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画家的倾诉〖第21—44首〗

付业兴

〖幻象写作试验：深度、虚幻、偶然、随意〗

付业兴

21※透明雨水
这透明的女子来到，她穿过直观或人为的风
下落时有人与她错过，那人握着绳子另一端
平静地对我们说，这个夜晚，剧情就此结束
你必须在泥石流到来之前，想想异乡人
我们的想象开始走下坡路，创造力开始减速
时间在另一侧变短，更远的灰色气泡
逐渐消失，变成白灰并化为乌有
我们相信所有想象之外的情绪形式多样
相信成熟，只是能够从另一个居室归来
再然后，安静地躺下
像很多嫁出去又想着回来的梳子，由黑变白
见证：一个人终于无法喂养自己的肉体
他的影子爱上原始的生灵，而他的内心
在最后，和长出翅膀的虫子，一块儿死去
那透明的翅膀，又渐渐失去气力
老得不能再老的人起身告辞
朴实的小父亲，他开始叹息，他抱怨
安葬祖父的日子，天气那样糟糕
那淤积的水，加速了祖母的衰老和遗忘
朴实的小父亲，在雨中驾着虫子走过
四十岁以后，被水轻易地卡住喉咙
从此沉默寡言，只爱着他的妻子
那些举往空中的手，终于停下，它爆裂的欲望
在一棵老树的面前，空洞的人，睡去
他发现自己就是当年被遗弃的孩子
他钟情的衣服和鞋子，终于长上了树梢

22※我一直没有回来
我一直没有回来，一直没有撕去那片蓝色
这令等我的人多少有些遗憾
他至今尚未看到纸片之下的语言（我也遗憾）
他坐在下山的路上，布下火热的陷阱
小小的蜘蛛在他头顶，修补着细密的网
一个人不再回来，这是多么自私的决定
他向前、向前，再向前
沿途踩死了正在搬运食物的小蚂蚁
惊飞了正写一首情歌的灰喜鹊
他早已无法继续内心安静的等待
那些巨大的石块，一定要住进脚下的湖泊？
我问，但他听不见：我还没有回来
他终于使出较大的力气，在石头下落的瞬间
有的脑袋吐出气泡
有的毫无表示就快速地沉入水底
月亮也一直没有升起，这加深了遗憾的色调
那个死结肯定是打不开了，那些坑迟早也要盖上
而我一直没有回来

23※关于夜晚的想法
将一个夜晚拆开、撕碎并随机组合
这样的想法要么幼稚，要么老道
但不是老谋深算不是图谋不轨
从那堵墙下经过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很可笑
长时间陷在深度词语的包围中
而更多的时候，它们把我从睡眠中扯起来
而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我呆呆地看着一个发光的球体，升温并蒸发
并在不经意间悄悄吐出舌头，直到
身边有人提醒：这个夜晚你不能醒着

24※与鸟和椅子一起生活
他头顶长出一把古老的椅子
一只鸟在上面消耗它短暂的姻缘
此时，他和她之间仅有木质的间隔
但不能否认它是良好的绝缘体
至少可以避免瞬间的激越
他希望身边有更多空灵的云朵飘过
他希望脚下的车轮稍快一点
以免那些有翅膀的朋友
将沉沉的棉花，遗落在比他翠绿的大地上
有时他们之间产生某种流体
那是雷雨之前闪电的撕裂
细小的裂缝填满他们细小的一生
有人终于从耳朵里掏出树苗
做好，进入下一个裂缝的准备

25※细节
我从六角形建筑下走出，细小的雨滴
突然间张开翅膀，晃过一些透明的燕子
重重地摔在台阶上，同样透明的羽毛
溅往透明的但不同的方向
一个事件就这样死去
但我奇怪，这种细节怎么就进入我的视野
怎么就进入我的思考和我罗列的语言？
透明的东西并没有流出更多的液体
而我
却莫名地感伤

