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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麦一川在 2005/10/27 09:29am 第 1 次编辑]
小鸟之气息
兰州* 麦一川
“小鸟祥和的鸣声向林中一切生物证实:生命在延续下去。”奇.普里什文,俄罗斯土地上的抒情大师,在上世纪的1907年以《在鸟类不受惊的地方》,引起轰动。这位自然之子,以他优美的文笔对林中王国各种美丽多姿的飞鸟以及花草的细微观察和切肤感受,令人叫绝。“爽朗的,回声很响亮的早晨。第一颗真正的露水,有鸟翅划过水面......”
鸟中之王有人说是凤凰。谁也未曾见过。鸟里面的鹦鹉,虽是鸟类,却学会了人类的语言。也有人赞叹鹭鸶的样子好看,却又讨厌鹭鸶的眼神。最让人厌恶的也许是乌鸦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很难听,老哇什么的。其实,人们是错怪了乌鸦先生的,它有一双美丽殷红的脚肢,不过它的叫声与歌唱当下却很是流行。
也许,是上了岁数的缘故吧?在寂寞无奈之时,在我的“天堂018”的阳台之外,精心地搭建了一个美丽鸟巢。原本想胆小的鸟类绝不会搬进来住的,那是绝对的“两房一厅”,哪怕是住进一只小小的麻雀,我也很高兴了。
一个雨后的黄昏,只见窗外的鸟巢里有了动劲。于是,我良久地等待,那一刻很漫长。临了,小鸟探出头来,我急忙缩回目光,恐怕惊扰了她们一家的平静生活。那是一窝正宗的麻雀,小鸟嘴角发黄,她们依旧沉浸在儿时的欢乐里,那真是一派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日子......
窗外,从此多了一道美丽风景。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给我的生活凭添了无限的情趣。我在里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里,指间汉字在舞蹈,那些甜蜜的、忧愁的、辛酸的的文子,像叮叮咚咚音乐之声在流淌。黄昏临近,敲击键盘的声音与窗外小鸟的鸣叫声和谐地奏鸣出生活的乐趣。
关于小鸟以及麻雀的故事,在我的印象里还是俄罗斯作家伊.屠格涅夫眼里猎狗与巧小的麻雀之间争斗的场面......
在林荫深处,他看见了一只嘴边还带黄色、头上生着柔毛的小麻雀。“它是从巢里跌下来的,呆呆地伏在地上,孤立无援地张开两只羽毛还未丰满的小翅膀。
我的狗慢慢向它靠近。忽然,从附近一棵树上飞下来一只黑胸脯的老麻雀,像一颗石子似的落到狗的鼻子跟前—它全身倒竖着羽毛,惊恐万状,发出绝望、凄惨的叫声,两次扑向露出牙齿、大张着的狗嘴边去。它是扑下来救护幼雀的。它用身体掩护着自己的幼儿......“屠格涅夫赞美的是小小的英勇的鸟儿,它的那种爱的冲动和力量。其实,它与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为了子女可以豁出自己的命来,而子女呢?忘却了是谁说过的,“父母爱子女是无条件的,而子女爱父母是有条件的!”
“爱,我想,比死和死的恐惧更大。只有依靠它,依靠这种爱,生命才能维持下去,发展下去。”19世纪的文字依旧活得如此枝繁叶茂,他无限深情地尊敬着一只小鸟,呼唤着惊惶失措的狗,怀着对小鸟无比崇敬的好心情走开了......
窗外,小鸟的气息走进我的书斋。野生的自然的儿女,在唧唧喳喳地鸣叫里一天天成长。只要你不是刻意地去伤害它们,它们总以自然的方式回报你,一年四个季节,在生命的春夏秋冬里,你可以聆听到它们平和的一板一眼的鸣叫了。因了它们的存在,给你一种好心情、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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