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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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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我的孩子》   文/墨客
五月像襁褓里的孩子,挣扎着,勉强的要探出头来。在还没有学会蹒跚的步履前,只会痛声大哭。
夜里灯火,闪闪点亮,给路人光明,指着前进的方向。顺着灯火默默温暖的方向,将人间最后一丝温存捎给了落魄,让孤独的心从彷徨中顿悟,在荒野中独行!
OH my baby你究竟在哪里?
我的孩子请你不要再哭泣,落寞不是你的唯一。有父母的依靠,仁慈的温暖可以融化你那冷却幼小的心。
baby请不要再为奶水而哭泣,你的流泪渐渐灌溉干涸的心田。母亲不是你唯一的倾诉。
baby请将哭泣留下。这是你到来的最好见证,每一次啼哭捎来的讯息划破这夜的宁静。从春的枝头传向了夏的热烈,每一次都为你心力憔悴,为你而痴迷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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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里的一天,蝴蝶的梦> 文/落叶小唱
梦里,约好去喝酒蹦迪,就像是约好去唱歌,约好去逛街,约好去做其他什么什么。很简单的决定,所以也就很简单的执行了。喝喝酒,聊聊天,让平日埋藏的情绪在这酒杯里有个交代,这个时候,人似乎总是那么容易被感动。
 
从店里起身离开,各种颜色的灯在黑夜里亮着迷离的光芒,不为酒醉,却醉在这夜色里,从未发现这个都市原来可以这样美丽.他想起落了东西在店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出好远,被你不由分说地拉起手,一起跑回去。笑到喘不过气,心里却洒下了点点震惊。手心里有温度。
 
再走出来,又是漫无目的的了,仍是大声说笑的,毫无顾忌得仿佛街上只剩下我们两个。过马路,你说:小心车子。于是手又被你拉着了,好温暖,心在笑声中沉浸着另一份情绪----久违了....
 
我们看这看那,看高高的楼上的灯火,你说:那里面有一个是我们的家。我笑着闹着指指点点,却怎么也指不到正确的位置,你笑了说,看你这个小笨蛋指到哪里去了?那里那里……就是那里嘛。指着上面的窗口给他看,却苦于不一样的高度,总是锁不定同一个目标。于是你弯下身子,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努力地想找到我所指的地方,我的全部感觉却转移了方向,你的呼吸,你的手臂,如果我现在抬起头,就能够被亲吻,那么,吻我。别管曾经如何选择,不要想起那些泪水那些难过,只要吻我。
 
我是那么喜欢你,从此刻到永远......

蝴蝶的翅膀,在梦里悄悄地伸展。让我们跳进火焰中去吧,永不醒来~

<五月里,一只媚惑的蝴蝶在飞>  文/落叶小唱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邪恶了,因为我越来越让自己美丽得不着痕迹。站在镜子前,看着高挑的眉线,唇上若有若无的唇彩,以及脖颈边柔软而卷曲的长发,眼睛里一瞬即逝的狡猾,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个女人是美丽的,魅惑的,像一只绚烂的蝴蝶。我知道自己妖娆的后面,有清澈的眼神,有顽皮的性子,有仿佛快乐到满眼全是阳光和不经意的柔软的感伤。我是善变的,而善变是一种很好的诱惑。
我是一只蝶,在阳光下飞舞着简单的快乐,在黑夜里张开魅惑的羽翅。我忠于欲望,所以你被我吸引。
还记得你初次遇见的我吗,那么天真,以为幸福都是理所应当,直到发现了让人哭泣的真相,才明白,幸福不是命运给予的,而是自己选择。
所以哭泣之后,蝴蝶仍会飞舞,因为那是她的生命。
夜幕降临,蝴蝶的翅膀张开了,虽然很美丽,虽然精致得仿佛一触就会消散,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它才成为最致命的诱惑。……嘘,不要碰,那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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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虚拟世界的游戏,让男生对兵器产生极大痴迷。我们班就有一个偏爱冷兵器。但不是剑,是刀。
他公开称自己是个打铁的铁匠,又说不是一个简单的铁匠。他说这不是他在谦虚,是因为总在逃避着什么。
我想啊,那是他看日本动画《浪客剑心》的综合症。总是自命不凡的形容自己是一名魔刀客,精通魔法。刀不离身…无论在什么地方看到他,都能看到他背着那把灰色菜刀,宣称那是神器,能变换成任意刀状物…不过就是没人见识过…
“哈哈哈,刀客又在贩卖自己了。我倒~~哈哈哈哈…”每次没听他说完我就开始嘲笑起来。
现今的世界,生存环境真是险恶啊,到处都是恶人谷味道。方丈练剑,说肺话的人开精神病院,成绩优秀的嘴就没干净过,每天嚷着要吃全鸡宴餐的都是和尚,体重严重超标的还长了双翅膀,玩CS专爆自己的头……
TNNNND真就一个字——牛!唉~~~这世道真的,全变了。哈哈哈……
我不管,我依然写我的狗p烂“小说”……

