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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诗歌现象有关的两篇评论,请各编辑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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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9 0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简介:林忠成,1971年生,1996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系在美国《一行》《新大陆诗刊》,澳大利亚《原乡》文学杂志,中国台湾《双子星诗刊》《海鸥诗刊》《乾坤诗刊》,北京《十月》大型文学期刊,《福建文学》等发过部分作品。美国某诗刊国内组稿代理。
地址:福建龙岩永定南堤路2巷1号       邮编:364100
邮箱:linzhongcheng@mail.china.com    手机;13850621876   
《抢夺概念的焦虑》
“诗人是世界的立法者。”“诗歌为万物命名。”这些魇语在某一日突然叫醒了我,缘由是安琪把介于第三代与70年代的散装诗人鸠集旗下,用一本厚厚的《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与黄礼孩合编)给他们布道`洗礼(行割礼?)这一本书真可谓“天下英雄尽入彀中。”。那些飘散于坟地与短松冈的孤魂野鬼,终于有一个名词可以栖身了。这一点安琪与黄礼孩功莫大焉。“历史将铭记------”
如果以为中间代不过是老年俱乐部或功成名就者自发组织的“宠物驯养协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些“最可倚重的力量”正处于诗歌黄金时期,迓镰迎机,丰收在握,“月明荞麦花如雪”“稻米流脂粟米白”。让70年代那些为谷种难发芽而愁肠百结的农民惊羡不已。
当然,这一命名也遭受到了包括安琪点中的“中间代诗人”的怀疑`否定`漠视。把这一类人的心态归结一翻,也许就是以下几种; (一)一种是完全否定式的,认为完全没必要提出“中间代”这个命名,它的提出,对写作没有任何意义。非亚在〈86大展后另一批人的诗歌写作〉中指出“横跨90年代整整十年的一代或称中间代的,在写作上是如此复杂,鲜明,暧昧和一言难尽,以至你几乎不可能用一种现象来试图全部命名,所有的命名,都是粗暴的,失效的,简单的,这也是我在收到〈诗歌与人〉之后,第一次面对“中间代”一说,表示巨大惊讶的原因。如果中国当代诗歌史果真需要这么一个命名才能进入的话,我宁愿与之脱离,而成为一个边缘的游离者。”(二)一种是“我都没有命名,怎么就被你一个小女子命名了去?”
北京都还未发言,作为一个小渔港的漳州竟然抢占了先机。无序,无长,无纲。可恨-------”“凭我的成就与名气,怎么说都-------”。伊沙在〈拒绝命名的焦虑〉中说他曾给第三代以降的诗人“为了言说的方便用了“第三代后”这个称谓,后来感到有些别扭,就重新给出一个稍显正式的命名——“新世代”,这个命名在徐江`侯马等一部分诗人的文论中得以沿用。”由此,读者不难得出结论,伊沙不是真的“拒绝命名”,而是“拒绝”自己的命名不为受众接纳这一现实,他是为这个“焦虑”的,所以,他又酸溜溜地说道“一代人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写出了该写的作品之后,没有获得一个公有的命名,这不是挺爽的事吗?”言不由衷。
伊沙的写作异质在90年代曾为我十分赞赏,就我个人的审美趣味与价值参照系而言,整个90年代没有几部个人诗集特异独立价值超过他的《饿死诗人》。他成功地实现了从江湖到庙堂,从‘在野”到“在朝”,功成名就,诗名广播,被主流意识形态广泛接纳。他从过去的反价值英雄,反权威斗士,反主流豪杰,压抑愤怒地要用“糙纸擦破狗编辑的肛门”的民间精英,日渐自我圣化,自我权威化,日渐主流化,他心中的太阳高高升起形成了朝堂的偶像。他对仍然在民间默默无闻经受商业与意识形态风雨摧折的诗人们,对昔日与他同在民刊的战壕“打伏击站”而今仍然一副倒霉相的坚韧者,对口喙咸黄的乳臭后辈,这样说“我大不以为然的地方在于,第三代属于‘先确立’,可70后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连说话都带有毛主席的语气。一个人的成功怎么就会带来这么可怕的自圣倾向呢?他没听说过70后,70后这批小蟊贼来诗坛捣什么乱呢?你们是哪个庙的和尚?什么玩意儿?也配写诗?好象70年代的出现必须经过他审批,验收,盖过“合格”的印章之后才可上市。对于“中间代”的命名,他当然也不买帐,“对中间代这个名字感到十分诧异,关键是我这一代何以‘中间了?’”