26※秋之突围
在黄色悬挂物增加水分的时候，我们开始激动
总有更实在的事物需要我们去收割
我们面带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手持刀斧
手持刀斧啊！我们感激这慷慨的季节
它是一个先知先觉者
它在一条虫子进入我们的庄园时
将大风、冰雪和刀子，送进冬季
那些黄色悬挂物滴出了水
那个在菜花飘香时发疯的透明女人
已明显具有孕育的前期征兆
她身影飘飘，秋天已经突围过来
我们亮出手中锋利的刀斧
兴奋着割去她肚腹前那条绿色小溪

27※在山中
在山中，我承认
山上的石头比我大比我重
山腰的树比我绿比我高
从东往西的古城墙
它也比我坚固比我绵长
我感觉自己多么平常
不如一块石头，不如一棵树
也不如古老的城墙
我是小的轻的、我是矮的不绿的
我没有古城墙古老
没有它坚固与绵长
所以在山中的时候
我常常大声叫喊
让山下不是人的人都抬头看看我

28※蓝色小狐狸
在石头与火垒起的地方，躺下
已经一年零三个月
火是从这里走过去的。一切变了模样
再往下，最初的表达渐渐冷却
而我们说，重生已经来临
巷尾发着光的小狐狸从东边到了西边
它又揭开宁死追寻的一星火焰
整个九月拥挤不堪
几万干瘦的人正向伤口上撒盐
盐和着水在暗的地方发炎
快被咸死的花朵，在深处扬起妖艳的言辞
在一片喧嚣中，它怂恿我们抛下了荒唐的赌注
又指使我们，莫名其妙地拿起底牌
希望在它糟蹋过的地方
仅仅结出，一粒象征的果实
蓝色小狐狸啊，它又从西边到了东边
而我们又能说什么？
我们用整个周末，组合它解构它
走三步发现石头，再走三步发现火焰
九步之后，谁也记不起
那场曾经的游戏

29※几万干瘦的人向伤口上撒盐
几万干瘦的人向伤口上撒盐
那盐开着花，并长满有绿色苔鲜的石头
我们说：贫血的花朵也能开放
但裂缝加深，黑的部分在头顶铺开
一些亮的子弹，挂在你意想不到的高处
“花是不会谢的。”一个局外人说出这句话
打着火把的队伍就过去了
几万干瘦的人洗净双手
浅层的血分子，试图绕过愈结的痂
新生的软物质，在暗中发出阵阵瘙痒
而遇水的盐，开出怎样的幻想？
结出怎样的事实？
在疼痛的掩护下，他们毫无感觉

30※现实主义的鸟
和我同时出门的鸟
我一直叫它现实主义的鸟
它噎着我的瞳孔
又一下子击穿我的木门
它具有了某种莫名的张力。而我
只抓住一根下垂的绳子
我无所事事，像一个牧师
虔诚地接过一张白纸
悲剧已经上演，但飞翔必须继续
翅膀安放于风暴之上
我必须再一次，用一颗冰冷的钉子
将扶摇直上的飞翔， 钉上墙壁
墙壁也像一个牧师，接纳着各种臆想
现实主义的鸟，多么像一丝浅浅的冷笑
其实，在这个徒有四壁的房间
有那么一两只鸟轻轻飘落
还是挺好的！空空四壁
沙子被钉在墙上
鸟不再飞翔但保持飞翔的姿势
必须接受的现实
必须在生活中给它安置凳子
所以现实主义的鸟
在风暴之上继续飞翔
所有的来访者，也有存在的理由
比如蜘蛛、比如苍蝇、比如壁虎
比如水蛇、比如吸我屁股上的血的蚊子
可以照旧
想着自己淫荡或者不淫荡的夜宵
但接下来的事实是
现实主义的鸟定格了自己的飞翔
那些来访者：鸟的亲戚
安居乐业，在共同的地方
生育黑得发亮的孩子
而我坐在冷冷的画室
下半生的任务：给鸟们画出翅膀
“可以没有鸟，但不能没有飞翔”
墙壁似乎不能理解我的善意
它用站立来提醒我
我们可以改变的事物更加狭小
终于看见了
我的多个推测，渐渐变成石头
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
浅表的硬伤上，杀机重重
从墙壁到木板，从木板到鸟
再到现实主义的鸟
谁比谁清醒？
当这些主要的事实变得苍白，现实主义的鸟
死在无法开启的门上

