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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春天也要过程
(一)
当两千零四年春天的脚步渐行渐近,当生命的年轮在额头再画一条细微的纹路,当思想的潮涌不再那么激昂,我在江南,在一个叫做"中国南方五金城"的小城镇上,静静地完成一次心灵上的蜕变,走上街头的时候,阳光在头顶耀眼地折射锋芒.
一个冬天的思索,与整个年限的结果,已不仅仅是近两百首瘦小的诗歌,还有一些事物的过程.2003年,是宿命的一年,不管信不信命!
现在,我站在又一个年限,和又一个季节的窗口,思想不再激昂,蜕变后的感觉竟是如此安宁。尽管我会继续写我的诗歌,这些与我昔昔相关的文字,尽意她们如何去疼痛去快乐,只是我的内心是安静的,不会再去在意别人的对与错。
(二)
我已经很少看书了,可是最近我的床头放着两本厚厚的文集,是冰心和罗兰的。在她们的作品里,我看到了独特的艺术风格,柔和细腻的笔触,微带委婉含蓄又有些忧郁的色彩,这些是我所无法拟比的。在罗兰的文集最后一篇《不要浪费生命》中,我看到这样一段话:
“一个人的生命的长久或短暂,并不是单凭生存的年月来计算,而是凭我们对生活认真的程度,和我们究竟体尝了多少生活的意义而定的。有的人活了八九十岁,可是他的生活天天一样,年年一样,一生中绝少变化。这样的人我们可以说他活了很短的时间,他的人生阅历太少,生活领域太狭隘,以至于对不起他的年龄……”
这是极其有哲理的语言。在这段话面前,我唯一能表现的就轻轻地对着自己说声:“别浪费生命!”
我还是喜欢黑色,还是喜欢在每个季节来临的时候给自己留一身的影。阳光,草坪,人工湖,黑的毛衣,黑的马裤长靴,还有一头飘逸的长发,这是生命的又一个春天,尽管昂然的春花还不曾绽放,而翅膀已经坚硬,天就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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