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桃花落下
曾经,你伸出赤裸的手臂,在半空开着
吻他皮肤上的毛孔,羽毛般的轻歙
骨头着火了,静默地
你把爱,戴在灵魂的戒指上
一个空中坟墓,梦中来的大师
被谋杀。被遗忘。吞吃你的睡眠
山楂树后面,风声,灰,飞到地平线
把你神秘装进去......
死亡。失落者
在石头锈蚀的门前
哑巴一样
“赤裸的手臂”张开后,就是高空的拥抱吗?热烈、鼓荡,需要去占据它每一个火焰的细胞。幸福的拥抱和亲昵,是羽毛的飞翔和轻歌漫舞。
火啊,烧至骨头一样的爱恋,而感动要能达到无言的时刻,才是巅峰。为此只好把戒指戴在灵魂的手指。
又是一次虚构或者落空,这期待建筑在一生的空中花园中。如果花园仅仅是理想,理想也应该是坟墓,所有理想都自行取消它自己。如同人为自己缔造的“大师”,又被自己所否定、谋杀和遗忘。
理想,悖论的理想就成为压抑,吞吃着宁静的睡梦。转身之后,你感觉到那无形的最高人生知音,化着风声,化着了灰飞湮灭。它飞到生命的最远端,把你包裹进去,从此看不清楚它真正的面目。
你不可能回答最高理想是什么,当要和它融为一体,那绝对主体的位置就是混沌和无限性。而理想的湮灭也是死亡,因为理想就是死亡,就如同它到来时的快乐,也曾是死亡一样的快乐。生命的秘密有如此深刻的唐突,我们都惊呆了,哑巴一样从高峰中坠落。
多少事物难以回答,无法追问。这是诗人的命运,也是她的庆幸,为此她获得速度和质量的愉快。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1-1-30 06:04 编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