31※春
当我们说，春天从左边开始
我们必须注意
浓密的金橙与香桃，扯出怎样的一条裙裾？
留着怎样的冷？
紧接着三个女神出场，足够的暖意、激情
十二月的美丽、青春与幸福
她昂首、侧身、踮脚
红色的花瓣在风中降临，在雨中
撑开红晕。终于有了空置的地方！
这种时刻我们多么渺小
在四分之三的时间里
二月的河流如此疲惫
我们在小小的酒杯底部，看着
七种光芒合成一种光芒

32※而他已经离开
而他已经离开，留下一个空空的城市
在他住过的地方，疲惫的火焰飘起
蛇在树下丧失蛊惑的阴谋
他的爱人在园中
深埋唯一的果子
据说里面住的就是我们
新生的胚芽渐渐肿大
我们说它打破了一些秘密
再次疯长并蔓延的是草。啊！蔓延
向水的深处撒下头发
挑逗小小的鱼搅起脆弱的感冒
更多的人被扔下不管
这空空的城市哭泣，而他不再回来
梦中的我们只得说着胡话
留下和离开的都是一些罪人

33※花的前世传说
他没想到，更远的地方
它们弯曲、隐秘
在暗黑的裂缝
生成最有肉质的部分
四周开始积起淤泥
向左向右布满骨头的沦陷
而笑是什么？忏悔？自得？
既然吃下了另一只苹果
就将身体剖开
将青草取出
事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前生是什么性别
是将什么花送给什么样的异性

34※期待
我说：在背景上轻揉
土黄、普鲁士蓝、桔橙
以及错落有致的淡绿
让每个女子与每个思绪相对应
在朴素的向心力下
谁？不像一弯上弦的月亮
在不知名的夜里，渐渐丰盈
笔与油彩之间总有一些距离
泥泞的小路、草做的村舍
白而沉静的牛群和羊群
躲在仓库深处暗自发芽的谷物
每一粒种子都走进了米勒的庄园
认真生长
认真举着自己长势良好的爱情
一个声音说
你其实就是一个播种者
你在窗前，赶着牛羊
一辈子悉心耕作、悉心收割
这真实的一切，我并不否认

35※老橡树
一开始，我就被你的胡须抓住
而我因此活了下来
此后的岁月你不再长高
有时夜间你干咳一两声
顺势将我攥得更紧
许多年过去，你又长出新的枝桠
而我却死去了
即使你爱着我的呼吸、我的生命
以及我的感觉
但我还是死去了
我的子孙，在你的身上
残忍地刻下我的名字

36※画面深处住着谁？
阳光从杂草间穿过
告诉挂在枝头的每一粒果实
镰刀们就要歌唱
弯腰的外祖母
在杂草丛生的沟里
煮着新生的土豆
故事的主人公
站在通往肥沃田野的小道上
童稚而早熟的双眼
牵出无言的张望
更远的地方
人们开始收割
整个季节绿得发亮
充满美感的形式
让旁观者
站在事物前方
取得心理的平衡
一个最终远去的人
被罩于老羊皮袄下
在秋天的风中扬不起一张笑脸
像一句逐渐模糊的口号
把虔诚和痛苦统统埋起来
更老的人，从口袋里掏出所有
将其布施于走得更远的人
画家声明：这有现实主义的逼真
外光派的明亮
以及水彩润泽的细腻透明
其间一定透露迷人的美感
而我们要问的是
画面深处住着谁？

