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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以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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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1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花开后百花杀
       ———— 911十周年祭

1.        盛大的婚礼

天空原谅了翅膀
原谅了风,原谅了一种叫呼啸的物体
今天,我不知道鲜花能不能盛开
能不能灿烂,能不能簇拥在一堆灰烬的周边
我降生了,没有生命,没有爱,没有恨
没有亲人
我只和天空血脉相连
我是风的基因,是云的染色体
是雷声的物理结构
今天,我要以尘埃的形态建立起无边世象
我是一个虚数,虚拟的原形
虚构的荒唐,虚无的胎膜,虚妄的具体
今天,我就指给你们看阳光中的尘埃,那些纹理
那些消逝

我挽着思想的手,戴着仇恨的头纱
我踏上了与纯洁相爱的旅途
我即将启动一桩婚姻的谜团,一次生与死永恒纠缠的场景
我不知道什么叫毁灭,我的信仰总被意外摧残
我不知道什么叫恐怖,我的血液总是一片苍白
我把我交给了爱的天使,我为什么却遇见了魔鬼
那一缕青色的烟雾,又缭绕在辽阔的天幕
我不用诞生,我只与天空生死依偎
也许我只属于一阵清风,我对飞充满无限的眷念
我的羽翅不停的拍打气流,我要飞
我要穿过那幅亵渎的图画,留下一点清香
让那通天塔燃烧成世间火把,哭泣替代鲜花
美丽的地狱也要变为废墟
今天,我要飞,以婚礼的形式
把生命的疼痛盛开成玫瑰的永恒

我要在火光里烂漫,在烟柱中妖娆
我妩媚的面容对称了正义的狰狞
今天,异端嫁了异域,肉体嫁给了灵魂
婉转而美妙的婚乐里传来了悲伤,愤怒积聚在胸腔
我微微的笑容里有殉道的神谕
冥冥之中的昭示,我要回归,要与天空合二为一
天空下阴影渐重,我要飞翔,飞行,轻轻掠开
眼帘的风
飘逸的姿态,安静的眼神
我是婚礼的主宰,无限的盛大,无限的狂欢
我是历史的纹路,是现实的献礼
今天,我在,我是实体
我知道天空就是一种深邃一具情怀
而我仅仅意味着一场结束和消逝

2.        血迹俱乐部

这个时刻适合杀戮,适合出生入死
适合对异教宣战,以牙还牙
美丽需要最后审判,邪恶获得重生
这个时刻大海和一滴血的力量将相互抵消
我将被一束光芒记载
我的心中升腾着万丈波澜,我血脉的空隙
比天空辽远
我按倒计时的方式横穿历史
轻轻的抹去时间的漫长和荒谬  
血液就是我抵抗地球的地带
死是我的掩体
我引体埋伏在文明与宗教的壕沟里
让一些叫建筑的植物倒塌
让那些叫泥土的动物风化
我在最低处藐视
也许被一阵风带走,也许将成为空无一物

这个时刻云层叠峦,蓝天暗藏杀机
一个渴望羽化的人,怀里揣着死后简历
和这个国家的病历
我面目真相将被解禁,制度的体液用于化验
血脂的粘度等同于伦理的粘度,这个时刻
按鬼魅和邪恶的症状轻重开出处方
用真理作为凶器的时刻,用布道教唆
戒律上文字残破的部首隐约发红
用橡皮涂改地图,用音容篡夺航向
东海岸如此的安静
每个人的血在体内起伏
每处爱情的痕迹如此的工整,谁在午后低泣
谁在夕阳下摊开虚弱和疲惫,带着资本的镣铐
谁为公园湖畔下的一具尸体的死因使用科学
一纸文件让午睡中的梦乡解体
我想让这张画卷卷起,就像轻轻的收割
爱情故事里的蒹葭

