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守完长安，去鹿柴，看江雪@张小敬

流光小指

>>走进林子

入林，日光照着树枝条   
花儿酥酥长出生机   渗出的瓣片摇曳生姿
地面间，蓬松的暖融带来蓬勃
茸茸叶儿弄上颜色，草蕾绽放
纤茎带露显示风景
如果你前一步，鸟叫了一声
小虫近在树旁晴微光万状
虫音粘结松针，顺着露的力度，宽窄成影
日色在掀开处梦一般，从山间续泻下

看见一个小孩在追蝴蝶，他手上抓着戏弄的
那只蝴蝶野而有点蓝
他继续去捕另一只
这人世间的美，忽然被微妙卡着，保不准
某个时候从意想不到地方透出来

这时注意看，小鸟静的时候
用目光暗示未被捕上的那只蝶
蜜蜂不摇动，它的声音就不会散发出来
它离那蝶太近了，差一点就失声喊出来
它交汇着微风，只想让它顺着担心飘向
在它看来现在的那个“微远方”，蝴蝶处

几个生灵的真爱源于彼此间的爱护
鸟是一种沉默象，花在动开，蜻蜓在露旁
另一只蜜蜂在提醒蝶注意孩子的慢
小蜻蜓为了保护蝶，让露水慢慢移到自己身旁
而聪明孩子在一些绿的掩映下，竟让谁
觉得枝间背影十分“慈和”

时光呈现一个飘角，飘垂的下方
是蝴蝶栖的地方
我对蝴蝶的担心，此时也幻成一道生命的门
只好像看见一个人从孩子手势进去
又从孩子目光里轻巧巧出来

数数指头间儿，花红了一朵
我对蝶的关注一深入这花身
发觉它里面很光滑，时间好像才过去一点

此时，蜂绕到自然和谐处训了一下孩子
此时，鸟儿极轻啄了一下他玩劣
它连同自私倏地掉下来落在了我的责备上
蝶，蜂，蜓，组成一个个微突起漪涟般画面视角
化为目光所触的微风景极和谐景点

我看见美丽阵阵噏动，自然的飞烟
那人世间景象，光斑融融
被树边小生灵编织，物我融入自然

孩子后来与蜂、蜓、我交流的手势
在这和谐景点中
变得十分微妙，像溪水样潺潺潺
时间中庸而松散，时间在这山林布满微型

这天地间的旋转
雁鸣和村庄皆可物化可私化
除了月光能成虹，这世间的真幻可拾？
先前那只蜂在想，溪、云接合处
那溪云能与鸟语排比吗？
孩子把那点不洁心关起时候
绿枝左看右看，才知花阴的存在
才让小生灵美美打了个短盹

我从境界高处，往下问了一下孩子:
你那时为什么不能成为天使呢？

这时，枝条上的叶片，已提前显示春意
这时，枝条上的蜻蜓空幻而迷人
远处知了传过来的声缓慢，谨慎成感
这时，溪白，中间隔了几只细枝上虫叫
人也跟随着枝绿乐乐绿了起来
也会看到一只不知名小鸟配和着
跳“影子光”舞

