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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句生日的祝福让我温暖。
一
一种声音,穿越腊月的寒冷,给我的心沐浴温暖和慈祥的光,很想在一座森林里居住,我的炊烟,是你赞美的飘渺雾岚,然后把诗歌种在土地里,生长出一堆堆爱情。
世界被谁提在手上驯养,仿佛一切是操纵和安排,又仿佛是出于自然,面对流逝的日子,我依然微笑,用文字写出我的感悟,很感谢你给我过生日,不要烛光,不要蛋糕,更不要送我鲜花店的玫瑰,我害怕凋零后那切肤锥心的痛楚。有永不凋谢的玫瑰生长在我的梦里,洋溢着芬芳。柔和的灯光中:两瓶果啤,两份煲仔饭,你温情的眼神,还有我们的喃喃絮语……
我逃亡在一张白纸里,里面有你用爱写给我的篇章,这个世界只要有你给我的爱,我就非常富有,很多时候,感激的泪水总会充盈我的眼眶,一个女人能被一个男人宠爱和关切,这是一种幸福。
日子总是新的,每一个清晨都是一种激越的召唤,每一个黄昏都有一个温馨的梦呓,我热爱着生活,热爱着生命,因为热爱春天,春天就会斑斓绚丽,热爱秋天,秋天会给予一片明丽的天空,热爱生命,生命会给予真切的幸福和快乐。
我在夜的这端,你在夜的那端,可你我的心用夜色这柔情的丝带连着,我走入你的梦了么?
用脚步丈量着日子,我们走进了生命的秋天,很想象瀑布一样宣泄我们的情感,饮下爱情的甘泉,写下一个绝唱。
二
外婆把对我的爱翻译在星夜的故事里,在一张发黄的相片里,我用目光抚摸着外公的拐杖,我不知道在漫长的日子里,我是外婆的一切,那一个雨天,守侯的外婆的床前,看着外婆安详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哭,我只知道,外婆到世界的另一端去寻找故事,因为她告诉我,只要有一天我在她床前看着她闭上眼睛,她会在天上给我搬来很多好听的故事,于是,我对小伙伴们说,外婆去天上找故事去了。
长大后,才知道外婆的音容相貌,一言一行都刻在我的记忆里,学龄前每一年的生日,外婆总给我穿上新衣服,带着我回到母亲身边,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每一年我都盼着过生日,因为那一天,我被很多人宠爱着。
当我被母亲指定着吃哪碗饭的时候,当我从碗底吃出两个荷包蛋的时候,我把目光投向母亲,看到母亲亲切慈祥的目光,一股暖流从心中淌过。
后来当我做了母亲的时候,才知道“儿生母苦”,生日的这天总要回去看看母亲,感谢母亲给予我生命,可是,27岁的那年夏天,母亲不等我在腊月回去看她,她就匆匆走了,从此,我总是一个人默默地过着生日,在这样的日子里缅怀我的童年以及和外婆母亲相处的日子。
人啊!其实是大自然耸立的一座纪念碑,站在腊月的中央,闻着北风送来故土的芬芳气息,不知道父亲是否站在家门前,朝着小城眺望,我只能派遣我的文字探望父亲,把我的祝福带给父亲。
三
在小城的一角,与岁月对语。把日子压缩成一个点,你是我的际遇,那一年的生日,你送我红玫瑰,记得我是多么欣喜,我的眼睛久久地看着那些绢花,然后小心翼翼放在房间的床头,第二年你又送我黄玫瑰,我把两束玫瑰都放在床头,每天醒来和入睡都带给我一份遐想。
最不愿意经略的是秋冬的苍凉,萧瑟的感觉可以使心灵痉挛,没有玫瑰的第三年,我把自己嫁到一个爱我的人那里,过着温馨也孤独的日子,总以为平淡的日子心也平淡,可是深陷在冬天中,有一种寒冷的光芒击打着我的爱情,我被真情所伤。
守着一生情感的渡口,在高楼和树荫下,不再为失去的往事而悲伤,我是那个穿着水晶鞋迎风而舞的人,在等候前世为我降生的情人,要知道,错过了一天,也就错过了一季,也许就这样错过一生,我们还是错过了一个冬季。
尽管我们曾把爱情的热情化作旋转快四,幽雅的华尔兹,我们以舞的身姿写下一个又一个快乐的日子,但是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决定把以前的舞步遗忘。当低沉的祝福在我耳边响起,才知道很多年后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可是,在彻底打开自己之前,我给生活留下一段空白,那里有我流浪的青春。
伤心的期待中曾渴望灿烂的花朵,渴望有一种情愫在心间温暖地盛开,也曾渴望一场雪带回最纯真的情怀,然而……
当你Call我的时候,我的手机欠费,已停机。
四
灯光柔和,同学琳依然是那么年轻漂亮娇小,敏还是那样潇洒而温情,馨香的茶,还有那些温暖的回忆,我们是否又回到师范同窗的日子?往事如溪水里一尾游鱼,轻悄地在我心坎漫游,回眸凝望,我们用微笑摊开那些日子。
更多的时候,评说着我的文字,于是,灯光下,三人在读着那些散文诗歌,偶尔就这样低声交谈,敏问我,耐得住寂寞么?是的,多少个夜晚,我把激情变成文字,我的梦想和渴望在文字间游走,我用眼睛看着世界,我用笔墨写着世界,我用心来感悟这个世界。可是放飞了太多的渴望,难免会失望和受伤。
我的情感如不忍远飞的信鸽,衔着不曾释放的情愫,那痴情的圣火,焚烧着我的缠绵与困惑。我的愿望如冬天飘飞的雪花,弥漫着一窗的心事,在春的氛围中,感悟着最后的结局,当生日的流星一颗颗坠落的时候,我的心境变得平静和淡泊。
不见来路,亦无归途,我们是生命长河里的浮萍,曾经相聚。我们可以忘记一些日子,但是无法淡忘这些面孔,因为我们有过相伴如诗的日子,有过一同散步一同嬉闹的小树林。多少年后,生活在同一个小城,我们互相惦念,互相牵挂。
只是,我没有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五
一轮皎洁的圆月,静悄悄地挂在天上,异国的朋友送来了生日的祝福,闪烁的小星星可否把我欢乐的心情传送到你无眠的窗前,你窗前的那一帘月华,可否象小城的夜一样宁静和清幽?你是否在灯下读着我的文字,抑或在写着诗歌?
我愿意做你唇边的微笑,随你漂泊他乡,我愿意做一只信鸽,陪你走遍山山水水,我和你一样,渴望诗意般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渴望安详地老去,渴望在星月交辉的天幕下,让诗情涨潮,让诗意在月宫里遐想,让诗成为爱的情人。
夜很静了,借着诗意,举起人生之杯,让凌乱的思绪随风而飘,而那些祝福啊,始终温柔着我的心房。
当生日的又一颗流星堕落,我的手指摇过阑珊的灯火,我的目光顾盼着生日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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