这个时刻晴朗被描绘为苍茫,疼痛大于死亡
浓烟大于视野,地形收缩了尺寸
流水回忆着轻舟荡漾般的往事
阳光溶解得很快,猜疑和欺诈跃出了心灵
政治膨胀成疾病,我沿着自己的肝脏艰难地跋涉
我分明看见黑色素在岩浆里集中
齑粉被血宠爱,一场没有尽头的旅行
选择这个时刻昭告天下,人群选择在无尽的旅程中跺脚
选择用尸骨袋收殓生的长度和死的重量
我伫立着,注定成为形态的刺客
这个时刻所有的意识注定灭亡,盲肠被刺穿
所有的年代浑然入睡
谎言用于明天,祷告用于身后
我继续加深一个眼神的意义,事件颤栗
一粒树林的种籽横空出世,我是基因的盟主
是血液的遗传
我要让天下理想不会再受到黑手的抽查

3.        黑暗圣令

街道上空无一人,风景里窝藏着陷阱
他在经文里指点爱恨情仇,坐在山顶陈述罪孽
书写万物的文字打上了黑纱和锡块
逻辑的伤口处语句倾巢而出
世界必须在17世纪作长时间停留
所有可以测量的高度必须为山峰提供记忆
所有抽泣的残余必须作为末日的挽歌
一个物质变形为甲虫
两股气流变形为固体,恬煦的黎明
一群人又在拔剑弩张,街道拐弯后绕过山梁
他对肉体的牺牲感到异常的迫切
他看到了信念的根茎,在黑暗里找到了光源
他被清风赋予了光泽,被石块施行了爱
他深信,即使万里无云也不可能化险为夷
关于道德谁也无法说透彻,伦常空着
两个相对论的世界都天理难容

视野触及到的午后满目疮痍,远景鳞次栉比
近景断瓦残垣,失去性别的人民
在蒺藜包围的制度周边呕吐,有人鸣枪
坦克履带缓缓地辗过无风的下午
有人用热血喂养跳蚤,拇指奴役经络
他浑然地把一只壁虎纳入传奇
把母亲的胸怀换上黑框
从暧昧的表情里拉出舌头,灵与肉经过配比
死亡处于临床状态,化石复活
妇女们解下头巾用寤寐闯进梦幻,用箜篌遐思
他反复核对了言说的字数
对于苍穹,闪电发生集体叛变
他反复核对了最后晚宴的菜单,反复在奶油套餐下划线
从A到R,一个幽灵的品德观和一个鬼的美貌
下午阳光的光晕包扎了一粒灰尘的伤口

温暖被剥了三层皮,真主拯救着文明的世子
真菌感染了种族的新田园,宗教藏污纳垢
月色呈现阳性,岁月化验出可疑肿块
梦境里羊追踪着狼越过了国境
他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喃喃自语
“这是一座空城,一部失去重心的卑史“
死神与苦难,战争与革命,流血与流亡
用山河做广告,用狂想指示风速
树木、河流、巍巍青山都在感受圣日降临
从大地的左手往后看,天堂已经开启了边门
秋季奄奄一息,他为陌生的面容作最后的化妆
苍莽中烟幕被授予了姓氏,檄文带上花环
思念是幸存者,呼啸是片段
地表不需要沦入黑暗,生命必须带上眼罩
蔚蓝的湖泊依旧涟漪,蝴蝶的羽翅依然斑斓
他嘴唇传动,一桩来自故乡的秘密即将问世

4. 燃烧日

我继承了火的遗产,成为黑暗的化身
从邪念里脱胎,点燃了世俗的荒唐
好吧,燃烧现在开始,我要抒写新的光束
用火为天空颁布一部滚烫的宪法
烈焰探出一只只头颅,文明的品种
命运建造了生的迷宫,本质对视着死的艳丽
一切都已深深的厌倦,纷纷踏着火舌途径炼狱
所有的时间和良心都必须得到澄清
所有的哀怨和猥琐必须洗礼
末日大面积显灵,魔幻超然演练
一只大鸟带来了神呼唤
一座小屋坐落荒野,美丽的女孩正在给野花浇水
她的母亲在静静的酣睡,裹着黑纱头巾
我只用火种对风倾诉,用燃烧表达爱
我的血液就是这个星球的燃料

