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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小说:广州故事三十首(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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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9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诗小说:广州故事三十首(定稿)
《阿莲》
好长一段时间
我想去看海
想去看海的那段时间
胡子疯长着
脸就从下巴开始荒芜了
这时阿敏从北京回来了
她常上我这里来
上楼时
她老远就把楼梯弄得很响
每次抽了我的烟就讲她的故事
可是,Z
她的故事真的好旧
我就总要打断她
笑她,或者叫她唱歌我听
她的歌唱得好极了
那年她唱阿莲唱哭了一些人
而Z,你竟哭出了声音
以至后来大家就干脆叫你阿莲了

《出血的时候》
末了,Z
阿敏总是讲完了她的故事
烟头一灭,起身就走
楼梯又一次被她弄得很响
我知道阿敏也是有些荒芜了
下次我就对她说
敏,你很荒芜哩
她一听就哭了
哭得牙齿咯咯咯响
最后竟把小小的下嘴唇咬了一个洞
出血的时候我着实慌了

《颜色毕竟不同》
Z,我真想去看看海了
想去看海的那几天
我老是闷头走在街上
阿敏在附近叫我
她站在一朵红红地太阳伞下
她笑,我问她笑什么呀
她说你没梳头发
又说你没刮胡子
我就懒得理她,转身回家
她却也跟着我回家了
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她的裙子有点紧,贴在身上
身上有点胖,有汗
当我告诉她我想去看海时
她竟惊叫了起来
她说她正在想哩你怎么也在想哩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嘴巴迅速地蹦着一些大惊小怪的词
我就注意了一下她的嘴唇
那咬破的地方颜色毕竟不同

《阳光有点轻》
可是,Z
那天我们太高兴了,喝了洒
可是阿敏和我一样是不胜酒力
喝一点点,脸就布一样红了
再喝,话就开始不着边际了
却又故意要喝得很多
终于又哭又闹、抱、亲嘴
在地上滚、扒裤子……
醒来时,阿敏默默地给我洗了头
我找刀子刮了脸
午后的阳光有点轻
从卫生间小小的窗子
斜斜地照了进来

《火车跑得好快》
没多久
去看海的日子定下来了
那天一早出发
在车上,阿敏老是剥桔子给我吃
我问她有没有看过海
她说没有那么你呢
我说我也没有
我又问她你为什么也这么想去看海呢
她说让我想想吧
于是她闭起眼睛想了很久很久
我以为她睡着了,碰碰她
她却说别急还要再想想
就让她想吧,我索性去看窗外
窗外的树拼命地倒拼命地倒
火车跑得好快

《乐陶陶》
Z,你走掉的那天
我身不由己,去了乐陶陶
我跟老板娘说我找阿莲
她就带一个姑娘来了
二十多岁,也漂亮
我说你叫阿莲吗
她说是啊你不是认识我吗
我说我哪里会认识你呀
她说那你还指名叫人家
包厢里的灯暗暗的
阿莲开始说些温柔的话,调皮
我说什么这么香呢
她说是口红
我说口红又不香
她说不信不信你闻
嘴唇就放在我的鼻子下了
有点厚,亲我
我就抱她,抓乳房
那乳房很大,像饭碗

《800块》
Z,那天我去乐陶陶
找了阿莲后,就老去
有时候阿莲不在
就找别人,比如小月和阿花
后来阿莲和阿花为了我还打架了
阿莲骂阿花不讲义气
不久阿花就离开了乐陶陶
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从此我就再不和别人一起了
去了只找阿莲
阿莲每次都说她爱我
软绵绵的情话说几个小时
有一次阿莲要给我钱
800块,我不要
她就拿脚踢我
问我嫌脏是吧?我就收下了
当时我几乎身无分文了

《电视里在唱歌》
阿敏回家的那天
我去送她,她竟激动地哭了
为了哄她我说我和你一起回四川吧
结果她真的破涕为笑了
离进站时间还早
我们去火车站对面的宾馆开了间房
冲凉时,镜子里的人,皮都很白
我们彼此取笑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拿水喷她,她来抢
终于在水里扭作一团
水溅到墙上,镜子上,天花板上
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水珠
阿莲光着屁股跑出去了,上床
我追,她要拿东西盖她的身子
我扯住了,扔地上,把她放倒了
爬上去,她已经笑得没什么力气了
电视里在唱歌
当电视里在唱另一支歌时
阿莲开始呻吟了
床突然好响好响,有了节奏
高潮就一下来了
电视里不唱歌了
一个女人在做广告

