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于心情自纯——序女诗人林葵花诗集《千千恋歌》

见闻

真爱于心情自纯
——序女诗人林葵花诗集《千千恋歌》
陈剑文
在我的印象里，林葵花是一个真诚达观，而且不乏生活激情的人，她做什么事都讲究认真二字，对待生活如此，对待文学写作更是如此。事实上，文学在现实生活中已不吃香，也没有什么功利性可言，但葵花却心甘情愿地在此间流连、无怨无悔，在题为《人笑我痴》和《天涯孤客》的诗中，她自诩“摸不着四方城的门”，却宁愿选择做一个“在阳光下写诗的女人”，以达到 “一朵花可以让你悦目”、“一棵树可以让你依偎”的目标就心满意足，并以此作为衡量人生价值的标准，这种无私的、崇高的创作态度是令人敬重的。此前我已读过葵花的散文集《千千葵花》，那些源于生活的感悟文章，曾给我诸多的教益和启迪。如今又能够在第一时间系统地研读她即将出版的诗集《千千恋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幸运的。
单从诗集的名字看，就基本可以断定诗集的内容应该多为爱情诗，细读下来，果不其然。爱情是人类最美妙、最生动的一种感情，对文学而言，则属于一个永恒的主题，诗人更不容回避。当然对爱情的描摹，不同的诗人的抒写角度和写作手法是不尽相同的，葵花所采用的是直抒的手法，在一些现代派诗人看来技巧有些老土。但以我看，只要将真情实感抒写到位就是好诗，技巧倒是次要的。尤其写给自己所爱的人读的诗歌，如果写成谜语，过于技巧化实际上是不明智的，让人读数遍而不得其解的爱情诗，我看也未必有受众，毕竟接受爱情诗的人不一定是诗人，那么由此而产生误解更得不偿失。
有人说爱情的追求在乎的是其过程而不在结果，葵花笔下的爱情是怎样开始并纵深发展的呢？就让我们在她的清丽柔美的诗中去寻求答案吧。“没有预兆的缘份/就这样来到身边”《那回邂逅》，那种一见钟情的爱情降临，确实说不上有什么预兆，两个人在茫茫人海中邂逅，似曾相识的潮水刹那间就倾倒了心的堤坝，双目对视可以锁定终生，可以注定爱的永恒，因而当第一面最终印在记忆里并孵化成美好的诗句时，柔情蜜意也在内心扎下了根。于是，爱的涌动也成了折磨人的思绪，让人无法抑制，“啊！爱情/你支撑着我不安的睡梦/就像海底的土地/支撑狂奔的水流/和不可抑制的潮汐”《爱的情绪》。这些句子所描绘的相识和相思的过程，给人的遐想也是极其丰富的。以至于“背上行囊/携满我一生的求索和追寻”《追寻》也显得理所当然了。爱，似乎是无须讲什么大道理的。不过，爱或被爱，从来不可能一蹴而就，期间必然有这样或那样的阻碍和考验。“自从爱上你/生命就成了等待”《爱你好辛苦》，如果说爱就是等待，那么这一种等待也是耐心的磨练。而当“我的等候/已成守候”《等候》，爱情实际上也得到了升华，这样的爱情也相对是坚贞的、忠诚的。
如今有不少人都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当作一句至理名言，于是穷极一生去寻觅爱情。确实，在商品经济时代，爱情也变得不够纯粹，似乎有爱情的时候没有条件，有了条件的时候却发现爱情渗入了许多水分，这样也就难免会产生爱情的偏移。英国哲学家培根认为 “当人心最软弱的时候，爱情最容易入侵”，这是有一定道理的。葵花对爱的感知和认识是有所超越、有所期待的，她在诗中说“她宁愿等待/昙花一样的爱/也不愿与不爱的人/－－终老一生”《等待昙花一样的爱》，这可以看作是爱的宣言。尽管如此，当一份新鲜的情感真的在心头交织，还是充满矛盾和犹疑的，“让我怎么说清楚/在时空的交错里/在坚实的保垒中/我竟然会爱上你……/不该有的爱/在我心的悬崖上/——风雨飘摇”《不该有的爱》，“有一丝莫名的欣喜/有一些慌乱的不安/难道爱情真的/也需要加油站？”《我心慌乱不已》。每当此时，理智往往会抑制情感这匹脱缰的野马，并发出更深层的思考，“河对岸的猎人啊/他正向我举起弓箭/却不知道/射给我的 是爱  还是伤”《小 鹿》。这说明诗人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婚姻以外的爱情，只是适合观摩的风景，并不适宜置身其中。“我已想清楚/爱既然无法挽留/爱既然那么痛苦/不如让爱早点结束”《不如让爱结束》。正是这种毅然决然的态度，避免了不必要的爱情烦恼和遗憾。当代作家周国平认为“最热烈的爱情总是在两个最富于幻想的人之间发生，不过，同样真实的是，他们也最容易感到幻灭”。既然过于热烈的爱情，是不现实的，最终要走向消亡，早一些结束无疑是正确的，或许美好的回忆才能成就一种无边的安慰。
葵花所抒写的爱情，可能有她自己的影子，也可能是以他人为参照对象的感悟，我觉得无须生搬硬套、对号入座的，在这里我只想说真爱无罪！林葵花的爱情诗以通晓明快的表达方式，阐述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的爱情生活，无论是充满古典的神韵，还是洋溢现代的气息，都短小精悍、寓意深刻，而且具有节奏快感，是非常适合阅读和朗诵的。此外，诗中所折射出的作者那种恬淡、超然、豁达、飘逸的人生观也会给人一定的导引和借鉴，要做好文必须先做好人。最后祝愿葵花在文学的道路上健步如飞，抵达更辉煌、更宽广的艺术殿堂。
2004年10 月12日于珠海

子默

见闻所言熟读
  我想，人留下的脚印不仅仅存在于自己的背后。不过我认为碰触爱情的人都是诗人，无疑是道出与否而已。审察诗美真的是一件不易的创作。

问好了  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