顺手拾到的幽也有几分鲜，几分亮
让人的触摸如烟，如幻

忽然切换到捕蝶场景，孩子说
那时风在山里很细，凉凉小阴转出绿叶美丽
蝴蝶视线中重回到花朵弧里。它觉得光阴散了
露吸着蕊条气息

孩子发现蝶似已有了声音，就是借着
缕阳光，把心思慢慢萌放于绿叶处
它的影子刚刚让小树超过一点
正要捕，就是那点迷离保护了它

我在影子中长出这人形来
离开这曾不文雅的让谁骚扰空间

一滴残露滴在丫上，萌发蕊的想象
它带着山之深，叶之静
带着你步子的移

微风会动一会儿，微风会开出云蕊云身
微风还会草创空间景，利用人的气息
往蝶周遭几个也包括孩子持续浇上些和谐了氛围

往前，一株槠花带粉，黄黄地泛着白橙
滢绿叶将人一照，还能见微型手指
它们细极和灵性颜色，由蕊入风
纺着这飘忽和精致

往前，金银花，忽而黄，忽而白
黄时是摇曳的春的生机，白时是林间
清凉的夏日。白净的光一掠
人就随着叶过渡到了夏之初

而滢白得像光的闪烁的金樱花
朵白心黄地睡上一睡
那白描在云层，那黄藏在心间
鸟声傍着松枝入巢，那巢让光洁的
花在周围裹上一裹，它就把那盹解放出来

没有时间恰当的呈现，一些山枝会很短
短到生露而不觉，蕊悄悄伸出山林空幻

母亲小于林昼间的时间
我从她的叫声中恍然转过身来
放着松针、漪、沤富活力影像
当母亲呼我的细叫入莹溪时，我把
蝶、鸟、蜓的灵性移植在母亲手指

走出之际，忽然看到先前见过的潭
游鱼历历，影动时唼喋有声
一粒一粒，浮在泡沫上
从上游辨阳光，溪透明，水哗拉拉流
潭中心能见到日轮
上午小，正午渐大，到了暮夕时分
鱼飘过来一层细花，掩了一掩
而潭上斜枝擦下来的山漏
淡淡的一抹红，姗姗地袅着水气
掏出诗照了它一照，似乎还能看到
月亮提前在潭游

另有一条小诗溪，用一线漪涟
斜入正溪叉口，分出几缕极细的纹
虾唼喋着浮上来一个空泡
人一看，见到那光线的底，一恍惚
情不自禁往细溪上取鸟影，取鸟声
侧溪悠了一悠从分出处，随我出林的
脚步不太远绕到了山外

流光小指

>>诗人是个孤独的模型

诗人遥遥站在人类之外
背影散射着季节的热情
看人世牵着鸡鸣狗乐，情爱履历
那些亲昵的呼声充满一个人物名字诞生
而晴，将他闪烁到山深
享受自然的趣味和意境

诗人近于花朵的指尖，一滴纯
融融在自己指尖

花朵，问孩子们。她朝向一个孩子
绽放前，想成为一朵黄蕊红心的颜色吗
想
它就像诗意，在韵脚上光滑着
她朝向另一个，诞生前
想成为一朵蓝蕊白心颜色吗
想
它是天上星星，眨着梦一般眼晴
花朵继续说
白瓣雅极，红瓣热情，蓝瓣，就像
打开酒瓶子，散发意境
而有一个孩子，她的花既要带点黄的颜色
又要带点蓝的颜色，还要带点紫的边
蕊头微微的拂动，那更
是光照成的诗歌了
孩子们，你们谁愿意成为照亮
黑夜走路人的那朵小花吗？
记住，红瓣黄心的花儿，就是照亮黑夜走路好孩子

一天，黑夜来临，月亮下来，照着花的鲜嫩
花朵高兴起来，对孩子们说:
孩子们，我们来数星星，怎么样呀？
大家都说，好
哪一颗星星最亮呀？
矮山脚下，那一颗最亮
最亮的，有什么好呀？
最亮的，可以拿它来陪喝酒
最暗的，才拿它来陪喝酒
你们长大了，变成星星好吗？
好
一个孩子问道，有绿星星吗？
她的母亲告诉她，没有绿星星
但有白的星星，红的星星，黄的星星
孩子失望了，花朵都有绿花
星星怎么没有绿星星呢

山上风很小，光照来下，渺渺的茫茫的
又白白的，那是日光吗
不，孩子，那是月光，只有当梦收去了
日光就出现了，这需要定力，也需要意念
不然你错过那一瞬，它的光分散了
云也多了，你想看也看不到最美样子了
时间往后推，一个孩子把手指一叉
呀，出来了，它出来了
孩子个个把手指叉开
那天空和日光就在了他们手指里了
这时候，最好时候是唱歌，歌特别飘
带点昨夜梦中场景，小蝴蝶一飞
那些歌，就挂在山枝上了，你张着嘴一乐
歌就沿着嘴溜进了肚里
时间，总爱在手指上摇，那些歌
又出来，连着水纹孵化成塘里清澈小细鱼花
诗人坐在水草旁，把画面上花朵蘸成旭红
孩子们又从里跳了出来
那粉红的色，恰可以酝酿她们的羞涩
羞涩，也嫩嫩的，粉红粉红的
与酒一羼，又成酥样子了

