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 心绪

无烟风景

聚拢 心绪
嗡嗡的声音 由内向外 也许是身体里的潜流
也许是某种倾诉 也许惊奇还没有用尽
萦绕的声音要和周遭融合
如果是夜晚 这也许就转变成了梦境
安稳的 流动的 找不到源头一幅幅画面
一个容颜闪现 接着又是另一个 表情细节来不及分辨
呼吸好新鲜
那年发过的誓言又回到了耳边
重新拾起此时的身姿品尝 那一个个字
生 比承载更坚韧 比重更重
光射进来了 交错的黑与白
翻身 温暖传递
而在白天 此时 它们就覆盖缠绕住眼中之景
如果这是事实 如果真 栩栩如生
有东西流经了我的感觉器官
灰色的方形的沙发靠背丰满的立在视觉里
柔软的承接这个肉体 拉远
我有一个大大的窗外 一丝丝冷的风从窗口吹进来
一眼就可以看到被高高的建筑遮住的山峰
起身 走到窗边 拉近
在二十楼的街对面 就是小学
椭圆形的操场  孩子们稚嫩的声音飘进来 他们正在操场上跑步
在投篮 在做操
如果这是事实 真 栩栩如生
我流经了我的感觉器官
也许 我滥用了我的感觉器官
  也许我相信了我的感觉器官
也许 我成就了我的感觉器官
也许 借由这景 我真的抵达了这世界
我 成就了这世界
这世界隐隐约约的映衬出了我
再加上 不知谁给定了生死
时间看似合理了
生死之外 时间呢
我还有长长的写
我正在长长地写
聚拢 心绪
世界无言
不会告知我   
我看到了它的哪一面 它真的就是我看到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