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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文、北道
就像微风打蒲公英身旁走过。这个季节,坐着降落伞,随着且寒且凉的冬风,跌落在种子破土而出,花儿含苞待放的另一个季节的怀抱里。岁月把一切交付给新的时节时,而我,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行盗者,盗走了书架上那本书的名。放在心里,沉念了好久好久。只因为,与它匆匆相撞的那刻,只觉得,道出了我遇见的那,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我不知道,是谁翻过了座座山,越过了重重岭。深一脚浅一脚。在似海般望无际却又无海之蓝的沙漠里,筑起了一座城。我不知道为什么,城的温度永远是北极的温度。虽然,你看不到些许冰块,虽然,雪一直在下。即使是夏,也看不见。是因为置身沙漠吗,所以只有落日、孤烟作伴?所以只有落寞、惆怅相随?所以只有离歌一次次响起在遥远的天边?
趁着微弱的月光,轻轻的步子靠近静静的城。只能轻轻的,因为城,静静的。记得带着心疼的心,疼疼那座城。那个人。只怕,惊醒了那里的一砖一瓦;惊飞了那停歇的书雁;惊碎了那城中人的梦。透过寒窗,看见城里里屋的夜,我已变得害怕。此境此景。渴望会有灯光亮起,渴望着。或许是心灵的祈盼被佛听聆,一烛蜡灯终于闪起。或明或暗,忽明忽暗。努力的眼睛努力地看见,有个影子冷寂的铺在冰冷的地板上。影子,更冷了。细细的听闻,淡淡的呼吸声有着。呼吸,更清了。影子的呼吸,看着,听着,想着,也盼着。似乎也渐好了,比起无声无影。所以,你愿化作一株竹,只因留念那?只为陪伴他?只是,沙漠能给竹以生命么?就像, 沙滩没有杨柳。或然可以作蜡烛,微单的烛光照亮;或然可以作菊花,清幽的香气弥漫;或然可以什么也不是,不知道不理会。
久雪后久违的初晴。点点温暖复苏起。眸子也亮闪了。于是,你看见才华在横溢,是谁的?诗一般的言语,即使只一句,也够就着一杯淡茶,浅酌细赏到天明。岁月在那里经过淘洗,情感在那里历经了磨炼。岁月里的情感在那里,或升华或湮没;情感里的岁月在那里,或铭记或忘记。一切,只在那,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我,不是谁,只是城遥远的远方的一冢坟。和着我无能无力分辨的真真假假。沉睡在那里。遥望着沙漠里的那一座城。和我不晓得那是谁的一个人。会否有一天?沙漠幻化作绿洲,那片绿会延绵覆盖住我的墓。也清澈墓里谁给我的虚拟的假话。
一人一眼神,神伤,哀戚
一城满伤痕,累累,无尽
一人一座城,
一城一生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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