[原创] 五月的雪   文/回忆

铁匠X的心里恼火死了,因为他正想的出神,可是他的助手T感觉如此迟钝,竟在那里疯了似的敲打个没完,一刻也不停。
X看了T一眼,见T低着头正砸着一块儿铁,不再注意他。只是耸了耸肩,继续透过店铺的窗户,看着窗外蒙蒙的飘雪。
已经五月了,窗外竟然又飘起了茫茫的白雪,突然回想起消磨自己青春的店铺,X的思路总是回到那个女孩的身上来。
自那天清晨,X见到S在雪堆间跋涉而行赶去上学后,就一只在想她。X很欣赏和尊重她,因为这些年来,不论冬天还是大热天这女孩为了上学,从来不怕吃苦头。
X喜欢这样的女孩,既然发现了,更希望自己可以认识她。不过,说到底,X始终都只是个念头,这个念头很快就象窗外的雪一样,飘走了。
然而,此刻X又情不自禁的对比起来了,他想:S家境不错,还勤学苦练,而自己只是一个打铁的却不在乎上不上什么学。
是的,X手里经常也拿着一本书,他的助手T也介绍些书给他看。可是上不上大学他不在乎,他喜欢独立,乐意打铁,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一片飘雪中,X又看见那个女孩走来了,是的,不是别人,正是S。
X的心这会儿跳的好厉害,他记不确切什么时候产生了这个念头,可是现在他很清楚,他不止一次考虑过向S提议,带她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去玩。但他不敢说,他怕万一S说不去,他怎么有脸再见她呢?
不过,这次机会绝对不能再错过了:他的全部用意就是要和她认识。只是认识一下嘛,又没什么坏处,没准儿S有兴趣呢。
他确定认识一个好女孩没什么坏处,说不定唤醒自己重新上大学的愿望;再不——X的脑子终于抓到了要害——找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去过另外一种日子。
X拉开店门,一阵风刮过来,但他没什么感觉,他要赶紧找S说话。
“嗨,你好。”X喊道,并接着往下说,生怕不说就忘记词了:“自从那天早上见你从我的店铺经过去上学,我就一直对自己说,她这么喜欢读书,真是个好女生。”
“谢谢。”S紧张的警觉起来。她注意的看着X,发现他个子不算高,但脸上轮廓却十分鲜明,身上穿的外套又长又大,一直到膝盖,头上戴着一顶棕色帽子。
“我叫X,今年二十二岁,我只是个打铁的,”X突然说道,想掩饰一下自己的窘劲儿:“所以直截了当告诉你,我为什么找你谈。我也受过教育,爱看书——我想说不定我们愿意认识。”X说完后笑了笑,还想加几句,不过没有说出口来。
S的脸忽然间绯红起来,眼睛往下瞅着,不自然的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你说你是二十二岁?”
“是的。”
“那……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
“厄……如果你愿意,我想这个周末请你喝咖啡。”
S想了一会,递给X一张刚写上去的纸条,说:“好吧,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我吧,周末我没有课。可现在,我得走了。”
X接过纸条,有些激动的回道:“好的,我一定给你电话。”
X跑回铺子,进门就冲着自己的助手T问道:“你看S和我会不会互相喜欢?她愿意做我的GF吗?”
但T却只顾在那儿敲打,眼睛也没有抬一下,说:“我怎么知道?”
X看了看T ,没再说什么。他只想着星期六的日子,觉得挺满意。

星期六到了,X十一点后回到了店铺时,T已经上楼去睡了。听到动静,T知道是X回来了,便立刻问道:“怎样啊,你们上哪去了?”
“喝咖啡,然后散步。”
“唉,你不该花这个钱。”
“我不在乎。”
T叹了口气又问道:“你觉得人怎么样?”
“还行。”X没多说话,意识到了自己有点失望,但还是加了一句“头一次见面,说不出多少话来。”
“下次还同她见面吗?”
“恩。”
“什么时候?”
“星期六。”
“你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X自问道,迟疑了一会儿——“我说可以。”

