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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我的情人
我的情人,是我一直不愿意接纳.因为她不是任何一个人,她是一种叫做诗歌的文体,也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没有任何机会去体验和抚摩的灵魂.她不是神,也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或者鬼魅.她时刻都在,也时刻都不在场!
知道诗歌是母亲在我幼年,亲口传授的古诗绝句.那时侯输灌式的耳熏目染,让我知道了诗歌是朗朗上口,而且便于记忆的,也是我的初恋.那时侯我就深深的喜欢上诗歌.诗歌也在我的记忆版图上弥留下深深地划痕.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悯农>唐.李绅)
在东北平原那片荒芜的土地上,温饱已经是很难追求到的幸福.文学在这片流放的土地中,具有多少魅力和潜质,也是被更多人不看好的.为了这种萌芽一样的爱,我开始默默的承受着寒冷和贫穷所带来的体验.8岁开始创作自己的第一首诗歌”泥水潭边一枝花,初露枝桠把根扎,有朝一日能出首,管叫天下人人夸.”照实际说,这根本不是诗歌,连打油诗都不能算,充其量叫顺口溜.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女作,在<辽宁日报>”全国短诗邀请赛”上,认识了全国各地更多的文朋诗友.认识了诗歌在1985年的魅力.也让我一个还不能说是爱好者的孩子爱上了诗歌.这种爱或者说也无法成为爱,只是单纯的喜欢.诗歌是能够记忆的!
只说情人,或许没有人喜欢.说说我的爱人吧.我的爱人是声乐,或者说唱歌,也是童年的记忆.1987年,一个从来没有自己离开家的孩子,在一个文艺汇演的舞台上,一曲风靡全国的<小草>,打败了曾经在舞台上,风风火火多少年的前辈们,获得了二等奖.不能说是奇迹,但是绝对让这个孩子,在爱的路上承受,多少年后的风风雨雨.以后一路县里市里,终于在23岁的时候,被声乐迎接进了正式的学校,名家的门下.终于完成电视上有影,报纸上有名,电台里有声的梦想.27岁的时候,终于圆了一个进入专业团体的梦想.
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安稳了.却念念不忘诗歌这个情人.诗歌在那里,我的情人,你在那里?
诗歌在报刊里,诗歌在网络里.于是,诗歌从一个孩子的心灵充斥进网络,诗歌由简单的抒情,变成了隐喻和象征.诗歌开始跳跃,诗歌开始打碎节奏和阅读的快感,诗歌开始朦胧的美丽.诗歌不再是美丽的少女,她开始变成风韵的妇人,她变成高高在上的王者,统治着心灵和未来.
于是所有热爱诗歌的人,都成为了奴仆.情人的面孔开始狰狞,开始笼罩那些茫然和麻木的心灵.
诗歌我的情人,你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们能够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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