37※蓝色阴谋或事实
一个皮肤白皙的超越现实者，他绝望
当他走到中途，他仅有的一点良知
在一座巨大城池的底下，第一次触摸到了骨头
在更空漠的蓝色阴谋中，他第一次凭借想象
让植物莅临生长、让兽类无穷繁殖
他心中保持依旧的蓝色，但天空
已经收起宽大的覆盖。有人受到戕害
他的心室瞬间空空荡荡，脊梁上
燃起大火
舒适的空间似乎只留下干净的人
所有需要慰藉的事故受害者
各自领取自己渐渐灿烂的生活
他们离去，灰色就开始在协调中跳跃
他们归来，带来的却是长长的影子
或许，只有那影子，具有和乌鸦一起
爬上摇篮的真实

38※他的最后是向木箱进发
当一阵风或者一场雨，送他来到人类
已十分发达的格斗场，他带来的肉体
瞬间具有了石头和水以及空气的特质
但他抵制不了头顶的闪电
在雷雨之后，跌在幽深的峡谷
他睁开双眼，目光中首先挤满脚印
然后，结出漫长的希望
并渐渐适应回家时的转折
很多年过去，他手持一声鸟鸣
寻找着他自己再活八十年的理由
但白发渐渐深入了子女的眼眸
思想的色彩也越来越接近黄土
像一只冬眠的虫子，他开始作茧自缚
开始向一个木箱进发

39※脆弱的鱼是飞不动的鸟
他遗憾，这辈子变为鱼
他感到脆弱，像草间滑落的露珠
藏在水的心里，他寻找眼泪
躲在石头深处包扎伤口
但他清楚所有伤口已不再流血
像一只无辜的蛀虫
他陷在厚厚的木板里
游荡着自己的一生
伤口上白色的痕迹，如水一般
不代表任何人的颜色
光照过来，那水面蒸发着淡淡的忧愁
像闲暇时脱落的发丝
随手就可以把它拈起
又随手可以把它放下
他唯一的目光
也像枯竭的烛火
看不见前世汹涌的暗流
更多的时候，他知道
自己更像一只飞不动的鸟
远离自己的天堂
用那最后的努力，飞到终点
却误闯别人的地狱

40※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绝望
他相信，沙子下面，藏着蓝光
晶莹剔透的大苹果，在那里出逃
在那里激起荒漠，风沙飞扬
他来自绿色的丛林
伸出手掌，尘埃第一次在他手上
落定。他前方平静，只有风
后方是他的脚印
但风已过去，风已将他们抚平
他有着高过窗户的思想
但现在，它们奔波在昼夜交替之间
他也有过无数的杯子
但它们已渐渐冒出白汽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绝望
在骆驼死去的地方
他绕道而行
在有前人尸骸的地方
他驻足良久

41※幻觉：易碎的花瓶
夜色交替着同样的渴求
向往是不真实的美，在早晨开放
明亮的光芒，穿透瓶身
飞鸟来来去去。叶子盖住了树木的爱情
人在水边，身体正直，行为弯曲
在此剧情之下淤积的水，晃荡
残花与水的阴谋
映入人眼的部分五彩缤纷
像流沙，在指间滑落
一些诱惑开始动情
尘土与尘土的撞击，拴住某个人的记忆
忧伤蛊惑他的幻想与向前的脚步
而此时，美的阴暗开始穷追不舍
伤痕累累的花朵，站在
尸体碎片的芳香之上
遥想曾经的放置地，与地板的漫长
这个过程，被描述被收藏，之后
他被钉往不同的墙壁
下身浸在水里
只有头颅，静静思考
指尖上的舞蹈，与毫不相干的花瓶
折断不期而遇的遐想
半夜，紧闭的窗户突然惊叫
爱他多年的瓶子，不辞而别
未知的后半生，冒出白汽
他在狭小的房间
握着九十九支玫瑰和一百零一支百合