等到这个周末晚上,X再回来的时候,T还没有问他什么,却发现X的感觉不是太好,因为他不说话。T终于忍不住问他玩的好不好。X开头说了几句看不出什么苗头的话,然后过了一会又说:“我讨厌。”
“为什么讨厌?”
X毫不迟疑的说:“她只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这个词儿什么意思?”
“她没有灵魂。她只对事物感兴趣。”
“那你愿意再见她吗?”
“她没有提出来。”
“她要是提出来呢?”
“我不想见她。”
T不再说什么了。然而,他看出了X的烦恼。X一定认为自己年轻无知,看不到女孩的长处,所以希望她改变主意,希望她来电话。但是女孩没有再来电话。实际上她换了一条路去上学,不再经过铁匠铺,X心里很难受。

“明天我不在这儿了,我要离开铁匠铺。”这天晚上,T突然说道。
X听了,吓了一大跳,“什么?你要走?为什么?”他叫道。
“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
“很早?我怎么不知道!那你几时会再回来?”
“永远不回来。”
“为什么?”X跳了起来,说道:“你应该回来,我会给你加工资的。”
“谁在乎工资了?”
X知道T不在乎工资多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你要什么呢,T?”
“什么也不要。”
“我待你一直像兄弟一样,为什么你突然要走?”
“因为……因为我爱上了S。”
X一听,顿时手脚冰凉,嗓子嘶哑,说不出话来。最后,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你在我手下干了这么久的活儿,为什么你一直都没说?”
“你说我为什么要在这儿帮你干这么长时间的活儿?”T也喊道:“就为这么一点儿工资?为了在你这儿有吃有喝有地方睡觉?”
“那你是为什么?”
“为S,”T脱口而出——“为她。”
X虽然激动万分,头脑却还是冷静清醒的意识到T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从没用心想过这件事,他有所感觉,但又害怕这感觉。
“那她知道吗?”X哑着嗓子问道。
“她知道。”
“你同她说过?”
“没有。”
“那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T说:“因为她知道。她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X是顿然间醒悟过来似的,他对T这种欺骗的行为勃然大怒。
“T,你疯啦!”他狠狠地说:“她才不会要你这又脏又丑的铁匠呢。”
T气的发晕,他咒骂铁匠,虽然哆哆嗦嗦,克制着自己,但还是眼泪汪汪,竟痛哭了起来。他背朝着X,站在窗口,边抽噎边哭,两只肩膀抽搐着。
X见T这个样子,怒气顿时也消了大半。其实自己和T有什么两样呢,都是一个打铁的,心灵有负担却有苦不能明言,只能拼命的打铁。
“我不是说你长得丑,”X开始轻轻地说。
这时X意识到他所指的丑不是指T,而是说S要是嫁给了他,她这辈子就见不得人了。他替自己爱的S感到一阵不寻常的悲痛,好象她已经嫁给了T,终于成了铁匠的老婆,苦日子过的同他自己的老婆一样。因为他爱S。
“她只有十七岁,”X低声说,“太年轻,不能结婚。这两年你不要问她,等她二十一岁的时候,你再告诉她吧。”
T没再说什么。
X站起身慢慢地打开了店铺的门,走到了外面。唉,已经五月了,为什么夜里还是这么冷?看见漫天的飘雪已经染白了所有的街道,X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只好走进了风雪之中。
第二天早晨,当铁匠X心情沉重的到店铺开门时,发现他的助手T已经把炉火烧的通红通红,正准备着打一把刀。

