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要请你来捶打,感验承受生命之轻和生命之重,并婉转成一串串凄厉的歌咏。
当歌咏显得高贵时,便念起你就是我的高贵之母。
当歌咏显得神圣时,便念起你就是我的神圣之父。
岁月让我认识到一切释放后再次承受的意义更为稠密深邃和韵味十足。
阴天上的明月啊!也为我要如何细思作一次猜测吧?我想不用吧!——因我对自己及尘世所描述的是否完整无缺也深感怀疑。哦,根本不可能——须等长久——才而更深的渗透——再尔浅露的表述——站在世界“广而陋”的面罩下我深知我自己还是却而只能是一个渺小的。
这时我正聆听窗外的细雨……启蒙意识地痴想偷听它的轻乐可以充实我思巢间隙的空荡,明月啊别笑我痴别笑我狂……
不妄想罢了,或许成为何等的费时无果。而我那身体里的每一链神经开始不安分守己了,仿佛要硬闯出整个肉体,去触及感知和寻觅未感知的事物,而这种感受又是多么新奇和惶恐,这是思想过于操纵肉体还是思想已无能操纵肉体呢?
不管怎样如何的变幻莫测,我一直在呼喊——来吧!我要请你来捶打,感验承受生命之轻和生命之重,并婉转成一串串委婉凄厉的歌咏……
当我准备充实却而成落空时为何显得如此宁静?莫非我真是虚空、静止、平衡了?这段人生的人生我觉得人生只是经历一场感受,如果某人非要建立起自己的价值他(她)应该在树立起价值的时候正确引导趋向于让后代尽量去享受物质及精神生活,尽量避免分争和痛苦,这些——人类总是指望最好不必要的面对我想。
不经间寒风细雨,在窗外奏乐,屋子里倒是“明、静”满巢,孤寂并未一度作乱,我独自偷偷温情地查看身体里一处处伤口,在没有良药煎服的前提下,我发现唯有时间的仓促才是治愈最好的良药。有人曾经对我说:“时间会让人忘记某种痛楚——哦,我想时间只会冲淡或更让人记忆忧心,而并不是消失或转成为快乐的记忆,而那个人对我所说的也不是不切合实际,只是不适用于我这样的人吧。”
光线展转的微弱,我这些黑字在白纸上显出的本领也逐渐退化了……因此我又搁笔了。独处宁静的我仿佛听到心灵深沉的声音——去看吧!那些名人是如何着根在石头缝里的。是警句还是启示呢?
这时鞭炮声像阴云里的雷声惊鸣或幽沉……总能够在黑暗中腾起璀璨的光耀照出那些人融合着新年喜庆的脸庞。
一首歌曲勉为其难的歌唱,余音未了……却又要从作一首新曲了。时光!时光!唯有你的短促才体现了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呢?
我一直在蔑视我的命运,今天我示问上帝:命运可曾会改变?如果不能那么上帝我请求你伸出万能之手将我扼杀于街头……这就是我突兀的天性。
这段浮躁动荡的岁月,
尤如旧社会一样的荒乱。
认识与理智诞生的那天——
需得用心,倒头来,呵!什么样的模样?什么样的成绩?什么样的传闻呢?
从这一刻开始我便否定了许多,可悲的是在脑里的真理也开始动摇不定,这一刻你是否也怀疑身处其境应该怎样但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呢?
欢愉、凄怆难择其左右,到不如说它时来就来时时去就去令人变的疯狂。
至此孤寂无奈宁静的安详显得多么的贵重,投身于宝藏之中还是置身于灰烬之中呢?问题总是层出不穷层层出新的徜徉于满堂,虔诚的愿望时而组成幻境,时而都不敢望想,更可怕的是产生这突如其来的感受着实让人感到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