成了各方人士追思和推崇孙思邈美德，朝拜其形象的圣地。”

铜人见我听得入神，喝了一口水后接着说：“虽然历经‘文革’时期的破坏，但喜至今药王山还保留着大量的历史文物。除了保留有唐太宗拜谒孙思邈的拜真台外；还有唐太宗姑母朝阳公主带发修行时留下的静明宫遗址和朝阳公主的骨灰石棺；其他魁星楼；古拍林等等景致林林总总数不胜数。药王大殿每日接受游客们虔诚的朝拜。…而我最喜欢的是保存最完美的元朝年代的壁画‘朝元图’。 ”

听着听着，铜人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我也浑然不觉。我的思绪已经在药王大殿里浏览，在药王山里乘凉呢。

“不对呀，药王除了在精神上给我们留下瑰宝外，难道就没有实在价值的东西留下来吗？” 我不自觉地好像若有所思地说，并盯着铜人。

“有有有！怎么会没有呢。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一问。” 铜人接着说：“前些天好像听你说，你曾经涉足过中医、并对书法、美术等多有兴趣。如果你真的来我们铜川，就一定要到药王山去看看医方碑的‘千金方’、还有北魏碑、摩崖造像和惟肖惟妙的石雕了。这些历史文物，其观赏价值是不可言喻的。”

我对中医虽然有兴趣，但涉猎很窄。便问。“哦！医方碑的‘千金方’，是不是刻了中医的医案金方呢？”铜人说：“没错，‘千金方’对我国的中医学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进作用的。”

“至于那些北魏的石碑，除了书法的欣赏外，最有研究价值的却是每个碑里都有一段历史记载。…那些雕技精湛无比的石雕，听说也是每一组石雕都反映了一个完整的历史典故呢。” 我说：“这也不奇怪。古往今来各地的古迹遗址都是有来历的，否则就不叫‘名胜’了。或以人为名，或以迭事为胜；就好像铜人兄你说的‘药王山’，就应该是以人物迭事为‘名胜’了。”

“说的好，贤弟好俊的才识，其深度老哥我真的折服了。能跟老弟相识，三生之幸啊！幸会，幸会。” 我急忙说：“老哥又说客气话了，这些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常识，人人皆知。说到幸会，其实，人海茫茫，你我能相遇就是一种缘分，能相知到相知就更加的难得了。”

“说的没错，只是我们这次相逢，分别后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机会见面。又或者说只有来生才可能有机会共聚了。能像今天一样谈天说地的聊个痛快…也足可以快慰平生。愚兄在这里就先谢谢贤弟你了。”铜人忽然间的满脸乌云，悲从中来。我非常明白他这一番话的涵义。其实，“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一句话，对那些根本就没有明天的人来说只能是一个讽刺。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说：“铜人兄吉人天相，何来这些晦气的话，说不定我回去后马上就可以抽时间来铜川约会你呢。”

铜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在故意安慰他呢。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脸色随即转阴为晴，恢复了刚才的爽朗豪迈：“但愿这是真的，虽然我不才兼囊中拮据，但相信以秉诚绵尽地主之谊也是勉强可以的。”说完后，铜人伸出双手，我也会意的伸出了双手。我们四只手，就这样紧紧的握在一起。

自那次在北京与铜人认识后，机缘让我对铜川这个遥远的、从未谋面的、遥远的西北地区，有关“药王山”“大香山”和“耀州古窖”等名胜地的名字，已不知不觉的印在了我的内心深处。虽然跟铜人有铜川相聚之约，但分别回来后却因种种原因所牵制，至今眨眼十数年始终未能如愿。遗憾之极只有独自伤感就不在话下。更令人唏嘘的是，有关铜人的消息，初初回来是时有通话联系的。后来因本人遭遇无常的变故失去联系，联系资料又未能及时的通讯互补。因此至今铜人老哥是否安好已经一无所知。希望能有奇迹恢复健康，如愿居家享天伦；抑或已参佛修真西游极乐。而我，除了在远方叩拜遥祝“安好”之外，又能如何？正所谓：“一分心意几分真？烟雨何时会故人？共订香山参妙善，同游药殿念碑文。隋唐宫阙三冬雪，黄帝长陵万里尘。渺渺云涯能寄托？梦回婉转百年身。（本词名《忆铜人》，收藏于笔者还未命名的诗集）”

