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因为我没有钥匙.
我冒昧的对每间屋里的主人问好---无论他们是快乐还是忧伤,是精神还是消沉,或是唠叨和沉默.哪怕里面没人应门.
我叩,叩是一种快乐.
因为那打开的世界住着的人如我般不甘孤独.
要说的话太多,而,我却找不到一句话,而没说过一句话,很多善解人意的家伙可以在这一瞬间就读懂狼,却是伴我二十数年的父母所不能的.而在叩开一扇扇门的同时,我用探询的眼光,搜寻,某个被遗落的自己.
以一种沉醉逃避或是麻木另一种沉醉是不智的,犹如以一味毒药去医治中毒的自己(只有武侠小说迷才愿意相信)
狼才发现叩开的门其实并不是空洞,
却是一次有一次自己的重复.
---尽管,的确每个人都有所不同,而重复的仅仅是孤独.有人对狼说,自古圣贤皆寂寞.狼不知道,圣贤于狼何干?
而一次又一次咀嚼过时的夕阳,一次次的怜悯那开放过的花朵,一次次的撩开自己的伤口.是不是真该结束了?
没有一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我是一只受伤的狼.而受伤,让狼更加凶恶.
再一次叩开某间房门.
再一次发觉一个蜷缩的灵魂.
独狼把自己丢进废纸篓的废话再次对他重复.
---这一次,乒,门关了.而带上门的是我
狼今天叩这里的门,是想再丢弃一些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