《救命啊》
Z,我和阿莲在一起时也想萍
我一想到萍也正在某一个地方
做着和阿莲一样的事情
说一样的话时
我的心就一阵一阵抽搐,痛
晚上就做些奇怪的梦
梦见萍的大腿间开着好几个口子
我不知道是哪一个
后来看见有一个流出黄色的液体来
像菜籽油
那个靠边一点儿
我就以为是它了,进去
拼命钻拼命钻
钻到精疲力尽想要出来时
萍却突然把洞口给堵了
这时我才发现进去的原来是我的头
我大叫:萍萍萍救命啊

《不敢下床》
Z,看海回来这段时间
阿敏又老是唱歌了
东一段西一段
做饭的时候唱
在卫生间唱
不和我说话的时候唱
唱得好听极了,Z
屋里又像你在时一样有生机了
我天天梳头,天天刮胡子
阿敏天天抹口红
可是,Z
那天我突然叫她却叫错了
叫成了萍
而她并没有说什么
似笑非笑地上班去了
可是晚上我又叫错了
叫成了你
阿敏一下就从被窝里拱出来了
把被子掀到地上
摔杯子,哭
骂什么意思嘛什么意思嘛他妈的
地上到处都是玻璃
闪闪发光,我不敢下床

《一张床》
阿敏终于缠着我要听故事了
不讲她就赌不理人
那么我就讲简单一点吧
可她的耳朵总是抓住了我省略的东西
闹,不依不饶
她问三个人睡一张床吗
我说对
她又问哪个睡中间呢
我说开始是Z后来是我后来是萍
阿敏终于明白了
噢噢地掐我,罚我的手臂当枕头
枕久了,又酸又麻
我要抽出来,不肯
我说那么换一只手吧
终于答应了
我就睡到她的另一边去
睡着了

《半个小时》
Z,我不会讲白话的那段时间
我很为这个城市的语言焦急
这时候你就带萍回来了
萍叫你姐,叫我哥
时不时地叫
她像鸟儿一样快活
我一开始就喜欢上
家里多了一个人的日子了
没事就跟萍学说白话
我坐在沙发的一头,她坐在另一头
她讲一句,我讲一句
可是我发音不准,老不准
她总是笑得要死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Z,那天晚上你突然叫我别脸对脸的
嫌我呼吸太重
我就拿背对你,赌气
可你的手又弯到我的肚子上来
突然问我萍好吗
我说好
你又问我俩哪个好一些
我说你好
老说老说
我的睡意浓浓的
一下沉下来了
可是萍在开卫生间的门
唬了一下猫,我又清醒了
抱你,说一个词
你骂我是下流的东西
我就爬到你身上去了
感觉你的肚皮比我的凉一些
灭了灯
席子嚓嚓地响半个小时

《鲜红鲜红》
Z,萍动不动说和某某在小天鹅开房
还动不动描述她过去男友的那东西
又小又短,像烟屁股样的
说着,笑,指我手里的那截烟
她说得那么好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那全是假的
而Z,你却猜对了
我衣服上的那小点血是萍的
当时她哭,不肯,痛
可血终于出来了
鲜红鲜红,不多
很快,Z,你就回来了
你回来时,萍看电视,和你说话
换频道,一副没事的样子
可是我的心却跳得很高
以至削苹果的时候手还在抖
我削一个给萍,又削一个给你
萍接果子的时候对我说谢谢
Z,那一刻
我就崩溃般地爱上萍了

《小列子》
开始三个人睡一起是十分尴尬的
可没几天就好多了
我们像童年的三兄妹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那天闹到好晚了,你们喊肚子饿
恰好冰箱里又什么也没有了
你们就团结起来
要我一个人去外面弄吃的
我就下楼去小南街尽头那家
河南人开的通宵饺子馆买了蒸饺回来
可你们真会闹,又都不愿起床
我就坐在床边喂你吃一个又喂萍吃一个
喂萍吃一个又喂你吃一个
这时萍就烫了嘴巴,噢噢叫
正好你也烫了,就都来怪我了
你说明知道烫还喂我们
萍就附和说,就是,不怀好心
最后我在你们的夹击下妥协了
慢慢吹凉了饺子再喂
你们却又笑我可像一个人
你说像太监小李子
萍就一转嘴把我叫成了小列子
笑得要死
后来这个称呼
就被你们叫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似乎真在你们左一声右一声
小列子的呼来唤去中
找到过一种皇宫中莫名其妙的感觉

《别以为我睡着了》
不久萍就似乎睡着了
我却悄悄地去摸你的背和胸
一下我就摸到了你也不眠的心事
你就侧过身去
可我却估约不准那个位置
你的手就下去了
从胯间过来,将我那根
有点冰凉的东西扶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刹你轻轻地倒了一口气
强忍着呻吟达一个小时之久
第二天,我刷牙时,萍也跟了进来
她说昨晚好快活呀
我表示听懂她什么意思
她就说别以为我睡着了
我就不理她,拼命刷牙