人生，我们都在有意无意之间结下很多的结；留下有很多的遗恨。笔者不喜欢虚幻的东西，喜欢至情至性。佛如果可以悟空的话，它就不会到处传说大爱和鼓吹虚无了，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与铜人铜川之约，虽然没有盟誓地明确，但作为心灵上的一个承诺，精神上的一种牵挂又或向往，在某些不眠之夜，铜川的幻境，铜人的形音，经常萦绕着我。

“贤弟，你终于来了！愚兄在这里等侯多时了。”谁？我走着走着，轻飘飘的神怡魄荡！遥遥远远的就好象听见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我。莫非是铜人么？我心有灵犀，凝神循声望去，果然见到铜人长衣宽袍的、忽忽然然的站在背靠着大山的怪石嶙峋、依傍着古木的青翠葱茏。一座飞水雕檐的六角亭前面，铜人笑容可掬的拱揖着双手说：“我就知道贤弟肯定会来的。所以我早早在这必经之路摆设本方四时佳果，山泉乡间之美酿恭候大驾。”

“惭愧！惭愧！铜人兄真有心人。是小弟俗务缠身怠约了。”我快步向前，握住铜人双手起劲的摇，盯着铜人脸上的红光光焕，发兴奋地说：“今观仁兄神采，何止胜当日之十万倍，愚弟放在心头的大石也就该放下了。可喜！可贺！”

“托贤弟之福！托贤弟之福！哈！哈！哈！哈哈哈——”铜人爽朗的笑声直冲云霄，整个山谷回音循环不绝，如奏天籁。

我们并肩挽着胳膊大步迈进亭子里面，在铜人摆设好的案桌旁我们对面而坐。案桌上苹果、香梨、水蜜桃、菩提子等当地盛产的鲜果子应有尽有，亭里面淡淡的清香四溢……就在这四面环山，苍峦飞翠滴绿的山野包围里我们频频举杯畅饮，欢聚离情之念。

我正想问候铜人近些年来的境遇情况。而铜人却好像早已知道我会有此一问，在先双手作拱，制止我发言。随后馨音妙语般的对我说：“贤弟啊！在这霭雾盘绕，灵光潜藏；香风阵阵，鸟语频传的佳境里。我们今天就不闻不问不提俗世之事，就让为兄好好的带你到处游览一番，才不枉你远道而来之虔诚也。”既然如此，我只有顺从的点点头。

随着铜人手指的指引，只见那茫茫渺渺的山峦忽然间变得玲珑剔透，山势就像玉龙起舞青蟒盘形；山涧溪流淙淙，水声奏响了轻盈美妙的、我最喜欢听的古筝旋律；那葱茏婆娑的千年万年古木树冠，在徐徐清风中款款招摇…。此时此刻的我更是神清气爽，眼光流连在清奇秀逸的丹青画卷里，心意拍和着高山流水之琴音妙韵，已经是目不能暇及，情不能旁骛。而环顾之际，“铛！”“铛！”“铛——”一声接着一声的悠扬钟声虽然还很遥远，但却清晰异常就仿似在耳边敲响。

“难道是玄奘法师在升坛诵经，那方就肯定是玉华宫的所在了。”我征询地问铜人。铜人却不说话，只对我微微一笑，然后移步到我身边携了我的手。我的身体忽然的就随铜人腾空而起。我怵然一惊，来不及细想就飘飘然的向钟声响的方向荡去。

