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乡,从走进家门到现在24小时没有走出大门.朋友来了许多,除了嘘寒问暖之外还涉及到遥远的情感.兄弟情深,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这些人做我的朋友.
从来没有这次那么急切的想回到家乡,280公里的距离实属不远.也许今年奔波了几万公里之后,突然觉得家也很遥远.
我开始使用我的固执了,我知道.
有些东西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于是我不逃避也不面对.
家里很冷,听说要下雪.下吧,家乡的雪.记得那一次在北方的风雪里穿着深圳冬天的衣服,心碎和寒冷并不相等.
其实我还是寂寞的,但是并不孤独.
有一种感情若有若无,和存活的矛盾一样.如果这份感情又是爱情,那么也许面对的时候要困难多了.我好像在面对,就算我一直不承认.
我很牵强,我很不情愿背负这样的罪.我舍不得放手,因为爱情在这个世界不多.能爱一次已经足够,哪怕这爱情最终会伤你很深.
有一只刺猬,她逃避了爱情,之后她消失了.她消失一般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在医院,第二是彻底逃避.我无法在看见这只刺猬,因为她学不会面对.
假如你爱一个人,你思念一个你爱的人,而不能再说情意绵绵的话,那么这急切的思念可以用什么去借慰?我坚强着最后的伪装,我欺骗自己欺骗的有点无奈,但是还在继续,因为我等待爱有奇迹.奇迹往往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不会在自己身上的通常称之为奇迹.
我以为只要心甘情愿的付出,她一定能知道.如果她真能感受到我焦急的期盼和思念,她是不是应该对我所有的付出给于简单的认可或者稍微的感应.
我强颜欢笑,在母亲的眼皮底下我依然是她最好的儿子,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之后,母亲依然为自己的儿子而骄傲.只有在她眼里,我是最好的.
我还在为自己强颜欢笑,在疲惫不堪的坚持下面,我依然等待最后的奇迹,哪怕奇迹需要用生命去换取.
我很自卑,这不是从前的我.
我在积极和悲观之间徘徊,早晨的我是积极的,晚上的我是悲观的.我一直生活在两种极端的态度里,手机每次开机所展现的"态度决定一切"是我在米卢到中国之前我喜欢的一句话.我意识里的坚强态度引领我走到了今天,我要继续用态度面对我的人生.而人生,是脆弱的.
我已经很少用文字去表述什么,虽然我一直强调我没有文字.但是在我思想的碎片里漫长的季节和冬天的气候冻结的碎片开始僵硬,我又如何面对这极端和模棱两可的思绪呢?我是悲观的,在深夜的空气里.
如果我离开了,会不会有人为我流泪.我记得以前我写了那首<我走了你会流泪吗>,今天我突然发现原来那很脆弱的东西一直伴随着我,当年龄对我的冲击越来越大的时候,我在窒息的瞬间寻找的那些喘息的机会其实只是一次看似从容的表情罢了,而表情是一种嬗变的东西.
当你发现想像和现实的确是一种永不能跨越的界限的时候,绝望是随之而来唯一表象.是不是我们一定要等待证实想像是想像现实是现实的时候才会发出那一声绝望的呐喊呢?
当我又开始的一次在线的表述之后,我发现语言的本身其实是感情缺乏以后的充沛的泄漏.一如欲望无法抑制的时候那一双手去解决的矛盾,淋漓尽致到某一种习惯.于是在某个夜晚,我偷偷的在被窝里的呐喊,痛苦的无助的宣扬着某些窒息的闷.如同语言不再通顺的时候那种种看似牵强的辩解.我不是一个答辩的高手,充其量我只是运用了某些伎俩,欺骗世人和欺骗自己一样,会成为一种习惯,和商业斗争一样,只是习惯.
当我的手指因为寒冷的天气而冰凉的时候,我敲打出来的心情和手指同一种温度.那么我所谓的碎片也如同我的手指连心一起保持在同样的温度.明天雨加雪,今夜气温开始骤变.
不再去修改那些心情,唯一坚持的温度就是我知道,我依然如此坚定的爱着.直到绝望到无法绝望的时候,心可以再次死去,死灰复燃的也许是某些欲望了.
是的,只有欲望会一直蔓延在生命的每一个时刻,不会停留.那么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再次肆意的释放我的欲望.在任何温度之下,我一直背叛着心的死亡.
是的,碎片的短暂结束,是因为我在这样的温度的时候,我还知道,我依然是深爱着你.
2004.1.21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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