(三)第三种类型,就是对这一命名保持沉默,不惊不喜,不急不烦,我相信这是占大多数。(四)第四种类型就是指命名者及一些与安琪持相同倾向的评论者,窃喜,自足,自转,自胀。
不管谁提出什么命名,对于写作实质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对写作技艺,审美倾向,哲学架构起不到提促`推升作用。它只对历史事件产生影响。我们所处的时代本身是个抢夺概念的时代,尤其是在商业领域与意识形态话语中,“纳米”概念从科学家口中一发布,立即被嗅觉灵敏的商人捕捉,在各媒体大做令人头皮发麻的纳米产品广告。“与时俱进”本身是个清水涤濯,树页覆盖下的好词,一被主流权力话语引用,它立刻成了市场上的公共财产,被滥用到恶俗作呕的程度。毋庸置疑,安琪对中间代的命名,就是种抢夺概念的行为,因为这是个争夺命名权的世界。根据雪莱的提法,诗人不但该为诗歌命名,还应当为万物命名呢。自然,为万物命名的冲动源自诗人心中蛰伏的“上帝情结”的可怕苏醒,完全是诗歌的异化与诗人的准清教徒趋向。命名过程就是事物符号化的过程,是具象的物理系统向抽象的代码原则过渡的方式。这种方式只与主体有关与本体无关,与代码产生之前的“元世界”无关,它不关心原物与原话语,也不去研究二者之间的畸联与互文性。世界的重命名与重符号化亦非今日始。
让`鲍德里亚在《象征交换与死亡》中指出“工业革命产生了一代全新的符号与物品,这些符号没有种姓传统,根本不知道地位的约束为何物,这些符号不存在独特性与本质性问题-------”对世界重命名的符号当然不具有种族记忆与集体无意识,它们的历史仓库一片空白`空荡。它们的面貌是全新的,是技术主义催生下的机器蛋。当代的“重符号化”当然就远离了原话语,是一种“亚话语”“次话语”,是一种支离破碎的令“原世界”伤心欲绝的造反行动。同时,别忘了符号对世界的代码是要求世界偿付一定代价的,就是,它追求的确定性与地域性必须与社会的等级制度所追求的稳定性相吻合。不管是20世纪的前符号学,还是后工业语境下的后续拟象学。后技术主义语境下的拟象,它要想获得代码权,必须砸碎前符号建立起来的庞大的前代码系统,那可是一个庞大帝国。我们之所以另命之为“拟象”,是因为后技术主义的符号更具有模拟`仿真欲望。后拟象的目标与它的祖宗毫无二致,也想把整个“元世界”纳入它们的势力范围。不论拟象的仿真性能真到什么程度,它都是一种假象,伪本质。
所以,不论根据什么原则把诗人命名为“什么代”,都是拟象的仿真表现,是重新代码诗歌与诗人的尝试,对原话语无助,无补,亦无损。所有符号的代码行动都不是想改变“元话语”的本质,符号没有这个野心,实际上它即使有这个野心也做不到,因为它仅仅是隐喻原话语的的人造符号,它的野心仅仅是针对代码权。“原话语”假如是房屋出租者,那么,前符号与后拟象仅仅是在争夺租赁权,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改变房屋的本质与主人地位。
前符号与后拟象制造的假象强大到一定程度,会淹没真实,遮蔽“原话语”,使这种假象成为一种超真实。“真实本身在超真实中沉没了,-------被挥发了,成了一种死亡寓言。”
(让鲍德里亚)这种淹没与障蔽带来的可怕后果是,人越来越严重地脱离“原话语”,生活在伪本质,假象堆砌起来的泡沫中,从而使心灵麻痹,判断失误,橡皮病四处曼延。在人与历史的交往中,人往往先接触符号,再接触符号所代码的所戏拟的原物,有时,我们终身都无法进入`注视`抚摩原物,只凭它们的代码生活着,并由此得出结论,据此了解历史。并且,符号,(尤其是前符号)往往会改写`修饰原物状貌,使人长期生活在被它误读的世界之中。只有当人进入原物,撇开那些可恶的中介者,符号的买办性`临时性才会消失,身临其境消灭了隔雾观花。比如“70年代”,“中间代”,这些符号全是诗歌这所房屋的租赁人,人们一打开历史(来到这所房屋你首先看到的是承租人而不是房主人)阅读到的尽是这些把“原话语”抽象了的`代码化了的符号。把“第三代‘”中间代“换5个名称,也影响不了于坚`韩