渐渐，一束束红光由下而上，直冲斗牛，令人晕眩。慢慢地，我恍惚堕入高温洪流之中不能自持，全身燥热难耐，血液沸腾的就像要爆炸。我惊恐地正想问铜人此处是否也有火焰山。铜人不答话，手指指指下面。我低头俯览之间只见漫山遍野的红旗招展；一对对、一群群束腰扎顶的、红彤彤的人或手举火把，或肩扛红缨枪，正在群情汹涌地激动地呐喊；赤潮翻浪般的操练，那阵势自然的就好像形成了一片片火海；簇簇火光围绕着中心若隐若现的一座宫宇燃烧。那不正是铜人曾提及过的什么“革命”根据地什么的吗？好险！“革命”的地方，果然真的会要命！我就要摔下去。

铜人稳稳地在把持正自低头纳闷着自言自语的、燥热难解难耐的我，我的一切当然被铜人看的一清二楚。他握着我的手收紧了一下，一股沁人的清凉从手心直入我的身体。我抬起头，看到铜人正用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对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经意的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就恢复先前那悠闲的、和善并充满着智慧的微笑；同时，一闪而逝的他眼神里渗出一缕清澈精透的灵光，和着那越来愈近的钟声令我如沐浴过晨露般，顿觉精神灌顶，心灵通透，刚才那股灼热烦躁的感觉也就荡然无存。

铛！铛铛！铛——钟声响处，一排倚山入木的、依序叠次的古朴宫阙庭院跃然而见；临下的宫阙庭院内隐约透着的瑞霭轻烟飘渺。循馨声妙语，一群善男信女正在双掌合什听教，态度十分的虔诚。不用问，我想这肯定是玉华宫无疑。院内，一字字的朗诵声清晰传来敲进我的耳膜。

“茫茫宇宙，地初愚顽地不地；莽莽乾坤，天始馄饨天非天；有盘古女娲氏，开天辟地造事物。天者，日月星辰之光象；风雨雷电雨露之使然也…”我和铜人轻飘飘的走进大院。一位须鬓如雪，醒目慈颜的老人在庭院正中的筑台上盘膝端坐。他长眉雪白低垂，灿目涵光微启，正在不快不慢的绎诵演说。他的声音不大，可能是因为除他说话之外全场鸦雀无声，更觉一字一句的清晰入耳就犹如馨雷震耳。“地者，山水草木之基础，人兽禽畜栖息之所在。以金石矿藏为之骨架；江河帛土为之血肉；树木花草本为之皮毛…”

“人者，集天之精魄情感；集土地物性灵魂，成血肉骨躯。故，人顶天立地之间，自然赖之而生，逆之而灭……。”

庭院不小，四周墙边角落都种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四季奇花异草。我好奇地环顾一下，只见老人背靠着的大殿的正门上方的牌匾写着“药王殿”几个大字。才恍然大悟，今次绝对没错，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肯定就是药王了。我肃然起敬之间，铜人却把我牵到参拜静坐的队列的空档，在他的示意下我们也席地而坐，双掌合什聆听。

“宇宙广博，但凡诸象，形散形灭，若有若无。日月星辰之精气化万物之情性；天地河山之幻象化万物之形象。持情性则乖巧，失情性则暴戾。聚形象而神生，散形象而神灭；世间万物，同根同源，通灵通性；伏五行八象相生相克；按经纬伦常相辅相成，以成大周天循环，自然生态之平衡也。然人禽畜兽繁衍；黍粟草木生长，亦谨遵此道维持。……”

“人常以五谷蔬果为食，即如汲天地精华，自然神清气爽；而多嗜血腥荤厌者，即必生暴戾顽固，当化之以温和之气，养之以药石之奇功。温和之气，乃日月星辰之精魄衍生；而药为草木之根本，石为物矿之根源。……”

“今世人弃情性纵暴戾欲；乱形象崇幻错觉。滥盗滥伐，上迷天象，日月尚且失去精神；豪取豪夺，下伤地脉，山河岂能不流泪血。天道周循已乱；地物伦常无序，已非平和之气可化，又岂能以药石奏奇功。乾坤荡荡，继而往之，大祸将至，悔之晚矣！！！”

“大祸将至，悔之晚矣！！！继而往之，大祸将至，悔之晚矣……”

                                                         （201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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