42※梦境：山
众神的白马，在夜里，将他送回
冷漠的白马，低着头，驮着远处的石头和土
雨水洗去了一路的污浊
祖父去了山中，没有回来
山之外的山立在他眼前
他的额头，亲人掘出了深沟
青草长了出来
蝴蝶在花朵中开放、怀孕
乌鸦打断黄昏的脊梁
软软的夜，盖住了世界
众神的白马，冷漠的白马
驮着他一生的行囊
循着祖父的足迹，有火诱惑着后来的人
在长着绿树的小道上
一条河流被火击穿。水流声中，坐落小小村庄
主人们点燃热情的灶火
曾经温顺的狗，众神的狗
他无意冒犯它对生的诅咒
手掌却早已被它咬穿
这不属于后来人的地方。众神的白马
众神的狗，定要将这些莫名者送回
乌鸦们向东飞去。太阳的眼睛挂在天边
祖父驾驭大鸟早已离开
冷漠的白马，取走青草
留给他一条回不去的路

43※下午三时三分
下午三时三分，一个男人去了天堂
旁观者坐在一粒被烧焦的灰尘上
我坐在灰尘的灰烬上
看着一个女人看着晨报
她的丈夫今天凌晨无疾而终
而她却将大宅院的钥匙
遗失在葬有数具骷髅的街上
看管宅院的老头，已经睡去
梦中飘来两个男人的灵魂
他们从我身旁经过
其中一个说要送我圆润的词汇
叫我将它们插上脊梁
另一个说要送我干燥的泥土
叫我将它们带在身边
他们风一般飘走
我等不到那个女人开口说话
已被埋在泥土和词汇之下

44※生活小场景
起初还有一点泥土的味道
后来长出了青草、钢铁
以及废弃的石头、砖块的混合物
一些钢筋从此有了生命
一条狗从它们深处钻出
神气十足的坐在街中央
满世界惊愕的面孔
纷纷扬扬
有人冲了热咖啡、开了空调
这生活如此舒适
对面的老头，不停的往杯子里加糖
他的儿女，就住隔壁楼房

顽童不老

一口气读会，深刻。

小骑

与其说我沉醉于语言，不若说我沉醉于一种生活。
一种我所未经历的，而此刻充满我想象的生活。
我承认在我这么急于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完全读懂。但这不妨碍我告诉自己这是一首好诗。语言上它就已经是了。而从我已经明白和领会的那些来看，这首诗正如作者所说的，“它具有了某种莫名的张力”。它是莫名的，生活是莫名的，而在倾诉和聆听中，我们试图让它，让生活清晰。
先藏，留细读。
建议精，最好置顶。

小骑

[这个贴子最后由小骑在 2003/09/24 11:10pm 第 1 次编辑]

其实我甚至是，因为读到这样一首诗，因为现在我因之而喜欢极了的心情，我是要去这样要求的：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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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小骑在 2003/09/24 10:53pm 发表的内容：
与其说我沉醉于语言，不若说我沉醉于一种生活。
一种我所未经历的，而此刻充满我想象的生活。
我承认在我这么急于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完全读懂。但这不妨碍我告诉自己这是一首好诗。语言上它就已经是了。而从我 ...

没有读懂怎么能置顶呢？

fanmask

这种诗要是几分钟能读懂那就是天才了，不妄评慢品。

闯王

[这个贴子最后由闯王在 2003/09/25 02:02am 第 1 次编辑]

还是我来操作！加重并置顶。我们要充分利用这有限的空间，让论坛变成争鸣学习的良好环境。这些诗有些是读过的，觉得很优秀。难得付兄如此勤奋，写出这么大气的好作品。收藏！

轩辕翊鹰

感觉语言还可再凝练的，整体还不错的

梅梅子

下载了细看。

莫高笑

还是先把调色板拿稳喽！先别捉弄画家，后别捉弄诗人！

付业兴

大家如此地认真，真的让我很感动。说实话，这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才写出的一组诗，由于风格有别与前段时间，因此非常希望大家能给我提出宝贵的意见。在此谢过楼上各位。握手

千里共婵娟

厚实、气派的感觉。
问好、

付业兴

谢谢批评

闯王

本人赞同大家的意见，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