东等人的写作性质,也影响不了伊沙,余怒马永波等人的文本气质。
那群符号带来的假象膨胀成超真实以后,超真实障蔽了真实与原话语,真实与原话语日行日远,稀薄,模糊,面目暧昧。一个事实是,我周围的许多知识分子,他们一听说我写诗,就问“你写的是不是朦胧诗呀?”至于朦胧诗的代表诗人是谁,代表作品是什么,这些从不阅读现代诗的人一概不知。这就是一种可怕的的障蔽,“朦胧诗”这个概念障蔽了诗歌作品与诗人,“朦胧诗”这一符号仿佛变得比朦胧诗的作品`诗人更真实,更有效了。这时,“朦胧诗”这个符号就逾越了真实,它比真实本身更有说服力了,就膨胀成了“超真实”。也许,若干年后,历史悲剧将会重演,“第三代”“中间代”这些概念广为人知,而这些符号背后的诗人与作品却默默无闻。“在这一系列没有影子`无法升华,存在于自身重复中的令人眩晕的符号里,谁能说清他们仿拟的真实到底栖居何方?”(让鲍德里亚)
中间代也好,70年代也好,这些符号的创建者其实也并未给它们的流派或代际约定共同的写作法则,审美趋向,与哲学架构。仅仅是根据时间(出身时期,历史断代)作的一个含糊`摸棱``松散的“联邦制”同盟。在这个“联邦制”内的每一个州或“家盟共和国”,都是自由的,进出随意,来去率性。这些概念不会干涉你写作。也不会提促`推升你该任何去把握。还是以平淡之心看待别人抢夺概念吧,最关键的是写出好诗,其余的都是0。
让人感佩的是,安琪与康城编的2002《第三说》收集了评估“中间代”这一概念的许多文章,对“中间代”这一命名持怀疑,否定,批判,诛挞的文章至少占了半数。这一点至少能说明这个概念的创造者具备开阔的气度,广袤的内省,有容乃大。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70年代的某些哈拉兹集团,把伟哥当饭吃,把避孕套当短裤穿,雄性激素当葡萄糖狠劲儿往诗歌血管里扎的那拨爷们,才写没几首口水诗,就相互之间封起了天才,党同伐异,斥逐另类,自我暴胀,容不得来自外部的任何异议。诗坛耆宿谢冕,孙绍振,徐敬亚共同在媒体撰下《父亲应当及时死去》等文章,不料那些圆融的太极招数全打在真空之中,陪钱赚吆喝,那些精英们根本不把这群糟老头子放在眼里。
“中间代”正在渐渐形成一个场,到底能否出现“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的向心`吸纳效果,让我们拭目以待。
《形而上神话与破碎的世界图象》
陈仲义在《纸蝶翻飞于旋涡中》一文提出了一个安琪诗歌写作追求不完美的命题。该命题涉及到一个线性时间内诗歌的终极尺度的思想。诗歌的完美性尺度包括写作技艺,思想架构,审美取向等。从新文化运动以来的中国诗坛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耽溺其中,耗折不已。因为诗人们在写作技艺,思想架构,审美取向上都先入为主地大犯经验主义错误,一相情愿的炮制出一套向完美性靠拢的写作参照系,自觉追求一种“声为律,身为度,称以出,炜炜穆穆,为纲为纪。”的乌托邦效果。这三大版块都庞大到令人喘不过气的程度,我们就“思想架构”这一块进行展开吧。