花朵对诗人说，自然间的爱就像光一样
无边界地流
像你的笑那样，轻轻的，也会分两边两排
一拍手，又合拢，成了圆形的花朵
在山上，你可以让风自由流开
当花朵移动，那些笑薄薄的
那些爱薄薄的，极有质感
你敞开银饰的心旌和目光
发现树，正把夜扯黑
这时月亮很深，月亮很真
真真切切样子，就像看到流萤

一颗流星坠地，花朵忽然对诗人说:
地球上你们一位伟大人物去逝了
诗人抓起耳朵，伟人的去逝
这件事比他附载的孤独，还叫人孤独
想着时，孤独，有点像橙色
有点像蓝色，更有点像红色
那淡，像清风临水的塘面对秋天
那一天，萤火，没有出来

这是花山，黄鹂花朵的房子
林山上的晴，射过来另一些鲜
将黄鹂花朵房子散发光泽灿灿笼罩

诗人暂时离开自己孤独
从绿叶小道走上黄鹂房子
看见黄鹂书童正在铺玉
白亮亮的蕊映燃灯芯
黄鹂，这位美女子，微微掀起脸罩
撩开星星，用纸上笔墨写着日月

而画眉可爱极了，她在诗人带来的情绪处
掀开一个梦境，上面有鸡鸣，狗吠
光的生长，春的绿色
掀开一片清空，上面缀着青山，晴昼
白云绕着树木，澈潭映照岚姿
掀开一片绿叶层，花阴盘结溪水
短的一处有祖宗在流，长的一处有时间在飞
蝴蝶点着炊火，蜜蜂摇着手摇纺车
蜻蜓，坐在丝绸般滑摇篮里
一些沟印有它的婴话
它把话语梳通在两边，极耐心
把那些模型复印出来，并学习
掀开一页尺幅不长的画
云烟袅袅意境中能窥探
到韵律未打磨成初唐青涩
      
画眉沿阶墀走上前，进入一个红染坊
极静氛围中，一位小绿人正在造油纸伞
上有一叶子形状的锅，绿油油的
舀是黄黄的，先用金属镀上一层
目光一上，水隐隐发出声
      
画眉再沿一片风走向一个洞景
旁边幻出另一山坡
画面上石子植入薄极绸彩，其薄可绣心间之旗
一只鸟，特别亮唳，它的目光和声音类似尖枣核形状的
剥开，里面流出些山顶洞人模样的小人在打鼓
鸟拿着些铜制的钟敲响起来
在这里，甚至能画出太阳光芒
丝丝缕缕，像羽状植物蕨叶

诗人坐下，捧起玉蝶
他的秀气连同目光发散出来

他把自己挂在日光红润绿叶边上
花朵屋子有一个缺口，他把孤独摇来
点上先前不曾有过黄色，放在松子旁边

他捧起溪水，往天上尽量上扬
上方仍然是白色的晴，下一朵浪
中间是骨柄转动青烟的油伞，还有丁点钟声
抽水的水车，让人恍然进入人类中世纪
围着披甲执盾的战士说话

诗人点起自己孤独仿身
此时，孤独像红日，又晶又亮
上有一个智，下有一个潭
澄清时，充满光，亦深亦浅时，像绵软海绵
一缕光让什么一收，孤独提上来
河面上挂着孤独箴笺体晶体形状鸟语

诗人将自己影子倒在地面
和暖的风比蕊尺还长
它或许就是自己孤独初始版本
他在自己如丝一般和暖孤独中
享受着山脉的形象，大雁轨迹
春有柔花秋有媚月，河水潺潺，流向遥远又
遥远

