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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中年的椅子,是有凶兆的。
它接近了某种浪荡,
它的深陷,有着道德家手腕。这似乎
更符合一场预设的事故。
8楼下的斑马线上,有一个盲者
旁若无人的慢慢行走着。此刻,
他胸中的木偶,一定充满了警惕。而他
表现是欢娱的。
仿佛手中拄棍,是指挥棒,
而他,正自豪地指挥着一场伟大的交响乐。
两边高楼上的玻璃,倒映出
几个城管的脸孔。视为危险景象。
警察,与奔跑着的流氓
有着不可仇视的宿命。宿命?
这飞禽般的光阴,
几乎一直追随着我们。
两行并排生长的椰树,它们探出身体,
竟然有息斯底的悲哀。如果我说:“拿来,
你乳房上的粮食”。
你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偷嗜者呢?
孩子们是不屑的。他们把更多致幻剂,
把玩一番后,会远远地抛开。
宽阔的冬青树,
则有着厌世情绪。对桃花的拟人手法,
与旧人,深怀着低调。
谁会在春天的塔下,隐姓埋名?
(这塔,更象是若干年前的胚胎)
如果我揭开了,
体内的瓦片,会不会有人叫唤着我
这还魂的中年?
你要醒来就醒来吧,窗前的梧桐充满了生殖味道。
这一切多么美好。
而你会说:“大限,大限,大限”
我的,亲爱的寺院,
在我的头颅里摸来摸去。象打太极,
更象一个假想敌。你还会说:
“1,是个多么孤独的僧侣”。
这是人群居住的大厦。是梵。是无相。
嗯,说这些是多么居心叵测。
一轮皓月,是哲学意义上的“病”。
如果你还记得,多年前,
你把我修剪得整整齐齐。并冠名
防腐液,药,刀片,酒精,上半身,与假道学
“然后,我就被栽种了。”
这在我经历过的江山中,尤其显得鲜艳绝伦。
一群经验主义者。
我的孩子,
你们在妖媚的春天里,破土出来了吗?
我是适应克制,“老去,并忘记一些敬意的”
躯体里的梯子,有讥诮,
有不可及物的亢奋。
惟独没有自成人世的帝王。如果,
我告诉你,鸽子始终是鸽子。而你,不会是你。
那么,将会有两只狮子,握手言欢,
停止多年的战争。
就象拾荒者的美学,在一个破了的杯子里
看到了终于想得到的法器。
我宁愿相信是真的,旧宅院有着
无与伦比的嗅觉。
它们生育了我多年的青苔,与几缕白发
瞧!这一切让我想起了一大堆
老牌的地质勘探者。他们用痛苦的老槐树,
将我划成了若干省份。
其中有砂岩,有孟加拉虎,有大片森林。
但没有湖泊。
有沙文主义,有我住过的女人,有暗地里的盒子
但没有呜咽着的臣民。
我的祖国里,没有禁地。有着乌鸦般
中年的忘川。与大群虫豕的蜂拥,
将我一一融化掉。
如果现实主义的头颅,不需要遮蔽。
那么,政治家和商人是可狼狈一家的。
浪漫主义天灵盖,更象是一荡妇。
“照镜子的盲人,是终于得到镜中真相的人。”
我更适应独饮。
就仿佛群体自杀是滑稽行为。曲着脖子的樟树
与夜晚展开舌论
它们目瞪口呆的用秩序,扼杀了我的婴儿。
为什么?我的替身认出了我。
我是企图蒙混过关的。佛罗伊德用中年的头颅,
将我扔进了废墟。
我是可以站起来的。并且如挤奶工一般,
榨取资本的剩余价值。
哦。夜晚的瓦房,已无子宫可摸。
如果故乡,
“能担负着被诅咒,棒喝, 或者真理顿开”
我能一跃而起吗?
就象老年的蚕蛾,蜕去了某些国家机器的嘴脸
那才是干净,和绚烂的。
并具备了更多象征意义。
心耳不齐鸣,一轮《道德经》是远远不够的。
银行家提取了我大量积蓄,
使我更精确无误的老去。他们是命中的发电站,
微笑着剥削了我大半生的爱,与仇恨。
这种对抗是屈辱的。
而我们当年的余荫呢?你看,空中的皮之焉毛,
此刻显得很隐忍。它们饱满而又伤感。
假如我抓住了自己的形状,
尸体的盛宴。嗯,这个妖糜的灯盏
一定会照亮我黯然的前世。
但要你一定记得,形式主义的结构
让我们抵御了太多唯物。
当一只蝙蝠,内心起火。是不需要眼睛的。
这奢侈的来世。
谁将是春天的采花大盗?
我已不想提及乌鸦。如果提到,
将会有一个中年遗址,安放在夜晚宫殿。
作为信号,作为石头的桃色。
城市的始作俑者,必将带走中年台阶,与大量的性。
这场不可漠视的霍乱。
女人是废墟清理工,和制造浮世绘的祸端者。
这歌舞升平的人间欢娱场。
明亮的午后,一部分人群持有隐身术。
他们在城市妖娆的腹部,
走来走去。妓女,医生,小公务员,
与佩带着某种徽章的面孔,
在春风里会继续变异下去。
“如果我内心拳养的猛虎,打败了我”,
这念念有词的畜生。会把我赶往不毛之地。
有什么办法呢?这神迹的兽性。
一会在体内,一会在体外。难以合身。
仿佛在今夜,以后的无数今夜。
乌托邦于8楼的顶台上正在形成。而我,
就在现场。
成了无法逃匿的嫌疑犯者。这将是多么色情的场景。
在你跨下,隐藏的“仁义”二字。
一定将是新的淫乱,而不是尘台。
你看,环城的湖水是慌张的。
有亮晶晶的八角小兽,蠢蠢欲动。
它们象在等待一个蛊语。
可以一下子扑过来,掠夺我中年的杯盏。
春风不遇桃花。
春水不遇谶语。
这揪心的人世垮掉的碎片。我当
如何保持惊醒?
此刻,我年迈的父母。他们的台阶呢?
风吹过,一切隐喻的不规则性,
将是倒立的。它们的屈从,
与我至爱的人民。
存在连绵不绝的江山里。是吧,如果我比前世
还要贞洁些,
这唯一的颤栗,将是辽阔。
将是“舍我”,与“弑我”之间的耳鼻观照
---呈现中庸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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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芒° 于 2010-3-27 15:05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