以完美性作为尺度,在哲学的方法论上属于形而上学,目前还有大量诗人想把摇摇欲坠的形而上纸塔扶稳,汗流浃背地为它修葺,增值,把形而上这张行将失效的冲值卡不断往里冲值。肺活量相当强大的康德曾憋足了劲,股起一阵狂风想把这条历久弥深,万圣敬仰的纸牌吹倒,结果是他不但未吹倒这冥顽的纸牌,自己反而又建起了另一座更可怕的“巴比伦通天塔”。
形而上作为一种评价万物的圭臬,以一种完美的,静止的 ,恒久的,平衡的超稳定价值评估宇宙,它的超验性,绝对性,霸权面孔从柏拉图一直丈量到现在,至今在许多人的毛孔中冒出青烟,四处游荡。但此世非彼世,今生非往生。
形而上登峰造极的楷模之一是古印度那充满神秘主义的吠檀多哲学。它认为“宇宙生于
一,一生于无,无生于有。”“一即为多,多即为一。”吠檀多学派认为人其实就是一粒有许多刻面的晶体。这里的“人”是指汇众生为一体的人。万物即为一物,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实为一物所变,在时光长河中繁星般闪烁而又寂灭的自然人,是同一灵在不同时间的化身,永世轮回。芸芸众生实为一人。人的思想,意志,情感,本质上是永恒不变的。这儿的人完全成了抽象精神的载体,是“一”的肉化之身。宇宙中只有一种精神存在,作为载体自然也只有一个,它在不同尘世选择的千差万别的“分子生命”,仅仅是面孔差异而已,其实为一人。人在此处完全变成了模糊的象征符号,成为一种文化隐喻。
以这些方法推而广之,可得如下结论;你说我死了我就死了,你说我活着我就活着,千百年前的另一个“我”是早就死了,现在的我还活着。美国总统是替另一个“我”在当总统,我在替另一个李白“月下独酌,游历山川”,比尔盖茨不过是替另一个“我“守护万贯家资,我不过是替另一个“你”身背贫贱之名,尝万般疾苦。每日欢天喜地从妇产科抱出的与泪水婆娑地推入火葬场的,是同一个永恒。
关于时间,吠檀多哲学认为,永恒存在的,只有现在,唯一的,完美无缺的,不变的,同样的现在。“现在”霸占了弥漫无涯遍布充周的时间。只有“现在”才是无穷无尽,不存在“过去”与“未来”等子虚乌有之说。“过去”“未来”完全是一种真空,是虚概念。这种时间观倒很象爱因斯坦提过的“时间是一种幻觉”。
这种类似牧师布道,佛陀授法的史前叙事,有一定的诫世意义,既然每个陌生人都是另一个“你”,你跳水救人就是救自己。
以形而上为方法论的哲学极易异化为宗教思想的先声,中国的道家思想演化为道教,吠檀多哲学衍生了婆罗门教。当诗人们以这种准宗教思想作为自己写作完美性追求的价值体系,那么,离成为一个清教徒也不远了,这种结果将造成诗歌面目全非的可怕异化。
后殖民主义文化浪潮淹没了第三世界的所有话语,改写修饰了全部的现代性叙事。这种淹没与改写,再加上经济全球化带来技术主义对世界的解剖,拆卸,整个世界图象已变得支离破碎,现代人的心灵被席卷一空,被技术主义撕裂为碎片,丧失了古典时期,浪漫主义时期的完整性。局部橡皮病与塑胶化症候从西方人的精神世界中往世界各地弥漫。世界与人,被一股强大的物质黑洞卷入,旋转,撕扯,绞碎,研磨。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诗歌写作在劫难逃。
当全球化这台绞肉机把世界图象绞为漫天纷飞的雪花,文化积垢`终极信仰`人伦坐标`道德谱系`情智内陆架就注定要成为祭坛上的牺牲,被无情地送入这台绞肉机的钢铁巨口。对于世界图象的破碎与混杂,有的科学家从物理学领域作了非自觉的佐证。1977年获诺贝尔奖的耗散结构理论创始人谱利高金论证了物理系统在非平衡状态下导致大量无序的产生,无序通过涨落产生有序,世界在耗散结构与混沌状态下“乱中出序“。混沌通过什么自构呢?就是“自组织”。20世纪理论物理学届涌现的“混沌学”与耗散结构理论形成了同谋。牛顿建构的世界框架被打破了,平衡`稳定`和谐的经典宇宙图象在混沌学说`耗散结构理论`反本质主义思潮`广义相对论的冲击下,变得日益暧昧`破绽百出。有人甚至预言,未来的世界将不再坠入牛顿式的结构之中,人类正处于一个新理性的开端,科学转向追求不确定与概率,历史的或然性正日渐深入人心。
