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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7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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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金樽邀月 于 2006-6-16 09:59 PM 发表
风兄,把你上面的那些话点染一下说不定会是一首不错的诗。
你说得不错,当自己说完上面的句子之后,也感觉如何如你所说,点染一下,是可以成为一首诗来.但想,既然是写诗之人,心随时有着翅膀,风不来也可以飞翔的.万不是没有诗所谓的形式,就是诗,而用很散文的状态就感觉不到诗意.我希望寻求一个不把诗的形式看得很重,而无处不在感受到诗意的尝试.
我提着上文所说的问题,也曾经想过如何解答,后人如何走路呢,美国布鲁姆曾经在《影响的焦虑》提到,必须自己向着古人成为自己,必须作一些反抗,不能被他们太宏大的作用屈服。于是,白居易从杜甫的诗中找到自己,形成自己的风格,而李商隐也崇尚杜甫,也从杜甫的诗里找到自己,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
后人,有从前人的走过的路作借鉴,有别有用心走一条完全陌生的路,如古人喜欢不断的通过自己的体验,对那些流传深远的典象进行发挥,如李商隐就是.现在,不少的诗友喜欢用着很自己的修辞风格,即放弃典像,写着反修辞的风格,进行探索,应该来说,也是一条路.但,说个实话.既然文字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如果我们本身没有很好的从中感受到文字后面的文化,一揽子计划不理,我想与五四的新文化运动,与文革期间的烧四旧等,完全断裂文化的继承,这是非常可怕的.因为我们最应该有基础的文化放弃了.
记得,余光中问当年年轻气盛的北岛,你创作诗歌的基础是?北岛说,没有.两人只好无言.实际上,我想北岛的回答,是有些问题的.如果进行探索,多年的经历之后,会发现,中国文字自身的一些东西,不会成为包袱,不是拖累.完全是可以融成自己的血脉之中的.
我们不应该背离文字,也不应该时时紧贴文字.不应该像毛先生说过的话,不要时时称希腊,不要时时称马克思,但不是说希腊和马克思完全丢弃.走向极端,肯定是没有活路的.
后人,总得寻一条路来,靠得还是自己。
说这些话,与文友们交流,不是说我说的就是对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说这些,太无趣的。不多说,不多说。就此打住。
[ 本帖最后由 风浩荡 于 2006-6-17 12:17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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