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情下真文字——读毛永健写女儿的诗歌一组

河东

真性情下真文字
——读毛永健写女儿的诗歌几首
贵州□河东

    近来少读诗，写得却不少，可越写越模糊了，多了晦涩，少了透明。就这样下去，我知道后果，但要怎样择重避轻？对诗歌的热爱让我陷入自我对内心的桎梏，有一道轻易不能解开的结。
    近几日陆续在毛永健君的新浪博客里读到几首小诗，用诗的语言诠释了生活于他小女儿眼里的折射，让我承受了永健君真性情下真文字的感动力量。首先要说的是他诗歌的情感真实，语言平易近人，但并没有因此有丝毫对浓浓诗意的消减，反而平增了几许亲和力。
    汶川大地震发生以后，灾区的情况纠集着每一个人的心，学校倒塌了，孩子们被埋在了废墟里，我们无法从悲伤里走出来。永健君4岁的小女儿以“太阳哭了”打动了永健君。永健君通过他敏锐的洞察力将孩子轻颤的心提练，呈现给大家一份真诚的感动：“天空中的太阳神情悲戚\满脸都是墨绿色的泪滴\地上是几个伤心的孩子\怀抱着凯特猫和米奇”。这是在《太阳哭了》里读到的。
    在《给月亮洗澡》里，孩子那颗柔软的心将“累了”的月亮呵护得倍感温暖。月亮溜进孩子的澡盆里，孩子便用自己的方式给月亮洗澡，是因为她认为“‘月亮走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她要让它“清爽清爽”。这是用童真抒写的诗爱。孩子把她如兰花一样清香的爱给了月亮分享；永健君却让这种爱心永恒，让每一个读者分享，将小爱变成了大爱。
    《馒头疼吗》，疑问的标题把人带进了诗意的隧道，让人凭空产生了无限的阅读欲望。而答案一旦揭晓，爱的潮水便喷涌而出。饥饿的孩子面对白胖的馒头，永健君是这样来诠注的：“女儿将馒头放到嘴边\却突然停住\她眨巴着眼睛问\‘我咬馒头\它会疼吗’”。读罢的感觉是让我的心不觉紧了一下，快意地紧了一下。小小孩童，她眼中的世界纷繁多彩，我不想把这当作是她对未知世界的未知。这是她拳拳之心的萌动。
    《小草在休息》。面对绿茵草坪，一句“爸爸，别”将“我的脚步”“拌住”，一个“拌”字，将全诗升级。原因是我“准备步入”，女儿看见了，用“请勿打扰\小草在休息”来提醒，而这样的“提醒”力量无穷大，它可以使一个人感到羞愧和对这个世界的无限赞美。
    这几首小诗，在孩子未知心灵的铺垫下，以真爱的主旋律向这个缤纷的世界（在孩子的眼里，不能带上成人的感情色彩）深入，时而婉转流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嘎然而止，时而又喷涌而出……永健君付与诗歌之才情好似昙花，让你期待，让你惊艳，让你回味无穷。
    现在已经很少读到永健君的诗作了，人生的叙述中，他更多地选择了小说和散文来实现价值的对话，那样的对话无疑给了他更集中更犀利的平台。这个时候，永健君却连续完成了这几首诗歌的创作，可见从女儿身上不知不觉体现出的点滴给了他的触动有多大？我想，这是一个诗人，一个作家，更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爱的一种笺注，一种大爱！
    2008年6月18日

河东：本名王杰，1982年生，汉族，男，教师。已在各种刊物上发表文章百余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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