整张世界图象都变得混杂`斑驳`破碎`随机,一切命题仅剩下可能性命题才有意义。人作为世间一介蜉蝣,写作作为这种绿虫子的分泌活动,就能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吗?存在决定本质,存在反映到意识形态`文化基因与种族记忆中,必然暗示`差遣着诗人的写作取向。世界图象由完整变得破碎的代价是,犬儒主义日渐深入人心,现代人在精神上失去导师,教堂日渐沦为一个老年俱乐部,诞生政客的摇篮。这种语境导致了后现代成为一种返祖现象,历史向后转,返回前文化时期。世界图象的破碎是西方后现代语境的重要表征之一,消解主




体,解构既成价值,砸碎一切参照系,放逐自我,精神逃亡。由于支离破碎,整张世界图象自然无法丈量,各种正在进行的丈量行动是一种未知结果`不分优劣`难分伯仲的等值行动。既然所有把握世界把握写作的方式都未知结果并且等值,这样,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尺度彻底丧失了,没有标准可言了。或者说,各学派的全部标准仅仅是一种可能性,可能将抵达存在本质,也可能徒劳无功。我们正在面对并将继续面对这样一种行无尺度`言无圭臬`无声为律`无称以出 `无纲无纪的尴尬局面。这个局面惊人地相似于前文明时期,现代人一夜醒来,推开窗户,发现我们又回到了史前期,回到了心灵上的茹毛饮血`无所适从状态。只剩下“热寂”状态下的文化沙漠蒸发出阵阵人肉香味,绝圣弃智,再也嗅不到曾飘散于空气中的人本与思想气息。剩下的唯一真理也许就是绝对的相对主义。

发表于 2004-2-29 03: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与诗歌现象有关的两篇评论,请各编辑批评

贴错地方了!
发表于 2004-2-29 03: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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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9 04: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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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贴子是管理员从<a href=forums.cgi?forum=10>诗歌报诗歌大厅</a>转移过来的!
发表于 2004-2-29 05: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与诗歌现象有关的两篇评论,请各编辑批评

后面为文化虚无主义找到了论点和根据,人类要找不到自己的精神家园,如此也离灭亡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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