现在就开始燃烧,这些蘸过圣水的红绫
很快勾勒出历史佝偻的容颜
这些装载灰烬的容器迅速装载了大地
用汹涌的波涛指证
这座城市奸污过大海,吞噬过含苞的花蕾
这栋巍巍双塔的罪述已纳入天空的卷宗
盛世的形状,狼的种群
日益庞大的灵魂创伤,灾祸和苦难馥郁的原型
我变换一下姿势积蓄热卡,火头粗粝的合力
浩瀚的能量必须在他们心脏喷薄
将所有的呼号席卷,绕开那棵绿叶吐露的桦树
我就是雄浑的死神乐章,骷髅的华丽舞蹈
万物在火中扭曲,废屑在火中淋漓
钢铁的战争,一具巨大的自由落体被烧焦
荒野中的小屋,夜色悄悄漫过了它
一只小手点燃了灯捻,我内心熹微的光晕

火中的王国与深渊,眼眶背后黝黑的洞穴
火中的婴儿和幻觉,斑鸠羽毛上站立的天使
好吧,现在开始燃烧,我要为民主的娇容卸妆
为即将降落的秋霜开辟坦途,有形的物种都需要雾化
躯体消失在视觉之外,体制的息肉用加法剪除
科学与音律化成蒸汽,坚硬的欲念溶解
大火中的嚎叫,泪水的蛋白质
现在我就是复仇的组织液,是火的血管扩张
漫长的燃烧,我是时间的红色突起
这就是燃烧日,一望无际的粉尘聚集又弥散
政治的田园里罂粟依旧在芳华怒放
国家的脊椎依旧骨质增生,病变在人群中传染
火势飞舞,最后的歇斯底里陷入一片寂寥
我拥有火的形状,人寰淤积的圣洁
熊熊焰蒂铺天盖地,狼烟铺展为世界记忆的粘膜
只有荒野上的小屋,甜美的女孩
在微弱的灯光下在追忆已然飘逝的往事

5.。轰隆

转眼间遗骸堆积,残缺形成了别样之美
我们用离经叛道表达受难的圣洁与死亡的高潮
表达记忆的硬度,表达内心爱的沸腾
一个体系的巨大支柱和钢结构一起坍塌
价值观和思考链突然面目全非
离那张圆形的讲坛不远,我要看看
发言人正在大言不惭的演说,一下子又如何表达惊呆
喜剧表演者如何膛目结舌,资产者如何慌不择路
人间地狱的画面慢慢地铺展,喜悦的瞳孔慢慢的放大
我要大家不断的重复一个词语
“轰隆——轰隆——轰隆”
让这个词在公民的耳膜里起舞,物质世界从身体内部崩溃
我用异念重新进化物种,武装魂魄
一只昆虫也能担负良心的轻重,一粒尘埃也能
照亮生命,一棵蔬菜也包含爱的纤维

一滴血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圣殿,我是微笑战士
我向爆炸和残杀朝觐,与武器对话,用子弹交往
我渴望健康和幸福,孩童稚嫩的嗓音和妈妈舒展的容颜
我知道空气灼伤的秘密,浩淼沙漠里一株幸存的植物如此茁壮
天空中风速正常,航向正确,天国金钥匙开启了
爱情的菠萝蜜和枪管的新型号,喧嚣和嚎叫
麻木的心需要被一阵声线惊扰
飞翔的海鸥颠覆现代主义的躯壳,我在一幅画面上停留
上升的亦或下降的,这些坠落的娇嫩碎片
日光普照的罪过呀,一双小手在废墟里捡到了铜纽扣
又想起了故乡青涩的椰枣树,斋月里人山人海的清真寺
先知和巴别塔,一盏灯为我的脑海引路
体面,掠夺成性,被洗劫的尊严
石油和沥青,我的仇恨已经飞得很高,智慧里空无一物
那就让一切陷落,向悲伤的泥土匍匐
我让轰隆成为灵魂的教材,为未来建立一座精疲力竭的乌托邦

