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冈·琵琶语·染香是谁

黄海声

【原创】云冈·琵琶语·染香是谁

黄海声

那几天，稍稍有些心烦意乱神迷，这是常见还是少见。在田野或者闹市人流中行走，难以判断是否平息。

有时，一个人坐在路边的岩石上，有一搭没一搭看日出，心中辉映这那些言辞极端犀利的酷评者们一生中弥漫出的曙光的味道就不觉脸上掠过一丝丝鸟语花香的薄影。喏，一个人的敦煌或者莫高窟，一个人的龙门、云冈、白马寺或者悬空寺。这已经够好。想着这些，心中有无尽的空明，仿佛什么都能包容，或者拒绝。

一天天争分夺秒疗养内心之伤的日子在雪山里连绵不息，日日夜夜死人一般，身边是那些《跳丧·摆手》的人们在忙碌着招魂，一丛丛兰草之下，毕竟缓缓醒来，那些镜子们都暂时内敛了光与影。而火焰，火焰与那些剪纸都刹那间合二为一了，然后，开始向那些松涛辐射而去。

可是，梅雨潭的绿还是梅雨潭的绿，溪山清远还是溪山清远，青草还是青草，露珠还是露珠，都没变，不让变。与“天不变，道亦不变”无关。现在哪有什么有关的东西啊，都这么不明不白，来历不明的。

到底惦念着什么。所在地区一直大旱，雨季里更加大旱。那个童年时一身哪吒妆扮照相的少年天天背着雨伞，可还是不下雨。

那频繁的莫名的大小酒宴一如黄花在逝水中悠悠漂去。那酒宴的韵味、那些人群光影洋溢出的奢侈的古旧感，居然让我想起喷放着淡淡的却异常青葱阵阵呛人气息的《韭花帖》。

那灿烂的出游，十里长堤下，荷叶叱咤蓬勃硕硕扶摇。那少年在葱绿原野的一小片金灿灿的花海中向东远眺。天地之间，到底是什么意绪令树欲静而风不止。

哎，是啊，天边，起风了，燕子们越飞越高，高飞尽。

我就这么被带走了吗。究竟谁把我带走了。我静静地坐着，在一个谁都没见过的地方，身边天底是大雪过后的那种寂静。我寂静下来，为了让自己快些回来，澄澈碧暗的水面上有我川流不息回来的淡淡的倒影。是啊，应该回来，从此，将那旷世少有的单纯、善良、忠厚、明澈记化在自己的血液中，熄灭浮躁，戒去那永远不该的非非梦幻与虚妄，灭寂在自己铮铮柴门皑皑茅屋的场院或床榻之上。

那一天，在天坛，我也是这样自己对自己谆谆告诫。想着大雪之后的天坛，或者，或者霸州市府大楼以及博物馆之间的电闪雷鸣大雨瓢泼滂沱之下的广场更应如此想。

下午，一个个下午，想着自己这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无所作为的半生，什么感觉也没有。刚才，云游归来后，一个人听着林雪的《琵琶语》、姚斯婷的《寂静之声》、女子十二乐坊的《敦煌》与《疏勒河》，一边看《玛丽亚·茨维塔耶娃的创作与生平》一边发短信，一边对自己说：停下来吧，在霸州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中停下来吧，不晚，不晚，现在一点也还不晚。就这样，心血竟化成了冰，灵魂在上面默默滑动，是辜负与愧疚令它不断加速了。杜鹃啼血，在尖刻犀利的自我透视中却如此不洁，那就飞得高些，再高些。

谁在说：冬季到台北来看雨，雨季到武汉来看海吧！谁在说：金沙江要建成四座水电站相当于四个三峡工程。谁在说：等我有钱要在银河系建成十三亿个三峡大坝和十三亿个水电站，就如《辛丑条约》中的赔款一人一两那样一人一个，而且美其名曰就叫“坝站”。谁在说：染香是谁染香到底有多香高速拦狗对不对等等。哎，爱狗的把狗爱成了儿子，屠狗的世代屠狗，东方卫视直播间，各陈其辞，情绪激动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到底谁对谁不对啊！难以分清，可无论怎样这些人一夜之间都出名了，挡都挡不住。想起一年一遇的好像永远无法预防的大洪水还在刺激挑逗着人们战天斗地的豪情，想起非典，想起《还珠格格》《流星花园》，想起于丹们的《百家讲坛》，想起《独唱团》、《八零志》等等。

文字寥落，好像什么也没说，那就，那就晚上多加餐饭吧，好，就这样。不这样，还能怎样。

2011—6--22

蜀道人生

文字寥落，好像什么也没说，那就，那就晚上多加餐饭吧，好，就这样。不这样，还能怎样。

黄海声

原帖由 蜀道人生 于 2011-6-23 15:23 发表
文字寥落，好像什么也没说，那就，那就晚上多加餐饭吧，好，就这样。不这样，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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