[原创] 《粗暴五月》  文/回忆

看见标题,别怕,意思其实是初抱——初抱成熟,或者粗暴成熟。讨厌,不解释,意思一样。
我不知道弗洛伊德的什么什么理论,也没有真正欣赏过莎士比亚的那种浪漫。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如此这般纯洁的相信这世界上一定有爱情这种东西的存在。
爱情这鬼玩意儿,曾经被一人形容过,他说就像鸡毛掸子,一头软一头硬,软可拂尘、硬可打人……
每个人都可以推出自己的爱情观,我不知道我究竟属于那种,我只想获得一份真情,可以抱拥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抱得越久,热量就越多,直到自己散尽……
其实,不是我不相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甚至不是不会感动,有些感觉,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就发生不了。
难道我内心那道门一直没打开过?也许吧,至少现在没人打开过。有人想开,但我不让开。我想开的,人家不开,就这样。
说白了,在感情这方面我不知道我啥人,也没人知道我想啥。
高一的时候喜欢过一男生,也算是初恋吧!不怕说出来你笑,其实是单恋。最让人喷血的事情就是我跟踪他。为了等他,曾经在上学的那条路上站一个多小时,然后见到人过来了,还假装说:嗨,巧啊!
然后不过是10分钟的共同路程,然后说一些根本扯不上边的话,然后上课,然后回家,然后自己偷偷的兴奋2小时59分钟59秒,然后发现自己的脚都坐肿了,然后刷牙洗脸睡觉。
要不有人说我纯呢,我知道啊,纯就是蠢嘛,kao!谁没蠢过?一样,也别NND说我,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一场大病后,我的暗恋也没了。得,现在人家已经有gf了,就算没有,我也不要。感情这东西,TNND,就这么邪呼,说有就有,说没就没,什么理由也不需要。很快。
真的,不想碰感情了,NND,没那功力,真不行。
病好了后,我就想:拉到,算了,拒绝任何感觉。可前上周,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原来的好友,发条短信把我约下楼来和她说话,她告诉我有个男生追她很久了,说学农一周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对她特有感觉,下了决心要追到她,特地请我帮她给定夺来了。
“哦?是吗?不会因为看你担屎担得多吧?哈哈哈…”我嘲笑起来。
“……”
“干吗?好好好,念你一片诚心诚意,你说吧,谁?这点忙就帮你还不行吗?哈哈哈…”
“……”
“说啊,不说算,你随便。”我烦了。
“这……这样吧,我也说不上来了,没想好……他现在挺烦恼,明天就周末了,我们陪他会儿?”
“哦,你说,谁?”
“厄……,你也认识的。是%&#35;%&#35;·”  
“……”
“他和以前的gf分手了,他现在一个人,很孤单。”
我忽然觉得听不见她在我面前说了些什么,只能自己回想他的形象,人长的是帅啊(至少我这样认为)…182的个子,应该还会长吧…成绩优秀,话又不多,总是让人看见他的背影…打篮球忒棒…已经很久不见他了, 很久很久很久了…很想见啊…都五月了,没多久了,说不定以后再没机会见了…我脑子一片云遮雾罩……
突然,我狠狠的轮了自己一大嘴巴子,抑郁了快一年的感情终于可以爆发出来了,然后缓缓地对我那好友说道:“不,明天天气挺好,我决定自己玩,不和任何人在一起, 88。”
“你妈呀,是说真的吗? 你决定了?难道不帮我了吗?可我都答应他我们一起了啊……”
“……”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你去。”。转身走了,嘴里还轻轻的嘀咕了一句——“SB”。
哈哈哈,我kao,五月又怎样?
我又“纯”了一次,TNN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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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诗歌在太阳下迸射并上升
文/白帆
诗歌,似乎跟五月很有缘,或者干脆这样说,五月就是一个写诗的季节。尤其对于我而言,在春夏之交的五月,是温润向烂漫过度的日子,也是诗歌从春雨绿海奔向阳光花海的日子。这一刻,诗歌敏感的触觉无时不被阳光和生活激活并点亮。
几乎是在不禁意的微笑中突如其来,是的,诗情刹那间奔涌激荡,生命中情感和诗歌的元素升旋着,饱含能量的句点真情释放,与阳光灿烂的五月,并排放歌。
在这个五月,我也很自然地少了许多繁琐的工作,使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能坐在午夜的窗前,梳理我的思绪和诗歌。这种梳理是自然而然的,是一次真实的审视,每当在静寂中翻阅自己的诗稿,我的心灵深处总能重温起写作这些文字的场景,再次体会在时空某一个点面上的心情。思考总是不可遏止的,思考让写作充满深度,而我也总是这样认为:思考一如生命的呼吸,是作为人的必须。而思考也意味着向自己发难,将增加生命的张力,让身心具有负重感和质感,思考中,生命的细胞异常活跃,也使生命富有生气。应该说,思考是种舒畅,是攀缘的幸福,同时也是种艰难,是艰难的承受。
五月,我的诗歌是幸福的,记忆的片段很精彩。
□ 午夜,灯火在静寂中开放