诗人望着自己孤独另一个仿身
花朵惬意于光流中
一些情绪化成流动颜色，降在阳界
上面间杂亮的白天暗的黑夜;  
一些情绪化成不那么爱移的凉色
滑落沟底。粘粘的，稠稠的，是寂静
上面晴空一虚化，化成缕缕云彩形状;
一些情绪，化成声音，化成幻想
让他想看时却看不见，想摸时却摸不着
孤独变成滑稽的哑语

忽然来到黄鹂祖宗受祭地方
它们流行的是溪祭
这里的溪水清澈，流荡有声
一些请来仙人似乎做飘忽歌舞
云龛，化为一道极美符，像人类桃符什么的
忽忽有光闪来，上开一个“绿叶溪”豁口
用墨迹调成的砧声一沾，就有一张手写
素笺覆于上面
鸟的歌痕很新鲜，在浪旁
刚动过歌喉，代祭亡魂
黄鹂把祖先放在落下雨水里先沐一下
然后迅速安排到阳光斜照枝阴下凉置
这叫雨日祭，据说这雨日祭是
鸟类极聪慧者悟出来的

画眉把祖先祭在潭里
每一阵风声都是它们祖先灵魂的回响
用潭水洗祖先的心灵
每洗一次，第二天日子重新明亮
它们附载的时光像脸上的笑一样从不间歇
叶子美丽时，既是歌声，也是祭词
一片片叶子就相当潭上的碑或碑词
光徐徐照下来，就像祖先沐浴在祭词里一遍遍
尤其是雨后刚过晴的日子，就是它们祭祖最佳时光
画眉喜欢通过“奏歌”，来烘衬祭祖时气氛
对鼓敲一下，当然，不可能奏真鼓
而是对着叶轻敲一下，每敲一下
头向上张，说明让祖先可先听到
连轻敲三下叶，就当三“奏歌”
这轻敲三下叶与前时美丽叶歌碑词形成些重叠意象
尤其和着节律让祖先满意的三下叶敲，表明祭成功了
而黄鹂鸟稍稍不同，是“引歌”
直接引树上同类鸟连叫三声
就像画眉连奏了三下叶歌
祖先灵魂这一年就算安息了

一天暮时，诗人把孤独做成把精致的折扇
优美地打开，读到目光页中
花朵点着灯，画眉喝着茶
黄鹂看着书，灯略暗，黄黄意境散发情绪
花朵不时侧头，看着黄鹂
画眉笑了一下，把云朵摸高，天空就蓝了
和谐氛围嵌上蓝天气象，还有小紫星如指
我想象着那些诗意在流

流光小指

>>手艺人

脚和双手握推刨子的推姿低成一个低仰角
他情绪上每一点细微变化都能通过影子
时斜时弓流露

一条虫子慢慢游到他身旁。你叫啥？
我在漆木房那边，叫大大虫
你爸叫啥？叫滚木时光机
你有火吗？我不吸火，也不抽烟
那你干嘛？吃小大大虫肉
不过比你们人吃人好点
你有汗孔吗？我是王母娘梦中
白垩纪早调过基因的虫子
没有汗腺，却有能通风的风毛孔
就是风一吹特让我游得快的那气门
请问下午我能带条狗来玩吗？你能带过来吗？
能，还能带一条诗来，把它卷成纸筒
让你老哥往诗歌上吹烟
你们虫子动物界，平时就这样行事表达的吗？
听说你们虫子界还能印钞票儿？能
我们虫子的票子印在水上，水漪一动
红叶凌波就出来了
那是诗人印的意境
我们不叫意境，暂叫它意念，可以用水洗
透过猜，你越洗越干净耐用

虫子忽然掉转身逗他，你的推刨子既能推刨卷花
能推钞票么？
他沾了点口水在手，一片片小刨木卷花
润平成了又洁又亮短锯木刀口截出的音乐
随人声音熠熠生辉
能推出我的感觉和五官吗？能
你的感觉在地面，我把它推到刨木机上面游走
听那刷刷刷声音，不好吗
五官怎么讲？逗对逗:
五官不是用来感觉的么
感觉一推出，五官自然就给推出了
就像桃花
桃花也靠推？
不推，它总在河上面湿着
只有在空气里，在气流里移动才活络
它那脉搏随笑映成一道一道灵蕊
就像开会时我们人类点燃的话题和气氛

