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阿固

　　　　　　　　　　危险游戏
　　再聪明的男人，在同时应付两个女人的时，都总会有疏忽的，会不小心微微露出一些破绽，也许这对别人来说没什么紧要，但是对赵原来说却是致命的。
　　　一
　　赵原一直提醒自己必须要格外小心。
　　每次告别时他都会很仔细地检查一下衬衣上是否留有小叶的香，或者她咖啡色的头发，甚至会删除手机上和小叶的通话记录。
　　他并不想为了小叶而放弃什么，即使多一个小时。
　　何况他把这些艳遇都当作人生里的一场游戏。虽然同学小马说他在玩火，总有一天会烧着自己的。
　　但是他依旧乐此不疲。他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我绝不会让人给抓住的，他说。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一个游戏高手。尤其是对付象小叶那样的单纯女子。
　　“原，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么？”每次小叶都会徒劳地要求他，但是他从没有答应过。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照列是走上前去，紧紧拥抱她：记住，我人不在这里，但是我心在，知道么？无论我去到哪里。他还指了指胸口。
　　其实说谎话是需要诀窍的，必须清楚对方需要什么，缺少什么。然后投其所好。有时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有点虚伪的可耻。
　　他知道小叶要什么，所以他总能说些小叶喜欢的话语。
　　所以小叶一年多来一直默默地跟着他，并依旧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原，我爱你，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小叶说：你回吧，我只是随便说一说，我知道你爱我，这就够了。
　　天真的小叶，在赵原眼里看来，只是一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弱智儿童。
　　所以他说：我真的爱你。
　　　二
　　在拿出钥匙开门之前，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信身上没有什么破绽之后，他露出一脸倦容地开了门。
　　孩子已经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妻子冬梅的身边。
　　“又加班啊。”她没有抬头，继续专心地看着她的电视。
　　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用看电视来消磨寂寞的时光。这几年来，她除了照顾年幼的孩子，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了那些庸俗而漫长的电视剧集了。
　　赵原并不介意这些，支吾一声后，他走上前去，习惯性地亲了她一下。冬梅没有回应。　
　　“天气这么热，你一身都是汗臭，快去洗一洗吧。”
　　于是他褪下身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他低头闻了闻，确信身上除了汗味没有别的什么才安了心。
　　当水哗哗地灌满浴缸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小叶那青春惹火的身材。虽然小马曾经告戒他：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赵原，虽然游戏是有游戏规则的，但是并是所有人都能遵守规则。
　　这一点赵原清楚地知道，但是他真的很迷恋小叶的身体。听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让他很满足。
　　和小叶在一起，真的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虚荣。
　　“我不会要求你什么，原，只希望你陪在我身边的时间能长一点，不要每次都那么匆忙。原，你知道我舍不得你走。”缠绵的时候，小叶总是那么激情四射，象一阵狂风，而他则是那风中的落叶，直想在她的风里一直那么快活地飘。
　　和小叶在一起，是那么的消魂。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冬梅在外面说：
　　“赵原，有你的电话。”
　　三
　　这段时间，他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塌实，仿佛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和小叶告别的时候，他心里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烦躁，似乎有种不祥的预兆。
　　当听到冬梅说有他电话的时候，他心里猛的一惊。那个不字还没喊出口就溜了回去。
　　“我不能做贼心虚，不然简直是不打自招，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可以推说打错电话。”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小马曾经问他，是怎么做到情人老婆两不误的。
　　他告诉小马说：一，回家之后关掉手机，当然，还不能告诉情人你家里的电话。二，如果忘记关机，在回家之后接到凡是女性打来的电话，统统说打错，然后在挂掉之后骂上两声，关机。三，尽量不穿白衬衣和情人约会，以免不小心留下口红印。四，如果刚好激情了一下，那么在回家之前，找个地方狂灌几口酒，但是记得别一口气喝完，要留下一些泼到身上。当然，最重要的是那种象藤一样缠人的女人，最好别惹。
　　“但是谁能保证情人真的能做到呢？”小马总是不识时务地泼他的冷水：“如果有一天，你的情人不遵循你的游戏规则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赵原没有想过，也许是他太自信了，认为不会有那一天的发生。
　　再或者，他根本不敢去设想。
　　“假设性的问题，我基本不去操心，不过我想，即使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会有办法的。”
　　赵原在这几点上的确做的很好，所以一年了，他从没显露出什么不安全因素。
　　当然，小叶也很配合他，从不打电话骚扰他。甚至那种暧昧的短信。唯一一次他回家后给他打点话，都是先用一个男人找他，确信安全了才会和他通话。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夸奖小叶聪明。
　　小叶的确是那种很会为他着想的女人，因为她爱他。
　　所以他很镇定地穿好睡衣，出现在冬梅的面前。
　　四
　　“说，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哼，你最好老实点交代。”
　　刚一进卧室，冬梅就对他一阵狂轰烂炸：“你别一天天的骗我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有啊，没什么隐瞒你的。”他强做镇定地说：“是谁找我啊。”
　　“你还好意思问是谁找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冬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吧，自己交代吧，不然让我说出来你就没面子了。”
　　难道，难道是她？赵原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她都在电话里面对冬梅都说了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赵原从心里开始恨小叶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小叶真的打破了游戏的规则。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他嗫嗫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别想骗我了，说，刚才是不是在加班？你还骗我，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
　　“其实，其实真的没什么，只有那么一两次......”
　　“真的只有一两次，你还不老实，你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哎，那个，也不是，真的，只有几次，我说了我不想的，但是，但是她偏要缠着我.......”
　　“哼，苍蝇不扑无封的蛋，都是你意志不坚定，别人又没拿刀架着你！”
　　“你知道，那个，那个现在的女人真的太、太那个了，我一时没忍住，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赵原看情况好象遮不住了，所以说：“老婆，你原谅我，是我没把握好，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什么？你在外面有女人！好啊你个赵原，”冬梅一听他说有女人，立刻明白为什么这两年他为什么总是不停的加班了，那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抓着赵原的手：“你快告诉我，那臭女人是谁！你个没良心的。”
　　五
　　就在赵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喂赵原吗？我是小马啊，刚才给你电话是嫂子接的，她问我你刚才在做什么，我说和你在喝酒，后来怕嫂夫人问起来你说错了，所以通知你一声.......”

2005 05 02

云形剑

阿固在节日里发的东东，可多样化也
恰似生活一事
说诗生活尚准确
凡人还是求实为好是之
比不得有些神仙
超人一等
不在此列之
离开责任之感情
必有报应哉也
诗歌创作
离不开生活，维实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