《不好意思》
台哥卖掉了一些画
那天请我们喝酒
Z。台哥比谁都能喝
可总喝醉。喝醉了
当阿敏的面捅我刀子
说我,你对得起Z吗
阿敏就拿眼睛看我
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理他们,吃菜
小莉就和阿敏说她准备买什么
她们谈那东西的款式
性能,好不好看
两个女人老说话

《太阳那么灼人》
那幅画台哥画的是一个女人
衣服一件也没穿,乳房特别大
乳头却好小好小,几乎看不见
我问阿敏你说像谁
阿敏说不知道,反正不像小莉
我说仔细看倒有点像你
阿敏骂我他妈的
我就指她一个地方,强调一下
她就去找衣架子打我
我就跑出去了
外面的太阳那么灼人

《我叫她老婆》
其实台哥不喝酒的时候很有礼貌
话也讲得俏皮
不过俏皮的话多半是针对小莉的
小莉还小,小女孩
什么没盐没醋的话也能让她笑半天
阿敏就常跟我说,瞧
小莉那傻样
Z,台哥叫阿敏老弟嫂
他以前也是这样叫你的
只是阿敏不像你那样别扭
台哥这样叫
她就这样答应了,爽快得很
而我叫她老婆
她就叫我老公
慢慢叫惯了
公共场合也这样叫
有些人就笑话我们

《水哗哗地响》
台哥家是我和阿敏常去的地方
台哥和小莉住在三元里
台哥以前老独来独往的
好像对谁都没有兴趣,从不恋爱
后来却突然身边有了小莉
Z,这件事发生在你走之后
以前我们的朋友,有的不见了
失去联系,但又有新的出现
有空彼此走动一下,打个电话
或发条不三不四的短信
日子过得依然有滋有味
可是阿敏老说我有点消沉。
我说有思想的人都这样
可是阿敏不承认,争
我就笑,上卫生间
拉尿,拉完放水冲,水哗哗地响

《泪水汪汪》
阿敏昨天回天河去了
外面下雨,打雷
我一个人在家里睡觉,睡不踏实
一下子醒了,一下子又睡了
有时似睡非睡间突然想起什么了
身子嗖得冷一下
Z,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早上
我们缩在被子里说话
我们说童年,说学生时候
说打工,说家乡,说呀说呀
你不知怎么就泪水汪汪了
此时外面的小学在做广播体操
广播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那旋律很远很远

《雨后的阳光有点刺眼》
阿敏回天河去已三天了
这三天都下雨,半夜里打雷
我爬起来给阿敏打电话
她说就这么难过么
我说真难过,你快点回来吧
说着说着又打雷了
她说挂了吧,在打雷
我说你明天真的回来么
可电话已经挂了
天亮了一会
我又打电话给阿敏
阿敏说起来了,在上洗脸
再打电话时,她已经在车上了
这个早上我是那样坐立不安
想再睡一会,又睡不着
阿敏就终于回来了
她尖锐的脚步声从远一点的地方传来
门一开,我就抱住她了
亲嘴的时候
我有一种踏踏实实要哭的感觉
但哭的不是我,是她
她说看你傻不?笑一下
眼泪就出来了
门口,雨后的阳光有点刺眼

《应该是处女吧》
Z,自从阿敏听了我们的故事后
她也和我说了她和老宽的一些事
阿敏认识老宽是去深圳的路上
车上两个人老是聊天
下车后,老宽的朋友来接
阿敏就在老宽的嘴里成了他的女朋友
后来假戏真做,深圳回来后
他们竟同居了
我问她应该是处女吧
她说别老惦记这个事好不好
说完狠狠地掐我一下后
Z,后来,阿敏和老宽一起开了个店
关门后,阿宽就跑了
留下阿敏和她肚子里三个月的孩子

《从深圳回来后》
老宽走后不久
阿敏去深圳过年
她说在深圳她没想到
那么快就把老宽给忘了
当然也没有想到的从深圳回来后
她竟成了我的同事
当然更没想到的是
她很快就被我给带回了家
那晚我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小时
完了,她说我这叫强奸
我说有这么强奸的么
她就找她的裤头,找到了
红红的皱成一小砣
拿给我看
她说你看你看裤子都被你扯破了
还不叫强奸么
她气得揪我的皮
竟然揪青了

《Amy打鼾》
我们做的是音响业务
老板叫Amy,是个大屁股的美国女人
周经理是她的情人
可她总想和我睡觉
我却并不想和她睡觉
或许因为她是我的老板吧
或许因为我瞧不起周经理吧
种种。可是Z
最后我还是和Amy睡觉了
Amy说,我以为你们中国人都不行
没想到你却很历害,OK,OK
说完穿裤子
她的裤头真大
我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女人的裤头
我想可能是在美国买的
中国好像买不到
想问一下她,没问
睡觉,Amy打鼾

