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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公仔箱的里边又重新播放很多年前的电视节目《陈真》对于英雄的形象我想我应该是从那时开始,记得当时家里很穷,没有电视机的,那个时代拥有一部电视机是非常奢侈的,不亚于现在拥有一部小车那模样,从那现时的标准去衡量,亦即当时与其他人相比较就是时下的所谓小康水平了,当然拥有一部电视涉及的东西很多了包括那用电量,除了要买得起这个玩儿还有牵连的是要承受得起这个电费,此外还会涉及其他更多的细小的的东西应该叫生活指数吧!不过最为突出的当数电费了,因为不多人拥有电视,来看电视的人就多了,电视自然比正常收看的时间长了,算起来当真有点划不来,不过我们的这几个穷帮子就经常划过去隔壁的唐弟家里去,因为我们的家族里当时就以他那一支最为富有的了,当然这是他老子的事,是他老子的光荣,因为要一个人能思进才能在自己的时代里拥有先进点的东西,那时还不太懂事就未领悟出这回事,但我算懂事的一个了,总是在傍晚放了学做完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家务,才用一百米赛跑的速度跑过去,我家与他的家是相连与其说相连不如说就象四合院那样,本来就是一个大院几家的分支,所以他们的家后墙是有一个是通往我家的门口,应该是因为分了家才塞了这个门口,那时年纪尚小,总对这扇门暗中生奇怪,明明四面的墙都是旧的只有这门一样状的墙是新的,为何要塞了他,如果没有塞的话那我过去看电视就不用跑出自己的家门然后再绕外墙一个大圈到他的家门最后走到那个门口附近,气死人了因为那部电视就摆在这个门口附近,这是小孩子时的一种冲动,而且很多次我很冲动的想去问一下他老子,为何要塞了这一个门口,因为我年纪小于是我就敢去问他这个问题,最终却没有一次问得到,那又正因为我小而且当时几个小孩里不是最懂事的一个自然就无什么发言权了,不然人家不喜欢就连去看电视的机会都没有了当然这个理解是一个过程是慢慢再大了一点才知道了,记忆中这是一种氛围,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更懂事了,好象有了那一个发言权了,虽然还是要跑过去看他们的电视,但我就不会想去再问了,因为我隐约知道这个门口的一塞就意味着又多了一个家了,那就是生命的繁衍,俗世中又多了个家的故事了放于人群中或街道里一经触碰流通就是社会了。那片旧墙与那幢“新门”之间的对比,以至门被牢牢锁在墙中极象一幅装了裱的画,那是我童年记忆中各种定格其中一种。
其实比这个还要早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电视看了,那应该是我们村的第一部电视吧!应该在我还是四岁的时候,在我们村里面还有个叫什么村的地方,村中有村一直都让我费解许多年后我才知是何意义。那里应是个第几的生产队亦同时是个什么姓聚居的地方吧!那个年头每个生产队都有个自家的晒谷场,而在他们紧靠河边处的这个晒谷场有个用砖瓦盖的棚,但看上去相当稳固对于细小的我更觉它颇有气派,那部电视就放在棚内的右边,与其说放着倒不如说其被锁住更为妥当一些,因为虽然那时的民风不错,但作为村里的唯一一部电视而且还是怕晚上被人偷去是用锁锁住的,记忆中应是用砖块修成差不多一个人高一般的电视台再在台上堵了个水泥框架,加上一个钢铁门锁上,大人做事果然稳当,但依我的猜想那主要不是用来防有那一个前卫人氏偷的,说到底没准是怕被谁不小心破坏了,哪怕给谁一个沙煲做胆,也没有谁敢偷回去自己家里看,因为谁家家里能传出电视声的话这还生了得,谁也不会忘记这部电视还是他们队里的一个香港客贡献的精品,自然这个香港客的家就有占地几百平方了。说回那个棚子的事吧!每逢傍晚就有几十人围观亦可以讲得上是聚集的,有点三教九流的意味,而作为小孩的我们除了去看电视之更多的潜意识里的欲望应是要去与不同的我接触,所以每逢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被年龄较我们大一些人的慫涌,拿起大厅边的长草去撩一下关在大厅左侧的那一只白天干完活的牛那屁股,不过我更喜欢拿根草去喂那头牛已是莫大的荣幸了,但似乎他们更崇尚热衷于叫我们用草去打那头牛,好象只要打得到那头牛,无论是何部位都会成为我群中的英雄,而且那一根草越短似乎就越光荣,虽然我还不太懂事但我开始觉得他们是多此一举的,牛由于本身体味及牛屎气味总会招来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苍蝇在其身上周围左右飞舞,自然牛屁股后的那条鞭子就在自己的身上有点规则的乱打。