是的,这声巨响一定模拟了末日的能量
这个夜晚一定得命名为力量之夜
圣战的理想净化了肮脏的流水,粉碎了云层污垢
我是天空之城,收养了空气破产的遗孤
我委派了异度毁灭的任务,我是骨节抗争的训练营
我与所有的文字辩论,罪恶中诞生的悲剧必须予以清算
我用轰隆分娩了反抗,设计了血流成河的规模
我是轰隆的同伙,截获了海岸线上这个板块的构图
我是轰隆的臆断,我是轰隆的所有步骤
撞击,燃烧,坍陷,熔化,撕裂的声音惊醒瓢虫的梦境
死亡总是在毫不知情间来临
惊恐的嘴巴跌落在茫茫的黑烟之上,精神领域的亲人
正义和伪善现出了原形,道德组织分崩离析
今天我用轰隆护卫这场音量的汇合
所有的呼喊,呻吟,喧嚷,爆裂结为轰隆联盟

6.        炎症很美丽

向北,再向北,我就隐居在北纬40度的地心
岁月容纳了我的狂想和诅咒,而色彩欲盖弥彰
大海的心脏一片狼藉,天空即将克隆出另一片大地
我对着后工业的琐碎呕吐、变脸
把残阳的局部资讯导出,把晚霞设计成数码效果
暴动是真主的伏笔,魔杖是撒旦的卷轴
精神和病统计出的数据已经写进阴道的年鉴
欢愉需要继续投资,悲情比表情饱和
我沿着戒律的缝隙蜿蜒,灰烬刻画出抽搐和疼痛
多么精致的生活画面,鲜艳生成的瘟疫肉糜
生命一天天清空,姓氏的键盘无法删除种族毁灭的格式
我把支离破碎的病毒全部恢复,怪胎长成美人
逆向运行的秩序建立了新的王朝,子宫统治了宇宙
金属和元素的身份被撤销,气候遭遇驱逐
所有的声音集中到了量杯里屠杀,往骨骼集中营滴几滴硫酸
溶解吧!溶解!焚尸扬灰,喉咙、耳管与雷霆结为盟友
史记的编织物里热血已经漏光,水把我们认作为血亲

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最大的黑团淤积在脑腔
天下疑问犹如一项罪名铺展在睡姿中间
白昼饲养蝎子,夜晚孕育神谕,胆囊里的一枚铁钉破土而出
奇形怪状的羽毛忽略了一阵大风,畸形即完整
贫儿的阴影发育成放骇不羁的王子,教义风餐露宿
我来自山区,这块坚硬的石头选举为妖魔的氏族首领
我必须把自己的意念凿开一个缺口,哲学的终端,宗教的废品
让人渣跳舞,让冥币流通,让镜子里的白发受尽苦难
我四海为家,与细菌一起恣意纵横
犹如一座城镇混迹在伤口的内部,脓疮无与伦比
肿瘤演绎为物质经典,粮食与人互为阴谋
这卷布满霉斑的肠道进化史又将反复经历腹泻
粪便是真相的病原体,马桶上的资产阶级,骗术里的制度变革
卧室里精心的装饰,床第悬空,枕头内的棉絮化妆成绿军的统帅
墙纸用僵梦作粘合剂,把惊悸,盗汗和狂喊黏贴在星空

