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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歌
办公室里的话题,很多与电视节目有关。
当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词蹦到耳边,我才意识到我与电视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
老婆要看情感剧,女儿则要看动画片。我最喜欢的同一首歌节目在家里没有知音。
好在还有电脑。
虽然不像看电视那样惬意,虽然不能看到那些镁光灯下的熟悉面孔,但听歌却真的可以随心所欲,想听就听。
我这人听歌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反复地听相同的某一首歌。
千千阙歌,无疑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次数最多的一首歌。
我也数不清还没有购买电脑之前,冲着这首歌,我买了多少盒磁带,多少张碟片。
印象比较深的那次,是大约8年前的事了。
当时我还在乡里工作。少有进县城一趟的机会。而每次进城,我都会去河边的老菜市场入口上的那位老太太那里淘碟。那天,我居然没看到老熟人。独自一如既往地几乎把所有的碟片都看了一遍后(也就花了3个多小时吧),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这首歌。我好高兴,因为家里的那盒磁带因为听的次数太多而无法再使用了,我已经隔了很久没有听这首歌了。
我站了起来,说:把这张碟子放放看。这时,我才发现那一直不见人影的老太太还是没有出现。
我急了,这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要是没法买下来,后果严重。
我到处问,有人知道这位老太太去哪儿了吗?
终于,入口处另一位练摊的妇女过来了,问我有什么事。原来,她是老太太的儿媳。
她把碟子放了进去,我马上说,第11首。
于是,久违的旋律又一次地萦绕在我的耳边。
哇!好漂亮!!她说。
我正在陶醉中,咋一听,以为自己碰到了知音。
你说,她那头发到底是怎么弄的?这个声音继续说。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舞台上的陈慧娴弄了个假发,绿绿的,在灯光下流光溢彩。而刚才,我竟没有注意到屏幕上的歌手,只是任由熟悉的旋律响彻耳际!
为什么会如此喜欢这首歌呢?
歌中那两个相知,却不能相守的人,静静地坐着,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凝视的眼神。
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
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
何年何月,才又和今宵一样?
停留凝望里, 让眼睛讲彼此立场。
当某天,雨点轻敲你窗,当风声吹乱你构想,可否抽空想这张旧模样?
歌一曲离别。
誓言?
祝愿?
遗憾?
可是,我没有经历过歌中吟唱的那种离别。
也许,就是这种淡淡的哀愁,就是在这千万次的反复聆听中,已经把自己融入?
歌如灵魂,
每个音符都是颤动的心。
灵魂入歌,
听无厌,唱难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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