并没有刻意选择在午夜潜行,或许只因为,独坐在夜色中写作已是自己多年的习惯。印象中,五月和九月是诗歌最为活跃的日子,那时候我似乎最能进入创作的状态,与诗神亲密对话。
这个五月的黑夜与往常一样,我的房间久久地亮着灯。因工作的变动,我从舅舅家搬到了一个叫“金沟湾”的地方。那里是市区的一个角落,居民也不算多,但是这里车特别多,一条国道从这里笔直穿过,总带来喧嚣和疲惫的轰鸣。夜里,这儿的生活是休闲的,也是平凡的,甚至有时又是无奈的。我时常能看见小孩的嬉闹,夜色中的跳绳,踢足球,还有转“呼啦圈”,童贞的笑语是如此真挚和贴切。在一条很现代的建筑前,偏偏有个垃圾回收站,这极不和谐的搭配会让人感到心的堵塞。很多拾荒者就居住在附近,夜色中只要隔着玻璃往那里看,朦胧中似乎能看到许多黑色的蚂蚁在移动,定神张望,那些正是“淘金”的拾荒人。而这里,也会经常看见环卫工人勤快的身影,他们很多是中年的阿姨,他们经常会忙到大半夜,之后,他们就换班了,在黎明到来之前换的班。当然了,这里也有些异样的风景,象错落在国道边或是镶嵌在居民深巷中的几间只在夜里挂牌的美容中心、沐足按摩院等等,很多飞扬的裙子们不安地来回张望,手机的声响和叫骂声、打闹的笑声常很猫腻,那些门前总停着许多豪华的小车。
说到轰鸣,不得不说到离这里数十米远外的铁道,每到夜里,火车疾驰而过的呼啸声尖锐而急促,铁轨的“咔哒”声时远时近,尤其在睡眠中,这声响清晰入耳畔,天天进梦乡。
我的写作通常都是在这里进行的。这个五月,我继续读海子,读昌耀,读张炜,读古代散文,读鄢列山评论,心爱的《书城》、《十月》、《散文》、《散文诗》、《南方都市报》、《青年文学》、《参考消息》等报刊常会让我眼睛突然一亮,让我的内心找到惊喜的光芒和人间的感动。夜色,其实很美,灯光也很美,我常这样理解:灯光让这个新鲜的山城现出朝气,它装扮了一座东江边的城;灯光让我的房间很温暖,它照亮了心灵的词语和诗歌的意境。
午夜流风,寂静缓缓蔓延在干燥的街道,夜,慢慢深了。
灯火灿然地开放在城市上空,飞舞着,很自由,又有点冷,也很快意。
□ 诗意的旅行,到底能走多远
我也不知道这个季节,适不适合到外面去走一走。很久以前就想着抛开工作和生活的俗务,解放自己,还给自己一个私人的空间,哪怕三、五天也好啊。这个五月,恰逢“五一”黄金周,我下定决心,放开一切束缚,去了一趟心仪已久的九寨沟。
走进这个童话世界,那是一种非常美丽的心情,尤其当你亲近澄清通亮的水,亲近郁郁葱葱的山林,与大自然神奇的风、自由的云朵一起呼吸,尽情享受高原的日照时,尤能感受到诗意在酝酿着,目光在舒展着,心灵在纯净着,所有的微笑都很轻盈。登上黄龙雪山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这时的心情又是别样的,尽管有些莫名的沉郁,但是近距离地感受雪山,阅读雪山周围美丽的杜鹃和婆娑高大的松柏,又让人捕捉到了生命的某种骨气。在小城松潘的一夜,天空降雪,我兴奋地跑到宾馆外面,借着隐约的灯光,聆听着纯洁的私语和祝福,这一夜,我的诗透明了,自由舞动在心灵的天穹。
没有任何的话语,一个人穿过拥挤的人群,我以诗歌的视角观察着身边的景致,从丛林中穿过,在海子身边伫足,经过无花的公路,投身翠绿的雪海……这是诗意的旅行,这是诗歌亮翅的飞翔,这是思绪的起舞,这是思想的越冬!
而,就这一次,仅仅这一次高原的旅行,我的心在起飞的时刻又不忘提醒自己:诗意的旅行,到底能走多远?远离世俗的纯净的呼吸到底能持续多久?诗歌的默契又什么时候会被无情地敲碎呢?
在九寨沟,我这样问。
离开九寨沟,我被这样问。
无疑,五月给我出了一道敏捷的试题。
□ 花海中,爱人与我小别
五月的诗歌,折射了爱情绚丽的光泽,五月的我,又是如此幸福的迷茫。这个五月,我的诗歌写作离不开情感的润泽,也离不开爱的主题,我甚至不禁意地为我的爱人拿起笔歌唱。
我很清楚地记得葳妮宝贝对我说的话:“想你,让黑夜都没有风吹了……”这句话曾让我思忆好久,我知道,这个五月我和葳妮彼此在想念这对方,爱人在即将离别的时候,总会告诉我她的心事。而我呢?何尝不在思念呀!可是我能说什么呢?甚至我是这样觉得,我说再多似乎都比不上宝贝说的这一句话语,好一句充满情感的诗语啊,黑夜因彼此的思念不再起风,整个世界突然静了下来,目光相对着,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言语了,猛地,一滴泪滑向灯的深处,砸碎在胸口……
我无法停止对爱人的思念。于是,我写作,我用诗歌表达我的思念和我的爱情,五月,我感觉到了我的诗歌在迸射并上升。渐渐地,我的案头有了《在南方》、《另一种飞翔》、《五月,深情凝望(组诗)》等一系列作品的出现,而这些诗歌都蕴涵了我坚硬的沉默,凝聚了我对葳妮宝贝的爱和牵挂,我的心是如此透明和真切,但,我的声音又是如此的微弱和颤抖。
爱人登上远去的飞机,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天空出奇的蓝,蓝得纯静,蓝得毫无声息。
五月的花海,在我城市,在我房子周围,在路上,纷纷开放。
而我知道,这诗意的开放,对于我来说,却是无言的伤痛。
阳光从高高的天空照在我的身上,那暖暖的、温情的陪伴,让我再次坚定为爱等待:
——五月,我会用我的心,为你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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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爱            文/白面书生
  