这时妻子进来，门外鸟叫了一声
他听到了，他继续这刨子推木料的动作
就像他和妻子在比划爱情门槛的长短
孩子也进来过，孩子也是手推音乐一部分
均匀的力气带着双手推刨木料姿势
让他的心澄清到一滴水滴

刨子让他无邪念的心继续在木料上充分燃烧
他觉时间爽了，光甜了
一口咸盐沾在手上一抹
刷刷刷又推出了灵感
刨木欢笑着，音乐排比着
上午和将到的下午仿佛掺成某个时间点餐点
随着推刨他自如地搅动餐汤花，发觉竟是自己脸容
上方浮动的心蕊，化成影子边手势

肚内存的一点一点饥，海绵样，跳着上午间馋
阳光在下方时间道沾风等那粒汗凉眠
就这样深一下浅一下，高一下低一下
把日子摸着推下去

站在他面前的虫子这时把光芒一举
一堆堆手艺儿就隔空移物地立在墙对面
一个个镜子样反光，虫子钻了进去
像扎猛子般，扎进了空气里
木匠想原来虫子的动物世界的活法
和人的“动物”世界活法就不一样啊
他学着这活法儿简单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活脱脱面前敲出了数量不一机器狗，凳，桌
他也要像低等的虫子动物世界那样啊
他知道自己的机灵，母亲这时扯了一下炊烟
他仿佛走进波浪幻觉间去了，和水面
造票虫子另一个世界汇合去了

返回原身，他忽然看见另几只蝴蝶
顺着前时思路，他利用奇幻法
把蝴蝶也推了进去
推成一朵朵花，风过来爽，他的青春
和从前新娘子在手指幻觉间袅袅升着动
一切都有来历了

美丽上午在某一刻忽然现出它乖巧性情
像囡囡一样护着膝在他面前
谈着他昨日之梦三面临鲜的柔性
他顺手推出了一面加鲜号，推出了一只蝴蝶柔
在春光里把身上气流排逸出去
正午的阳光来时红袅袅的透明
移至门槛向他飞着呼啸
他知道十二点过一刻了

他有和光传说一样的娘胎转世
在推木中变更演化这世间人情
他变更着的春歌，仿佛也澄清，也顺手势而推
那是他心花灿灿怒放
他就把心铺在这粼粼波光般光洁家具上
他推着这粼粼波光的心海面，一个个
礁石珊瑚就化成了乐鸟耍玩的滚动玩器

他不敢耽搁，老婆，孩子，家
他又推了一推，恍然失声一叫
小儿子悦悦向他喊爸爸，扑入他胸怀

坐下，小憩，在母亲扯炊烟旁边
暂时吸几口劣质烟
烟丝续卷上纸筒，吧哒吧哒地烧
一愣神，竟把指烧糊了，红红黑暗
代表他此时飘忽眼神，痛映着苦乐
弱化这入午村庄气息

一个下午后
天光关仓了，他睡了，那个神圣
的春天已去尽了松涛声的覆盖
剩最后一点鸡声作报鸣晓钟
他物化了，成了梦上一条河流
供他冉冉推舟到天界，他在辉光
四溢仙界又成了一个会飞仙人
他不是一个木匠，也还是一个
谨慎小心总爱表达点小幻想木匠

流光小指

【君】张小敬 发表于 2023-1-10 21:02
你不说，我还不知是谁呢，

不百分百，星星小倩可能性大，也有可能晓夕，小月宛初
不过晓夕似乎不是这风格，小月宛初诗意响当当，
多半像逗号，长不了，更倾向短
其它两位水香怡，静水蓝蝶与星星小倩风格极近
可以互穿短衣短裤，就像晏几道与晏殊
冯延已与欧阳修。不过这两位女士
久不见踪梦游到欧罗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