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槲寄生,它虽然寄生在别的植物上,但它要倾自筋骨入药,医治人类病痛,这就是自然,凡事都有因果,都要平衡。
————题记
你的面孔由昨天开始变得可恶,我不知道这种影像的形成是什么原因,我努力的用橡皮擦拭着修改着记忆里的你,但那张脸却越来越面目全非,昨天我想了一晚,把床前的灯都熬成橙色了,微微的看着我叹息,只有它知道我的内心,每天都是它陪着我入夜,轻轻的关掉它,走到窗前,微白的天空透着一丝凉意,我把头探出窗外,使劲的吸了一口冷气,想把昨晚的闷热从肺里赶走,现在是七月,每天都是烈日当头,汗水会在夜里进入梦中扰人。
前几天我梦见你,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梦了,你坐在角落里,吃着东西,那是条鱼,你把鱼骨头都吃了,一直是一个姿势,我叫了你无数遍都没理我,你越来越象一只猫,包括你的眼睛和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你这个模样,以前梦中的你总是很高大,总爱笑,让我好依赖,有时很感激上苍,能让人造梦开心自己。
我相信宿命,也相信梦里的预示,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怪胎,总会有预感的事在现实中发生,有时候很怕,从小的时候就怕,会突然觉得有人敲门,竟然会在一分钟后便有人敲门了,怕看到一个人后会想他有祸事,真得会在一个时间段有人告诉我那个人出车祸了,有一些预感到的事还没发生,但总会下意识的去想起,有时候会突然的看手机,看不到五秒钟便会有人来电话了,而且竟是自己突然想到的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预感少了,起码可怕的事少了,只是一些小事,也就不象以前那么怕了。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好,虽然以前一直牵挂,但现在开始有些怕了,因为突然得我知道你前世是什么,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会狂风大作,黄沙满天了,我们不该相识相知,前世你没有掩埋我,我们不该有今生的缘,一种人为的与命理抗争的现象,这种果要去吃下的,你种了今生的因,我吃了今生的果,来生你要把整个过程的果吃下的,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互诉衷肠的过程,你在过程里动用的心思太多,将不开花的果给我,这是债。
风永远不会停的,万物都是按圆心轮转的,每个时间都会重叠的,不要把宿命看得太淡.
爱过你,无悔,想说千遍只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你,这段感情对我是如此的刻骨,铭记得太久,你不懂的,永远都不懂的,我从没把人生象你样当做游戏,一直都认真得对任何事物行注目礼,有时浅叹,尘世间有几人能真正参透生命的延续?我不能,你不能,他不能?
谁能?
[寒烟衰草凝绿写于200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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