五月是母亲的生日。女儿为母亲买了几条鱼。因为母亲是最喜欢吃鱼头的。
  
鱼很快就做好了,热腾腾的端上饭桌。女儿亲自把鱼头夹到母亲面前。母亲哭了,一边吃着,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流下来。女儿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母亲激动的哭了。
   
饭后收拾完后,女儿走出家门。父亲也尾随而出。
  
“其实你母亲并不喜欢吃鱼头。”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口:“哪个年头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奶粉,果瓜之类的东西。偶尔买些鱼,也是让你们吃鱼肉,长身体。你母亲只好吃鱼头了。”
  
女儿听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今年又是一个五月,女儿又买了好些鱼。比往年多了好多倍。女儿把鱼头全掰下来,鱼身放在母亲面前。“妈,你吃。”女儿哽咽着,把鱼头送到母亲嘴边。母亲吃着,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孙女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妈妈:“妈妈,你怎么了?”说着伸出小手,擦去妈妈脸上的泪水,然后拿着一条鱼:“妈妈,你也吃。”妈妈笑了:“先给奶奶吃。”孙女又把鱼送到奶奶面前,奶 奶也笑了:“奶奶吃过了,给你妈妈吧。”于是孙女,一只手拿一条:“你们都吃。”大家都笑了,笑的很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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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的女儿
文/狐狸小妖
   听《追风的女儿》。第一次听这个音乐的时候并不知道它的名字,后来无意中在三鬼论坛里又发现了它,才知道它叫《追风的女儿》,如此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女子赤足在草原上奔跑,白色的流苏和长发在风中飘舞……我总渴望着有一大片的向日葵,黄色与绿色的搭配,充满了生命阳光的气息。而那女子就是在一个大片向日葵的背景里奔跑着……然后,总感觉有点压抑。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和娃娃一起去健身房跑步,顺便称了一下自己的体重。突然吓了一跳,自己一个星期居然瘦了五斤。大汗。想起师父前些日子说的话,徒儿自个多注意些身体,不要太忙碌,要不会搞垮身体的。那时看到“垮”如此字眼,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心底似乎有一座城轰然倒塌,尘土飞扬间,自己一个人呆呆站立……就这样。开始睡得很早。连夜的梦与梦呓无关。偶尔有两三句她们留心了,第二天早上会告诉我。比如:“这个人的诗写得真好。”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继续论文,还有复习英语,只是劲头已不如前些日子。浑浑噩噩的感觉。每每惊醒,总是大汗淋漓。运动得多了,关节痛又开始折磨自己……如此在床上翻来覆去,或跪或躺或半倚着墙壁,看些诗歌或者其他杂书,等乏得不行,才能盖好被子睡觉。
   
   读到一些文字时,总要触痛心底的一些隐秘。有泪盈眶,却不能落下来。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变得要强起来。总要笑,一路笑过去。看山看水看水面揉碎的灯影,外人看似乎其他心绪也随了自然。雨越下越大,和娃娃共撑一把伞,有许多雨滴落在手臂上,冰冰的凉。每次出来闲逛,我总喜欢去书店,或者是那些卖装饰品的小店。书店或许会有自己喜欢看的书。小店里会有让自己惊奇不已的饰物,比如石头或者一些布贴画等等。
   
   喜欢向日葵,喜欢那种黄绿的搭配,却从来不喜欢黄灿灿的黄金。有一股世俗的味道在里面,多是傲慢的炫耀,让人生厌。
   
   手指一丛开花的书,浓绿的叶子和洁白的花朵。花很多很多,开得热烈,颜色素洁于是并不招摇。自己良久无语,只听娃娃说,已经开了些日子了。走到树前,果然地面上已经有些许开败的花朵。想起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想起那个在疯狂舞蹈中死去的女子,被送上了祭坛……“这些花朵便是那女子!”我在心底默念着。
   