勘探第一滴血发现磷矿,第二滴血摇晃出泡沫
从我的思维中分辨出一堆灵魂变质的瓦砾
欢乐的腥臭,美丽的肮脏 ,华贵的噩耗,惊艳的荒谬
我舌尖上的宗教仲裁所,经络里的武装基地
3米高的侏儒,50公分的巨匠,笔画繁杂的党魁
为什么我们不能与一株植物的构成一样简单,枯萎或者茂盛
我们终日惶恐,浓缩为象形的深邃
一粒盐碱就将我们中和成智慧的小丑,从肺部咳嗽出福音
在源源不断的光晕中,事实辗转反侧痛不欲生
昔日重现,玩偶垂首,空气的下半部伤痕再次溃烂
地表不堪重负,十字架倒塌,绳索就是物证
楼道里拥挤着面色苍白的娼妓,忍受政治的轮奸
甜蜜渐渐成长为苦涩,梦渐渐回首为思念
我在天文中标上这些名单的注释,军火的胡言乱语
机舱填满硝铵和硫磺,按照历史的教条,我被写进经书的序言
地理和生物空腹裹饥,文明的所有页码必须撕成碎末

7。岩浆蜿蜒

我是地质的母亲,蚁群的祖先
我套用了蝙蝠的观点,悬挂于溶洞替代一座高山受难
我为一个没有诞生的民族办理过死亡证明
为陌生的姓名装上黑边,恸歌一曲
故乡逐渐远逝,温馨的家被毁容,今天
我用无边的丛林为天空设置了灵堂,墓碑的反面写满函数
吸魂的不明物体加速接近微弱的灯光
今天蓝天穿着统一的制服,会见火的分泌物,岩石的泪
行云流水公开对着嘴唇撒谎,我坐在人中上默哀
今天我为每一笔支付的热体开出收据,与冬天结算
土壤演绎,如火如荼的地形地貌,泥泞滞留了脚步的行程
今天我注定成为火的打手,腐蚀的腥味
我无法辨识形态、形状、形式、形容,无法迎着枯槁的眼神
孤独地盘旋,我质地凌乱,猖狂得不可收拾
澎湃地冲向世界的安息日,合上那双炯炯明亮的眼眸
今天,我要成全一棵树木燃烧的欲望,一片故土涅槃的念想

芬芳铺天盖地,凋零奄奄一息,花瓣的悖论
独裁者最后的晚宴,面包和绞架,翻过这一章人性概览
我不经过宣布,出人意料的火焰造访了山坳
我用尸体的隐喻洗劫自由民主的象征,与霸权对垒
用爆炸暗杀,把9月11设立为行为怪诞的纪念日
世界在这一天总是在仓促的修改时间,直接跳过遗忘
不复存在的历史被无数火的后裔敬仰
把这些暗红的岩浆汇编为喋血的文件,滚滚淌向地表
在东经73度的主轴上追溯流光溢彩
闪亮的煤炭带着树的指纹与诸神冷战,力学和妖娆同门
脱胎于水的冰块成为水流接连不断的障碍
革命格局和经济形势二元一体,丰富了我的简历
我跌落于泡沫上的梦,成为海绵颤栗的情人
与此同时,一条山脉掐头去尾,铲除了气候的蒺藜
我继续的蜿蜒裹挟重大事件,为欺凌者提供内部消息

危机闯进黄金时代,烟雾的体积持续扩大
我拥有储蓄在烟囱里的全部财富,灾难给血浆计息
我代替局面反省,为忧伤思考,预测医治形而上剂量
庞大的氏族殖民了鼎盛的物质帝国,我向沦丧的正义移民
海洋、陆地、高山四则运算的总和,称我为王
我赋予你们勋章,浆水凝固后的模块
我冠以你们称号,烈焰暴虐动荡的浪潮,我无边无际
我的气息构成了毁灭一切的主体,你们必须迎合我晦涩难懂的思路
畸形置放于平面上弯曲,极端走入骨髓的生理周期
今天与我婚配的酸矿彻底决裂,青春萧条
我沿着自己牙龈的云彩去追寻扁桃的半岛,我是地狱全年的收入
我是死神一秒的支出,泛滥的货币通货膨胀了死亡
今天下令处决所以的数字,当沉重超过地心引力的三陪,、
苹果建造了脑颅的三维,尺牍划分了肠胃的三界
奴隶转化为平民,病毒被武装为力量的附庸
我重新暴露地火面目的凶残,称之为大地的理所当然