可以去得到那个地方搞那些活动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因为以我们的这种年龄一般都是父亲抱过去看的,但我自小就不是很听话的了,记得有一次应该是第二次过去吧!那是我自己过去的,不要以为这是轻易的事,因为要过去那个地方必须经过一条桥,而且是唯一的一条桥,这桥非常的简单,但要过这一条桥就不简单了,那十多米的河就只用了两三根的长板条凌驾在三个桥墩上,好象第一根是方钢的而其余两条则是木质的,每条板间还留有一定的距离,应该是用此方法来拉宽桥身的宽度吧!对于那些大人来说这是不成问题的,而且走起来更宽阔,但对于小脚板的我来说就是条好象读小学时有那么一课什么英雄要过的那铁索桥一样的惊心动魄了,因为要保持走这么长都不会踏入两块板之间的间隙实属不易,所以学会走路不久的我又要重新学爬行了,望着十几米长的路及没有栏干的桥两侧近十米下的水面我有点颤抖地爬了过去,记不起我是何种姿态爬过去的了,只记得那一夜回家后被妈狠狠地骂了我一顿,她说“今晚停电的你过去干什么啊?我发觉不见了你,于是发散了邻居亲戚去找你也不见你,你把我们吓死了”。她好象还打了我,不过我是自懂事来都不会哭的,或者我都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吧!跟着她就似略带赞赏地骂我了,“你这么细小,又没去过那里多少次就记得怎么过去都算你是有点聪明的”。应该是80年吧!当时我只有三四岁就开始不太听话了,想起多少带点悔意,不过那个地方实在太吸引了,而且还带给我孩提时的神秘感,因为三面环水亦即向着我们集居地的这一面就被一条十多米的河涌来分隔开,所以看起来就象一个神秘的堡岛又似是我们村当时文化汇聚的地方,而且有点神奇的是这里出产的女孩历来都是特别聪明的,就拿我们读书的那时个班来说吧!成绩排前三位的都是他们,最漂亮的当数他们的女孩了,而且从幼儿班过渡到正式上学,就在我们初上学的那一年我们就开始流行着一种叫“暗恋”的东西,那种感觉比现在的所谓谈恋爱好象更为强烈,小男生们自然是全部都“暗恋”上班上成绩最好的那个女孩了,可以令全班小男生暗恋上的除了是成绩最好的同时都会是最漂亮的了,莫名其妙的觉得她好她漂亮,但现时长大了,偶尔路上开车擦肩而过见到她时就不觉得她有何特别,更谈不上漂亮了或者是长大了的样子有点不同了吧!她就应该不认得我了,不要说是她就算其他的老同学见到我也应不认得了,已有十多年没有见了,因为我已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了,不过都二十七了还叫男孩子好象有点不当,而当时班上的女孩子上共同暗恋上谁就更不得而知了。“圈地运动”自然就小不了,另一方面的那些暗恋应该是一些一个眼神一片橡皮擦的纯真故事吧?记忆尤深的是每当放学时候才有机会经过她的卓子闻到那清香,因为那时的冬天极寒冷的,她特别就特别在冬天时涂的润肤糕特别的多,可能是她是个水份特别多的女孩子,所以每逢冬天她的手总红通通胀鼓鼓的,非得涂上不少的润肤糕不成的,所以她学习完时就搞到整个卓子都是香味,因此我最爱放学的了。
我开始拿捻着一些东西。
再大了一岁半岁时就不知从那里学来要去追着女孩子亲的羞事了,朦胧地记得就在那一地方我学着人家那样追着一个比我还要小的女孩强要亲人家的脸颊,还未能亲得到就被这小女孩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于是我以后都不敢搞这个东西了。那时过他们那个地方必经的桥已搞得非常宽阔了。
而我永远记得过去前与那桥接轨的那一条路,那刚好是我们村的大街,我们家就住在这个市集里,大街是用大小差不多的长方石块铺成的,我就最爱无论秋冬都光着脚丫在这些大石块上达达的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当时家子比较穷,到了冬天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因为那些石块并非每一块之间都是那么平整的,一些下面要过水渠的石块就相对高些,于是我走得较快的时候脚趾就要受罪,也正因为走得快惯性大往往令脚趾头破血流的,当时的卫生环境同时又较差,破了就容易发炎到天气暖和才能痊愈。
走得多了我发觉石与石之间总有一条缝,对于年小的我来说在这路上走,左脚踏在一石块上,那么意味着下一步右脚的踏出就刚好踏在石缝中,于是我就轮流交替地走着,左脚一定要在石上右脚就一定要放在石缝上了,我开始感觉到音乐舞蹈的拍子了,最可笑的是如果我左脚踏出第一步当第二步右脚踏出的时候有时会不小心撞了左脚根一下,喜欢上对称的我会刻意地将下一步再要走的左脚撞右脚根一下,上一次撞的力度多大我今次的力度就要多大如果感觉力度不一致的话我会重新再算下一步补充一下,如补充都多了就轮到另一脚调整了直到那感觉满意为止。走了一段日子我又发觉不太对劲了,因为每一块的石头长度是一样的但宽度就不一样了,所以以小孩脚的长度如果要保持每一个步伐的跨度一样,那么我踏出的下一步就不应该刚好在石缝上了,于是我的脚步开始乱了,直到后来我才克服了这个习惯,忽略了这个小节照样左脚石头,右脚石缝的走路,对于颜色的真正认识也是从那个“学走路”开始的,因为每块石头的颜色也不一样有的是白花花的;有的则是黑色的;甚至有些是红色的;当踏在红色的那一块上就最有异样的感觉。虽然那不是那个“艳粉街的故事”,但踏这些石头长大的我在这条街里亦发生了很多的故事。但后来就更麻烦了,因为我开始长大了,根本左脚石头右脚石缝的跨度已不再适合我了,我的脚步又开始乱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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