   学校风采大赛结束了之后,记住了一个女孩子。因为她很像文子的女朋友,于是我想起许多事情,比如文子女朋友甩头发的动作,还有她的一颦一笑。我翻开箱子,找出去年穿的那条白色棉布裙子。它已经没有去年那么白,还有许多折叠的痕迹。我没有告诉谁,今年小妖开始穿吊带衫了。浅蓝和深蓝的搭配,头发一如以前的枯燥与凌乱。最近压力大些,休息得不够,人越发憔悴了许多。
   
   我又找到了安静的主页,下载了《情咒》,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听。许多往事忽忽地,像风一样溜走了,空留掌心的白。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和我一样在风里追赶?想抓住什么……小妖喜欢在自己爱极的音乐声里写自己的心情散记。
   
   我们在县南街的邮局里避雨。出来的时候,看见门槛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的面前放着一篮子亮晶晶的樱桃,这让我想起那个在新加坡读书的女孩,她04年初出版的那本叫《樱桃之远》的书。我喜欢图画,文字藏在记忆里,被许多尘埃锈住。像许久不再翻看安的文字一样。安静的站点依旧漂亮,有我一直喜欢的娃娃,还有大片的向日葵,和一些文字。最重要的是,可以找到我喜欢的音乐。娃娃说那开着流苏一样粉红花朵的树叫合欢。合欢?我想起兰姐姐写给木子的与合欢无关的文字。我在琅环书屋看见《小妖金色的城堡》,翻了几页文字,重又放回了书架。停留片刻。然后我们一起去新雅。
   
   说好了,今天晚上回来写论文的。经过男生宿舍楼的时候,听到呼哨声。雨变小了,一丝一丝的。到了网上依旧找自己喜欢的音乐来听,《阳关三叠》《追风的女儿》还有《情咒》。然后和师父打声招呼,难得小师妹也在,随意聊了些。想查些资料写论文。可是脑子里全是孩子与花瓣的字眼。我看见那个衣坊,有许多用干花瓣串起来的帘子,很漂亮……
   
   写字。天很黑了。又是五月底。03年五月,小妖说适合告别。04年五月还有以后,小妖一路道祝福,给那些小妖爱的人还有爱小妖的人。在风里奔跑,大片的阳光像花瓣一样落下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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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寻找不回来的世界    文/独孤纵横