8. 无限行动计划

众神盘桓于山谷,撰写着肉体的著作,图绘着贪欲的大纲
一座用于堕落的高楼焚毁于此,远非如此
心灵、战火、夕阳相互对照,飞行轰炸起源于一场哑剧
我写进启示录的末页,坦陈了消亡,翻到了关于爱的字句
用精神谱系完成的理想广场,原来是坟墓的姻亲
充斥着杀气的基地,受训的人源源不断
关于恨,关于宿命,关于一只蜉蝣的诞生
所有的细枝末节必须进入无限的计划
所有的门被密封,门板加厚,我穿过锁孔来到昨天
禽兽与禽兽缔结条约,豺狼与豺狼化敌为友
诗情画意和缤纷橱窗加速着环境的变质,残缺废止了酷刑
集体了结和个体注射,从这里望去,针眼放大了枪眼的温度
午后暗藏着凶器,红色暴动和白色恐怖卷土重来
地球向第三极呼救,怪胎的迹象更加显著,变异加工着技术
向各种活体运输死的营养,我们与血缘注定中断联系
丑态与陋习突然返祖,社会原理划分了秋季的成分

一个叫阶级的玩偶,政治的睾丸,灵魂拓展成叛军的窝点
20世纪的人马携带着21世纪的病菌,22世纪即将被天空扣除
23世纪的大水淹没大海,海关只受理木星上的货单
给19世纪的彩虹发一封电子邮件,愉悦的特征我全部满足
我是空气的来龙去脉,是氧气的价值标准
体制灌满了狂风,虚张声势的招摇遭到黄蜂的报复
谁进入了命运隔离带,生的呜咽死的豪奢,另一个问题丛生
另一座荒凉的崇山峻岭,虚弱的体质对美貌作出了过激的反应
在一颗脏弹的心脏浓缩铀早已迫不及待,分子分解,原子裂变
离子吐出猩红的舌尖,脑容量勾勒出图纸的精密
美轮美奂的蘑菇云,晚霞打着寒颤,夜色哆嗦着晒居于月色的城市
埋伏,掩护,刺杀和人体里的黑色硝铵粉末,继续增加训练科目
真理和公理都选择与法律同归于尽,事态呈螺旋状
冰山幸免于难,南半球将重演饮露茹血的故事
地质的伤口全部愈合,猫鼬复原了公元后纪年的档案
某天某日16点67分88秒到此为止

混沌繁殖了新的氏族,将绿藻追授为我们的始祖
生殖的根茎埋入淤泥,用血灌溉
一个洞穴被预言为宏大,视野发掘了原野
脑海中无限的计划,物理合成了枯荣循环的框架
虚空比书卷渊博,知识必须添加限制使用的苛刻条例
文明的开端,必须任命文盲作为旗手
改造一个右倾的辞藻,掌控一部语法的宗派
左翼事业和洲际政权,裸体盛行与心灵净化,必须消灭信仰的怪兽
无限的计划中,这些性别终将被神雇佣,这些阴谋必须对神效忠
邪恶的体积越来越大,超过了蟾蜍的脚趾
我被斑斓了一下,受到了欲望的叮咬,我的静脉出现了世俗的小孔
透过小孔我注目了这具黑暗的深渊,人群拥挤不堪
一头牲畜也在缓慢的坠落,我的手掌轻抹,光线闭合
按照毁灭的逻辑排列矛盾、荒谬、性质和一分为二
机械怀孕,仪器养育,生命的本质死灰复燃,食品超过有机含量
符号再次升级,不需要鉴别,所有物种都加入其中
时间已经选好,请等候,真相的面纱即将揭晓
                          2010-11-22
发表于 2012-9-11 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浸得比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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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1 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再读了下前两首,开展的空间挺好的。
情绪上是否可以再节制一些,增加穿透力?
个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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