《美国人的怀抱》
每次我和Amy
带技术员去东莞验货
晚上都住在长安大酒店
那天,当我和Amy正打闹时
阿敏来电话了,我接了
哄她,阿敏说别骗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鬼事
我就想干脆和她开个玩笑
我说美国佬身上真臭
阿敏就问你在吃她吧
没来得及等我解释
阿敏就嘟得一声把电话挂了
我对Amy说,是我妹妹的电话
Amy耸耸肩,示意我们继续
于是我又爬到她的怀里去了
那是一个典型的美国人的怀抱
肥胖,温暖,有点异味

《猫比你们好》
周末,阿敏回了一趟天河
下午下大雨,她抱着一只猫
匆匆地敲开了我的门
我说下这么大的雨你还抱猫干嘛
她说送你做伴呀
Z。阿敏说对了
猫果然成了我的好伙伴
这些年来,阿敏走后
你来了,萍来了,你和萍又走了
阿敏又来了。而猫一直在
所以我总是以为猫比你们好
不过那天我还是老怪阿敏
不该下那么大雨还抱猫来
我叫她去冲个凉
拿我的牛仔裤给她穿
阿敏冲完凉后把裙子洗了
当她晾裙子的时候突然对我说
好像Amy从来不穿裙子的
我说美国佬那么大屁股怎么穿
接着,我就尽说Amy的坏话
贬她个一无是处
于是说到痛快的地方了
阿敏笑得在床上打滚
枕头掉地上了,探着身子去拣
我就拖她,抱她,想亲嘴
她却拼命地推开了我
一脸很讨厌我的样子
从那天开始,我们都打算辞职

《家里在下雪》
Z,当我和阿敏一起辞职后
很快就过年了,除夕那天
天晴,穿两件衣服上街
而我给家里打电话时
听说家里在下雪,雪已一尺多厚
后来奶奶接电话了
上来就儿呀儿呀地叫我
问我为什么就不回家过年呢
弟弟妹妹都回家了
你一个人怎么过年呢
还有车吧
你还是回来过年吧
奶奶老说老说我插不上话
后来我叫她一声,我叫她时
我想到奶奶那么老了
家里在下雪
我的眼泪就出来了

《二胡拉着凄凉的调子》
中饭后,阿敏就从天河过来了
可我认为她过年应该和家人在一起
她却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年呢
为了这样一件小事
我开始发脾气了,阿敏也生气了
她说你有时候真不可理喻
猫这时正在抓我的裤子
我就踢它一脚,咚的一声
猫被踢出好远,爬起来
飞快地逃了,阿敏这下更生气了
她问好你要踢死它么
我说你没看到它抓我吗
她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呀
然后都不做声了
电视里两个女人在唱京剧
二胡拉着凄凉的调子

《去北京唱歌》
过了年,我去权知集团上班
离家远,在黄埔那边
公司安排了食宿,我就很少回家
阿敏也就搬回天河去住了
为这事阿敏又和我吵了不嘴
星期六,我终于回了一趟家
阿敏过一会也来了
进门就躺在沙发上,我说累么
她不做声,看电视,找遥控换台
我说你脚伸直了,我给你揉揉
揉了一个小时了
阿敏好像睡着了
我去解她的扣子,往下拉拉链
她都不动,我就摸她
亲她,伏到她的身上去
拿她的手在我的背上
她的手却渐渐地用了力
终于开始呻吟了,说糊话
星期天我送阿敏回天河后
换车回了公司,可是Z呀
这一天竟是我和阿敏长久分手的日子
几天后,阿敏就去了北京
打电话给我的时候
她和小兰还有阿琴已在车上了
小兰和阿琴是阿敏的好朋友
她们去北京唱歌

《真想呐喊》
阿敏那年到北京后
就成立了一个小小姐妹的乐队
阿敏是死心要闯一下了
可不久就闹出好多事来
先是和一个男吉它在一起
那人走后,又和另一个弹吉它的在一起
这回和小兰吃醋了
Z,我总在想那年如果
我不去那么远的地方上班
我们就不会吵架
她也不会和小兰她们去北京
也就不会和我分手,但是Z
我也就不会和你在一起,又有了萍
庆幸的是阿敏又回来了
可是你和萍又走了
越想越难过,真想呐喊几声
2008/08/19于湖南
发表于 2017-7-2 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说题材,视觉独特,语言组织灵活。问候刀歹,但是对于那些只歌颂“麦子——指美好的事物”的人,会有很大的争议。这样的诗视觉传达了现实社会主流人群之一,或悲之或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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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2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题材和风格都是老样子,问候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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