每一个人对自己第一次参加工作都会充满热情,我也深深记得我第一年的收获,那是让人永远难忘的。我对很多人说起过那些经历,但很少人相信,因为很少人遇到。我一直想写出来,但没有完成,也许因为懒吧。现在借这个机会写出来,也让自己回忆,并寻找一下那个世界的故事。五月,那个告别的季节。
那是一个小小的中学,几个村的联合中学,学校离政府驻地有二十里路,距城里有四五十里,我没有想到会那样遥远,离我的预想,离我的生活。
我参加工作就分配到那里,去的时候就根本不知道路。
一开始工作,我并不在意什么。我有着原始的热情,这是每一个人对新生活都有的那种热情。
我那时接了新的初一,教一个班语文,当班主任,还教三个班的历史,都是我最喜欢的科目。教学中,我有好的想法,课下,我有着很大的玩心,我带着一个从校园走向社会的学生的单纯。我的年龄不大,他们年龄不大,我们在一起可以快乐地玩,非常非常开心,再加上这里的孩子纯朴,我们的关系很好。一个个的希望呵,那是说不出的喜悦,还有简单成功的兴奋。
没有想到的事是在学生入学籍的时候。教着他们写——籍贯就写自己的出生地,家庭成员主要写自己的爸爸妈妈,其他人就不用写了,家长的工作单位,没有的就写务农——“老师,没有妈妈,怎么写?”“没有爸爸还写吗?”“我家里没我……”我才发现有这些不可想象的问题。原来,这些学生家庭中出现这样那样问题的不少,有的家庭是父母离异,而更多的是一方去世造成的,有的是家里超生,家里户口上没有他,有的学生是爷爷奶奶抱养的……这是一群特殊的孩子!一提这些,我先想到的就是张海涛,他母亲是智残人,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平时要靠张海涛的奶奶照料,张海涛却是班里学习最好的,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谁不想帮?还有路艳,她家里姐妹四个,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可她非常有能力,我让她当了班长。还有一个是候玲,家里就她、年老的奶奶还有爸爸,爸爸一直在外地干活,很少回来。石丽丽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一到冬天,脸发青,嘴唇发紫,跑操也跑不了。还有很多很多……
我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啊!!我如同才开始认识人生。我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不知如何思考,我感到对他们才真正认识一样。我们班就有十几个这样的孩子,在其他两个班都有这样的情况,这里的生活可想而知了。三个班一共一百五十多个学生,我基本全能叫得上名来,而有这样的情况的家庭占学生的五分之一要多,与学生相处的关系,我以为还行。我们可以在一起谈心,在一起吃饭,更不用说在一起玩耍。深刻的感情(我以为的),是真实的,是长久的。
大半年后,我考上了大学,也就是工作的第二年,我要离开这里出去读书,我有些庆幸但更多的是不舍,真的难舍。暑假后,他们开学早,我一直在这里呆到离我们开学报到的前一天才不去这里。我没有给他们留地址,我怕影响他们的学习,我说地址自己也不清楚。但后来他们还是从其他老师那里得到了我的地址。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给我写信。我回的很少,一是时间少,再就是不知说些什么了,除了鼓励还能多说什么?给每个人基本回过一次信,多的也不过四次吧。很少回信,但感情却减不了。学生们的一封封信我一直留着,不为别的,只为一个纪念。他们在信中也一直写自己的生活,写自己的理想,写对我的祝福。问及他们,都说很好。直到我回来,才知道,还有不少的事发生。
上两年学回来,这一批学生正上初四,我也被安排到初四工作,(学校已经与中心中学合并了,不在原地)能够再次与他们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但上课几天后才知道,路艳、武燕、王涛、张洪峰等等五六个学生早已经退了学,没上完初二就不上了。他们让其他学生不要告诉我。问他们干些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只好象听说路艳卖过衣服。也许他们都只是做些苦力,挣几个钱。
五月里,毕业了,没有多少“亲”学生了,全部学生也只有连特长生在内中考的一百来个学生。大多数学习一般的学生只能毕业,从此告别校园,也有我最关心的那些孩子,他们将走向哪里呢?
还有更多的事发生着。刘文会以美术特长考上了高中,但被冒名顶替。她到学校很多次,可没有得到解决,最后不了了之,她只能也去找属于自己的工作。辛玉红是每次考试前五名的学生,她考入了重点高中,但开学的时候,她不能去上了。因为家里供不起。她还有个妹妹,和她一起也考上了高中,所以家里只能让她们退学。看着这样好的学生退学,我心里异常难过。我与另一个姓边的老师一起去找她们,说我们可以一月拿几百元钱,让她们上学——我们都没有结婚,没什么事——一不管时候还都行。但她的家长一直躲避,去了五六次,最后才见他,他也没答应,说——这学上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拿你们的钱什么时候才还得清?我们家里的事谁来做呀?她们两个人哪!我们无语。而她们两人也就没法上学了。这是我心里最痛的事吧,想做的事却做不了了,却做不好。学习一直很稳的任德银、鲁红、田金霞等上了中专,为了早毕业。
他们只有十几个人上了高中,这期间,我们的联系很少,可以与有事来学校的学生谈谈,而大多是见不到的。直到高考以后,我才知道有几个在高中又退了学。上高二的时候,周娣和郭强就不再上了,说是上够了,而他们一个是当时的学习委员,一个是当时的体育委员,成绩也不错,可是……
而此时,上中专三年的几个学生已经回来工作了。看到他们工作,我才感到开心了些。而这时是我对他们最想念的时候,因为不知他们现在到底一切怎么样了。而我只能写这无用的文字来想念着……
没有刻意地记忆,许许多多的故事便浮在了心头,要去想一件事却想不起来,只有点点滴滴闪烁的影子。每一个学生的面容就在眼前了,笑容依旧,使我心慰,也许有几个一时想不起来,凑不够数,但我在想着你:路柯、李鹏、候立磊、田家莹、卢相涛、田家兵、张晓明、任小燕、张洪山、候立霞、耿君华、陈华、尹小松、边心启……
那过去的不会再回来,伤心的不会再让人流泪,唏嘘不已的感叹也停止了。我却毫不吝惜自己的思念与牵挂,真的,他们不来找我,是他们没有时间,因为他们忙,但我却是怎么也忘不掉他们。我感到思念着是一种幸福。思念着——那是一种存在,那是生活过的痕迹的保留,是一种记忆的理由。
告别一个寻找不回来的世界,我知道这样才会发现一个新的世界——新的世界就在未来吗?
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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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6-13 05:1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征文大赛投票——!!!

投票时间至6月25日,奖励如下——
奖励:第一名——威望+2,诗歌报银子30000。(一名)
         第二名——威望+1,诗歌报银子20000。(一名,可并列。)
         第三名——诗歌报银子10000。(三名,可并列。)
发表于 2004-6-14 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征文大赛投票——!!!

投了:)
发表于 2004-6-20 04:1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征文大赛投票——!!!


投了2和4
2把蝴蝶唱的很精致
4把诗人的感觉写的好饱满
不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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